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看着他的表情就像是生气了一样,所以我不敢这样去保证。
听了我的话后,炼狱先生大手一挥拍在我的肩上说着:“他是不是脸上没有什么表情,就只是站在原地和你对视着?”
“是的...炼狱师父你怎么知道?”
“哈哈哈哈!你不用在意,他平时就是这样的,脸上没有什么表情,也不说话。”
“原来如此.......”
我点了点头算是自己对这位富冈先生有了更多的了解。
不过......我都提出了邀请别人吃面了。
如果我要和他一起吃面的话,可能只有等到下一次见面的时候了吧,毕竟富冈先生只有这几天不出任务,下一次不知道还要等多久.......鬼杀队的大家还真是辛苦呢。
那我也不能松懈了。
就这样,这个小插曲很快就过去了。
接下来的几个月里我接受着来自炼狱师父和忍姐姐的双人混合式训练——
我的每一天,被分为了上午的挥刀和各种体术,柔韧度的训练,下午的“跑山”训练。
上午的挥刀训练是很枯燥的,每天我都挥下数不清次数的刀,每每都要挥到手臂酸疼得再也抬不起来,期间还会因为姿势角度不对而“挨打”,而且规定这一“挨打”必须要我用刀做出防御和反击......算是变相的实战训练了吧。
挥刀完毕后,酸疼的手臂得不到休息,就立刻去做双手、单手、单脚俯卧撑和引体向上来锻炼臂力,脚力,柔韧度等等各方面了。
和上午的训练比起来,下午的新版“跑山”训练要更加令人难受一些。
肩抗木头被改为了手拿较为轻巧的太刀,躲起陷阱来明显地要比扛木头时轻松多了。
但是,陷阱的数量增多了,还是连环套的那种,比如躲过这一个陷阱又正好一脚油门踩在了另一个陷阱上面。
而且在训练前期,每当我被一些藏在隐蔽处,很难被发现的的绳子绊倒后,都必须要调整好自己拿刀的姿势。
因为在“被绊倒在地,然后站起来”的这一动作完成的瞬间,就有涂上了麻药的小刀从各处飞向我来——
这里是为了应付在与鬼的战斗中,不慎摔倒后,必须以最快的速度重新进入战斗状态的训练。
这不仅仅训练了我的敏锐度和协调能力,也提高了我的注意力和听力,在这一“被绊倒在地,然后站起来”的过程中,我必须一直保持高度的紧张状态。
必须努力动用所有的感官,去辨别来自四面八方,射向各个角度的小刀飞来的轨迹,然后将他们全部挡掉,如果我不甚中刀的话,就会一时间失去行动力,然后被后面的从山上滚下来的岩石碾压。
其实在这一方面我有提出过疑问,万一我一不小心就没命了怎么办。
然后忍姐姐一脸笑意地告诉我,训练期间的我每一天都会受到大大小小的伤。
然后她发现了我的伤口恢复得一次比一次快,自愈能力有了明显提高——还是逐次数递增的那种。
所以我就不用担心出现“当场暴毙”的情况,毕竟我的自愈能力能让我在自己重伤的时候苟住命活下来。
↑她的话大概就是这个意思。
对于她的这番话,每天累得瘫在地上,汗流浃背的我看着身上大大小小的伤口不给予回答。
这段时期的训练,每一天下来我都会觉得自己的寿命又减少了一半,每一天早上从床上醒来就觉得浑身都在疼。
不过还好,训练到了后期我的韧带和肌肉已经拉开了,疼痛感也就在逐日递减,感受最多的还是疲惫吧。
虽然这样的训练.....有些可怕,但这也是当下的我最需要的东西了。
我想变强,
我必须变强。
目前的我还不能点燃并使用自己的火焰,有着彭格列超直感的我认为自己若想点燃火焰的话,还缺少了一个契机。
而且这个契机就在我的身边,
即将发生。
那么现在的我就只能好好地锻炼各项技能,并且努力地去学习呼吸术。
这样我才能变强,
变得他们所期望的那样强。
已经过了这么久了,
是时候该回村子看看了。
作者有话要说:
大哥:是个人都会生气的。
义勇(还没清楚情况,所以只是呆愣而没有生气):.......我不是人?
这几天码字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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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魔鬼训练5
训练的日子就这样一天天的过去了,我身体的各项素质都在飞速提升着。
这天一如既往地结束了上午的训练,我站在泥地上用手背擦了擦即将流向嘴角的汗水。
最近常常飞出去玩,而见不着鸟影的肥啾安安静静地站在一旁的岩石上看着我。
而炼狱师父在一旁生火煮饭,我看着他忙碌的背影有些出神。
“怎么了?”炼狱师父转过身来看着我问道,我的思绪立刻被拉了回来。
听见他的话后,回神的我愣怔了一下,接着说道:“啊......那个炼狱师父,今天下午我......可以请假吗?”
“请假?欸.....呼好险好险。”炼狱师父听了我的话后,突然想起自己手里还正忙着生火,便赶紧转过身去一边给火焰快被熄灭了的柴火堆引火一边说道,“神流你是累了么?也对......最近训练量确实有些大了。”
“啊,不是累了。”我赶忙回答道。
“那是?”
“我......想回......镇子一趟。”
“......”
炼狱师父听到了我的这句话后停下了手中的动作,然后他转过身来和我四目相对。
他的那双橙红色的明眸里,像是沉淀着耀人眼目的火星一般,给人安心和坚毅的感觉。
然后我听见他对我说道:“去吧。”
*
我站在木桌前,看着拜托“隐”帮我准备的斗笠和遮纱有些出神。
“都给你备齐了!话说你要去哪里啊?”在我躺病床的那段时间来照顾我的那位,我最熟识的名为“岐户山枝”的“隐”站在我的一旁,插着腰看着我问道。
“有点事情要办。”我拿起了斗笠戴在头上,遮纱立刻从斗笠边沿垂下,将我周身挡住。
“........好吧,你走哪里是你的自由,那我先走喽。”
“嗯,再见。”
目送他离去,我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襟也正打算出门而去时,肥啾从窗户外面飞了进来,然后穿过斗笠垂下的遮纱站在了我的肩上。
“你要和我一起去吗?”
“啾啾!要!”
我轻笑了一声,便带着它出了门。
但正当我要走出蝶屋大门时,我突然想起了一件很重要的事情——
我认不到路。
........怎么办,去找岐户帮忙带下路?
我有些纠结地停留在原地,自言自语地喃喃道:“哎.....没想到竟然连这么重要的事情都忘记了......我不认识路什么的。”
就在我打算打道回府去请带路人时,站在我肩头的肥啾突然开始“扑棱扑棱”地快速扇动翅膀,还一边跳着脚。
我有些疑惑地将目光移过去,对上小家伙的那双豆豆眼问道:“怎么了?”
小家伙扇动着翅膀不停地比划着:“我知道路!我来带路!”
听到它话后我有些愣怔。
迟疑了一下后我才反应过来——
怪不得这个小家伙在最近这段日子里时不时地玩玩失踪,原来是这几天在外面到处飞把地形都给记住了。
太便利了,肥啾,真好用。
不仅可以充当晚间新闻播报员,还可以成为导航,这也太棒了吧。
我感谢地用指腹揉了揉肥啾那毛绒绒的小脑袋,然后走出了蝶屋大门,接着离开了鬼杀队的“基地”。
肥啾在我前面飞着带路,我在后面跟着。
兴许是这一前一后的搭配过于奇怪,又或许是因为我的这身打扮很显眼,在这一路上我能感受到从四面八方投来的各种目光。
我并不在意这些目光,仍是随着在我的前方低空飞行的肥啾走着。
看着街上来来往往的人我有些出神。
曾经......小镇也是这样的一副景象,但那次女鬼事件让那些挂着的灯笼掉在建筑物上,火苗立刻吞噬了灯笼外的一层红纸,然后引燃了筑房的木头,接着火势不断扩大。
我记得在我被原姐拉走时,那时候的镇子有一小片的区域都被火焰所吞噬了.....不知道现在如何。
.......结果我到头来还是不敢直直面对幸存的镇民们。
这样是不行的啊......
我果然是个懦夫,倒不说是我没胆量面对他们,而是我一看见他们后,沉淀在心底的那股愧疚感就会立刻油然而生,然后把我整个人“包裹”进这浓重的,让人无法呼吸的愧疚感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