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侦探室友[福尔摩斯] 完结+番外 (孤岛小鲸鱼)
- 类型:青春同人
- 作者:孤岛小鲸鱼
- 入库:04.09
“无聊了?”他看向她。
“没有,”她笑了笑,“只是觉得来听音乐会也是一种不错的体验。”
侦探似乎有点嫌她打扰了他的专注体验,斜眄她一眼,不搭理她了。可这个有些嫌弃的动作落在她眼里竟然有些可爱亲切。
就像吉普赛人一样,去探究为何流浪已经没有意义了,她觉得现在的一切都很好。
作者有话说:
一月六日是老福生日哦!奖励老福和adr一起听音乐会,欸嘿!
adr:俺不知道是不是爱情,但是和他去听音乐会,我买了新衣服,欸嘿。
ps,围巾是侦探照着自己的围巾挑的款式,颜色是她的眼睛的颜色,他好爱她(划掉
此外之前我的伙计缸缸吐槽,现在的情况特别像是表情包,老福比了个心而adr比了个大拇指,我简直笑出打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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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4章 流年1
(部分内容见作话)
第欧根尼俱乐部, 这里聚集了整个伦敦最不爱说话,最生性腼腆的人。
“你这里看起来比我上次来时舒适了不少,”歇洛克进屋之后才终于出声, “随之而来是你增加了四磅的体重。”
“毕竟权力的小小扩张能带给我舒适的体验, ”麦考夫为自己的弟弟倒上咖啡,“尽管我们没有每年都一起过圣诞的习惯,不过你来得确实有些迟——科尼什半岛的风情想必很能愉悦你的身心, 尤其是遇上了离奇的案件。”
“魔鬼足,你又知道了?”他不怎么客气地接受了兄长的服务,端起咖啡啜饮。
“尽管返上来的案卷将死亡归因于莫名的恐惧和魔鬼,但我不难判断是一种特殊的毒气,”他说话有时有种万事尽在掌控的傲慢感, “第一桩案子的凶手是莫蒂默,动机无非兄弟阋墙财产争端,莫蒂默的死亡, 我恐怕凶手是非洲探险家,动机大概率是爱情——这是你放过他的原因吗?”
“你还真是不给人留喘息的机会,”歇洛克无奈道,“并不是我故意放过了他, 而是那帮探员过于愚蠢。”
“尽管你的朋友给了你超乎寻常的信任, 但你不可盲目自大,自比法律,”他意有所指,“仅此一次。”
他没再给自己幼弟辩解的机会——他心中清楚弟弟绝不是纯粹因为感情放过, 在得出真相以后的歇洛克绝不是冷血的破案机器, 他有自己的道德观, 而那之中的要求比法律更高, 毕竟法律不过是道德的底线。在这一点上麦考夫的处事准则与弟弟不甚相同,他不完全认可,但也不否认。
“你之后是怎么打算的?”尽管他没有明确指代,但他们都知道说的是什么。
“顺其自然。”歇洛克有些不确定。
麦考夫提了提嘴角:“这可不符合你惯常的习惯。”
本来其实心中有些成算的歇洛克此刻心烦意乱了起来,放下咖啡杯的动作稍有些重,碰出清脆的声响。他眉头微蹙,看向了窗前摆的两个梯子。
“要看看吗?”兄长没有再做逼问。
“随意。”歇洛克这么说着,却率先起身,几步便爬上了梯子,在他兄长喜好的位置观察着楼下的人群。
“你先开始?”麦考夫慢悠悠同样坐上了另一边的梯子。
不知为何,歇洛克想起友人与他问答时最后胡搅蛮缠的歪问题,还有不情不愿掏出的彩头——一枚便士。
“看上去你有些无心推理训练?”歇洛克的目光很快聚焦在瘦小黝黑的那位路人身上,抛出引子:“新退伍的军人。”
“印度服役。”麦考夫不紧不慢地接。
“鳏夫。”
麦考夫挑了挑眉,顺着他的话说了下去:“不止一个孩子。”
注意到弟弟看过来的惊讶神情,麦考夫露出一个得意的笑容来,比起使碌碌无为的金鱼们讶异,他更能从弟弟身上找到成就感,只是口头上仍旧谦虚的:“歇洛克,你真当稍微收心,想清楚自己在做什么,在想什么,你看,他在给孩子们买东西。那是一个拨浪鼓,说明有一个孩子很小。他妻子可能在产后去世。他腋下夹着一本小人书,说明他还惦记另一个孩子。”
麦考夫在放松说话之时总免不了一些肢体动作,这或许可以计入他难得的运动量。
歇洛克勉为其难承认:“你确实总比我稍高一着。”
“你认输得过于轻易了。”
“可能是最近在这方面看得比较开。”他很快回。
“算好的变化?”
“我认为算。”
兄弟两坐在窗前,时而聊些近日生活,当有人进入视野之后,又随机地开启一轮新的推理。自成年以后,兄弟二人很少有此般海阔天空的聊天。
待到出门之前,麦考夫冷不丁开口:“所以我的弟弟,你都把圣诞礼物带来了,确信不给我吗?”
歇洛克本要按下门锁,这些颇有兴味地转身,从口袋里拿出了那个小小的包装盒:“我本来还想看看你能憋到何时呢。”
“你收拾得太不走心了些,”麦考夫顺利接到,在手中掂了掂,“领巾?”
歇洛克点了点头。
“啊,好像是我忘记了我弟弟的生日礼物——不过我想他不那么需要,”麦考夫促狭地笑了,“毕竟那天晚上我的弟弟有佳人相伴,能听萨拉萨蒂的音乐会。”
“你这样会让我觉得你在监视我的生活。”歇洛克突然有些后悔把礼物送出手了。
“你应当理解我的大脑会自动分析送上门来的信息,”麦考夫主动为弟弟扭开了门,“礼物放在赫德森太太处,记得收。”
门打开,外面一片寂静,这个具有古怪习惯的俱乐部容纳了全伦敦最不爱说话的人,麦考夫勉强算是其中一员,但更加确切的说,他是观察者、诱导者。
歇洛克有时候觉得自家兄长是有些恶趣味在的。
啊,阿德莉亚似乎也这么说过他,歇洛克突然想,或许这也算是一种遗传?
回到贝克街,他惊讶地发现似乎已经有人在等待,不只是他的朋友。
赫德森太太端着餐盘,高兴地冲他打了招呼:“福尔摩斯,你有一名客户,阿德里安先帮你安置了一番,我想你该尽快见见他。”
圣诞礼物?兄长的礼物果然别出心裁。歇洛克快步上楼,整理了一下自己的帽子领结,才推开门,他的朋友以她高超的社交技巧已经使他看上去惊慌不安的客户冷静下来了。
“下午好,阿德里安,”他把围巾挂到门后,“还有你——您好,梅拉斯先生。”
这位梅拉斯先生听到歇洛克的声音,腾地一下站了起来:“想必您就是小福尔摩斯先生?”
阿德莉亚听到“小福尔摩斯”这个称呼,忍不住弯了弯眼睛。
歇洛克倒不怎么在意这个称呼,伸手同梅拉斯交握。
这位橄榄色皮肤的先生表情有些热切:“我没有想到福尔摩斯先生——我是说麦考夫·福尔摩斯先生愿意相信我的话,并告知我可以寻求您的帮助,我想他已经跟你说过我的情况了吧?”
鉴于自己的朋友还需在壁炉旁边取暖,歇洛克礼貌地请他坐到了他的距离壁炉稍远的单人沙发上,然后他坐到了阿德里安旁边。
“你的委托还需我在一旁——?”阿德莉亚说是这么说,可没有站起来离开的意图,于是她收到了侦探“你这是明知故问”的眼神,她便也能心安理得地接着坐下了。
等三人都坐好之后,歇洛克才开口:“我的兄长只告诉我会有个委托,倒是没有介绍具体的情况——不过我来说一些,您且评估正确性吧。”
“不难从您的面貌看出您是希腊血统,您应当受过高等教育,是一名文员,但时常也会有出门的需求,并且时常与东方人有所接触——但您身上可没有麦考夫身上类似的政客气息,并不是政府的文员,啊,有一些难到我了。不过实话讲,我仍旧能得出正确的结论,您是一名译员,主要翻译希腊语,对不对?”
“虽然没有确切的指向,但是先生您的话都是正确的,我是希腊血统,出生于希腊,也有个希腊名字,我的工作一半是在法院当翻译,一部分收入呢来源于那些住在诺森伯兰街旅馆的阔绰的东方人,我会给他们作向导——啊我忘记说了,我虽然主要翻译希腊语,但我精通多国语言。”
就他的面貌,确实是南方人的长相,但他开口之后却像是受过教育的英国人,这也足以证明他在语言一道的天赋了。
歇洛克并未觉得如此推理是什么难事,但是接收到阿德莉亚的赞叹眼神令他稍有些成就感了:“那么,您寻求到此处来,所为何事?”
“是一段有些古怪的经历,这让我多少有些不安,”高大的希腊议员搓了搓手,“我不确定您是否愿意倾听。”
“请。”
他黑色的眼睛放出了光彩,舔了舔嘴唇,终于想好了从哪里开头:“你知道的,作为翻译来说,我们时常要面临一些应急的情况,遇到了困难或者深夜抵达伦敦的外国人,可能在并不寻常的时刻请来翻译——所以周一晚上,我实在是没有做什么防备,一位时髦有礼的年轻人邀请我去做翻译,许诺以丰厚的报酬,说他的希腊朋友来拜访却不懂英文,急需译员,我是不会感到奇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