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英美]在哥谭上夜班的可行性 完结+番外 (金桔乌龙)

　　“我一直等你。”她蜷缩在他的怀里，将头依靠在他的胸膛上向他控诉，“你居然现在才来找我，我差点以为我失去了你。杰森，我告诉我自己如果你没有回来也没有关系，因为这是我的错。”
　　“别说话，让我说完。”她抬起头，撑在他的身上，将手指按压在他的嘴唇上，看着他，“我以为我给你了爱，给了你慰藉，在你孤单的时候陪伴在你身边，这些就够了，是我太自大了。我没听到，杰森，你的心再哭泣向我寻找帮助，你想穿上那身衣服，不仅仅是因为你想拯救这座城市，因为你自己也想被拯救。”
　　“不仅仅是蝙蝠侠死了，更是一个爱着你的父亲死了，一个一直以来能强行拉住你的人死了，你以为你失去了依靠，你想我拉你回来，但...我什么都没有做，我什么也没能给你，是我再向你汲取。”
　　“我一个人太孤单了。”
　　泪水低落在他的脸上，滚烫无比。
　　他感到自己的肺部正被死死攥住让他慢慢窒息，因为他从来都不知道，她是这样想的。
　　她说的是错的，她做到了，重来没人能向她一样给过他这样的感受，不再孤单，任何时候都在一起。她确确实实向他伸出了手，是他没有抓住她，是他推开了她。
　　因为他太害怕了。
　　哥谭是个怪物，它吞噬了布鲁斯，他无法再去被想象哥谭吞噬的下一个人又会是谁，他的无法接受一个再次失去她的世界，那种恐惧日夜在他的血管里流动，他想他必须要行动了，他得建造一个安全的世界。
　　他能做好一切。
　　但他错了，他忽视了他们的可能性、忽视他们、她想帮助他的举动，他其实根本不需要心理医生，他的家人们就是他最好的治愈者。
　　他想提姆和迪克说的对，是时候改变了，该睁开双眼。
　　因为爱你的人就在你身边，他不会成为蝙蝠侠，因为他能比蝙蝠侠做的更好，用他的方式拯救哥谭、为无辜之人而战——和她一起，和蝙蝠们一起。
　　他的手踌躇的搭在她的后背上将她搂进怀里，轻轻滑动着直到她不在发出哭泣的声音。
　　他知道在哪找到她，这次他不会放开她，他轻吻她的嘴唇品尝她的甜美，再次向他的倪克斯立下誓言，“我抓住了你，我们再也不会分开。”
　　他不知道接下来哥谭甚至世界还会发生什么，他只能肯定一件事。
　　他不会放弃他的一切，他要拉住现在所有美好的一切。
　　“碰——”
　　烟火炸裂在哥谭市的天空，照耀在他们彼此的笑脸上。
　　“黑面具这次挨打不亏，他的烟花很好看。”他调侃道，看着她发出咯咯的笑声，向她邀请，“我们这次我们真的需要一个夜晚。”
　　“那你下次得放一个更盛大的烟火给我，帅哥。”
　　“当然，比这更加盛大。”
　　她搂着他的脖子，引导着他的手到她的拉链上，他们的衣服散落在房间的各个角落。
　　“我爱你。”
　　“我知道。”
　　呢喃的爱语于彼此的相贴的嘴唇说出，慢慢弥散在炫丽的烟火中。
　　谁也不知道一年后会有比今夜更盛大的'烟花’，在冲出天际的照耀世间的蘑菇云中大都会和另一对爱侣一同化为了灰烬。
　　这只是他们苦难的一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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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有话要说：
　　说贴咱就贴
　　我对你说了谎，我将你看成头等大事。请回到我的身边与我重燃爱火。部分节选于盆栽的歌词，有改动。
　　每个恐惧爱的人都恐惧死亡选自美国女诗人露易丝·格丽克的中译版诗集《直到世界反映了灵魂最深层的需要》中的《新生》


第81章 调休中
　　多年的义警经验让蝙蝠侠明白一件事, 有时候不可能的事情也会变得可能，多元宇宙的理论在他看来并无不被推敲的可能，鉴于他身边的外星人浓度逐渐提高、纽约比起哥谭更是三天一个小外星人入侵，五天一个大外星人入侵来看。平行宇宙的概念应该被认可, 他在空闲的时候也会开始在他的蝙蝠电脑上开始构思相关的应对技巧。
　　只是他没能想到, 平行的理论能这么快被实现——在他的身上。
　　问刚刚还在和貌似死而复生的二儿子因为小丑打架的你, 下一刻眼睛一整一闭就到了另一个世界的蝙蝠洞, 被三个男孩包围住，还有一个貌似又是你儿子的最小孩子冲上去叫你父亲。
　　然后又出现一个好像是在跟刚刚的你打架的二儿子，但其实他是来自另一个世界的你的儿子，他跟这个世界他的女朋友调完情后心态崩溃, 露出过的十分不如意的真容, 指着你说, 这都是你造成的是一种什么样的体验？
　　蝙蝠侠：谢邀, 问题有点多，简单来说我儿子还是我儿子, 就是他爸爸想揍小丑的那只手马上就要控制不住了。
　　如果真的这么简单就好了，如果杀了小丑就能解决这一切，或者着说扼杀恶人就能解决一起，但他知道——蝙蝠侠知道如果杀了一个小丑，还会有更多的小丑站起来。
　　他不是悲观主义者, 就像奥创想杀死全人类，因为他知道有人的地方就会有纷争，人类就是情绪的集合体, 尽管他们创造美好, 但他们同时也在制造破坏。
　　所有这就是为什么会有超级英雄的出现，他们就是人性美好的存在, 他们就是希望、举起世界，为了让所有人变得更好而走在最前面。
　　但有的时候英雄们是否走的太远了？
　　“所以这就是我们为什么要让小丑继续活着，花着我们家的钱，躺在我们的医院里。”女人——又或者可以叫她安阳，她是蝙蝠侠在之前从未见过的人，她的身份让蝙蝠侠有些意外尽管这里面也包含达米安，但这个孩子在某种程度上很像他的母亲。
　　“达米安的眼睛长得很像母亲塔利亚对吧？绿色的眼睛。”女人对他笑了笑，看出了隐藏在面具下的疑惑，“我们有幸见过一面，她惹了一些麻烦，现在住在OZ监狱里，你可以到电脑上看她的档案。”
　　“我想两个蝙蝠洞里面大概没有区别。这里就是我们的家、我们工作的地方，布鲁斯，不用这么紧张，我们只是相互简单了解一下。”她向他挑眉，转身走在他的前面，很熟练，“好吧，我一向尊重别人的意见——特别是你，老大。”
　　他们的家、他们的工作。
　　他不是说他的孩子们不能有自己的感情生活，杰森、他的杰森在还活着的时候，在哥谭学校的时候他跟一个女孩也走的很近，在杰森没有参加夜巡的日子里他也会去‘悄悄拜访’那个女孩，确认她的身份和目的，尽管这确实冒犯了隐私，但他不想杰森受到伤害。
　　双面生活让他们吃了不少苦头，尽管这个世界的安阳加入了他们，这是这个世界蝙蝠侠同意的，但他不确定眼前的女人在他的世界会是什么样的。
　　“双面生活，我知道，我想另外一个世界你还没见过我，这个世界的你在最开始也是看不到我的。如果你回去，你可以问问杰森，你的杰森，他是最初唯一能看见我的人，我相信别的世界我们之间也会有联系，鉴于刚刚托德说他已经死而复生了，”她的语气顿了一下，语气中多了几分调侃，“我向你保证，布鲁斯，你可以尝试信任我，我就像死人，她的嘴可不会说谎。”
　　“我们刚刚说到哪了，小丑还活着。”她继续道，打开电脑向他展示，韦恩医院最深层的一间独立单间的实时摄像头。
　　小丑的病房。
　　“我称之为杀鸡儆猴。”
　　安阳靠在电脑台旁，身上的饰品和蝙蝠电脑外壳相撞发出金属的碰撞声，看着视频的眼神，让他一时间看不透但又感到熟悉，那是他曾对小丑流露与表面的情绪——再他夺走杰森之后。她的眼睛里仍有恨意。
　　“我知道你也想杀了他，我也一样。现在的结果是我们共同的选择，布鲁斯，不管你相不相信。”她感慨，“时间真是折磨人的东西，你的世界里，如果我和杰森如果能更早相遇，或许小丑也会是同一个下场。”
　　“别用‘蝙蝠侠正在看我的眼神’看我，我还不想跟另一个世界的我道歉。对不起，我自己，你提前被蝙蝠侠关注了，你得小心点跟他的儿子谈恋爱。”安阳笑出声，眼神看向蝙蝠洞另一处，正在进行简易治疗的托德。
　　他的机械右腿正在被提姆拆卸着。
　　“这只是可能性，布鲁斯，时间造就了我们之间不同选择和结果，说着可能有点私人恩怨，看看他，他身心疲惫。但未来，你们的未来还没有开始。”她回过头看向他，伸手在屏幕上按下一个按钮，那里探出一个文件——记录着小丑的所有生平犯罪的文件。
　　其中有一份加红文件写着他是如何在埃塞俄比亚谋杀了一位国际医生、他来自不同地方的手下、还有当地的居民。
　　“有的时候蒙面义警脱下制服也要靠着法律生活，哥谭没有不代表别的地方没有。纽约可是至今保持死刑的城市，埃塞俄比亚也一样。”
　　“安，你最好过来一下。”提姆放下手中的活计向这边招手，“他的腿好像有些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