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在真正看到真实的他们时，他们不再是一个符号，电影中存在的bug会在现实中被补齐，令人匪夷所思的行为或设定会被合理化。
这时候她才真正开始惊叹于这些人的挣扎与救赎，勇气与希望。
忍不住再看了一眼那件制服，伊芙琳才开始往回走。
【卡尔，这次的能量够我能力升级了吗？】
【可以，伊薇。
你的能力扩展为：
能力1血液能量化：升级至全身能量化，可以消失为空气维持10秒钟；
能力2身体修复：可以在拥有99.2%身体材料的基础上通过吸收他人血液完成身体修复；
能力3血液共情：该能力可以依靠吸血感知被吸血者10%的个人精神状态（该能力为被动技能）。】
【这个能力3怎么感觉有点鸡肋？】
【该能力为吸收能量后控制程度提升的附加技能。】
哦，赠送的。
【我吸收能量可以升级能力，不能帮你的系统升级吗？比如你会多出什么功能？】伊芙琳记得那些系统小说都会有类似的升级？
【抱歉，伊薇。
你所收集到的能源，只能用于修复位面、升级你的能力两项内容。
关于系统，只能根据你吸收能量的多少来扩大能量源搜索范围。】
伊芙琳在那一刻竟然有一种微妙的，自己被资本主义剥削得没那么厉害的开心。
这就是当代被迫麻了的社畜吗？
【那现在可以搜索到新的能量源吗？】
【正在检索中……
检索成功会对您进行通知，请耐心等待。】
伊芙琳点点头，不得不说，她感觉自己总算对这个系统和能力有点摸出点门道的感觉了。
飞了有十几分钟，直到快离开韦恩庄园所在的布里斯托县，卡尔又突然道：【伊薇，我想我需要告诉你一件事情。】
【嗯嗯。】
【我的能量源监测系统发现红头罩先生正在小丑的身边，并且红头罩先生的精神状态十分不稳定。】
……
该死的，伊芙琳彻底无语了，这个人是喜欢一边警告别人不要去做什么自己却往上撞吗？
他这是在做什么蠢事，她自己面对哈莉的时候都不敢让自己情绪外漏被抓住弱点，他竟然就敢去找小丑让人家把他折腾到精神状态出问题？！
【他们在哪？】
【是一个密封的空间里，我无法从他身边的状况判定出具体位置。
但那个空间的墙壁上有小丑图案和一些游乐场的表演节目单。】
如果是游乐场的话，哥谭的游乐场太多了，伊芙琳一下能记起来的就有五个。
她当即拿出手机给红头罩打电话，对面传来“嘟嘟嘟”的声音，但意料之中地没人接听。
只好给哈莉发短信，【你在哪。】
本想着如果哈莉不回，她就立马打电话，谁知不出三秒钟，哈莉的电话就打了过来。
她哭得撕心裂肺：“Mr.J不要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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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分手啦！！！（哪儿怪怪的）
第二十五章
哈莉嚎得那叫一个哀转久绝。
伊芙琳突然后悔自己不能说话的这个设定，打电话太不方便了，她不如和红头罩要个变声器。
【卡尔，你能检测到哈莉的位置吗？】
伴随着哈莉在那头的鬼哭狼嚎，卡尔说道：【抱歉，伊薇，我只能看到哈莉小姐在一条公路旁，具体位置无法估计，但应该不是城区。】
这就很麻烦了，如果按照哈莉说的，小丑真的把她甩了，那现在两个人肯定不在。
红头罩刚才提前离开，就是为了去找小丑复仇，向小丑？复什么仇呢？
伊芙琳的脑子里突然闪过那件破烂不堪、满是血渍的罗宾制服。
她赶紧查在郊区的游乐园——小丑乐园。
伊芙琳一边听着小丑女撕心裂肺地抒发她对她Mr.J的爱意，一边往游乐园赶。
小丑乐园在下城区，我的天哪，伊芙琳在内心感慨。
这两个人是怎么跑到那么远的地方的。
【伊薇，红头罩先生已经打断小丑三条肋骨了。】
【好的，卡尔。
红头罩呢？他的精神状态怎么样？】
【红头罩先生正在拿撬棍砸小丑先生的头，我能看到他的手在颤抖。】
该死的，【别告诉我是小丑跟他说了些什么才把他激成了这样。】
卡尔顿了顿，【没有，伊薇。
小丑先生现在并没有说话，只是在笑。
红头罩先生也没有说话。】
小丑这个疯子，【能检测到小丑有没有对他使用笑气吗？】
【从伊薇你让我监测开始，小丑先生并没有使用笑气。】
【那我怎么才能吸收他小丑病毒里的能量？】
【您可以在小丑先生死后吸收该能量。】
【等等，我以为这只是他身上携带的能量？】伊芙琳被一下整蒙了。
【并不是，伊薇。
小丑病毒只有在小丑先生死后才会出现。】
那这就不好说了，这么多人都没有杀/死小丑，她算哪根葱。
原本以为只是自己想不想收集的问题，但如果需要杀掉他，那难度可就大大提升了，是自己行不行的问题了。
她知道小丑的手段有多可怕——那太有名了，哥谭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她唯二有印象能从小丑手中活下来的只有蝙蝠侠和哈莉。
在卡尔通知她【伊薇，蝙蝠侠到达了那里。】时，伊芙琳已经只剩不到三公里了。
更糟糕的是，她竟然看到了在路上哭得鼻涕一把泪一把的哈莉。
哈莉一看见她，就冲她喊道：“Mr.J不要我了！”
知道知道，你说了一晚上了。
但伊芙琳不知道红头罩能不能同时应对得了蝙蝠侠和小丑两个人，她可顾不上哈莉，没有理会她就继续向前飞。
【伊微！】卡尔话音都没有落。
只听“砰”的一声木仓响，伊芙琳感到左小腿一痛，差点没控制好能量掉下去——她的小腿被打穿了！
她扭头一看，竟然是一手举着手木仓的哈莉，哈莉流着泪，但双眼恨得发光，语气也丝毫不示弱，“我跟你说了！我分手了！”
她的意思很明显，你要是敢再往前走，我就再朝你开一枪。
这是什么品种的疯子！
伊芙琳感受着小腿的剧痛，要被她这番举止搞得气炸了。
知道你是神经病，但你把我的腿打穿了就为了让我别走？！
“你是我的朋友！朋友就应该在我失恋的时候陪着我！”哈莉拿木仓口指指地面，示意她下来。
“我有急事。”我去你妈的朋友。
“但你是我的朋友！”
根本和她说不通。
“所以。”哈莉努努下巴示意她过去，“现在，陪我。”
伊芙琳看着哈莉的眼神感觉有点头皮发麻，她知道哈莉不是说假的。
“好，我下来。”
伊芙琳看着哈莉拿木仓的手，慢慢落地，即便伤口正在缓慢修复，但落地的一瞬间仍然能感到小腿的剧痛。
这里只有她和哈莉两个人，她倒是可以用更快速的修复方法——吸血。
可那样的话，她不确定能不能控制好吸血的程度和速度——刚才和潘尼沃斯的对峙已经让她消耗了一定量的血液能量了，尤其是那枚炸/弹。
她能感觉到现在身体里对血液正处于一种口渴的状态。
······她坦白，主要是她不想伤害她，她目前不算她的敌人，她也不想给自己找麻烦——尤其是惹上一个疯子。
一个她认真怀疑是和小丑分手分着玩儿的疯子。
谁知她一落地，哈莉就扑了上来，右手搂住她的脖子，左手拿木仓指着她的腹部，大声哭叫道：“我们感情那么好！他是我的青春！我的人生！我的意义！”
“哈莉，我真的有急事。”
“你没有！”
······
行吧，跟疯子废什么话。
伊芙琳趁着哈莉一个不注意，一只手抽出血线绑住她的四肢，另一只手趁她不注意反手就是一个手刀。
想了想，瘸着腿一瘸一拐将昏过去的哈莉背了起来往前飞——伊芙琳还是不敢把她这样一个年轻貌美的女孩儿撂到这儿，哥谭的荒郊野岭，她可不能保证不会发生什么可怕的事。
【卡尔，红头罩怎么样了。】
【他们在对峙。】
【和小丑？】
【和蝙蝠侠。】
？
【蝙蝠侠？】
【是的，伊薇。】
【他们在说什么？】
【抱歉，无法检测，对话涉及该位面的事件锚点。】
伊芙琳现在终于能确定，红头罩绝对不是DC宇宙的一个简单角色了。
等她赶到的时候红头罩一只手正揪着小丑的领子，另一只手正用木仓指着他的头，而蝙蝠侠正在······劝他？
“哈哈哈哈哈哈哈又一只迷途的小羊来了。”
第一个发现伊芙琳的是小丑，他脸上是夸张的油彩妆容，笑容狰狞得在伊芙琳看来甚至有点可怖。
最让伊芙琳意外的却是他竟然看都没看哈莉一眼，明明哈莉就在她的背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