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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漫]日呼转生 (莲歧)


  有一郎在对他们的父亲八云说话。
  他的嘴巴很臭,但是关切之意不难听出。
  时透八云有着漂亮的红色眼睛。
  “总要试一试的,不是吗?”他正蹲着才穿草鞋,“有一郎,在家记得照顾好弟弟。”
  有一郎正在切菜的手一顿。他把手里的菜刀狠狠剁到菜板上面,半截萝卜直接掉到了地上。
  无一郎呆住了。他有些害怕。
  “说了多少次叫你不要去啊!你听不明白吗?!”有一郎大声喊道。他的声音十分响亮,直接传到了梨惠的房间。
  无一郎小声地说:“哥哥……不要这个样子说话……”
  有一郎的眼珠盯着菜板,不再作声,只是默默大力地切……或者说剁菜。
  时透八云弯了弯眼睛,“没关系,我会早去早回的。有一郎,萝卜里的盐少放一点。”
  他已经穿戴齐全,要出门了。
  ……
  狂风暴雨,树林被吹得宛如鬼在哭狼在嚎。时透八云记忆着自己来时的路线,并且直往悬崖走。
  他要找的那种药草,就长在悬崖边上。
  梨惠的病已经有些撑不住了,如果今天不好转的话,怕是明天就会离开这个世界了。
  在听说某种草药的草药根对肺病有奇效后,八云决定来试试运气。
  但是运气女神看来并没有光顾他。
  因为雨水而变得滑溜溜的石面让他的一直脚滑了下去。八云努力挂在边上的树枝上,希望能够爬上悬崖。但是很可惜,那树枝并没有给他什么面子。
  咔啦——
  树枝断了。
  时透八云向下面坠落。
  他原以为自己会因此粉身碎骨,却被某双手给接住了。
  好似魔法一样。
  接住他的那个人只是一下,就从悬崖的中部跳上了崖顶。
  对方将时透八云小心翼翼地放了下来。
  八云此时还心有戚戚,“谢……谢谢你。”他手里还抓着那棵药草。
  站在八云面前,救了八云的那个人,戴着斗笠,腰间系着一把套着黑色刀鞘的刀。
  是路过的武士吗?
  雨下得很大……
  时透八云大着胆子说:“不介意的话,请到我们家里去避一下雨吧!”
  作者有话要说:
  “莲歧:其实我好久没看评论了……都是叫丸三看的。因为我怕没有评论和骂我写的菜的,所以我没敢看qeq”
  *天上莲花苏迦罗——《天之炽》


第28章
  时透八云戴上了斗笠, 手里还抓着那一把药草。他领着救了他命的人,匆忙地往家里赶。
  暴雨如注。
  “哥哥……爸爸会平安回来的吧?”无一郎窝在被子里面。他有些害怕这爆裂般的雷声和闪电,这让他心生不安。
  有一郎没有说话。他的大眼睛凝视着屋角漏水的那条裂缝, 心里有千万只蚂蚁在爬行。
  有一郎紧紧抓住了盖在腰间的被角, 手指头因为过度紧张而发白了。
  过了晚饭时间很久了。
  已经到睡觉的时间了。
  有一郎把剩下来的饭盖在灶台上面, 希望这样子能够把温度留得久一点。
  妈妈在隔壁房间咳嗽……
  有一郎正处在极度紧张的状态之中, 一丁点风吹草动就都能会令他从被窝里跳出来。起先是一只蚂蚁,然后是一只爬出来找残食吃的老鼠。
  无一郎望着外面不时闪起光亮的天空, 在疲倦之下终于睡着了。
  没过一会儿,他的身边突然传来了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有一郎从床里爬了起来,跑到外面去了。
  房子的木门发出难听而响亮的吱呀声。
  “啊——是爸爸回来了吗?”无一郎一瞬间就清醒了。他有些笨拙地把脚塞进鞋子里,跟着哥哥一起跑到外面去。
  他们两个的父亲——时透八云回来了。他浑身湿漉漉的,衣服和皮肤黏在了一起。
  “爸爸!”无一郎喊着扑向对方。
  八云现在就好像是一只刚刚从河里爬起来的水鬼一样, 原本夏日的轻薄衣衫灌进了十几斤的雨水,他整个人都因这份重量而不停地向下坠落。
  八云用他黏满泥水的手拍了拍无一郎路在衣服外面的胳膊, “我现在去帮妈妈煮药。这位是我的救命恩人,”八云指了指身后,“你们能帮我接待一下救命恩人吗?我等会就过来……”他衣服都来不及换,整个人脱得精光了就钻进灶台前去生火烧水煮药了。
  无一郎有些畏缩地看向八云所指的那位“救命恩人”。对方也带着斗笠, 披着深色的外套, 里面的衣服是黑色的,系着金色纽扣,腿部绑了很多东西。
  “你、你好,要换一下衣服吗?”雨太大了, 这位客人也淋了个浑身湿透。
  有一郎眯了眯眼睛, 看着弟弟的时候最终还是无声地叹气。他跑回父母的房间里,从衣箱里拣出一些有些旧但是洗得很干净的衣服和裤子来, “你到里面换吧——先把鞋子脱下来。”
  客人的鞋子下面沾满了泥巴,他身后的每一个脚印都是黑乎乎的。
  “我可不想打扫房间,那些泥巴真是讨厌死人了。”有一郎是一个说话异常刻薄的男孩,这让无一郎总是会感到不舒服。
  无一郎对着有一郎喊道:“哥哥你不要这么说话!”
  “你这家伙根本就不会做活,哪里会知道那有多麻烦!”
  有一郎冷哼一声,转过头不去看和自己一同出生的弟弟。
  无一郎感到很难过,眼睛里变得湿润。
  他忍住哭泣。
  救了他们父亲一命的客人在听到这次吵架后,手指微微弯曲。
  “为什么要这样子说话呢?”
  有一郎:“我爱怎么说话就怎么说话!你管得着我吗?”
  不知道为什么,在听到对方的声音之时,有一郎总觉得这个声音似曾相识,好像曾经在哪个梦里听见过。
  “一个陌生人不要来管我们的家里事!”
  客人的手抬了上去,缓缓扯下还在不停往下滴水的斗笠。
  “你心里明明不是这么想的。”
  红的发黑的卷发一散而下,好似一阵红海从天落下。
  “却要说出这么刻薄的话来。”
  客人他,很年轻。
  也许成年了,也许还没有成年。
  “不能好好说话吗?你弟弟他,在难过啊。”
  红的的眼睛里似乎有火焰形状的印记。
  一阵突如其来的头疼感让有一郎忍不住用手指按住了额头。
  “哥哥……你怎么了?”无一郎虽然很难过,但是在看到有一郎的脸色突然变得很痛苦,之前的芥蒂消失不见。他跑过去,扶住了几乎要昏倒的哥哥。
  有一郎头晕目眩。
  客人红色的长发和红色的眼睛,这副长相激活了他细胞里的某些记忆。
  ***
  有些子孙后代会继承先祖的记忆。一旦看到什么特异点、标志物,那过去的记忆就会被激活,从而再一次“出生”在当事人死后的不知道多少年后。
  时透有一郎此刻正处在这样的状态之中。
  当他睁开眼睛,看见的不是他们家简陋的木板,身边也没有一直哭哭啼啼的胆小的弟弟。
  他转过头,只看见一个男孩子。
  比他要小得多。
  他今年十岁,对方应该是六七岁的样子。就算再差也差不到哪里去。
  “我说,这里是哪里?我弟弟去哪里了?”
  有一郎开口问道。
  可是这些言语一旦出口,却变成了另外的句子。
  有一郎听见自己说:“缘一,为什么你能做到那些?”
  什么那些?缘一是谁?
  眼前这个男孩吗?
  被叫做“缘一”的男孩始终低着头,看着自己手中的笛子。
  有一郎的心中生出一股“他为什么要对这个破烂东西这么珍视”的想法来。
  不是的,这并不是他的想法,而是这具身体的主人的想法。
  有一郎以第三者的视角,看到了一个叫做缘一的男孩和他兄长之间的对话。
  面对“有一郎”的提问,缘一回答道:“一直都可以。”
  “只要睁开眼睛,就能够看见大家的心肺,血液的流动,骨骼的长势。根据他们动作前的肌肉的压缩以及血液的流动方向,就可以断定这个人下一秒究竟想要摆出什么样的动作来。”
  有一郎奇怪:怎么可能会有这样的人呢?拥有这样的视力的人,是真实存在的吗?
  “有一郎”回应道:“我不是很明白……”
  但是缘一无法给出任何回答了。
  因为他说:“我出生以来,世界就是这样的啊?”
  有一郎觉得对方这样的说法很讨打,可他终究是个第三人,不能对一切施加干预,只能呆在一旁静悄悄地看着。
  时光飞逝。
  有一郎无法从这里离开,只好一直呆在某个人的身体里看着外面的一切。
  他的灵魂所居之身体的名字乃是继国严胜,是继国家的长子。而之前的缘一,则是次子。
  次子缘一,是不被祝福着生下来的孩子。他的父亲在看到刚刚出生的他脸上有着恐怖的斑纹后,试图将他掐死在襁褓之中。而那个时候,刚刚生育,平时安静的像个人偶娃娃的母亲朱乃却出乎意料地暴起,拖着虚弱的身体从想要对次子痛下杀手的丈夫那里夺来了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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