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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穿后她成了四爷的掌心娇(清穿) (侬岁好)


  “哦,怜惜你~们?”武静蕊拖长了音,意味深长,忽然噗地一声笑了,“妹妹瞧着年纪小,没想到如此直接,可见妹妹果然是一心扑在贝勒爷身上了。不过,我瞧着妹妹年纪甚小,贝勒爷素来不喜如此年幼的,没甚趣味,倒是耿妹妹……还算大方谨慎些。”
  钮祜禄氏倏地涨红了脸,羞得低下头,手死死地绞着帕子,眼睛都红了,“姐姐怎的如此说?妹妹绝无此意,只是既进了府上,少不得要讨得贝勒爷欢心,这是身为妾侍的本分,断无姐姐那般龌龊的想法。”
  本分?龌龊?
  这是在说她吗?说她龌龊,说她不守本分?
  不得不说钮祜禄氏还真有胆子。
  武静蕊气极而笑,“妹妹既说到本分,可知你为格格,我为侧福晋,你如此言语便是冒犯了我?更该知晓,你进了府上,便该安心等贝勒爷的决定,而非在我面前说委屈。怎么?贝勒爷不去你房里,你委屈了?那我倒要同贝勒爷好好说说,好叫贝勒爷知晓如何委屈了你,如何才能不委屈你。”
  闻听此言,钮祜禄氏脸一瞬白了。
  武静蕊端起茶来,“妹妹的心思我知晓了,免得有人说我狭隘,善妒,我会同贝勒爷好好说说,妹妹年纪小,可不能委屈了,该好好疼惜你才是。”
  钮祜禄氏想要辩解,宋氏与耿氏说了告辞,一把拉了她,退了下去。
  武静蕊耳朵边清静了下来,心情也舒服了些。
  没想到这钮祜禄氏年轻时如此不知分寸,不懂进退,难怪四贝勒始终未去她房里,只是招耿氏去了书房几次。
  相较而言,耿氏容貌寻常,但无疑比钮祜禄氏懂分寸多了。
  陪这么个人浪费了这么久的时间,着实疲惫,武静蕊躺下没多久便睡着了。
  钮祜禄氏回了自己的房间,怎么想怎么不是滋味,气呼呼地去了耿氏房里。
  “姐姐何苦阻拦我?你该知我并无侧福晋所说的那样不堪,你我是一同进府的,身为这样的身份,难道不该好好伺候贝勒爷,讨贝勒爷欢心吗?侧福晋霸着贝勒爷就算了,还如此讽刺于我,分明是不乐意你我得宠。你我得宠又碍着她什么了?总归比不得她子嗣多,地位稳固。”
  说罢,钮祜禄氏趴在桌上呜呜哭了起来,好不委屈。
  耿氏瞧着她这样,叹了口气,伸手拍了拍她的手背,“侧福晋并无此意,只是……你方才说话实在没分寸了些,难免惹恼了侧福晋。再如何,你我都比不得侧福晋,何必得罪了她去?好好过我们的日子,有一星半点的宠爱便足够了。”
  钮祜禄氏猛地抬头,一双桃子似的眼睛看着她,愤愤不已,“姐姐说的好生轻松,我比不得你,好歹贝勒爷宠幸了你几次,我呢?一次都没有,府里面的人不知如何笑话我呢。”
  耿氏一噎,脸色有点不好。
  钮祜禄氏咬了咬唇,似是意识到说话欠妥,遂反握住她的手,“好姐姐,你知道的,我没本事,说话又总不知分寸,但我并非有意,我并无不敬侧福晋之意,也并非嫉妒你,我只是……只是希望贝勒爷能来瞧我一次。好姐姐,你帮帮我吧。”
  耿氏低垂了眼睑,苦苦一笑,“我如何帮你?我虽有幸入了贝勒爷的眼,但……你我都是一样的,谁也无须羡慕谁。”


第194章 喜与忧
  只有她自己知晓,贝勒爷并非喜欢她。
  但她又怎能脱口说出真相?
  她虽人微,却也不乐意被人嘲笑,何况,钮祜禄氏是何心思,她岂会不知?
  谁也别当谁是傻瓜。
  钮祜禄氏哪里信?只当她不愿,心里存了怨气。.
  枉费她与耿氏如此亲近,却是白费力气。
  到底是自私的,连耿氏这样老实的也不愿与人分享宠爱。
  钮祜禄氏压下不快,道:“耿姐姐该知晓,你我一同进府,眼见着侧福晋如此霸道,未必容得下你我得宠。我只信你,姐姐也该信我才是,有个助力总比一个人战战兢兢的好。姐姐如此生分,莫非不信我?”
  耿氏蹙了下眉,仍旧平心静气,“妹妹何出此言?我没别的盼头,只希望日子平平静静的。妹妹若有本事,尽管自个儿去做便是,我是没本事的。”
  钮祜禄氏不禁气恼。
  装什么呢?
  好像一点也没想过贝勒爷的宠爱似的。
  但她知晓不该惹恼了耿氏,失了这个“姐妹”,便不再言语。
  ……
  四贝勒来时,武静蕊正没精打采在里屋歇着。
  “这是怎么了?不舒服?”四贝勒由丫鬟伺候着净了手,上前探她额头。
  武静蕊半坐起身,要行礼,四贝勒按住她的肩,“可是还未痊愈?哪里不好的?”
  “没什么,就是有些累了,也没胃口。”
  四贝勒皱眉,“爷叫大夫来瞧。”
  因先前她中了蛇毒的缘故,四贝勒担心她还未好,见她如此虚弱,更放不下心。
  武静蕊拽住他的手,“爷别担心,歇歇就好了。”
  她说的没事,四贝勒仍无法安心,却只得依她,“饿了吗?爷命人传膳。”
  已经到了晚膳的时辰,武静蕊还是没胃口,遂摇头,“爷自个儿用吧,妾身不想吃。”
  见他不高兴,武静蕊无奈叹口气,她真不想说,却没法子。
  武静蕊挽住他的胳膊,头搁在他肩上,“癸水有日子没来了,又犯恶心,想来是又有喜了。”
  四贝勒愣了下,旋即大喜,握住她的肩,“当真?”
  这还有假不成?
  武静蕊忍住翻白眼的冲动,虽然没有十足的把握,但也有了八成。
  尽管她很不愿意承认。
  这样的症状再熟悉不过,回京的路上就有了预兆,总是犯困,当时并未多想,回了府还是如此,又加上癸水迟了好几日,她就有了猜测。
  正因有了这些猜测,她才闷闷不乐。
  一而再再而三,她好烦啊,能不能不要怀了?
  她不想再经历,也不愿早早请了大夫给自己准信,那样打击会更大。
  她宁愿迟些知晓。
  但四贝勒明显很高兴,立刻叫人请大夫过来,又命人熬了些粥来给她喝。
  别的她吃不进去,只能先拿这个垫垫了。
  四贝勒有些恼,训斥伺候的人,“你们怎么伺候的?侧福晋不舒服为何不禀告爷?”
  如珠和似玉忙跪下请罪。
  武静蕊拽了拽他的袖子,“爷别怪她们,她们也不知道。”
  这么多年没再怀上,谁能立刻想到呢?
  四贝勒瞪她一眼,“还有你,为何不早与爷说?为何瞒着?”
  武静蕊不禁委屈。
  我为何瞒着,你不知道吗?生气还生不完,哪有心思说?
  四贝勒不明白她的苦恼,只顾着高兴,还有埋怨她不早说,又想起她前些时候病了,更是担心,生怕胎儿受了影响。
  大夫顶着头顶的压力,开始把脉,眉头拧着,始终未曾松开。
  武静蕊也不禁担心了起来。
  她担心的挺多的,一来怕这一胎有什么问题。
  二来她虽年轻,却也禁不起这么一次又一次地生,难免容易伤了身子。
  随着沉默的时间越久,武静蕊的心里愈发七上八下,始终静不下来。
  四贝勒眉头也紧紧锁着。
  大夫松开手,四贝勒立刻问,“如何?”
  武静蕊也等待着答案。
  大夫擦了擦汗,道:“回禀四贝勒,侧福晋的确是有喜了,不到两月,敢问四贝勒,侧福晋是否中过毒?”
  一听此话,四贝勒脸色有些不好,僵着脸道:“的确,先前中了蛇毒,已然解了,可有大碍?”
  大夫忙道:“暂无大碍,不过因为侧福晋体内余毒未清,无论是对侧福晋自身或是胎儿都有些影响。四贝勒放心,些许小事,草民开几副药给侧福晋调理调理便可,只是侧福晋还需好好将养,万不可辛苦了。”
  四贝勒脸色好了些,命人带他下去开药方,还有取药。
  虽然大夫说没大碍,四贝勒还是无丝毫喜悦。
  武静蕊的心情也有些沉重。
  生了这么多次,每一胎都平平安安的,本不该忧心,但一来次数太多,未必对身体没有影响。
  二来恰好在中毒的当口怀上,难免叫人担忧。
  四贝勒见她低垂着头,将她拥在怀里,“莫要害怕,爷请太医来府上瞧瞧,定不会有事。”
  武静蕊嗯了声。
  说来她这几个孩子都健健康康,平平安安的,她不是未来年氏那样的病弱身子,也并未像先前的大福晋那样接连地生,熬坏了身子。
  隔了这么久,她的身子早恢复得很好了。
  此次不该有任何不妥。
  武静蕊劝自己不要多心,既然怀上了,好好生下便是。
  但以后还是要努力避免了。
  再来一次,她未必顶得住,太折磨人了。
  身在古代,女人在这上面从没有做主的权利,生不生由不得她,端看四贝勒想不想。
  而四贝勒一直有在努力。
  可见并未断过心思。
  武静蕊抬头,眼巴巴看着他,“贝勒爷,以后能不能不要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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