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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侦探室友[福尔摩斯] 完结+番外 (孤岛小鲸鱼)


  她有点恼怒自己的情绪反复,索性不做多想,拿出房间里放的最新的报纸,随手翻了起来。
  可看到一半,她又有些不爽地换了个姿势。
  “两个人就算了,为什么说有三个人呢……”
  “咚、咚、咚。”
  阿德莉亚从沙发上弹了起来,快步走去打开了门,可门外并没有人。
  “先生,您往下看一看,”稚嫩的声音传达出可爱的无奈,“我来送您的午餐。”
  是第一天那个小女孩,端着一盘意面,不太高兴地撅着嘴。
  阿德莉亚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抱歉,我亲爱的女士,”她半蹲了下来,双手接过餐盘,“感谢你为我送来午餐。”
  小女孩恐怕是也没想到她会平视着她同她说话,不高兴一下子变成了呆滞,甚至有些不知所措:“是福尔摩斯先生拜托我送上来的。”
  阿德莉亚本来想结束聊天,但听到这句之后没忍住又问:“他在干什么呢?”
  小姑娘嫌弃地缩了缩鼻子:“抽烟、喝酒、打牌,讨厌的大人们喜欢做的事情。”
  哈?
  阿德莉亚有些不解,从口袋里掏了1个先令塞到她手里,对着小女孩眨了眨眼:“好吧,这是给你的劳务费,你叫什么名字?”
  “薇拉·托勒斯,你可以叫我薇拉。”她小声道。
  “好的,薇拉,去玩儿吧。”她笑了笑跟小姑娘道别。
  回到房间,她把面放到桌上,好像有些饿过劲了,不是很有食欲。但她还是强迫自己吃完了。
  抽烟喝酒打牌?
  她心里想:我可拜托你不要把这些习惯带到贝克街去。
  过了一会儿,她恨恨地咀嚼着不好吃的面:你最好是为了破案才干这些。
  2.
  歇洛克回到房间的时候,他的室友已经在沙发上睡着了。
  阿德里安总有一种沉静的气质。不知为何歇洛克本来兴奋得有些纷杂的大脑在此刻忽然冷静了下来。他放轻脚步,不去唤醒自己的室友,重新坐回那张单人沙发。
  他来汉普郡的时候并没有带烟,只是刚刚打牌从旁人手里收获了一些,他将烟夹在指尖,没有点燃。
  以前就注意到过,虽然阿德里安在房间里睡觉的时间很长,但是他的眼下总有些青黑,显得睡眠不足的样子。尽管阿德里安本人否认过自己神经衰弱的事情,但赫德森太太提过一句,他夜间睡眠很是糟糕,动静大了还极容易惊醒。
  难得见到她睡得很沉的模样,歇洛克冷不丁注意到,其实阿德里安的面部线条似乎比印象中还更柔和。她似乎处处如此,性格、体格甚至于面庞,总藏着些意想不到的柔软。
  他定定地看着她的脸出神了,许久才把注意力从室友身上移开,重新整理案件相关的思路。
  烟放到嘴边,才想起自己没点燃。
  阿德莉亚是晚上八点醒的。
  此时天色已暗,她一睁眼,就被那个雕塑一般坐在她斜对面的人吓了一跳。他灰蓝色的眼睛在黑暗中似乎都闪闪发光。
  “福尔摩斯?”她惊疑道。
  “被吓到了?”他把烟从嘴里拿下来,“你倒是睡得挺香。”
  阿德莉亚不知为何有些心虚的感觉,但她表现十分自然:“你进门没敲门?”
  歇洛克的手顿了顿:“我敲门了,你没听见。”
  他仗着她睡得很香全然不知,理直气壮道。
  这回阿德莉亚有些半信半疑的,她的睡眠质量没好到这个程度吧?可歇洛克表现太过自然,她一时也有些不确信了:我睡得这么沉吗?
  “显然,我抽烟都没把你熏醒。”他道。
  阿德莉亚刚相信,突然发现:“是嘛……”
  她显然是没睡醒,还有些懵懂,直到歇洛克都笑出声了她才突然反应过来,可这个时候生气好像没有意义,她想气又想笑。清了清嗓子:“福尔摩斯,我认为我们的关系还没到不敲门你就能进房间的程度,”
  “嗯啊。”他敷衍地应了。
  看着他油盐不进的样子,阿德莉亚叹了口气,决定以后从里面把门反锁,不过这件事情在现在并不是最重要的。
  “所以你下午干嘛去了?”
  “抽烟,喝酒,打牌,吹牛,”歇洛克微微一笑,“男人们的爱好,在这样的场合少不了亨特。”
  “你问出什么来了?”
  “失踪了半个月的亨特是去了一家赌场,”他双手合十,微微摩挲,“他手上有一副扑克牌,和我们在布兰斯顿卧室里看到的那个一模一样。”
  阿德莉亚愣了愣:“我没听说过他有赌|博的嗜好,就我所知他连纸牌也不过是应酬的时候玩一玩……布兰斯顿家的产业不涉及博|彩吧?”
  “是的,他是个极其自律的人,吸烟每天只一根,喝酒每天也就那么一点点,”他伸手比划了一个高度,“像这样的人,是不会放任自己沉迷于赌|博的的。”
  “那是亨特落下的?”她迟疑了一下,说完她就后悔了。
  “不得不说,阿德里安,你的奇思妙想令我啼笑皆非,”歇洛克哧地一下笑出声,“你还记得今天布兰斯顿夫人说了什么吗?”
  阿德莉亚满脑门的问号。
  “他才刚出差回来没多久,他们还没聊够天,”他轻快地模仿瑞秋的语气,“如果只是邻镇三两天的出差,她肯定不会这么说,起码得一周以上。”
  “巧合的是,亨特失踪了半个月?”她顺着他的话接了下去。
  歇洛克有些赞许地点了点头:“今天打牌的时候我问了几句,亨特是去伯明翰的赌场赢了一大笔。亨特中场休息的时候我问了一句旁人,布兰斯顿去的也是伯明翰——他们身上有太多贴近的元素了,叫人不怀疑是全不可能的。”
  “布兰斯顿说要见客人,需沐浴更衣,实际上却在窗边喝水——亨特来找布兰斯顿的方法是从那个窗户爬进去——我的思考过于纷繁,夹杂在一起,或许我要想想如何跟你说清楚我得到这个简单结论的方法。”
  “一个是亨特是否目标明确找的就是布兰斯顿的房间?答案显然是‘是’,一般人不会没事往那条路走,而且从外也并不知道布兰斯顿的房间在哪里,再加上仆人和夫人的说法,或许他已经在那出现过几次了。”
  “亨特的目标很明确,就是图财,翻箱子,拿走现金,还有饰品,第三层抽屉的文件之类的,他动都没有动,再加上他的突然暴富——就我和他打牌的体会来说,他的榆木脑袋应该不至于突然开窍。”
  “但是——如果他是专程来谋财害命的话,就出现了问题,他用的是布兰斯顿放在枕头下的匕首,以他的身份,他决计不可能与布兰斯顿走的那么近,还能知道这位谨慎的庄园主枕下有一把武器。”
  阿德莉亚被他说的有些晕,但她努力地跟上了思路:“稍等,福尔摩斯,我想我或许需要记一下。”
  她从怀里掏出自己的便笺本和便携的笔,简单地写草稿,她的笔速很快,半分钟就把关键点记了下来。
  “从模仿成自|杀的粗糙程度来说,你很难不怀疑这是临时起意,他看到了这把刀,看到了毫无防备的在浴缸里的布兰斯顿,看到了摆在外面的名贵怀表,恶向胆边生——”
  “你如何确定布兰斯顿就是在浴缸里被刺杀呢?”
  “血迹,以及布兰斯顿一定是赤身裸|体遭此一刀的,他的衣物也都没有丢失,”他有点不耐烦了,“动动你的脑筋。”
  “好的吧。”她草草在笔记本上又涂了几笔,有的时候光动笔,脑子就有点没反应过来。
  “只是,在这一刀之前,恐怕布兰斯顿先生已经死了,”他的声音接近喃喃,“如果你的朋友斯蒂尔顿在就好了,他一定能得出确切的结论。”
  阿德莉亚:你们才一起工作几天你就这么相信斯蒂尔顿?
  “苦杏仁味,面色红润——对了这也是一点,如果他是被一刀刺中心脏失血而死,他一定是苍白的;且正如你所说,那个位置根本不在心脏——杀|人之前甚至不知道对方已经死了,也不知道自己的刀该刺向哪里。”
  “此外即是苦杏仁味,面色红润,□□中毒的典型征象。”
  阿德莉亚愣了愣,在本子上又添了几笔,然后长久地沉默。
  良久,歇洛克突然笑出了声:“报纸、信件、职业,你的工作看上去很周全,现在就只差赞扬我了,阿德里安。”
  阿德莉亚有些羞赧,但暂时还没组织好语言——见鬼,为什么在这个人面前总会莫名产生些奇怪的局促感。
  “我能看看你的笔记吗?”歇洛克倒也没追问,只是好奇地看了看她的本子。
  这个便笺本是新的,还没来得及写多少,阿德莉亚也没犹豫就递了出去。
  可拿到手的歇洛克皱起了眉头:“你写的这都是些什么?”
  只见这一个本子上乱七八糟画了一堆波浪线、奇怪的字母还有圈圈和三角形。
  “这不重要,”阿德莉亚默默把本子拿了回来揣回怀里,“关键信息反正我都写了,并不是为了让您看懂的。”
  她生硬地换了个话题:“赢的多还是输的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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