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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漫]我用三百日元追到爹咪 完结+番外 (鸡子饼)


  她说这个,那他可就不困了。
  “你想骑,我?确定挑这个时间吗?”
  伏黑甚尔自上而下俯视芙溪,犹豫了一下:“你现在的身体,吃不消吧。”
  “没关系,我吃了药。”
  吃药来搞他,伏黑甚尔觉得又怪异又感动。
  芙溪靠在他胸前,用手拍了拍他的后背。
  “你的身体素质很好,比牛还结实,比野猪还狂傲——”
  越听越不像话。
  “你皮又痒了?”
  他堂堂天与暴君的身体,为什么非用动物来对比?
  “骑上去应该会很稳。”
  “我当然很稳。”经验丰富的伏黑甚尔飘了,“不过你还是改时间吧,现在真的不建议,别又吐血了。我人又跑不了,你急什么?”
  “不,就要现在。”芙溪坐直了身体,目光深沉,“吐血也要骑,死也要骑。”
  “……”好强的觉悟。
  两分钟之后。
  葡萄庄园的鹅卵石小路上。
  伏黑甚尔阴沉着一张脸,快速奔跑着,而他的脖子上,骑着正手拿望远镜四处张望搜寻目标的芙溪。
  “臭小鬼,你所谓的骑,就是把我当坐骑吗?”
  作者有话说:
  芙溪:吾名甚骑士。
  甚尔:艹。
  感谢支持~?


第二十八章
  看在芙溪年纪小的份上, 伏黑甚尔没有直接把脏话骂出来。
  “这里没有比伏黑先生更强壮的人了,我能看到自己附着在纸花上的咒力,但是我的速度太慢了,追不上。”
  体力永远是短板, 只能找一只“坐骑”。
  虽然这只坐骑并不怎么情愿。
  芙溪垂下眼睫, 盯着伏黑甚尔头顶的发旋。
  男人的头发又浓又密, 发丝不似主人锋利的性格, 柔软而顺从地擦过她的手背。
  有点痒。
  她忍不住伸手摸了摸。
  ……手感比太宰治的头发更好。
  “好乖好乖。”她忍不住轻声说道。
  “你在摸狗吗?”
  伏黑甚尔为了不被她摸头, 用力甩了一下头。
  甩完发现自己特别幼稚,他跟一小鬼较什么劲。
  芙溪拍拍他的头:“右转, 速度再快一点。”
  ……
  最终, 他们在一处僻静的疗养院门口停了下来。
  伏黑甚尔一把将芙溪从脖子上扯下来, 放到了地上——很想用摔的, 但那样很可能把她摔骨折。
  “那小子的本体应该就躲在这里吧。”
  伏黑甚尔摸了摸下巴,“这里是高专的地盘?”
  “不知道, 应该是吧。”芙溪和高专完全不熟, 她推测道,“与幸吉无法自主活动, 是操纵咒骸之类的东西去偷花的,因为天与咒缚,他的术式和咒力都很强。”
  “有你强吗?”
  “不可能有我强。”芙溪毫不谦虚, “他才五岁, 术式没法和心眼一起玩。我能阴死他, 他无法阴我。”
  ——这不就是以大欺小么?
  “有警卫过来了,估计是我们鬼鬼祟祟的样子被监控拍到了。伏黑先生的表情还是要多点友善, 对了。你在高专有案底吗?”
  “……案底当然有了, 我杀过他们的人。”
  伏黑甚尔摸向肩膀, 习惯性想拿咒具,这才想起为了让芙溪骑在他头上,就没带武器库。
  算了,直接打也是没问题的。
  他刚攥起拳头,就被芙溪抓住了手腕:“不用打,我有更省事的办法。”
  “你们是什么人?”
  警卫朝他们的方向走了过来。
  芙溪所谓更省事的办法,是直接往自己的肺部锤了一拳。
  “咳咳咳——”
  顿时就咳出了血。
  伏黑甚尔目瞪口呆,连阻止的机会都没有。
  ……她疯起来连自己都利用。
  “我会死吗,甚尔?”她一手捂住嘴,一手拽住了伏黑甚尔的衣袖,化身戏精状态,语气可怜巴巴,“我不想死,不想留你一个人在世界上。”
  警卫赶过来时,看到一个咳血的女孩和一个表情古怪的男人,被芙溪脸上惊恐的表情和血迹打动,同情心暴涨,急忙说道:“赶紧把她带到铃苍医生那里,在二楼!动作快点!”
  “知道了。”
  伏黑甚尔明白芙溪没什么问题,她心眼很多,下手也有数,不会在这种地方把自己玩死。
  不过,这个疯子,他必要好好骂骂。
  “你再不把自己的命当命的话,不如现在就去继承遗产,该我的十亿美金付给我。”
  芙溪在洗手池漱完口,一本正经地说道:“我用的是最优解。”
  “狗屁最优解。”伏黑甚尔不屑道,“你这叫自残。”
  “自残是发泄情绪而没有实际意义的行为,而我这样做是有意义的。”芙溪不认同他的话,“我们以最小的代价,安全进来了。”
  伏黑甚尔简直要气笑了,“自残就是自残,还要分有没有意义?”
  “当时我们已经被发现了,在那种情况下,如果你被他们发现是术师杀手的案底,我们很可能会惹来不必要的麻烦。最好的打消他们疑虑的方法,就是你或者我,有一个人来示弱。”
  森鸥外告诉过芙溪,人人都有怜弱心理,这和凌弱心理是矛盾的共生。
  她与伏黑甚尔的外观差异巨大,示弱的事她来做会比较合情合理。
  “……就是这样,绝对不会有什么影响,我的身体我心里也有数。”她分析完还有点得意,却见伏黑甚尔用一种漠视的眼神看着她。
  他没对她露出过这种眼神。
  因为没有必要。
  “那位森先生,是从小把你当成机器来教的吗?”
  一针见血。
  森鸥外自己就是理性的化身,与无感情的机器没什么两样。
  他所有展现出来的性格,或萝莉控或邋遢,都是机器为了适应环境的需要。
  芙溪是他教出来的,潜移默化受到了很多影响。
  伏黑甚尔知道自己有反社会的一面,但芙溪,却是缺少人性。
  “有些话应该你自己的父母来说,不是我来说。”
  但那位可怜的父亲,在别墅四楼墙上挂着的年轻男子,早就长眠在了十几年前的时光里。
  为人父母也许是世界上最棘手的赌博,注定亏本。
  穷尽一生,呕心沥血,都未必能换得孩子的半点理解。
  在养育子女的路上,伏黑甚尔本人也是半个逃兵。
  “身体是你自己的,你如果不把它当回事,那再好的医生,都无法治愈你的——脑残。”
  他记得不久之前,芙溪还假模假样地给他削了个苹果,对他说身体健康是最大的幸福(也可能是在嘲讽他)。
  她现在却又在做着有悖自己言论的事。
  有朝一日刀在手,屠尽天下双标狗——划掉,是屠尽小鬼。
  芙溪低下了头,许久没有说话。
  伏黑甚尔见她耷着脑袋沮丧的样子,又寻思自己是不是管得太宽了。
  “你以后别做这种事了。”他的语气稍微变轻了一点,“我又不是进不来……就算不打架,也能进。”
  就是多费点功夫。
  芙溪歪着头看他:“真的吗?你不是在吹牛?”
  “我要是吹牛,以后赌马我每场都输行了吧——”
  等一下,他究竟为什么要为她发这种毒誓。
  她算老几?
  伏黑甚尔陷入了沉思。
  芙溪的眼睛慢慢瞪圆,随即笑了起来。
  “第一次有人跟我说这种话。”
  森鸥外安慰她,无论她受伤多严重,只要有与谢野晶子在,她都能被治好。
  所以她一次又一次,用术式为他消除碍眼的证据和对家。
  太宰治问过她要不要一起死,他比一般人都要丧。
  禅院直哉与她定下的束缚里,大多包含死亡,比如他死了,她得陪葬。
  只有一个伏黑甚尔,叫她不要以自损为代价,不要管狗屁的最优解,他说他会想办法。
  “谢谢你,伏黑先生,感谢你的关心。”
  “听好了,我关心的是你的钱。”伏黑甚尔觉得有必要解释一下,“两个月后,你必须付我钱。”
  “好。”
  哪怕是为了钱,那些话也是极为动人的。
  *
  芙溪很快找到了那个病房。
  病房位于疗养院的地下室,一点光都照不进去。
  也听不到任何声音。
  主人似乎知道他们会来,就在芙溪还在研究开锁的正确方式时,门自动打开了。
  里面有很淡的灯光,近乎荧光。
  “小鬼,就是你一直去偷东西的吧——”
  伏黑甚尔刚踏进病房,立刻就被眼前的景象震住了。
  即便他见惯了各种场面,已经不会再为不相关的事有情绪上的起伏,但看到这一幕,心中也有了波澜。
  一个身体裹满绷带、插满管子,浸泡在药水里的男孩,正面无表情地看着他们。
  这个孩子长得很瘦,虽然五岁了,看上去却比伏黑惠还小。
  他左手拿着那支七色堇,嘴里叼着一支笔,正在费力地往纸上写着什么。
  没有右手,膝盖下面也什么都没有。
  这是与他完全相反的天与咒缚,用健康的身体换来术式和咒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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