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一座山去快穿[综武侠] 完结+番外 (弹杯一笑)
芹娘作为两人的媒人,自是被郑重地请上了桌,她同时大方地送了一个小镜子给新人做贺礼。
之后抱得佳人归的令狐冲,沉浸在新婚燕尔之乐里面,芹娘当初的预言,早被他抛在了脑后。
直至又过了数月,某天,岳不群突然喊住令狐冲,告诉他,要派他与岳灵珊等一干弟子去一趟福州。
且岳不群私底下还对令狐冲讲:“你们这趟去福州,不是去游山玩水,而是去监视一个镖局的安危,我得到消息,有人要对这镖局不利,他们恐有灭门之灾。”
令狐冲当时听罢,方才重新想起了芹娘的预言,他压抑着心头的震撼,转身就找到芹娘,他六神无主地求芹娘赶紧替他再想个办法化解。
“这都不是已经破局了么?你与你小师妹都成了亲,还化解什么?”芹娘却对令狐冲的慌张十分不解。
“就是成了亲才更担心啊!”令狐冲忙对芹娘解释,“成了亲后我越发喜欢我小师妹,她若被人抢走,我就不活了!”
“且我冥冥之中总感觉天意没那么容易改变,我小师妹遇见了你所说的那人,她恐怕还是会变心。”令狐冲一脸的患得患失又道。
“可是不让他们见面,我也没辙。”弄明白了令狐冲的担忧,芹娘一摊双手,“最多只能尽量想办法让他不成为你的师弟。”
“那也行,求仙姑指点!”令狐冲闻言一把抓紧芹娘的衣袖,就像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一般。
“但这事也没办法提前指点啊……”芹娘同情地看了一眼令狐冲,她悄悄抽出衣袖,为难道:“只能在现场随机应变的。”
“现场随机应变?”芹娘这答案显然不能让令狐冲满意,他期盼地望着芹娘:“要不仙姑你与我们同行吧,好随时指点我。”
“那不成。”芹娘摇头,“我还要摆摊卖东西呢,耽搁一日就少了一日的收入。”
“别呀,你一天收入多少?我出钱!出双倍的价钱聘请你一路同行如何?”令狐冲豪爽地从怀里掏出一大锭银子,递给芹娘,“这是定金。”
“这样啊。”芹娘望着这锭银子动了心。
“但你用什么借口让我与你们同行呢?”芹娘反问令狐冲,“你师父肯定不会答应的。”
“这好办。”不讨论他的小师妹,令狐冲的智商转眼恢复了正常,“师父让我自行挑选几个人手,我挑上徐师弟就是了。届时,就说你要照顾徐师弟,是偷偷一路跟来的。”
……
不知道令狐冲与芹娘密谋的徐白襟,如此稀里糊涂地就被芹娘卖了,他也成了前往福州的华山派弟子一员。
隔日,徐白襟随同令狐冲、岳灵珊,还有一位叫做劳德诺的弟子,便下了华山。
而在当天傍晚,于华山脚下的一家小镇客栈中歇息时,徐白襟讶异地瞧见,芹娘与他的傻爹也并肩走了进来。
第12章 襄阳城里的一天
队伍里多了芹娘与徐白襟的傻爹,只好雇了一辆马车代步。一行人等说说笑笑,倒像是出门旅游。
途径襄阳之际,芹娘似乎想起了什么,她神婆附体,又给大家讲了一个独臂少年辛苦拼搏,最终成为一代大侠的故事。
趁众人听得悠悠神往,芹娘又道:“就在这襄阳城外的一座隐秘山谷里,那独臂少年遇到了一只大雕,这大雕是另一位前辈遗留的宠物,它给独臂少年吃下了一种蛇胆,助独臂少年神功大成。”
“什么蛇的蛇胆这般厉害?”众人惊讶。
“好像是叫菩……菩斯曲蛇。”芹娘回忆。
“那我们如果吃了这蛇胆,会不会也变得像那独臂大侠一样厉害?”同行的岳灵珊好奇猜测。
“或许可能……”芹娘也拿不定,毕竟那是另一本书里的故事情节。
“我们试试吧?”岳灵珊转身征求令狐冲的意见,不过她表面是征求,其实是命令,两人新婚燕尔不久,令狐冲对岳灵珊自是唯命是从。
怕老婆的令狐冲当即点头,他喊停马车,安排大家在襄阳城内先找了一间客栈住下。
接着,令狐冲吩咐劳德诺去市集里打探那菩斯曲蛇的消息,如果真有,就直接花钱购买。他自己则亲自陪伴岳灵珊出了城,去城外寻找那座隐秘山谷。
徐白襟无聊,开口欲要与令狐冲、岳灵珊同行,却被芹娘一把拉住了。
芹娘一敲徐白襟脑袋,笑骂:“人家是夫妻,你凑什么热闹?”
徐白襟被芹娘骂醒,他讪讪一笑,遂与芹娘一同回了客栈,老实地替大家看守行李。
……
午时,打探消息的劳德诺回转,他告诉芹娘与徐白襟,这襄阳城外的一座山谷里多年前还真有那菩斯曲蛇出没,不过近年来早已绝迹。
绝迹就是没了,芹娘与徐白襟相顾惋惜不已,他们两人一个懒得习武,一个自认资质愚钝,本还想靠着这菩斯曲蛇走点捷径。
梦想破灭,加之劳德诺回来了,可以帮忙看着一下徐白襟的傻爹,芹娘便索性拉着徐白襟去上街散心。
两人走出客栈,漫无目的地在襄阳城内闲逛。逛累了,见前方有一酒楼,芹娘忽然就想上楼去喝喝酒。说起来,她堂堂一个现代人,穿越了这么久,竟还没有进过一次古代的酒楼呢!
当然,这都怪徐白襟的傻爹没钱!芹娘自艾自怜。不过现在好了,在华山派摆摊这半年,芹娘也终于攒了一些银两在手。
“我今日也要潇洒一回了!”芹娘暗想。
……
只是登上这酒楼,方才坐定,芹娘却又有些后悔了。
“来两个馒头,一壶白开水。”芹娘对凑过来的店小二吩咐。
“小娘……”坐在芹娘对面的徐白襟欲言又止。
“你有话就说。”芹娘鼓励徐白襟。
“一个馒头我吃不饱。”徐白襟嘀咕。
“吃不饱忍着!”芹娘一瞪眼,她教训徐白襟道:“这酒楼里的物价可贵了,估计一个馒头都要好多钱!”
“那你干嘛要上来?”徐白襟不解。
“为娘看你辛苦,带你见见世面……”芹娘对徐白襟解释。
徐白襟自是不信,他依旧望着芹娘,等她说真话。
芹娘在徐白襟的目光下坚持了一会,很快败退,她承认道:“好吧,是我被鬼迷了心窍,一时昏了头。”
芹娘这话,顿时引来了附近座位上一个人的噗嗤轻笑,这人身材婀娜,却戴着一顶垂纱斗笠,瞧不清面目。
她笑完,招手唤芹娘道:“这位姐姐好是风趣,可否同桌一叙?”
芹娘抬头,看了这人一眼,她小心地求证:“你请客么?”
“自是小妹请客。”这人微微颔首,顺带一翻腕,她拍了一锭银子在桌面上,“姐姐想吃什么,尽管点!”
“那我儿子呢?”芹娘笑眯了眼睛。
“一同过来坐吧,我瞧他也有趣的很。”这人再次笑出了声。
……
与两个女人同桌吃饭,且这两个女人又自诩长辈,徐白襟感觉这是酷刑。
他只能封闭两耳,埋头猛吃,不闻不听她们说什么衣裳,说什么首饰;更不闻不听喝醉了的芹娘吹嘘她家乡的楼有多么高,车有多么多……
幸好,在即将说到穿越这个秘密时,芹娘终于醉倒了。
请客的女子起身离去,她丢下一句话给徐白襟:“你娘很好玩,就是有些癔病。相逢即是有缘,你们日后若遇到了困难,可以去洛阳绿竹翁那找我。”
“是,我会转告我娘。”徐白襟连忙肃立回应这女子,想了想,出于礼节,徐白襟又学着这女子的口吻说道:“你若要是想找我娘玩耍,也可以去华山派找她。”
“华山派?”这女子骤然定住身形,隔着斗笠薄纱,她目光锐利地盯着徐白襟。
“你娘是华山派的什么人?”这女子喝问。
“我娘不是华山派的什么人。”徐白襟不好意思地摸着自己后脑勺,“她就在华山派上摆了一个小摊卖东西……”
噗,这女子失控地再次笑出声,她紧绷的身体重新恢复了慵懒。
“你娘果然与众不同,居然在华山派上摆摊。”这女子笑问:“不知你娘都售卖何物?”
“乱七八糟的杂物……”徐白襟的面色愈发郝然,他告诉这女子:“我娘说,她一般捡到什么就卖什么,反正都能卖出去。”
这女子抬手捂嘴,她仿佛再也忍受不住了,身体颤抖着快步下了楼,并又遥遥留下一句话。
“你告诉你娘,她若是想在黑木崖上摆摊,我也可以给她留个位置。”
……
黑木崖难道是块宝地?初出江湖的徐白襟对这女子的话不明所以。
守在醉倒的芹娘身边,徐白襟此刻头疼的是:身为继子,他背着芹娘回客栈显然十分不妥。
可若是不背的话,鬼知晓芹娘要醉到什么时候?
而就在徐白襟为此犯愁之际,一个老头带着一位十三、四岁小女孩登上了酒楼。
这老头目光巡梭一圈,停留到了徐白襟与醉倒的芹娘身上。他快步走到徐白襟跟前,拱手询问:“请问小哥,刚才说出黑木崖三字的朋友还在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