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传到英国后,英国一瞧怎么能落后,毕竟怪盗罗宾汉可是在英格兰发迹的啊,再说戏剧什么的,我们也在行啊。
还有就是英国拒绝怪盗VV或是怪盗W的称呼,他们认为怪盗罗宾汉更亲切。
林蒙:“…………”
先不说林蒙英法两国这一波波的骚操作后,得到了一个灵感,就说她这次去法国有了不小的收获。就是物质方面吧,刨除她和福尔摩斯在巴黎的一应花销,就是那价值十万法郎的金币还有剩下不少。
林蒙平分了这剩下的,将三万法郎给了福尔摩斯(三万法郎约等于一千英镑)。
福尔摩斯没有拒绝,只是他之后并没有花这笔钱。这次去巴黎的旅行中,福尔摩斯有偶尔听她提到她在“高斯·伍德”这个身份上的打算,她打算过几年来伦敦开设一家医院,并且他们俩还说起了指纹鉴定以及指纹鉴定机构的事,而显然要展开这样的计划,是需要大笔资金投入的,因而福尔摩斯决定到时候将这笔钱再给她,或是当做投资,或是当做资助。
林蒙不知道福尔摩斯是这么想的,她见福尔摩斯爽快地接过支票,就没有再多想什么。“我要回伯明翰了,回头再见,福尔摩斯。”
“回头见,伍德——你在做什么?”
林蒙胳膊还伸展着,她理所当然地回答道:“来个离别的拥抱啊。”
福尔摩斯张了张嘴,林蒙就主动过来抱了他一下:“我会想你的。对了,你可以演绎下我的其他身份,我相信你可以的。嗯,我说完了,不用送了,再见。”
林蒙摆摆手,风风火火地走了。
福尔摩斯站在窗边,目送她坐马车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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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蒙说是要用“高斯·伍德”的名义,过几年来伦敦开医院,她还真是说到做到。在他们俩从巴黎回来的三年后,林蒙才开始规划起在伦敦建医院的事。
不过林蒙之前有做了铺垫,“高斯·伍德”在大学时,本来就挺有名的,之后数年间,林蒙会时不时做点研究,发表下论文,甚至她在去年还就法医学与刑侦写了一本书,其中还提到了指纹与指纹鉴定,致力于进行科普,以及得到相关人员的重视。
只是效果不佳,林蒙也很清楚要推广新知识并不容易,好在林蒙也有后备方案。
再说福尔摩斯。
福尔摩斯他今年有了新改变,他搬了家搬到了贝克街221B,并有了合租人,退役军医约翰·华生。
在他们俩搬进来的第一天,忙着布置陈设时,华生意外注意到了福尔摩斯有一摞医学杂志,《柳叶刀》和《英国医学杂志》,有好几本他自己也有。
华生本来想借此打开话题的,但他想了想还是不太好,想着等之后熟络一点后再问吧。
第55章 猎鹿帽(14)
华生渐渐地和福尔摩斯熟稔了起来,他有一天在和福尔摩斯闲聊时,想起了合租第一天的那个问题,当下就提了那么一嘴。
福尔摩斯很随意地回答:“那上面偶尔会有令我深思的文章。”
华生想起福尔摩斯尽管不是专业学医学的,可这并不妨碍他在很多稀奇古怪的领域有所涉猎,因此华生并没有多想。
之后,华生通过了“血字的研究”一案,知道了他这个舍友究竟是做什么工作的,他是伦敦唯一一个咨询侦探,拥有着令人惊叹的推理能力。“血字的研究”一案,在福尔摩斯这个咨询侦探的参与下,只用了短短三天,他们就抓到了凶手。
在苏格兰场的警员们带着凶手离开后,华生终于按捺不住地问他的舍友:“我知道我的问题可能会有点冒昧,但福尔摩斯,你对怪盗罗宾汉怎么看呢?你对他的真实身份有什么猜测吗?”
福尔摩斯睁开眼睛看向房门,嘴中漫步尽心地答道:“我从不猜测。”
华生听他的语气,似乎并不像是不悦,华生刚想再说什么,他们的房东郝德森太太送来了一份电报,这份电报是给福尔摩斯的。
福尔摩斯看完后,扬了扬眉,他将电报递给了华生。
华生接过来一看:
福尔摩斯如果有时间请立即前来,如果没时间亦来。
另外,如果方便的话,请带华生医生一起来。
落款只有一个字母:“G.W.”。
华生好奇道:“‘G.W.’?这是谁?”
“你也知道他的,医生。”福尔摩斯又将电报接了回去,他低下头去道:“高斯·伍德。”
华生瞪大眼睛:“是他!我读过好几篇他发表在《柳叶刀》上的论文,当时我们的教授和我们称赞过他,说他必定前途光明。只是他为什么要找我们俩?他是你从前的顾客吗?”
福尔摩斯却否定道:“不不,华生,通常情况下还没有他无法解决的难题——他是我的朋友。”
‘朋友?!’华生大吃一惊。和福尔摩斯同住贝克街221B以来,华生就从没有听过福尔摩斯提起过“高斯·伍德”,也没有听他提及他的亲友。来221B拜访的,不是福尔摩斯的顾客们,就是苏格兰场的警官,所以华生还以为福尔摩斯和自己一样,孤零零的没有什么朋友。
福尔摩斯看出了华生的想法,但是他并没有多说什么,只是问道:“你方便吗?”
华生回过神来:“哦!我没问题的。”
就这样,他们俩乘坐马车去到了高道尔街。这条街邻近泰晤士河,环境相对幽静。这边也都是独栋楼房,大多数还自带花园,看起来还都很赏心悦目。
华生并没有听说过“高斯·伍德”作为一个医生挂牌营业的消息,但不管怎么说,他如今过着舒适的生活。这让华生越发好奇起来,他又是怎么和福尔摩斯成为朋友的?
马车停了下来,华生跟着福尔摩斯上前敲了敲门。
管家请他们进来,带他们去了书房。
在书房外,有个青年正倚靠着墙玩着他的手,看到他们俩过来,才收起他那种百无聊赖的神情,往他们俩这边迎了几步,他先随意地和福尔摩斯打了个招呼:“福尔摩斯。”
华生借此打量了对方一下。这无疑是个长相英俊的青年,笑起来很有感染力,华生敢肯定他一定很受欢迎,无论是受女性还是受男性,经常会结伴去各地游玩。简单来说,和福尔摩斯完全不同。
华生正想着,对方就朝自己伸出了左手,华生抬起右手和他握了握手,听到对方说:“你一定是华生医生,我是高斯·伍德,很高兴见到你,我想你和福尔摩斯一定是在巴茨医院相识的。”
华生下意识地去看福尔摩斯。
“伍德先生”先一步否定道:“没有。我们最近都没有见过面,也没有通过信。事实上,我还是通过前天报纸上的‘失物招领栏’,知道了福尔摩斯的合租人是‘华生医生’——福尔摩斯他用了你的名字向犯人传递信息的,对吧?对了,福尔摩斯,犯人是不是个马夫,他命不久矣,来为他的妻子复仇的?”
福尔摩斯点了点头:“没错。不过这起案件虽然简单,其中倒是有几点是值得深以为训的。”
华生:“…………”
老实讲,华生现在的心情十分复杂,但他一时间不知道该从哪儿说起。首先,这起案件哪里简单了!还有就是华生确定了“高斯·伍德”确实没有事先不知道自己的事情,也不知道这个“血字的研究”案件结果,因为他和福尔摩斯,还有苏格兰场才刚刚结案。
那么,情况只能是“高斯·伍德”和福尔摩斯一样,有那种神奇的推理能力吗?可他根本就没有去案发现场啊。那他究竟是怎么知道的?华生也同样想知道福尔摩斯的破案历程,他现在都还迷糊着呢。
最后,华生相信他们俩是朋友了。
“哦?”在伦敦做“高斯·伍德”的林蒙听福尔摩斯那么一说,她来了点兴趣,不过他们也不好在走廊上聊天,于是林蒙就招呼福尔摩斯和华生道:“先进来坐吧。”
书房中已经有人了。
这人听到推门声,就连忙转过身来道:“伍德,你想清楚了没有?等等,福尔摩斯?!你怎么会过来?”
福尔摩斯淡然地回道:“格兰特。”
林蒙作为主人给两波人做介绍:“华生医生,格兰特先生是我和福尔摩斯的大学同学。格兰特,这是华生医生——”
林蒙还没有说完,老同学杰夫·格兰特就嚷嚷起来:“你以为我疯了吗?”
“不,但我的耳朵要聋了。”林蒙没好气道:“收起你的情绪化,格兰特,要不然我就叫管家来把你乱棍打出去。”
杰夫·格兰特:“……”
林蒙转过身来对福尔摩斯做了个“请”的动作:“福尔摩斯,他现在是你的了。”
在开始之前,管家送来了茶水。林蒙还从抽屉中拿出了一盒雪茄,招呼福尔摩斯和华生来一根。
华生有点不自在。
福尔摩斯往单人沙发上一坐,只当是在贝克街221B:“华生,你不必拘束,这种雪茄也不像人们所想的那样有毒。”
林蒙点了点头:“如果医生你更习惯抽阿卡迪亚混合烟,那我就让管家送这种烟过来——我是从落在你衣服上蓬松的烟灰看出来的。另外,如果你想知道我是怎么断定你和福尔摩斯是在巴茨医院认识的,其实你只要将福尔摩斯判断你是从阿富汗退役军医这一条上,再加上我知道福尔摩斯在巴茨医院化验室工作就可以了。至于断案经过,我就不抢福尔摩斯的解说机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