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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漫]警校垫底的我攻略了警校组第一 (小酥醒)


  所有的声音,都在一声巨响后加重。
  “咣当——”
  关着苏我千城的玻璃灯笼坠落,玻璃四分五裂破碎开来,露出了里面已经烧成了黑炭的焦尸,火焰随着散开的玻璃、尸体和烧的残破不堪的衣物而蔓延开来。
  桑月大叫一声,瑟缩在离火更远的地方。
  赤红色燃烧着她的身体每一处,那种身临其中被灼烧的疼痛感铺天盖地。
  桑月觉得自己好像又死了一次。
  伊达航和景光找了旁边一个喷火剂把火焰熄灭。
  在那股炽热消失之后,桑月的身体温度才稍稍回温。
  四周散发着焦尸的浓臭,很多围观群众离得老远还是呕了出来。
  桑月抓着降谷零的手臂,抖栗地肩膀频率逐渐恢复正常。可是她两眼猩红,泪珠滚落,妆容全部都花了连苏我千城费心为她绑的发簪也全部歪斜。
  降谷零看着她狼狈的模样,心疼不已:“没事了,火已经熄灭了。”
  火已经熄灭了。
  风夹着炽焰的余温,入侵着桑月的每一寸肌肤。
  松田担忧地看着面目全非的尸体:“他已经死了。”
  桑月的喉咙发痒,作呕感让她捂住了嘴巴,可是呕了半天也没呕出来。
  怎么会这样?
  怎么会这样?!
  “这不是你的错。”见她神志稍稍恢复了少许,景光走过来蹲在她旁边柔声安慰。“有栖,你不要太自责,我们一定会把犯人抓出来。”
  “不、不,不对……”桑月摇着头。
  她不会有错的。
  是对的,人站的地方是对的。
  那是哪里出错了?是哪里?
  和罪犯的博弈多么冷酷。
  稍不留意就是死亡的代价。
  猜心游戏。
  猜的到底是谁的心?
  凶手到底想要表达什么?
  癸海寺刚好坐落在东京都市圈里的北侧福岛县附近,从三个警车里下来的七、八个警部补和两个巡查部长,为首的是一个年纪较大的秋山警部满脸挂着不愿意,一副受到领导调派不得不过来的模样。
  伊达航作为代表跟福岛县前来的秋山警部简单说了几句整件事的发生和经过,秋山警部指挥两个属下去挨个询问人民群众、筛选不相干人员,自己走到碎玻璃渣里的焦尸旁边驻足。
  秋山警部用懒洋洋的视线扫了一眼几个警校生:“你们都是警察厅直属学校的学生吗?”
  “是。”伊达航规规矩矩地答道。
  虽然他们也算是警察了,但是还未在警校结业不能算真正意义上的同僚。
  福岛县的人手不足,秋山警部自己管辖范围内的事情都让他焦头烂额了,这边缘区域里还被上级领导也划归到他业绩里面了,真的是……
  “你们虽然是在轮休,但是把这个案件算作你们的毕业考核分数如何?”秋山警部眯着眼打量这五男二女。
  “我会给你们教官打通电话的,借他的人手一用。调查清楚的话,我会手写一封表彰信给你们警校作为毕业考核的加分。”
  桑月感受着降谷零身上传递过来的体温,死死抓着降谷零的手臂把他当成那唯一的救命稻草。被他抱着的时候,才会有那种让人信赖的安全感。
  他微微低首,轻吻了一下桑月的发间。
  二人没有说话。
  旁边有一个巡查正在训斥阿笠博士怎么可以把小孩子放到案发现场里,阿笠博士一边道歉,一边一手拉着一个准备离开。
  桑月的声音在降谷零的臂弯里传来,带着失去原本音色的颤抖:“可以,但我有一个要求。”
  她的声音颤栗而又清晰,所有人看到桑月指着一脸不甘心差点被拽走的小新一。
  “我要这个孩子留下。”
  整件事发生的太突然了。
  没有给任何反应的机会。
  那边游廊的友林妈妈还在嚎哭,为她失去了赚钱工具而流眼泪。
  桑月脸上的妆容都花掉了,夏山迎和娜塔丽正拿着湿纸巾帮她擦。
  清清凉凉的水在她脸上轻柔地擦拭着,抹去了苏我千城精心装饰的这张脸,露出了她无限苍白的面色和灰白的眼神。
  “月月酱,你别这样。”夏山迎哽咽。“我害怕……”
  自从决定和有栖桑月成为朋友时那一刻起,夏山迎就完完全全把她当成了自己毕生最好的挚友,无论做什么都会想到这位朋友。
  有栖桑月也在无形之间,成了夏山迎的某种精神支柱,好像只要跟着她,就什么都不用担心。
  夏山迎这是第一次,见到桑月情绪崩塌的样子。
  那么的……可怜。
  擦了半个小时,旁边的刑事们也调查了半个多小时。
  桑月的魂回来了三成,她木呐地转着脑袋,看着和刑警们交流的那五个人,又看向和警方做着笔录的人民群众们。
  她的眼睛,死死地盯着视线所能看到的一切景物。
  好像要把这些东西完全记入到脑海中似的。
  忽然。
  桑月直挺挺地站了起来,把夏山迎吓了一跳:“怎、怎么了?”
  桑月直奔被警察们扔在一旁抹泪的那位友林妈妈而去,她站在那位已经年老但还是涂抹着精致妆容的女人面前:“你怎么知道我们是警察?”
  友林妈妈的小拳头正难受的捂着心口,听到有人劈头盖脸这么问自己,她怒极反喝:“你们这些无能的警察!是你们害死了千城!”
  粉衣服的艺伎拉着情绪崩溃的友林妈妈,安抚道:“友林妈妈,您别这样,我相信警察先生们也不想这样,他们不是也在努力想办法救千城了吗?”
  蓝衣服的艺伎见友林妈妈的情绪太激动,就代替友林妈妈跟桑月解释道:“是千城说的,在就餐结束闲聊的时候,我们讨论你们在餐桌上的可爱表现,千城说你们都是警察来着。我们还夸奖他察言观色的能力,连这也能看得出来。”
  夏山迎也听出了不对劲,她小声俯在桑月耳边问:“你跟苏我讲过我们的职业吗?”
  桑月摇头。
  没有人说过。
  苏我千城是怎么知道的呢?
  “你好些了吗?”景光在旁边买了一瓶水,走过来递给桑月。
  桑月摆手:“我不喝,我现在没事了。”
  如果说之前对酒的身体反应和对血的应激反应是有栖桑月的身体,那么对火的恐惧就是她桑月本身的心魔。
  人死的时候,疼痛是最绝望和无助的。
  桑月知道那种被火舌灼烧的死寂。
  这是属于她的,灵魂深处的恐惧。
  “说到这个。”松田揣着兜忽然出现,他站在桑月和夏山迎的身后。
  “我和萩还去调查过那个被烧坏的板子,发现有些不对劲的地方。”
  桑月回头:“哪里不对劲?”
  “固定了铁板的那根绳子很松,有明显地手动解开痕迹。”松田伸出手来,在桑月的面前比比画画着。
  夏山迎没听懂,但是桑月听懂了:“所以铁板掉落只是因为绳子松了而不是被火烧断的缘故?”
  “当然了,被火烧只是因为那根绳子碰巧松开掉到了旁边的油灯上面而已啦。”
  松田半眯着眼,眼刀掠过妆容精致的友林妈妈和那两个艺伎。“喂,我说,做这个恶作剧的应该是游廊里面的工作人员吧?”
  “怎么会?”两个艺伎小姐姐被他一吓唬,瑟缩地捂着嘴巴。
  友林妈妈站起来,怒不可遏:“这就是警察吗?居然冤枉无辜的老百姓!怪不得千城平日里对你们也非常不满和排斥。”
  不满和排斥。
  这两个字完全吸引住了桑月的所有注意。
  事到如今,桑月才反应过来自己当初在听到苏我千城说有人对他进行恶作剧的时候,为什么苏我千城坚持不报警,就是因为他对警察的敌视吗?
  如果苏我千城知道他们是警察的话,为什么要非要宴请她呢?
  桑月目光扫到那个已经气体二氧化碳浇灭的尸体和那些被燃烧殆尽的衣襟,有几个刑勘人员穿着白色的衣物蹲在旁边进行着拍照和简单的现场勘查。
  降谷零和景光站在一旁,两个人的视线都放在已经面目全非的尸体上。
  夜雾凝重、万籁俱寂。
  只有警方手里端着的照相机,在发出“咔咔”地声音。
  黄色的警戒线拉开了一条安全的距离,一个小男孩穿梭在诸多警员看着在一堆碎玻璃里面成焦炭的尸体。
  “阿勒勒,为什么这个衣服为什么没有烧完啊?”
  降谷零和景光一怔,困扰诸久的思绪仿佛在这一刻被打开,二人对视一眼纷纷点头。
  景光问旁边的警员借了两副手套,和降谷零一人一个,拉开警戒线弯腰钻了进去。
  “让一下。”降谷零对旁边拍照的一个勘察人员说,腾出靠近焦尸的地方。
  焦尸上还散发着滚滚浓烟和恶臭味,人在被烧死的时候,会形成斗拳状蜷缩,那些被烧焦的皮肉组织和骨骼,就像是餐桌上的食物。
  切开外面的焦肉,还能看到里面没有烧到肌肉。
  “hiro,帮我按一下腿。”降谷零站在尸体上半身部位,两只手摁着尸体的臂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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