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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网]我收到了一个不存在的玩家的退信 完结+番外 (我舌寒辛)


  “上次你手里是医生看重的照片,不在它坟前也让他进了轮回。照片既是满足条件的需求也是重要遗物,所以应该拿到了条件物品和冤魂的重要遗物就可以,不一定要去坟前。”江珩垂着眼睛在手机上拨了串号码,“我们得去他家一趟。”
  我哑然:“你还知道他家在哪的吗?”就算打听到了,这些大|官的私宅应该也不好进去吧……
  他把手机举到了耳边,对我笑了一下:“我当然有我的办法。”
  我自然是没想到,江珩的办法竟是直接一个电话打到了某个办公室处。对面的人话说得谄媚,他则一副游刃有余的模样倚在墙边,手指轻轻按着我摆在桌边的海豹玩偶,皮笑肉不笑地回应着寒暄。
  我看得目瞪口呆。
  他用的称谓却不是自己的名字,而是另一个人名,不过也姓江,也许是个亲戚什么的。
  “好了,”片刻后,他捂着电话的麦克风看向了我,“找了点以前的关系。他会把我们转拨到书记夫人的私人电话上。”
  我茫然:“我还不知道你居然有这个本事……不过你刚刚用的是谁的名字?”
  “我叔父的,效果一样。用我自己的不方便。”
  短暂的周转之后,我们果真以“赫连少爷生前好友”的身份被转拨到了书记夫人的私人电话上。
  江珩把电话递给了我。我诚恳地表示我与赫连城生前关系匪浅,因为事务缠身一直没能去看他,希望能去他家拜访一下。
  我并没指望她会应允,大不了托江珩用法术什么的做点小偷小盗在人家门外偷点遗物出来,但她竟然欣然答应,并且让我们最好明天就过去。
  我答应了下来,也没多想。
  临出发前,我上网查了和白绫有关的安葬习俗。白绫用于安葬,但如果是“浸在血里”的白绫,那就是红绫了。周易记载说,如果棺身未腐,在上供、引魂、燃香后,需以二尺红布覆上棺盖再开棺,以免倒冲阴阳。
  红绫满足了开棺的需求,而没有满足安葬的,从而将他困在了游戏里。又是跟之前一样的套路。
  按传统来说,死者“口中含钱,脸盖白绫,胸压铜镜,枕白布枕”。我想象了一下用白绫把它脸盖住的场景,默默打了个寒战,不过想到我曾经在指挥脖子的断口里塞了一颗珠子……盖个脸似乎也不是那么难接受。
  我不知道白绫需要多少,干脆买了二十米的布,心想这下别说盖脸,整个身子裹起来都够我裹好几圈。
  稳得不行。
  让我有些在意的是,赫连城的住址和之前的医生帮主都在同一个城市。
  这次没有帮主那次那么匆忙,但为了早点了事,还是订的晚上的飞机。候机时,我全程眼睛都不敢闭,生怕又被冯诺二曼钻了空子,再给我寄些奇奇怪怪的梦来。
  等到登机,我紧紧抓着江珩的胳膊,用自己把他和空姐隔开,警惕地看着空姐把机票递还给我。
  他看着我的架势,好笑地问:“你这是干什么?”
  “你不懂。”


第51章 屠城血魔08
  一路无事,到目的地时已经是凌晨。酒店里,江珩在洗澡,我就坐在床上捧着手机刷有关那件案子的新闻。
  那个不知名的姑娘一番斗争,最后落网的却是两个和她受的伤毫不相干的人。
  正唏嘘见,我突然感觉身下的床单被往下扯了一下。我一下子警惕起来,放下手机探头一看,发现那是只灰不溜秋的老鼠,正巴巴盯着我看。
  我并不怕老鼠,看到它也只觉得恶心,不免也有些担忧这个星级酒店的卫生。它原地看了会我,转头向门的方向慢悠悠地爬去。我也下床走了过去,想顺势把它赶出房间。
  它爬到了房间入口的走廊前,忽然站着不动了。我正打算脱了拖鞋给它拍出去,但腰刚一弯,忽然感觉余光里有什么东西,再向左一看,整个人就僵在了原地。
  墙边放着一面落地镜。初来时因为对镜子有心理阴影,我就把外衣蒙了上去,而此时不知道是挂在镜子后的那一截太重了还是怎么,竟然把蒙着镜面的那一截衣服往后面扯了上去,露出了镜面的下半部分。
  镜中,我身后正倒立一样吊着那副身体。它夸张地怪笑着,一双手已经攥住了我的脚踝;因为我此时正弯着腰,它的脸几乎就贴在了我的脑后。
  ——下一秒,它就消失在了镜子里。
  我还没反应过来,脚踝上一股力道已经把我拽倒。失去平衡的瞬间,我一把拉住了身后衣柜的门框,尖叫了声:“江珩!!”
  那力道奇大,毫不费劲地把我往镜子里拖去。我手指哪里勾得住,一下脱了手,眼看我与衣柜的距离被瞬间拉远,忽然手腕一紧,我就被勉强定了在原地。
  我喘了口气,抬头一看是江珩拉着我,忙喊:“你那个符纸呢!”
  “在外面,”他骂了声,另一手撑在墙上借力,“抓紧我!”
  他攥得很紧,身后力气也大,我被一前一后这样拉着,疼得感觉自己简直就要被扯成两半。僵持了数秒,他力气显然不敌,已经被我带得往镜子那边挪了些许,却依然没有半点要松手的意思。
  关键时刻,我脑子一片空白,只想着江珩要是就这么一直不松手,我被拉进镜子的时候他可能也会遭牵连。我们本来已经没关系了,他帮我这么多也是情义至尽——事到如今,我不能再把他拖下水。
  我怕得要命,说不出“放开我”之类的大义凛然的话,也不敢就这么挣开他,只是想着想着,手上的力气就越来越小。
  “齐不晚!”他连名带姓吼了我一声,“你敢松手!?”
  我急得眼泪都要出来了,然而就在这节骨眼上,我忽然注意到了一旁的那只灰鼠——它正目不转睛地盯着江珩看。
  一股异样的感觉涌上心头,一个名字呼之欲出——
  “冯诺二曼!!”
  老鼠转头看向了我。
  我被往后猛地一拽,眼看江珩要支撑不住,我带着哭腔大喊一声:“让它松开我!!”
  这本是我最后的病急乱投医,没想到话音刚落,身后突然炸起了一声嘶鸣,脚踝上的力道也突然撤了开去。
  江珩因惯性往后踉跄了一下,忙过来搀住我,我则胆战心惊地转头看身后的变故。
  那双鬼手已经缩回了镜子里,而再一回头,那只老鼠也已经不见了。
  我惊魂未定。那只老鼠……难道真的是冯诺二曼?
  可如果真的是它,为什么要听我的话放过我?
  我浑身抖得厉害。江珩把我侧着揽到身前,下颚轻抵着我头顶——不知是我的错觉还是怎么,我靠在他身前,分明感觉他也在细微地发着抖。
  我挨在他臂弯里平复了好一会,才稍微冷静下来;直到半温半凉的水珠顺着他发梢落下,滴到了我的手背上,我才意识到他出来得匆忙,只松松披了身浴袍,忙狼狈地别开视线:“我没事了……你不用这样抱着我。”
  他轻轻吸了口气,我也不明白是什么意思。
  我说话间,痛觉也在缓缓回归。我还想补充句“我真的没事”,但话还没开口,顿时感到脚踝和手腕都疼得可以,尤其是脚踝上的那一圈乌黑的指印,肚子不知道为什么也在隐隐作痛。
  “先去床上坐着休息会。”他最终只是叹了声,一边低声说着一边松开我站了起身,想搀我起来。
  我试着跟着他的力道起身,可那脚踝上的伤好像烙进了我骨头一样,动一下就一阵钻心的疼。他也注意到了黑指印,眉头皱了起来。
  “是不是很严重?”我担忧道。我的腿可不能在这关键时刻掉链子。
  “……没什么大问题,不过暂时不要乱动。”他的手放到了我的腰下,“准备。”
  我还没想明白他要我准备什么,突然眼前一晃,他居然一口气把不算轻的我打横抱了起来。我刚心跳漏了一拍,就听他无奈地道:“不晚……该减点了。”
  ……
  我心脏硬生生把刚刚漏的那一拍补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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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坐在床头,看着江珩先用打火机把一沓纸钱烧成了灰。
  “那只老鼠……真的是冯诺二曼?”
  “不知道,我还想问你呢。”他抬眸看了我一眼,笑了笑,“你是怎么想到的?”
  “也没有想……”我手指轻轻扣着睡裤,转头看了眼房间门口的方向,“就是瞎猜的。”
  “总之现在知道了。”他把灰倒进了盛着冷水的杯子里,着手搅拌起来,“你没事就行。它造不成伤害的,是老鼠还是别的什么不重要。”
  我咽了口唾沫:“你……不会要我喝这个东西吧?”
  “你要想喝也行,不过可能不太好喝。”他半跪下来,一手托着我的脚后跟,另一手用纸巾浸了搅拌物,敷在我的脚踝上,疼得我一个悸颤。
  “很疼?”
  我摇摇头:“还好。”
  我垂眼看着他的发旋,又想起了他刚刚抱着我时,贴在我身上的那片若即若离的温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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