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纲吉君结婚的第三年[综漫] 完结+番外 (临涎)
在那会,我瞧见了齐木楠雄流下的冷汗。
这个反应……
我犹豫了一下,“要不你别过去,放着让我解决?”
齐木楠雄飞快地点了点头。
结果就在我正在用榨汁机榨汁的时候,除了榨汁的杂音以外,我听到了院子里面爆出了铁桶滚落在地面的巨响,很快这铃铛滚落的声音就被中止。
当我拿好做好的柠檬蜂蜜水出去时,我相当震撼地看着眼前光滑地如同遭遇世界大爆炸以后留下的土地,别说杂草了,连一些攀布在墙面上的牵牛花都被铲除得一干二净,通通绑好放到了一旁。
齐木楠雄脸颊上的汗水流到了下颚处,脸上还还有未褪去的惊恐。
我怀疑地走回了客厅看了一眼时间,我才用了十五分钟做蜂蜜水吧?不是三个小时?
齐木楠雄语气莫名地说:【杂草要拿去垃圾场吗?】
我恍惚地看着眼前有半个人高的杂草堆:“你一个人拿得了吗?”
【没问题。】
齐木楠雄手上戴上了厚重的手套,在我的帮助下通通拿到了小推车上面,齐木楠雄生怕杂草堆里面的虫子跑出来,脚步极快地拉走了小推车,那一瞬间我甚至觉得车轮在冒火。
我回了厨房收拾刚刚还没清洗的榨汁机和菜板。
我家院子不知道为什么传来了一阵杂音,是男人沉重的步伐声,急促地踏进了院子里面。
咦?楠雄才刚走,那么快救回来了吗?
我下意识从厨房里面走了出来,往落地窗那边看了过去。
那是一名身形魁梧的男性,他满脸流着热腾腾的汗气,双眼因为焦虑惊恐地瞪大,手上的工作却并没有停歇,拿着一个螺丝起子拆卸我家新换的落地窗。
不管横看竖看都不像是一个好人。
我:“……”
我今天还特意没有出门避免遇上案件呢,结果案件就主动送上门来了。
男人对上了我的双眼,他朝我恐吓一般咧开嘴角,露出了森白的牙齿,双目一瞬不瞬充斥着压迫力。他手中的螺丝起子灵巧地将落地窗的门拆开,一步又一步地朝我走过来,另外一只手从侧面的袋子里面掏出了一把锋利的水果刀。
换做了一般的家庭妇女恐怕就直接吓倒在地,甚至沦为了受害人了吧。
很不巧的是——
我几个大步向前跑了过去,在入侵者未曾预料的目光下,飞快地一拳揍到他的肚子,柔软脆弱的腹部刹那间回馈他作呕的欲望。男人挥舞着水果刀朝我刺了过来,我一个手刀打落在他的手臂上,我是专门针对令人手臂发出麻意的部位敲打下去,眨眼间就使得男人水果刀掉落,腹部受到重击。
我借此机会抓住他的手腕,来了一个利落的过肩摔将他摔到了地面上,反手擒拿他的双手,膝抵在他的腰部上,使得男人无法用劲反抗。
转眼间就将他完美擒拿。
我家才刚刚装修好欸,你就把我大门撬开了是怎么回事。
因为生气,我报复性地用膝盖往他身上碾压。
家里面因为刚刚搬家的原因,大厅里面还有很多绳子在,我打算把他捆住之后再去报警。
大门那边传来了更加频繁的脚步声,脚步声朝着我这边走了过来。来者在看到了被撬开的落地窗以后,我听到了一声略微熟悉的声音,他轻轻地咋舌,谨慎地朝这边过来。
紧接着,一个身形修长的男性,靠着墙面往这边挪靠过来,同时我也看到了他从腰间拿出了手枪。
我觉得我现在这个姿态,给别人看到多少是有一些令人震惊的。毕竟入侵者的身形高大,大概也有一米八左右,虽然没有肌肉,可是夸张的赘肉在某些时候也总是能够成为力量的来源。而这个魁梧的男人,现在却被我轻而易举的制服了。
我正想着怎么解释比较好,结果看到了来者。
“啊……”
虽然气质变化了很大,抓小偷都能带着墨镜这种吊儿郎当的事情都能够做出来,不过这标志的小卷毛还是告诉了我的身份。
我略微有些吃惊地眨了眨眼睛。
“拎包小弟一号!”
某个人还维持这警惕的态度,用游移不定的目光扫视确认我的身份。在听到我这句话以后,反应极大地吼回来:“谁是拎包小弟一号啊!”
来者,松田阵平,我过去在警校认识的同学。虽然说是同学,但是不同班,姑且只能说是同届。因为那五人组太耀武扬威撞到我面前,结果跟我打赌输了以后,硬生生做了我一周的拎包小弟。
是熟人就好解决了。
“有带手铐吗?”我朝他问道。
虽然我自己拿自己的手铐也没问题,警局那边的手铐基本上都是携带编号和特定的钥匙的,用我的手铐暴露的信息太多。
一分钟以后,我看着一群警察有序地把犯人抓上了警车上。
我全程维持着受到惊吓以后才做出应激反应,跟警官做简单的口供。
因为我家围了好几辆警车,附近的邻居都跑出来围观了,我看到了齐木楠雄神色匆匆地往我这边看了一眼,我朝他挥了挥手,指了指他的家,让他先回去。
当他们听到我的口供以后,颇为担心地跟我说要注意安全。
没有出现人员伤亡,犯人也被捕捉到了,警察没过多久就走了。只有松田阵平用给我做心理辅导的借口留了下来。
“那个犯人是一个连续杀人犯,我们追查好久了,好不容易才抓到他的马脚,没想到被他提前发现了我们的布置,在我们包围之前就跑走了。”松田阵平摘下了墨镜,“这一栋房前一段时间还是一间空房,因为这个原因才会被精准入侵吧。”
我半睁着眼睛,充满着想吐槽的欲望:“我只是搬个新家招惹谁了。”
松田阵平拍了拍我的肩膀说:“能完美解决落幕,避免无辜人受伤,这不挺好的嘛。”
虽然我有一些不爽,不过入侵到我家总比入侵到其他人的家里面好,如果像是齐木久留美他们遇到的话,恐怕真如杀人犯所想的那样,闯空房寻求到安身之处,或者直接挟持屋主和警方发生长时间的拉扯吧。
“比起这个……”松田阵平的目光扫视了一下我家,然后带着不可置信地语气说:“沢田……花言?你真的结婚了?”
“真的?”我的重复了一下他所说的词汇,“说得你知道我结婚了一样。”
“萩那个家伙跟我说了。”松田阵平扯了一下嘴角,“我一开始还以为他在开玩笑。”
“……?”
我疑惑地眨了眨眼。
我记得我和萩原研二再见面时,是在三年前我当时刚毕业没多久,刚和纲吉君结婚那段时期。发生的一起未完全说不上爆炸案的案件,隐藏在公寓里面的炸弹在未启动之前就被人发现了,一时间整栋公寓都被封锁,爆炸物处理组提前抵达将炸弹处理完毕。我和萩原研二只有在撤离时有过一面之缘,连话都没来得及交谈。
不过这件事情,因为没引发大规模的骚动。如果松田阵平不说的话,我早就忘记了。
“因为你家旦那,打电话报警的时候语无伦次,感觉说话的舌头都要打结了,说话也没有主次。”松田阵平模拟着萩原研二的口吻,夸张化地说,“从怎么发现到详细的地址都说得前后不搭,只有不断催促我们赶紧出警。”
“……???耶??”我震惊地瞪大了眼睛,“可我记得事件发生的时候他还在意大利出差的。”
而且那个纲吉君说话会舌头打结?
他平时被我欺负过头的时候,的确会磕磕巴巴语气游移不定,不过我大多数时候觉得他只是在哄我。纲吉君对外很多时候表现的态度都是条理清晰的,很多时候我看到他面对一些难缠的推销或者中介,他全程脸上带笑,用尖锐的语言把人堵得死死的,完全没有再让人缠下去的由头在。
“是啊。因为是境外报警电话太可疑了,我们就根据他提供的名字在资料库里面查了一下,结果因为你的权限被挡住了。”松田阵平无奈地耸了下肩膀,“后来自然就不了了之了。我和萩私底下聊了一下,觉得那个男人大概率和你关系匪浅,不过没想到啊,居然是沢田花言——”
他拉长了声音,语气带笑充满调侃的意味。
我觉得我自己比松田阵平还震撼,不过我忽然就想起来我前脚刚从公寓撤离出来以后,纲吉君就打电话给我,跟我说在网络上看到了爆炸案,问我有没有事。记忆中纲吉君的语气还是相当正常的,在听到我已经平安撤离出来以后,他就安慰了我几句话,顺带跟我说很快回日本。
现在想起来真的四处都是破绽。
我皱眉思考了一下,因为这事情已经是三年前的事情了,细枝末节我都不太想起来。
“不说这个了。”我摸了摸下颚,“你怎么跑去搜查科了,我一直以为你会去□□处理组。”
“这个啊……”松田阵平面色一沉,“当年公寓事件爆炸案是一起连环杀人事件,已经三翻四次对爆炸物处理组挑衅了,我转组到搜查科那里是为了追查犯人的踪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