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今天也在向夏洛克证明我是个穿越者 完结+番外 (秋声去)
“入口走私与贩卖。”夏洛克眸色深沉,“可以让苏格兰场过来结案了。”
克莉丝塔摇了摇头,“你知道在场有多少议员高官吗?背后会牵扯到多少贵族名门吗?涉及的人数太多,苏格兰场也只会有心无力。”
“所以你想从源头斩断这条产业链。”夏洛克很快抽丝剥茧出她的意图。
“这种肮脏的交易,伦敦绝对不止一家。”她把玩着手中高脚杯,凸面玻璃映出她眼底森森冷意,“夏洛克,如果我一个一个去同情他们,那我人生短短几十年还不够用。”
所谓的源头?伯德家族?当然不是,是肮脏的人心。
“我出去透一透风。”她揉了揉额头,喝了一大杯酒,头有点晕。
夏洛克低头查看手机上新收到的讯息。
“不要插手。——mh”
来自麦考夫。
她的推测完全正确,这背后涉及到许多利益纠纷。不过,她可没否认他的话啊!
宴会主厅后面是一座小花园。
仅仅离开大厅到花园这短短一段路,她就感受到了好几道目光的试探,伯德家族对这场宴会重视的很。
克莉丝塔冷笑一声,就着花园里的长椅坐下,冰凉的夜风让她神智清醒不少。她无奈地按着太阳穴,今天晚上有点失态了。
她靠着椅子,慢慢闭上眼睛,思考自己接下来该如何做。
拍卖会不会真正展出那些被当作货品的男女。
这场宴会的别名叫做“赏雀会”,最可能的是,拍卖会上展出的是真正的金丝雀,每一只金丝雀代表一个人。拍卖者会事先得到一些他们真正货品的资料,比如照片。根据信息,他们会拍下代表自己所看中“货物”的那只雀。在拍卖结束之后,伯德家族会将他们拍下的货物送达。
这座城堡一共有二百零四个房间,可几乎所有人都集中在这座宴会厅。如果那些等待被交易的“雀”被关在这里,那么看守他们的人绝对多于宴会厅里的监控者。而城堡上面的房间几乎没有人出入。
答案很清楚,“雀”被关在另一座笼子里。
究竟在哪里呢?
轻轻叩击着长椅扶手,克莉丝塔想了片刻,脑海里隐隐约约闪过一点什么,快得根本抓不住。
她苦笑一声,自己果然还是不擅长这些东西。如果阿七还在就好了。
她随即摇了摇头,人总归是要长大的,她不能永远像从前那样软弱。何况,那个人已经不在很久了。
她已经有了干净明亮的新人生,过去的也早就过去。
她又想到夏洛克。
平心而论,他是个很好的帮手。可他不合适。
他那个在背后操控整个帝国的位高权重的兄长,太危险了。
而她也没有理由把无辜的人扯进来。
这样一想反倒有些可笑,本来是她强调“夏洛克不能把她带进麻烦里”,现在却是她在考虑要不要把夏洛克牵扯进来。
她站起来,慢悠悠地走回宴会厅。
所以啊,那位侦探先生只要继续研究伦敦的谋杀案就行了,这件事情上,他已经得到了他想要的真相,剩下的,就是她这种扎根在黑暗里的人才能处理的事。
作者有话要说:请不要忘记,这个副本的核心思想是狗血爱情剧本。
夏洛克∶显而易见,克莉丝塔不止想抢我的戏,还想抢我的饭碗。
第28章 囚雀(六)
克莉丝塔在外面小花园待了不少时间,她回来时,这场光鲜亮丽的宴会已快临近尾声。
伊西多已经完成他的演奏,早早离场。取而代之的是一位声名鹊起的钢琴家。
那位年轻的伯德家主,是整场宴会的焦点,各色男男女女围绕在他身边,他温和有礼一一同他们交谈,所有人都觉得自己是被格外看重的那个,三言两语就被打发走。
看起来就像个温软无害的少年。
如果不是他掌控着所谓的“赏雀会”,她也愿意相信这是个温柔的人。
有人低声在他耳畔说了些什么,他温和的面容瞬间沉了下来。
他扭头和身旁的人交代几句,视线慢慢扫视过全场。眼底浮于表面的温和褪去,只剩下上位者的狠戾。
被发现了。
克莉丝塔立刻意识到这一点,她不闪不避对上那位伯德家主的目光,甚至扬唇笑了笑,随即若无其事移开,寻找去夏洛克的身影。
见她态度自然,毫无畏缩之态,他没有怀疑,微微点头致意,目光很快移向别处。
要赶紧离开才行。
看情况他们现在只发现有人冒名顶替,还不知道是谁,但过不了多久他们就会被找出来,到时候想要离开这里就难了。
她笑吟吟拨开人群,走到夏洛克身边,亲密搭上他的胳膊,对着面前的阿拉伯富商道∶“不好意思了,我要先拿回我的丈夫一会,您听,现在的音乐多适合跳舞呀!”
一边说着,一边用指尖飞速在他手臂上敲下一串摩斯码
——“已暴露,走!”
富商一愣,大笑道∶“哈哈!两位感情真好啊!那我就不打扰两位了!”说着,他拍了拍夏洛克的肩,暧昧地看了他一眼,混浊的目光里带着一点只可意会的意味。
他声音颇为洪亮,引得不少视线投向这个角落。
被众人簇拥着的那位年轻家主听闻动静,走过来和富商打了个招呼,态度熟稔,显然关系不错。
“伯德先生。”夏洛克谨记着自己还顶着一个德国商人的名头,姿态表露的恰到好处,既有三分拘谨和谄媚,又有三分自恃身份的傲慢。
……大概他不做侦探的话还可以去拿个奥斯卡。
克莉丝塔腹诽的同时也没有出戏,“您好,伯德先生。”
他回以礼貌的微笑,目光投向阿拉伯富商。
那阿拉伯富商先是不解,继而大笑∶“亚瑟,你们英国人啊!来来来,我给你介绍一下,这两位是霍夫曼先生和他的夫人,从柏林来的,带足了诚意来和你合作的。”
“正是,我们这次带来了许多客什米尔蓝宝石。它们中最小的都有7.83克拉。非常美丽的颜色。”
“霍夫曼先生”一本正经地夸耀自己的宝石。
“不过我还是觉得那几颗鸽血红的颜色更美丽。伯德先生,我想您一定要有机会见见它们,那真是上帝也难以创造出的光华。”
“霍夫曼夫人”附和道。
“那可真是我的荣幸。”他语气格外真诚,“两位是从事珠宝行业吗?”
“不不不,并非如此。我们一直在做建筑材料出口运输。”“霍夫曼先生”急忙澄清,“宝石收藏只是闲暇时的一点小爱好。”
伯德先生微微一笑,“原来如此。这枚矢车菊蓝宝石的胸针很衬霍夫曼夫人。夫人看上去格外年轻,乍一见我还以为是哪家未婚的年轻小姐呢!”这话本有些轻佻,但由他说出来就只带着一股子真诚。
克莉丝塔抿唇轻笑∶“许是灯光暗了些,伯德先生看错了吧,这是帕拉伊巴,矢车菊蓝的颜色太过稀罕,如果能有一枚这样的胸针,我可就心满意足啦!”
闻言,他又看了看,含笑道∶“是我看错了,颜色这么正的帕拉伊巴也是很难得的极品。”
她在心底偷偷翻了个白眼,面色不显,“也不算多名贵的东西。”
只是不是她现在消费的起的东西。
她浑身上下的饰品都来自伊西多的友情赞助,幸亏伊西多拿给她之前顺口提了几句宝石鉴赏的知识,不然她现在就凉了。
作为一个宝石狂热爱好者,会分不清这两者宝石的区别?不过是有心试探罢了。
她和夏洛克应该没有什么露馅的地方,那就是这位伯德先生生性谨慎。
看样子摊上大麻烦了。
夏洛克也恰到好处地开口∶“我们这次来也带了矢车菊蓝宝石,只不过份量不够做成胸针。”
随后话题引向宝石鉴赏,夏洛克和亚瑟·伯德聊的很投机,阿拉伯富商偶尔插上两句,伯德先生开口时也会把话题不露痕迹地引向克莉丝塔,使她不觉得自己受到冷落。
四个人表面一团和气。
话题快结束时,克莉丝塔揉了揉额头,秀气的眉毛微皱,看上去似乎是不舒服。
夏洛克半扶住她,让她半个身子的重量倚在自己肩头,表露出一个丈夫对妻子的关怀∶“怎么了?有哪里不舒服吗?”
作为东道主的年轻家主也适当表示关怀∶“霍夫曼夫人,您如果不舒服的话,可以到楼上的房间休息一下。伯德家的家庭医生也在这儿,需要他为您检查一下吗?”
特别善解人意地阻断了他们离开宴会的可能。
“今天晚上兴奋了一点,多喝了两杯香槟。刚才出去吹了会儿风,倒是好些,只是现在有些头疼。”她脸颊泛起潮红,眼睛上覆盖着一层迷离水雾,像是已经神志不清,说着又揉了揉额头。
“伯德先生,麻烦您为我们准备一个房间吧。”夏洛克半搂住她,扭头对东道主礼貌说道。
“当然。”年轻人欣然应道,招手唤来一个女仆,吩咐几句。
女仆目不斜视地将两人引到二楼一间休息室,并体贴地为他们关上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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