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穿到五年后被中也离婚了 完结+番外 (七切)
或者是因为对我免疫了?这么一想反而更操蛋了。
……
……
我与世理告别没一会,就接到了她的电话——
“咲,找到那个权外者的信息了。”
她的声音从手机另一头传来,显得有些朦胧。
“在你把他逮捕回去的那天,他就因为心脏骤停死亡了。”
“至今异能不明。”
第7章
这还真是没想到。
我有些头疼地扶额,这样线索不就直接断了吗。
“他叫什么名字。”
“北原俊介。”
“当初是收到的匿名检举,他的资料一直是伏见在跟进,更详细的你或许要去问伏见。”
去问那个伏见……我几乎能够猜想到他会怎么对我一通冷嘲热讽,倒不如杀了我吧,我生无可恋地想着。
“算了吧世理……”
对面的声音像是有些疑惑。
“你又跟伏见闹变扭了?”
“我和他有和平相处过吗。”
世理笑了一声:“嘛,对于现在的你来说,确实是没有这种时期。”
……
……
第二天,我换上那身蓝色的制服。
几天前还在被我嫌弃的制服,此时再穿上时竟是满腔失而复得的满足感。只是腰间少了一把佩刀,空落落的让我刚还上扬着的情绪又有了些许的失落。
再次踏入这扇装修豪华的大门,走入广阔的前庭时,我竟不觉地产生了一些退却的想法。
或许是为五年后的我半年前不负责任的离开感到羞愤。
“小白鸟!”
这个称呼,我不用回头也猜出了是谁。
“道明寺——”
“都说了要叫我前辈!”
而且我现在不是姓中原吗。
我转过身,还没往下说,就见他挥手的动作停下,脸上的表情稍显讶异。
我还以为他是太久没有见到我了,才会是这个表情,但又想到了前几天伏见还提过我把自贩机交给他的事情,立马推翻了这个可能性。
道明寺笑道:“好熟悉的对话,你已经好久没有这么纠正过我了。”
“感觉以前的那个白鸟又回来啦,好怀念。”
他这么一说倒让我有了一些心虚,五年后的我是有多随便,连这么重要的称呼问题也不去在意了吗。
道明寺这家伙平时大大咧咧的有些缺心眼,写的行动报告永远没几个人能看得懂,和他搭档还总会被推脱去写调查书,但在这一些小细节上倒是意外的敏锐。
我入职要比他早,当初他穿着前代Scepter4的制服被其父亲摁着头来屯所报道的场景还历历在目,如今一看,即便是五年过去,他倒是变化不大。
他凑上来用手肘点了点我:“看你这身装扮……你又要回来了?”
“嗯哼。”
他脸上的表情激动起来,抓住我的肩膀:“自贩机闯的祸,你得跟我一起填!”
道明寺这么一提,我倒是想起来了伏见当时说的,看着他眼下的乌青,我拍了拍他的肩:“好自为之。”
“可恶……那你现在是要去找室长取回佩刀?”刚刚还满脸愤慨的道明寺露出了略些许幸灾乐祸的表情,然后拍了拍我的肩膀:“加油,白鸟前辈。”
每当他好好叫我前辈的时候多半不会有什么好事,而且说实话,我一想到一会要面对宗像室长心里也有些发怵,说直白一点,就像是做错了事面对家长的那种感觉?
我抖了抖身子,想到那位王,突然觉得自己这个想法稍微有点恶心。
进入主楼,在走了一段路后,我的脚步停在了Scepter4的最高司令部——
宗像室长的办公室门前。
深吸了一口气,我叩响了办公室的门。
“请进。”
室长办公室被一分为二,朝阳的那一边是欧氏装潢,因为某位王任性的爱好,内侧却是日式茶室,与公共区隔开,二者间完全不相容的风格,但看久了却意外的融洽。
一进门,我就看到了窗边刀架上摆放着的我的佩刀“镜”。
正午的阳光落在蓝色的刀鞘与金色的刀柄上,晃得我有些失神,就像是知道我会到来一样,我的王将它放在了最显眼的地方。
我把目光收回,在看到与宗像室长一桌之隔,正在汇报资料的伏见,表情管理有一瞬的失控。
淦,流年不利。
毕竟上一次和他见面就被告知了我曾经与他交往过这种重磅信息,再次见到他,我除了像往常一样觉得他不顺眼外,还浑身说不出的别扭。
而伏见只是淡淡地看了我一眼,又收回了眼神,耸拉着眼皮,看起来毫无干劲,一边滑动着面前的全息影像调出资料,一边语气平平地继续着刚才的报告。
他的语速十分快,结合起没有任何起伏的声音,整个过程冗长又沉闷,把一旁的我听得昏昏欲睡。
“……以上。”
十分钟后,随着伏见的这一声,这场催眠之旅也就此结束,我迅速站直了身子。
“辛苦了,伏见君。”
伏见朝宗像室长点了点头,离开了时经过我身边还轻描淡写的瞥了我一眼。
伏见走后,面前的王单手支着下巴,用手指捻起了一旁拼图的一小片,定定看着,他没有出声,我便一直站着。
在办公室玩拼图这种桥段我已经司空见惯了,有时一边听报告一边玩拼图,甚至还会在这二者之上再加个品茶,让人不得不怀疑他到底有没有好好工作。
当然也只是在心里吐槽而已,没有人会怀疑这位的工作能力。
只不过没想到即使五年过去了,不仅外貌没什么改变,宗像室长这种小爱好也没什么改变。
过了会,宗像室长看向我,脸上依旧带着熟悉的笑意,终于开口道。
“好久不见了,白鸟君。”
对于我来说倒不是很久,也就是几天前的事情,但总不能这么说,我颔首应道:“是,室长。”
“这次可以告诉我原因吗。”
我一时无言,心里滚过了无数设想的理由,但转念一想,面对眼前这位,不管什么谎话大概率都会被一眼看穿,只好沉默着没有说话。
他叹了口气,似乎猜到了我这个反应。
“既然你不想说,我也不会逼着你。”
“我一路看着你成长至此,自是相信白鸟君的。”
“只不过这种事,仅此一次就足够了。”
他的话让我不住的羞愧,在心里把做出这种事情的那个我骂了个底朝天。
“……对不起。”
宗像室长放下手中的拼图,站起身,走到窗边拿起我的佩刀,在阳光下细细端详着,然后走到我的面前。
……
“汝将成青色大义之卫士。”
“誓言挥剑时将心怀佩剑者的尊严与信念。”
“接过这把剑吧。”
我低下头,半跪在我的王的面前,双手接过他手中的佩刀。
*
离开室长办公室,我抚摸着腰间的佩刀,自从来到这里后心中压着的那些情绪总算被挥散了些许。
我准备先去情报室调取一下那位异能者的资料,虽然世理说更多的资料或许要问伏见,但我不到迫不得已的情况,还是决定先自己先去看看。
就在路过拐角时,突然伸出一只手抓住了我的手腕,把我拽入了旁边的休息室内。
我背靠着墙,右手被眼前的人紧紧抓住抵在墙上,他的力气大的惊人,我丝毫动弹不得。
这个认知让我心里一阵郁结,我抬头看向面前的人,脸上带着礼貌的笑,语气却忍不住沉了下来。
“伏见,趁我现在还可以心平气和地说话,你最好放开我。”
眼前的蓝发青年没有回复我的话,他俊秀的脸庞有着不悦,眼神停在我的手上,轻轻地摩挲着我指间的婚戒,语气透着说不出的危险。
“你之前不是已经摘下它了吗,现在怎么又戴回来了,要准备离婚了,更没有戴着它的理由不是吗。”
他这轻柔的触碰让我浑身一颤,忍不住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我来的时候手里确实是没有带婚戒的,估计是被五年后的我摘了下来,在翻箱倒柜找线索时无意中看到,我便又戴了上去。
“关你屁事。”
草,疯子,搞什么深情人设。
我抬起脚,想朝他的肚子踹去,被他侧身躲开,不但没有松开我的手,还反手抓住了我的脚踝。
我被他强迫着保持着这个滑稽的姿态,不可控地恼怒,另一只手往他的脸上招呼:“我TM杀了你……!”
伏见不满地咂舌,放开我的手和脚,往后撤了一步,躲开我的手,然后微仰下巴,用那副居高临下的姿态看着我:“啧,你这个爱说脏话的毛病什么时候能改了。”
我把手搭在腰间的佩刀上,努力劝说自己,这是在屯所,不能拔刀,不能内斗,稳住,白鸟咲,你可以。
“你找我有什么事。”我咬牙切齿地说。
“今天天气不错。”他突然说道。
“哈?”
没头没脑的一句话,我皱着眉看向他。
“果然。”
在看到我脸上的迷惑后,伏见弯下身子,将脸凑到我眼前,他突然放大的脸让我吓得往后退了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