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一提,今年优秀的番剧是挺多的,就是很多都是前面部分沙雕欢乐后期突然就开始发刀子,简直让人防不胜防。
我很想知道[经费可以省,剧情可以砍,但是刀子一个都不能少]的传统到底是从谁那里开始盛行起来的,如果知道了是谁我...有一箱刀片想跟这些没有感情的作者们谈谈。
这样下去三天很快就过去了...不对我总感觉大家看起番来好像忘了什么事?
“眼镜还没有找到。”
最后还是铃木提醒了一声,我才想起来被我们中途搁置的寻找新吧唧计划。
事实上就连新吧唧自己都已经忘记了这个设定。
“放心吧,新吧唧已经找到了。”银时一手拿着刚刚出门新买到最新一期JUMP,眼睛都没从JUMP上抬起来,随手从怀里掏出一个眼镜架在新吧唧脸上,“看,这样新吧唧就完整了!”
...这副眼镜绝对是银时刚刚出门买JUMP的时候顺手在哪里买的,要问我是怎么看出来的...因为太新了啊!镜片上一点划痕都没有,一个历经了时空穿梭与异界流浪的眼镜怎么会是这个样子的呢,应该是会显得更沧桑一点。
新吧唧戴上眼镜之后保持着诡异的沉默推了推眼镜,竟然没有对银时的话发表任何吐槽。
“...新吧唧,你怎么不吐槽了?”银时看完一篇漫画更新之后发觉不对,迟疑地抬起头问了一声。
“没有什么好吐槽的。”新吧唧沉稳地回答,光洁如新的镜片上闪过白光。
“......”
“新吧唧你还是新吧唧吗?!”神乐也感觉到了不对,连忙丢开追番的手机跑过来。
“神乐,别咋咋呼呼的,出去绕着万事屋跑一百圈冷静一下。”新吧唧说。
忽然就...变成了青学支柱一般的人物呢,新吧唧。
“不要急!为了以防万一我还买了一副备用的!”银时额头上滴下一滴汗,放下JUMP在购物袋里翻找起来,找到另一幅眼镜给新吧唧戴上,然后期待地看着新吧唧,“吐槽吧,新吧唧!”
新吧唧面无表情地摇了摇头,“已经不是你所认识的志村新八了吗?很遗憾,那是你的错觉呢,你所认识的志村新八从一开始就并不存在。憧憬是距离理解最遥远的感情。”
这回是蓝染O右介吗!
这么说起来蓝染O右介也确实戴眼镜的。
我看看一脸深沉的新吧唧,看向银时,“看来这个也不是,阿银你还有买其他眼镜吗?”
“没、没了啊!”
“那怎么办,新吧唧难道就回不来了吗?”神乐连‘阿鲁’的口癖都没说了,表情凝重地扛起紫色的伞走到门前回过头,“我们再出去找吧,一定要在回去之前把新吧唧找回来!”
“说起这种样子的眼镜,我记得之前老板好像也买过一副来着...”乱看着那两副眼镜若有所思。
!
我就说我怎么好像忘了什么东西!
是会让人有吐槽欲望的眼镜呆毛酱啊!之前我本来是打算带回去让不会吐槽的织田作也试一下的,但是之后发生的事情太多,还都是一件接一件来的,我就没空去想起呆毛酱,更别说把新吧唧丢失的眼镜和呆毛酱联系在一起了。
“等一下,当时我是把呆毛酱放哪儿来着?”我开始回想我一个顺手把呆毛酱放到了哪里。
“在这。”
铃木闻言,走到桌子边拉开桌子最下面放一些不大用的东西的抽屉,从里面拿出一个眼镜盒。
“小一你还给呆毛酱买了个眼镜盒啊?”我确定我是没买眼镜盒的,万事屋里也没有眼镜盒。
铃木点了点头。
“也太有心了...新吧唧试试这个眼镜吧。”
银时眼疾手快地摘下新吧唧正戴着眼镜,把呆毛酱戴到新吧唧脸上。
这一刻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在了新吧唧身上,屏住呼吸等待着他戴上眼镜之后出现的变化。
新吧唧推了推眼镜,深吸了一口气。
“恐怕以后再也不会有人相信‘我不是被眼镜戴着的人类’这件事了。”新吧唧语气前所未有地沉重,“拜托了请把前两副眼镜给我吧!在戴上那两幅眼镜的那一刻我发现除了当吐槽役我还是有其他出路的!”
“我不做吐槽役了,银桑!”
☆、第一零四话
第一天,逛遍横滨把特色小吃都吃了一遍。
第二天,在追番看漫画中度过。
第三天,同样是在追番看漫画中度过,不过晚上一起去泡了温泉。
第四天,新吧唧找到了本体,为了庆祝这件事,我们买了一大堆东西在万事屋里烤肉并且煮了寿喜锅围成一圈,以猛虎抢食一般的阵势把普通的聚餐逼出了战斗一般的气氛。
之后呢,第五天就是银时他们该回去的时候了。
之前银时也说了时光机不稳定要在四五天内回去,不然时光机出口的位置就要发生变化了。而且银时那边的世界和这边的时间流速不一样,他那边的一个月等于这边的一年,如果这个时间流速并不是固定的而是会变的,而他们在这边待太久了等回去的时候那边的亲人朋友都老了...
那也太难受了。
“其他的话我也不多说,阿银你记得定时去检查血糖啊!”临别在即,我终于重新拾起了对老父亲的关心,颇有些忧心忡忡地叮嘱道,“别糖尿病晚期了才知道,那时候再治疗就迟了,争取及时发现及时治疗。”
“这个呀?没关系,我已经...啊不,我是说建议阿银我一周只吃一次甜品的医生绝对是庸医吧,人一周只吃一次甜品怎么能活呢!”
“什么你已经糖尿病了?”我顺利读出了银时及时咽下去的话,心里倒也不是很意外,“别随随便便说人家是庸医,要听医生的话啊!”
“知道啦知道啦——”
这家伙,绝对是别医生警告几百次‘不许再吃甜食,否则会得糖尿病’也是全都左耳进右耳出的人物,还会在医生叨叨的时候理直气壮地回答‘阿银的身体全都是由糖分构成的,即使是糖尿病也是其中一部分’这种让医生恨不得弃医从武的话。
我忍不住叹了一口气,“还有一件事,既然要养神乐定春新吧唧那就好好赚钱啊,理财什么的多去了解一下,别老了之后还是连房租都付不起,流落街头...”
“只要脸皮够厚就不会流落街头!”银时一脸正经地竖起拇指,不以为耻反以为傲。
“这种事情就不要这么理直气壮地说出来啊!”我按了按额角,感觉自己简直为银时的老年生活操碎了心,虽然从时间上来看其实还是我先老去。
交代完了这两个之后仔细我想了想还有什么需要补充的——对了,还有经常抠鼻O还带着神乐也养成了抠鼻O的这个习惯也要说一下,我之前还特意查了一下经常抠鼻O的坏处,说是会导致鼻腔里面的鼻毛脱落,影响到对外界空气的过滤功能,时间长了会导致鼻粘膜受到损伤然后呼吸道感染什么的。
想起这个我当即开口准备补充:
“还有啊,你...”
“好啦好啦,阿泷你絮絮叨叨絮絮叨叨的样子都跟欧巴桑有得一拼了。”已经走到时空通道前面的银时无奈地抓了抓头发,转身走回来在我面前停下,把腰间的洞爷湖拨到后面去,然后张开双手给了我一个拥抱。
我刚想说出来的话一下子卡住了,卡在喉咙里下不去上不来。
这是一个很用力的拥抱,有我最熟悉的草莓牛奶的味道。
银时的手安抚似的在我背上拍了拍,“好啦,你这小鬼这不是挺会撒娇的嘛,不舍也好挽留也好坦诚地说出来都是可以的。”
“可以但是没必要。”我说。
“我呢,只能陪你走到这里了,难过的话就把阿银当做留在乡下的老妈好了,孩子长大了总是要从家长的怀抱里飞出去的,阿银是真的养不起四个啃老的孩子了!”
银时同样也在絮絮叨叨地说着,从语气到表情都相当地欧巴桑。
说着我叨叨但实际上他自己也挺能叨叨的,我安静地听着银时絮絮叨叨地说了一堆。
最后,银时停下老妈子式的叮嘱,伸出手像是我小时候一样摸了摸我的头发把我的头发揉得乱糟糟的,然后在收回手的时候用食指点了下我的额头,声音平缓而温柔下来。
“昂首挺胸地高飞吧。”
......
“...说话归说话,别用我的头发擦手。”
感动不到一秒,我感受到银时在我头上擦手的动作,忍不住露出了死鱼眼。
不过虽然这么说着,我也没有挥开银时的手,在他说完之后抬起头弯了弯嘴角,“知道了,乡下老妈子,回去吧。”
在他们来的那个时空通道前,神乐,新吧唧,银时,定春依次钻进去。
定春就跟来的时候一样,一开始只钻进去了一个脑袋,白白的大O股被卡在了外面努力往时空通道里挤,尾巴都还在一晃一晃的。
过了一会儿估计是神乐在里面抓着定春的爪子开始发力去拉了,定春也终于整个钻了进去。
啊,还好现在是清晨大部分人都还没起床的时候,不然银时他们几个在众目睽睽之下大变活人还真不大好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