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漫]身为魔神我在璃月搞建设[原神] [强推] (小心麻雀)
又或者说岩王帝君是专门隐姓埋名,来云海间吃饭?
产生这个念头的白涤默念,不可能,这绝对不可能。
“是你们。”摩拉克斯微微侧目,看向一脸怀疑人生的白涤,和一点都不意外的贝莉斯特。
“看来这家店,相当的不错了。”说着贝莉斯特让白涤坐下。
白涤深吸一口气,“抱歉,我想起来我还有些工作没有做,想回去处理工作,还望您能见谅。”她倒不是恐惧摩拉克斯,只是她认为两位神明间的谈话,她最好不要参与。
“白涤小姐,就是热爱工作啊。”店老板认出来这位云海间的管事,他直接说道,“这位是白涤小姐的朋友吧,要不你先就些简餐?毕竟工作也很重要。这两位客人,我们会好好招呼的,您放心吧。”
贝莉斯特用复杂的眼神望向店老板,连一家餐厅的老板都知道,想必白涤热爱工作的名声,早就在云海间声名远扬。
不过贝莉斯特也明白,白涤这样大概也是不想打扰他和摩拉克斯的谈话,便笑了笑,“要不然先打包一份,工作重要但也不能不吃饭。”
知道贝莉斯特算是准许自己离开的白涤放下心,向老板点了一份番茄卤牛肉后便去柜台上等菜。
很明显的叹气,贝莉斯特没再多管白涤,主动对摩拉克斯说道,“真是太巧了,我要是不抄近路回来,今天我们必然会错过。”
“抄近路?”摩拉克斯眼中闪现出困惑,来水下云海间只能坐船,何谈近路。
贝莉斯特也没多想,就把今天发生的事讲给了摩拉克斯,最后她提起那场与仙人退休金有关的计划,想征询一下摩拉克斯的意见,如果他不同意,或者有更好的方法,那现在取消还来得及。
仔细思考着贝莉斯特提起仙人退休金的事,摩拉克斯给出自己的看大,“我认为可行,七国中的很多律法的修订,皆是与司法审判为依据。”
“确实,毕竟律法就是这么查缺补漏。”贝莉斯特这下彻底放心。
“说起退休。”不知为何摩拉克斯顿了顿,“我最近也在思考这件事。”
这回贝莉斯特有些听不懂,“什么?”
“璃月七星已通过考验,那我是否也能卸下责任,做个闲人。”摩拉克斯觉得七星八门能支撑璃月,而他也确实有些累了。
贝莉斯特沉默了一会,好歹忍住,没问摩拉克斯是不是想蹭退休金。
毕竟他可是摩拉克斯,世界上的摩拉都是他造的,就算再怎么也不会没有摩拉。
“我认为可以,也许我这场官司打完后,神与仙的时代,彻底在璃月结束了,从那以后我们都不再需要背负守护和引导的责任。”贝莉斯特真心实意,如果摩拉克斯真的要退休,那她一定支持。
摩拉克斯轻笑一下,他果断说道,“那我应当先起一个凡人的名字。”
然后开始正式谋划他的退休,确实正如贝莉斯特所说,神与仙的时代要结束了,这时的世界,该交于凡人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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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渊之中,几名身着盔甲的使徒和法师聚拢在一起。
他们同样是坎瑞亚的遗民,只不过他们被诅咒和深渊侵蚀,虽保留了关于坎瑞亚的记忆,却失去了人的形态。
这无疑是种悲哀,但对他们来说,所有的苦难都将结束。
“我们找到了原初之人的继承者。”深渊法师用嘶哑的声音说,“在深渊的召唤下,我想殿下会与我们站在一起。”
“但愿如此。”
深渊使徒看向那黑色的方块,当正是这东西与七神一同毁灭他的故国。
但如今不一样了,堕入深渊的他们找到人之子,吸取了上次的教训,深渊使徒不认为应再让空继续旅行,做出所谓的选择,用和平的方式打败天空岛。
天理的维系者以用行动告诉所有幸存的坎瑞亚人,世界没有和平,只有铁与血的抗争。
在这个想法的催动下,深渊使徒催动力量,击碎了黑色的方块,被封印在其中的金发少年的身躯显现出来。
在众使徒期待的目光中,少年睁开了眼。
第209章
璃月港的码头, 悬挂至冬国旗帜的客船刚刚停泊到港口。
在至冬国客船停留的时刻,在不起眼的角落,一艘有着简易船舱的小船也缓缓停下。
“谢谢你, 赵师傅。”穿着朴实的贝莉斯特从小船上起身, 她对船夫道完谢,便准备下船。
“大人, 您这次什么时候回来?要是今天晚上, 那我多等等您。”船夫笑着问道。
贝莉斯特扫了眼至冬的客船, 她想了想回答, “我可能要在陆上住一段时间,就先不回云海间。”然后她跳到岸上, 脸上出现了意味不明的笑容, 这让船夫心里发毛。
一般来说, 这位云海之主, 只会在被学生气到的时候, 才会露出这种似笑非笑的表情。
“那我晚上就不等您了。”确定贝莉斯特不会回来, 船夫的撑起船要回去。
贝莉斯特眼看他要折返回云海间, 忽然想起一件事, “你告诉白涤, 让她帮我向学院请个假,上个实验项目结束了,我要休息一段时间。”自从那场仙人退休金官司打完以后,她就彻底闲了下来。
后来实在是感觉没事做,便去学院继续带学生。
不过比较麻烦的是,贝莉斯特在每间学校都只能待上最多十年, 然后她要么换个地方上课, 要么回云海间和仙人们打牌。不然一个几十年面容都不会变化的老师, 在璃月这种地方,太容易被猜出来仙人的身份。
这恰恰是贝莉斯特不想要的,她想被当成凡人,和那些学生们相处。
虽然她带的学生,很多确实可以被称为导师心腹大患,但和年轻人在一起,身心感觉都能舒展开。
“好嘞。”船夫记下,随后才继续向海中心划去。
贝莉斯特看着船夫划远,她摇摇头,再看了一眼至冬国的客船,便向岸上走去。
叫了辆车,贝莉斯特直接让车夫把自己带到北国银行。
“您要去那边存钱吗?”驾车的车夫一听地址,当即有了话题,“北国银行给的利息可高了,咱们璃月的银行也该学学。”正是为了那些利息,他把所有的钱都存进了北国银行。
“不是,我是要去取钱。”贝莉斯特对车夫笑道,“我在那边存了一点钱,这几天有事要做,所以打算取出来。”她那笔钱还是在北国银行刚开业的时候存进去的,是死期,给的利息非常高。
说起来贝莉斯特不得不佩服北国银行的经营者,他的很多操作都是擦着各国《金融安全法》的边缘,包括蒙德须弥在内的几个国家,都在北国银行手里吃过亏。
不少商人都因为轻信了北国银行的服务,或者不认真阅读合同,导致倾家荡产。
以至于各国民间都有一个说法,北国银行收到的法院传票,和他们发出去的合同一样多。
贝莉斯特感觉,如果说过去的商业联合会是通过各种手段,对各国的资产和财富鲸吞,那现在的北国银行,则是蚕食,一点点的腐蚀着各国的经济。
就算是有很多的例子,仍然挡不住大家愿意将钱存进北国银行。
没有别的原因,它给的实在是太多了。
人们只要看到利益,往往都会忘记后面的风险,因为大部分人都会安慰自己,到时候蒙受损失的倒霉蛋不会是我。
不过贝莉斯特不贪图那些蝇头小利,她陆陆续续将足足五千万摩拉存在北国银行,并投资了很多他们的项目,为的不过是从今天开始的计划。
“那里的利息一直很高,这么取出来会有损失吧?哎,我要是有钱就好了,真想过那种钱生钱,不用工作的日子。”车夫发自内心的说道,他现在就在拼命攒钱,准备买辆属于自己的马车,好在以后不给租车行交份子钱。
贝莉斯特稍作思考,回答道,“还行,我存的也没多少,损失些利息不心疼。”接着她话锋一转,“最近我觉得还是早点把钱取出来好,北国银行吸储方式是有风险的。”
她有意提醒车夫,北国银行给‘储户’这么高的利息,怎么看都违背经济规律,
“我听说,北国银行的合同里,客户其实不是单纯的存钱,反而是投资,其中我记得条款里有说过,投资要自负盈亏。”贝莉斯特在最后四个字上加重。
其实这也是她佩服北国银行经营者的地方,在她看来,北国银行的经营模式,可以称为大型的庞氏骗局。偏偏这个骗局,在经营者手中操纵了这么多年,产生的泡沫还没有爆掉。
这无疑证明,北国银行幕后的老板,有着高超的手段,和对局势准确的判断。
“也就是说,我不是在北国银行存钱,实际上在他们那投……投资?”车夫被说蒙了,好好的存钱,怎么就变投资了。
贝莉斯特点点头,她用无奈的口气回应车夫的问题,“差不多,所以我才担心,万一北国银行投资失败了,我的钱不就没了。”而且投资的条款看起来详细,但很多都算是好听的废话,看似偏向客人,其实解释权在北国银行手里。
把想说的都说完了,贝莉斯特发现正好北国银行也到了,“师傅,到地方了。”她对着有些晃神的车夫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