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说要养我的人居然是个幸运E[综漫] (罗西超)
“……卧槽,刀男!”安奈崩溃了,如果她没猜错——不,她肯定没猜错,这个背对着他们被茨木童子怒目而视的男人,应该就是曾经砍掉他胳膊让他变成杨过的那把刀了——髭切。
银时小声地对安奈说:“气氛尴尬的令人窒息。”
“仇敌见仇敌啊话说茨木是怎么知道这家伙是髭切的啊……”安奈有点想不通。
弥太连滚带爬抱着云豆跑到了安奈身边:“是和泉守兼定叫了他一声髭切,然后茨木就炸毛了!”
黑色长发的男人有些吃惊地说道:“你知道我的名字?”
“我还知道那个是烛台切光忠!”弥太指着另一个拦着茨木的戴眼罩的男子叫道,“哇哇安奈!我觉得有什么了不得的大事发生了!”
东京陷入大危机啊……
“诶?我的名字也知道吗?话说我们好像来到了一个了不起的地方啊,兼桑……这位朋友!请你冷静!”烛台切和和泉守两个人奋力地拦住了茨木童子。
面对怒视着自己的茨木,髭切缓缓地开口道:“你就是茨木啊,真是——”语气里带着满满的挑衅,然而下一秒,他画风一转,一脸茫然地问道,“茨木是谁啊?”
“……他真的是髭切?”现在茨木童子也开始怀疑了,眼前这个一脸茫然看起来好像老年痴呆一样的男人怎么会是髭切呢?他一定是傻了。再说了髭切是刀啊,刀怎么变成男人了呢?
看到茨木童子一副怅然若失的表情,安奈掩面:“那个,茨木啊,他就是髭切,当时斩断你胳膊的那个髭切,没错就是他,但是他失忆了连自己的弟弟都不记得了,我看你很想吐槽他老年痴呆的样子,没错他就是老年痴呆!”
这位小姐吐槽的十分犀利啊!烛台切和和泉守都用万分敬佩的眼神看着她,随即又疑惑起来。两个人对视了一眼,然后烛台切开口问道:“失礼了,我们很想知道,为什么你们好像认识我们的样子?不仅如此,还知道我们本体是刀?”
银时抠着鼻子,安奈掏着耳朵:“啊,这是个很长的故事,在给你们端茶拿点心上来之前我有个问题要问你们。”她两眼放光地看着烛台切和和泉守,“鸣狐!你们本丸最苏的鸣狐小叔叔!没跟你们一起来吗?!我愿意给他再生一个粟田口!”
……这人疯了吧!来自烛台切和和和泉守的脑内活动。
银时吐槽道:“你这个善变的女人啊!上次你不是说想要一个烛台切吗!怎么人家来了你当着人家的面问起鸣狐来了啊!”
弥太拼命点头,然后提醒安奈:“安奈你上上次说你喜欢安室透你愿意跟他一起把这个国家当成自己的恋人难道你也忘了吗?!”
“那又怎么样啊!我的墙头多的比你的小裤裤都多不行吗!”安奈不甘示弱地反击道。
烛台切和和泉守面面相觑,再一次确定他们真的来了一个了不起的地方。
“呃——要不要告诉她一下鸣狐殿没来?”烛台切不确定地问道。
“我觉得……还是等他们吵完吧。”和泉守兼定觉得自己心很累。
一旁的茨木童子蹲在地上画圈圈:坏人——不是,坏刀!过分,砍了人家的胳膊就把人家忘了,人家要用小拳拳捶你的胸口!
而髭切依旧一副完全不在状态的样子:茨木童子?茨木童子是谁啊?好像有点印象。是我弟弟吗?旁边那几个人在吵什么?
话说回来,这到底是哪儿啊?
作者有话要说:
老年人髭切忘事日常×
终于写到髭切和茨木的场合了hhhh
光忠&兼桑:我们被彻底无视了呢
安奈:我家的房子住不下了啊!!!
第40章 东京陷入大危机③
等到安奈银时和弥太三个人争论完, 能够心平气和地跟这三个突然出现的刀剑付丧神坐下来谈谈的时候,已经是半小时以后的事情了。
说是心平气和,其实并不如此。
茨木一脸怨念地瞪着髭切, 大有“你这个渣男居然抛弃我的”架势。银时一点都不怀疑, 至少此时此刻, 这个大妖怪已经把自己的挚友抛到脑后去了。什么酒吞童子, 不存在的。
至于安奈?她盯着烛台切和和泉守看了足足有十分钟,一边叹气一边埋怨:“虽然光忠是很帅简直是完美男友的选择但是我想要小叔叔啊。虽然兼桑是兼具实用性和观赏性的刀刀但是我想要小叔叔啊。髭切这种老年痴呆为什么会出现啊同样是老年痴呆来个三明爷爷也行啊但是我更想要小叔叔啊——”
喂喂别再说了啊坐在你对面的烛台切先生跟和泉守先生要哭了啊!银时瞥了一眼安奈, 决定在弥太把茶点端上来之前都不说话了。
就在银时这么想了一下之后,弥太端着泡好的茶和切好的羊羹走了过来,给三个刀剑付丧神一人分了一杯茶点,附赠一个小正太萌哒哒的灿烂笑容:“请用!”然后收了盘子,乖巧地走到安奈身边坐了下来, 同时语重心长地对安奈说,“安奈啊, 你要这么想,小叔叔只能摆在家里供着,光忠的话好歹可以出卖色相还能给你做饭呀!”
这位小朋友你好像说了什么很了不起的话啊!烛台切一口热茶含在嘴里吞也不是喷也不是,一张帅气的脸憋得通红。
最后还是银时看不下去了, 好心地对他说:“你……还是先咽下去再说吧。”
烛台切艰难地把茶水咽了下去, 满怀感激地看着银时对他道谢:“真是非常感谢!”
安奈撇了撇嘴:“你谢他干嘛又不是他替你咽下去的。”
……你这话我没法接。烛台切决定保持沉默了。
和泉守兼定看了一眼沉默的烛台切,觉得是自己出面的时候了。他轻咳了一声,摆了摆姿势之后,十分客气地问安奈:“那个, 请问一下想, 现在是什么时间?”
安奈盯着他看了几秒,看了看挂在墙上的钟表之后回答道:“东京时间下午两点半。”
弥太小小声地补充了一句:“我和茨球还没吃饭。”
“啊, 我想起来了,”安奈拍了拍脑袋,“我给你和茨木带饭回来了,放在玄关,你们吃饭去吧,乖。”
“吃饭!”听到饭,茨木童子眼睛一亮,也顾不上坐在自己面前的“渣男”髭切了,爬起来就跟弥太一起冲过去吃饭了。
……本兼具实用性和观赏性的刀刀好像就这么轻巧地被无视了啊。和泉守兼定很心塞。他又一次轻咳了一声,把坐在对面的两个人的注意力吸引过来之后,他说:“我的意思是,现在是什么时代?”
“二十一世纪。”安奈耸了耸肩,“现在是2017年。”
和泉守松了口气的样子:“啊,好像听审神者说起过。烛台切,你记不记得?”
烛台切只想挖个坑把自己埋了不让别人看到自己,听到和泉守的问题,他也只能假装没听见了。反倒是髭切在听到和泉守的问题之后给出了回应:“完全不记得。”
别说的这么理直气壮啊!
审神者……安奈掏出了自己的终端快速地了刀剑乱舞,点开刀帐之后刷刷地翻页,再三确认之后,她掩面,不知道是在跟三把刀说还是在跟银时说:“我清楚地记得我刀帐里每一把点亮的刀,现在光忠兼桑髭切的刀位全空了。不仅如此,还空了两把。”
银时神情复杂地盯着安奈看了一会儿之后说道:“看你这么绝望的样子,我猜其中一把是明石。”
“你是对的。”安奈依旧掩面,“另一把是鹤丸。”
“……啊,所谓的史诗级灾难,大概就是这样了吧?”银时已经不知道该以什么样的心态来安慰安奈了——大概是同情吧。
在听到鹤丸的名字,刚刚一直一语不发的烛台切瞬间精神了起来:“是鹤先生吗?”
“虽然不确定他们什么时候会出现,”安奈两手交叉着抵着下巴,眼神幽怨地看着烛台切,“是鹤丸啊,鹤丸。”
“……鹤先生喜欢搞事不是我的错吧?”烛台切小心翼翼地问道。
一旁的髭切不知道什么时候悄无声息地不见了。
这时,和泉守却想到了一件事。他一本正经地问安奈:“请问,您说的明石,是明石国行对吗?”
“对啊,”安奈幽幽地说道,“那个懒癌,我前天捞了一个通宵才捞回来的,准确的说,他来我本丸的时间是昨天凌晨三点左右吧。”
这就对上了。和泉守跟烛台切换了个眼神。他们本丸的明石,也是昨天才来的,而且也是他们一大早发现的。这是不是说明,眼前这个一脸幽怨的人,就是他们从未见过面的审神者?
两把刀又对视了一眼,然后由和泉守发声,小心翼翼地问道:“莫非您就是,干死在非洲的咸鱼?”他们本丸的刀,所有人,包括从来了本丸就当了近侍的鸣狐在内,都只知道审神者的名字而并不知道她长什么样子,还发生过全本丸一起讨论审神者的名字到底有什么意义的大事件,虽然他们本丸现在也就才四十把刀。
安奈猛地正大了眼睛:“你是不是披着兼桑皮的青江?是干死不是干死啊!是一声不是四声啊!这中间的意思差很大啊!”
……这当初就是青江一锤定音说绝对是四声啊!和泉守掩面泪奔。烛台切我输掉了啊!
看着抱头痛哭的烛台切和和泉守,银时摇了摇头。唉,把好好的付丧神给逼成什么样子了啊。话说……“你的游戏名字怎么这奇葩?”银时狐疑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