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纲吉君结婚的第三年[综漫] 完结+番外 (临涎)
我:“……?”
啊?
就算我不说,能证明你是凶手的证据也多得去吧。光是让我和纲吉君猜到了案件的过程,就不难想象你们的手段低劣到不忍直视。
再说了,如果没有证据。
引导他、逼迫他认罪的方法在法律上也是承认的喔?
——这块可是我擅长的部分
男人冲过来的速度又快又充满爆发性,庞大的身躯撞开了一众围观的群众,像是炮弹一样撞了过来。四周的警察一边叫喊着“住手!”一边拔枪试图提前阻挡住男人前进的身形。
我把手机息屏,正打算站起来教训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家伙时。
身旁的纲吉君微微蹙起眉。
“真的是……令人不齿的行为。”
纲吉君站起了身。
要我说……纲吉君的身板跟眼前的犯人对比起来,真的相当的瘦弱。
我下意识想向前一步,拦在了纲吉君的身前,但是纲吉君比我的速度更快,他大步向前。
就是这瘦弱的身躯,双手在接触到男人的手腕时,干脆利落地卸掉男人的力气,纲吉君的动作看起来十分轻柔,然而把近两百斤的男人摔到地面上丝毫不含糊。
犯人猛地干呕了一声,大脑几乎要晕厥,但仍旧保持最低限度的清明。
我连忙上千看了一眼纲吉君身上有没有受伤,左看右看,确认了纲吉君没有受伤后我才松了一口气。
刚刚我居然还是……下意识把纲吉君当成之前认为的柔弱男性。
看纲吉君这副轻松的样子,他的武力值可能比我想象中的要高的多……
“花言,没事吧?”
“嗯,没事。”
犯人庞大的身躯横在我的面前,周围的人没有想到会有这事发生,在短暂的愣神以后,立即向我们这边靠了过来。
我眯了一下眼睛,盯着地面上躺着的庞然大物,他目光涣散,注意力似乎无法聚焦起来。
我张开了口,用着只有他和我才能听到的声音说话。
“——”
犯人整个人都像是遭到了什么巨大的冲击一样,不敢置信地瞪向了我。
我好像没把这事放在心上一样,高高兴兴地跑到了纲吉君身旁嘘寒问暖。
纲吉君压低了声音问我:“花言你刚刚和他说了什么?”
“嗯……”我沉吟了一下,决定还是不要把这恐怖的真相告诉给纲吉君,“大概是,让他这辈子都活在恐慌中的话?”
我无辜地眨了眨眼睛,“谁让他冲着纲吉君动手嘛。”
第70章
“暴力代表强大、恐吓逼迫弱小、绑架能换以金钱,还真是不错的想法。”
从最开始一直保持着温柔低声在丈夫身旁细语的女性,她相当漂亮,仅仅只是站起身来都足以引起所有人的注意力。纤细的四肢、雪白的肌肤、连血管都如此清晰明了,无一不再向所有人诉说着她是脆弱的代表。
而这样的人物,在不久以前险些落入他的手中,换做正常情况,早已眼泪汪汪逃离他的身旁。
但她没有,在确认了丈夫安然无恙以后。
栗山花言居高临下低下头与他对视,桃红色的双眼瞬息之间将所有温和的光芒收敛,滚滚寒意沉落至地面。就像是野兽在捕猎动物前的阴冷,一上一下开始打量他,似乎在估量究竟从哪里给他发出致命一击一样,干净利落咬断他的咽喉。
庞然大物像一座小山一般的男人在她的注视下,身躯不受控制浑身战栗。
这并不是寻常可见的【生气】【怒意】。
是杀意。
栗山花言嘴唇嗡动,仅仅保持最小幅度的开口,哪怕是擅长读取唇语的人都无法简单辨别她说出了什么样的话。
每说出一句话,犯人的虹膜仿佛激剧颤动。
“你一直以来的人生都是以此为荣,认为这样的操作能作为世界上前往任何一方的通行证。这种堪比畜生一样的思考方式都要回到原始时代了,看来你还没有清楚了解自己的处境。”
“让我想想——你的名字是津村鸣海是吧?”栗山花言在短促的思考以后,张口透露出来的情报仿佛早已熟背,“你的人生经历还挺丰富的,难怪我有一点印象。十六岁的时候在酒吧曾经作为目击了□□杀人现场,作为证人提供了不少的证据,不过很遗憾当年的案件并没有因为你的证据并不足以将犯人抓捕归案。反倒是你为了调理心理状况,未来两年送到了特殊医疗机构进行心理辅导。二十四岁时因舅舅的关系从业了保安事业,雇佣你的顾客夸耀你孔武有力,事实上你因为多次【正当理由】的防御,将人打伤。”
“什……!”
原先漂亮的女性仿佛看穿了所有的一切,在津村鸣海的眼中渐渐妖魔化,危险的韵味像是爆炸一样灌入津村鸣海的大脑。
第一次见面的人,却能精准地说出他的生平资料,真实在她的眼中就像是一只娇俏的小猫咪,所有的秘密都无处可躲藏。
津村鸣海的变化并没有引起栗山花言的变化。倒不如说,这正是她的目的。唇齿间透露的语言正是武器和利刃,从心理上彻底搅碎津村鸣海岌岌可危的心理防御线,直到无言的压力压迫他松开救命稻草的双手。
“真好啊,借住正当理由肆意殴打他人,还能趁机解决无处可发泄的暴力欲望。可这一次不一样,你是既定的犯人。在众目睽睽之下你仍旧试图使用暴力伤害他人,在杀人未遂的罪名上更加一层。”
“但这样还是不够的,罪名太轻了。津村先生,看来你并没有注意到这次的路途是都没有回程票的。”
栗山花言的嘴唇微微上扬。
……乃至彻底击溃。
将余下的人生都赋予【恐慌】的概念,才足以让她停下进击的步伐。
“钱也好、暴力也好、权力也罢,所有的一切都有等级区分,等级能造成难以跨越过去的天埑。这一点相比你已经亲身经历过了,发了疯的□□狗子们对叛徒可是十分苛刻,下一次再见面时,欢迎你的应该是数不尽的枪林弹雨,你崇尚的暴力系统这一次会全部亲吻你的内脏。也许你老老实实交代你的所作所为。说不定在监狱里面能安稳度过这辈子了呢。”
“毕竟暴露组织情报,是死罪。”
津村鸣海涣散的瞳孔瞬间因惊恐恢复了清明,他伸出了手试图抓住栗山花言,但他很快就被飞奔而来的警方们抓住了四肢,用手铐拷住了他。
——
除了农药以外,毒药不是一般人随便在商店买就能弄到手的。在去往德国机场转机的情况下敢下手绑架,不是无勇无谋就是早有计划,这么一想,已经不难判断这是大型团伙作案了。德国机场那一边一定还有其他人接头,否则根本没有办法将活生生一个人带离机场。
只要与日本沾边,哪怕是多不愿意暴露在人前的黑历史,只要确切发生过,只要被记录过,就没办法逃过我的眼睛。
更别说,本次航班的人员可是都从我眼皮底下过了一边资料。
至于那个的□□……我慢吞吞地摸了一下兜里面的手机,等会就发消息让其他人处理掉。
纲吉君叹了一口气,担忧地问我:“没有被吓到吧?”
都挡在了我的面前了,我怎么可能会受伤。
至于真正被吓得屁滚尿流的人……不如说是津村鸣海。
话虽如此,真相也如此。
我仍旧做出了柔弱的姿态,双手攀上了纲吉君的手臂,可怜兮兮地说:“有!”
纲吉君都没法当做接下去了,他伸出了手捏了一下我的脸蛋,无奈地说:“……表现太浮夸,可信度已经降为零了。”
我眨了眨眼睛:“欸嘿。”
津村鸣海还维持着瞳孔地震,战战兢兢仿佛被纲吉君摔到脑震荡一样,大脑停止了思考能力,没有任何的反抗,乖巧地被警察押送了下去,一群人浩浩荡荡地离开,头等舱重新恢复了平静。
“你没事吧?”工藤一家匆匆赶了过来,工藤有希子担心地问我。
“稍微有点被吓到了,没有大问题。”我躲在了纲吉君的身后,其中一只手从他的手臂滑落,直到与他十指相扣,我脸上的表情不是很好看,有些忧郁地说,“有希子小姐的推理秀真的很厉害,相比之下我只有吓得在原地动弹不了的份。”
在我说出这句话以后,纲吉君和我相握的手不由自主地用了点力气。
如果不是在工藤优作的眼皮底下,我都要怀疑纲吉君要转头吐槽【你还真敢说啊。】
那我的回答自然也是没有一丁点心虚:确定以及肯定。
因为我说的所有话都是事实!
我对人的视线很敏感,工藤优作停留在我们身上的目光有一些久。明明是一个普通的推理小说家,对【可疑】的敏感度简直堪比警犬,嗅觉过人。
“正如你们所见,我的妻子受到了惊吓。”纲吉君微微侧过身,将我挡在在了背后,“下一次见面有空再谈吧。”
工藤优作作为一个优秀的成年人,他说话一如往日新书签售会表现的一样风趣且情商高,他微笑道:“当然,有机会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