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者……
……干脆在这把他杀了！
伊芙琳突然想到，倏地一下坐了起来。
但是下一刻又跌回了沙发，她对他印象还不错，他还要求du品不卖给孩子。
这样的要求在哥谭太宝贵了。
伊芙琳头脑一片混乱，这一晚都是魔幻现实主义。
她拍拍自己的脸，让自己清醒一点。
现在的当务之急不是红头罩，应该是——
她深吸一口气，【系统？】
【古德曼小姐您好，
欢迎使用“救世之星”系统，我是为您服务的管理员“卡尔”。
欢迎您首次主动参与本系统的运行，请问我能为您做些什么呢？】
一个富有磁性的中性声音回答了自己。
伊芙琳张张嘴，突然感觉问题太多，不知道该问些什么了。
她只好挑最要紧的，【所以，系统是真实的。刚才在酒吧的那一切都是你让我做的？】
【确切地说，是您自己做的。本系统只是为您开启您适宜获得的能力，一小时五十四分十八秒前的能力暴动，是由于您生命受到威胁而激发的潜意识。】
【这是我适宜获得能力？】伊芙琳听到它这么说，甚至有些急躁，什么适宜，她适宜杀人？还把人变成干尸？
【本系统可为宿主提供包括高智商、魔法术士、武术大师、变形金刚、狼人、吸血鬼等284种不同体质，所有体质一经绑定无法更换、无法累积。
在宿主生命受到威胁的情况下，根据不同情况优先为宿主绑定能够最大限度保障宿主生命健康安全的体质。
您绑定的体质为：血液操控者。】
……那些体质都是些什么牛鬼蛇神。
血液操控者，这名字倒是很直观。
【你又是什么？这系统又是从哪里来的。】
【我是您的专属人工智能管理员“卡尔”。
本系统为您的更高位面级世界为维护位面维度稳定而制造。】
这回答看似都回答了，其实什么都没回答啊。
它已经介绍过自己是卡尔了，也说明了是“救世系统”了。
它的回答的都是已知信息。
伊芙琳又问了几遍同样或类似的问题，得到的都是一样的回答。
她只能换着问题问：【那世界是出现什么问题了？我需要做些什么？】
【世界位面平衡被打破后，维持位面稳定的能量不足，需要您收集指定能量以维持本位面稳定。】
【……平衡被打破是指漫威世界和那个有超人的世界混在一起了吗？指定能量是指什么能量，是列给我清单吗？】
【是的，且混合位面包括但不限于漫威、DC等高能量等级位面。
我们会时刻检索位面信息，向您实时提供当下最适宜收集的能量。】
原来这漫画公司是叫DC。
【高能量等级是指超能力之类的设定吗？】
【是的，古德曼小姐。】
【为什么选我？】
【因为您身上具有位面交结能量，便于系统绑定。】
看来这是指自己穿越的身份了。
【你们会监视我吗？比如我在想什么、在做什么。】
【系统权限有限，只限于能量检测、信息通报等权限，监视宿主不在权限范围内。
且与宿主沟通，必须要由宿主的主观意志决定是否可以对话。】
伊芙琳持保留意见。
【你们在这个位面的权限有多大？】
【我们在这个位面的权限取决于您收取到的能量多少，但归根结底都是以您与您的能力为基础发挥作用。】
【血液操控者是怎么回事？】
【血液操控者：
能力1血液能量化：持有者血液将被能量化，也可以将他人血液转化为自己的血液能量；
能力2身体修复：在身体材料100%留存时，可以通过吸收他人血液进行修复；
能力3血液塑形：血液可由持有者意志在0.5米内改变形状；
请您注意，能力将根据能量收集情况升级，能力控制程度将随着能力的升级提升，级别越低能力失控几率越高。】
【所以我是把别人的血液转化为自己能量了？】
【是的。】
【那。】伊芙琳皱皱眉，【我每次遇到生命危险都需要吸收那么多人的血液吗？】
【根据能力升级，宿主可不断提升血液能量浓度。】
【意思是可以减少人数。】伊芙琳了然，【那能力2呢？】
【随着能量的收集，可以增加血液控制范围。】
伊芙琳问出了一个困惑自己一晚上的问题，【那为什么红头罩没事？按理说他也应该变成干尸了才对。】
【您暂时没有查看此回答的权限。】
【哦。】伊芙琳冷漠回答，暂时就是以后有机会了。
这搞得她对红头罩的身份越发好奇了。
伊芙琳深吸一口气，【但是我为什么要做这些？我自认我不是一个乐于自我奉献的人。】
【您是本位面适配度最高的人，适配度测试包含性格、经历、逻辑、能力等各个方面。
换句话说，您是不会拒绝的。】
伊芙琳感觉有点恶心，她确实不会拒绝，但这像是被人拿木仓指着做事。
到了这一步，不仅仅是她不想让这个世界毁灭，更多的是她感觉自己不做些什么，自己在系统口中的“位面交结能量”会给自己引起大麻烦。
被动不如主动。
唯一能让她安心一点的就是，这个“血液操控者”的能力就像是一个免死金牌。
但不妨碍她对系统这种态度的抵触情绪。
突然，“叮”地一声。
【哥谭能量源检测完毕，您现在可收集的能量：
1.氪石（地址：韦恩庄园地下蝙蝠洞）1200点
2.氪石（地址：哥谭警局顶层蝙蝠侠腰带处）200点
3.小丑病毒（地址：阿卡姆精神病院特级看户室小丑体内）3000点
其余能量待搜索中……】
……
你他妈敢不敢再说一遍？？？
你在大放什么厥词？？？
【你是想让我去世吗？？？】伊芙琳差点要叫出来了。
你把哥谭最不能惹的两个人列出来，让我抢人家东西？
这是人类能想出来的事吗？
哦，你不是人。
【古德曼小姐，恕我抱歉，我不能理解您说的收集能量和去世有什么关系。】
【我的意思是，这任务太难了，我干不了。】伊芙琳还没开始干活就觉得自己已经开始掉头发了。
【不，您可以的。
您是本位面适配度最高的人。】
系统顿了顿，又道：【如果您担心身份暴露，您可以利用能力3血液塑形改变身体内的血液循环与聚集，达到改变外形的效果。
由于您的血液能量化，您的身体不会再受到血液循环障碍的困扰。】
【……你好骚啊。】伊芙琳忍不住吐槽。
【古德曼小姐，恕我抱歉，我不能理解您说的血液塑形和骚有什么关系。】
……行吧。
【说你很棒很聪明。】伊芙琳翻了个白眼。
【谢谢您的夸奖，您也很骚。】系统非常有礼貌。
【呵呵。】伊芙琳礼貌假笑。
【听你说的积分，意思是有收集上限吗？】
【根据初步评估，收集能量达到十万积分，可解决位面稳定问题。】
十万啊……好多。
问得差不多了，伊芙琳就有一搭没一搭地问系统些有关于位面的信息。
基本上得到的回答全都是：【您暂时没有查看此回答的权限。】
她一边思考着，一边把手木仓拿在手里，在沙发上迷迷糊糊睡了过去。
第九章
等杰森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天蒙蒙亮的时候了，他头痛欲裂，根本分不清自己到底是因为失血过多还是伊芙琳的超能力导致的。
他的输血针已经被拔掉了。
赶紧摸了摸头罩，他松了口气。
他应该庆幸自己是从萨拉路池里出来的，否则自己昨天的代价绝对没有那么简单。
“你醒了？”一个清亮的女声在卧室门口响起，是伊芙琳，“你的头罩我没有动。”
他当然知道，头罩里面是有机关的，如果她冒然动他的头罩，可能现在她就已经躺在地上了。
不，看昨天的情况，如果她受伤了，躺在地上的可能是他。
他这才抬起头，就看到伊芙琳换了一身衣服，她穿的不再是昨天的裤装，而是换了一身浅黄色的中长连衣裙，显得她的小腿格外纤细，脚腕仿佛他稍稍一用力就能捏断。
她把平时披下来的深棕色大卷发挽了起来，还穿着一条围裙。
他们第一次见面他就发现了，伊芙琳很喜欢穿裙子。
伊芙琳发现红头罩好像是在盯着她看，有点不好意思地笑了一下，“昨天那身衣服太破了，我早上就去学校换了身衣服，我记得你知道我在哥谭大学上学的，是吧？”
她快步离开拿了个托盘回来，上面还盛着白粥、燕麦、牛奶和一盘西红柿炒鸡蛋。
“从学校回来的时候我顺便买了点菜。”她一边把托盘端到了他旁边，一边努努下巴示意他坐起来，“我不知道你喜欢吃什么，就多准备了点，虽然一般美国人不吃白粥，但这个适合伤员，这个西红柿炒鸡蛋味道不错，也清淡，起码挺受盖尔他们欢迎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