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自从我承包了大黑猫这财迷! 完结+番外 (老肝妈)
蚁王约莫听说了什么习俗,一双紫眸直勾勾地盯着她手中的花束,意思明显得不得了。
余星弥笑了,她将花束递给了小麦。
立刻,她耳边传来枭亚普夫的叹息:“奎莉娅也需要啊……”
新娘的花束,是给下一对新人的祝福。
伊路米和余星弥穿过层层花海,来到了两个人曾经互怼过的操场。在大片缤纷的花浪中,余星弥听见伊路米难得正经地问道:“星弥,你愿意嫁给我吗?”
“不论贫困疾病和灾难,你都愿与我一起,不离不弃。”
余星弥笑了:“我愿意。”
“那么你呢?”
“心甘情愿。”
他低下头,亲吻她的唇。
作者有话要说: PS:伊路米:我给你们送了请帖,你们为什么不来?
西索X蜘蛛们:你请了“三巨头”,再请我们,是何居心?
伊路米:我只是想让你们送钱。
西索X蜘蛛们:……
PS:慢慢地苟完,下一本的话要不你们收一下《大祭司》,文案我会换的(我不会写文案,痛苦)。要是最后开文有变动的话,不要拍我,毕竟我这个人,码文很放飞的==
第255章 番外二
幻影旅团,又名“蜘蛛”,成员十一人,从事强盗职业十几年,拳打流星街,脚踢十老头,直面揍敌客,狂狙猎人协会。
杀人放火无恶不作,实力强大没人敢拦。各大势力避其锋芒,窟卢塔族尽数夭亡。
他们横行霸道多少年,什么场面没见过,什么对手没杀过,什么坏事没干过!
所谓的律法,只是被踩在脚下践踏的东西而已,只能约束普通人,而不是约束一群强盗。
多少次,他们杀完人扬长而去,谁又能奈何?
肆无忌惮已成习惯,但凡团长一声令下,他们会从四面八方聚集,再毫不留情地大干一场!
直到——
在普通的一天,他们收到了团长普通的传讯,要做一次普通的集合,再杀一遍普通人,抢点普通的东西。
怎么看,都是重复了无数次的普通日常。
强盗不需要买票,他们坐上普通的火车,并杀死了车厢中的普通人。当最后一名“受害者”推开车厢的门时,在她无知无畏的指责声中,他们哄堂大笑。
结果谁能想到,从那次畅快地笑过之后,他们再也笑不出来了呢==
如果早知道未来会发生什么,他们一定能保证自己上车之前必买票,买票之后必按号码坐座位,或者,当年就不该登上那一班次的火车……
可惜的是,世界上没有“如果”。
及至今时今日,幻影旅团虽然嘴上不说,但是心里总在一次又一次地做设想。
如果挨打过后远离余星弥,他们蛛生是不是依然辉煌?
如果团长没有在友克鑫泡妞,他们是不是根本不会上热搜?
如果侠客不曾穿女装,坑余星弥刷卷三千套,他们是不是压根不用刷题?
如果报复心没那么重,半点不招惹亚路嘉,他们是不是再也不用经历怀孕的崩溃和生产的痛苦,更不用每天与尿布奶粉作斗争?
千金难买早知道。
幻影旅团的灾难始于余星弥,从挨打到住院,从热搜到被骂,从秃头到倒霉,从怀孕到生产……
这霉运附体的蛛生如此冰冷,只有身边娃子的小肚皮还有点温度。
流星街医院,妇产科。
幻影旅团的孕夫们一个接一个地卸了货,男婴女婴参半,数量倒是正好。
库洛洛“喜”得千金,侠客终生贵子,飞坦儿女双全。
窝金的儿子壮得像牛犊,库哔的女儿体型最娇小,信长的儿子发际线堪忧,芬克斯的女儿神似派克诺妲。
剥落列夫的女儿出乎意料得清秀,富兰克林的儿子饿得慌才会哭。
十个婴儿呱呱落地,随之而来的是一系列问题。
他们本可以……本可以伸出手掐住婴儿的脖子,只需稍微一用力就能解决所有的烦恼。
却不知是父性的恻隐还是本性的不甘,伸出去的手一触及婴儿的脖子,就改掐为托。
走到这一步,谁还能不明白呢?
有些坑栽里头了,就再也爬不出来了。而孩子,便是禁锢一切的魔咒。
他们可以找一堆借口发掘“留下孩子的必要性和策略性”,但再多的借口也掩饰不了——他们早已把婴儿当作蜘蛛一员的事实。
血脉相连的羁绊,毁掉岂不可惜?
阴差阳错,终是留下了二代蜘蛛。
等他们的实力恢复到七七八八,库洛洛再也不想呆在收费贵到离谱的流星街医院了。他集结旅团,拖家带口地辗转到贪婪之岛,住进了一座平和安逸的大城。
幻影旅团的仇家实在太多了,多到一出流星街就存在被追杀的可能。
人类大陆再大,也容不得一个A级强盗团伙安稳定居,倒不如彻底离开这片大陆,落脚在贪婪之岛。
旅团需要时间恢复到巅峰状态,二代蜘蛛需要时间养到开念。
蜘蛛从不啻以最坏的恶意揣度人,酷拉皮卡对蜘蛛杀意太强,要是哪天二代蜘蛛落单了,万一被狙杀呢?
库洛洛:“那个火红眼不会杀孩子。”
没人信。
侠客从来多思多虑,酷拉皮卡要杀他们没关系,输就输赢就赢。但酷拉皮卡要是真对二代蜘蛛动手,谁也拦不住啊。
人性从来最难揣度,他们灭杀了窟卢塔族,留酷拉皮卡背负仇恨而活。推人及己,要是旅团全被杀了,独活的那一个抓住机会能不捅死仇人吗?
换成他,他不仅要杀死仇人,还要灭对方全家。
保险起见,侠客决定兵行险着。
他直接通知酷拉皮卡一个要命的消息:幻影旅团的孩子出生了,全是火红眼。
须臾几日,酷拉皮卡身边的同伴“旋律”接触过他们一次,向酷拉皮卡传递了“旅团没有撒谎”的消息。
其后,酷拉皮卡胆子极大地孤身前来,仔细检查了一遍婴儿们的眼睛。
那一晚,窟卢塔族的遗孤坐在月色下静默许久,明明后背空门大开,给足了他们偷袭的机会,但不知为何,他们没有人想杀死他。
寂静的深夜里,他从月升站到月落,婴儿从晚间哭到天明。
当晨曦初露,金发红眸的少年才离开,没人知道他究竟做过什么心理斗争。
蜘蛛唯一知道的是,他们与酷拉皮卡之间保持着一种微妙的平衡,又脆弱又绵长,大概率是和这群火红眼的孩子有关。
他们之间是一个死结,永远解不开。
偏生血缘是一道枷锁,束缚两边人。
如果酷拉皮卡逐个击破蜘蛛,单凭新生儿的记忆,他们永远不会记得杀父仇人。但是酷拉皮卡不动手,倒让一切扑朔迷离了起来。
旋律问他:“酷拉皮卡,你这是准备放下仇恨了吗?”
酷拉皮卡嗤笑道:“不,我只是想让他们亲自体会,从孕育生命到抚养孩子成人自立,是多么艰难。”
“我会时不时去看看他们。”
酷拉皮卡淡漠地说道:“让他们永远活在‘孩子的性命会被我夺走’的恐慌里。”
不曾经历生养,一群强盗怎么知道生命的可贵?
不曾经历惶恐,他们怎么知道自己亲手剥夺他人性命的行径是多么恶劣!
出生在流星街不是拿来杀人的借口,而日后活在各种“恐慌”里是幻影旅团该给出的偿还。
至此,酷拉皮卡心头的枷锁稍松,久违地掏出枯枯机拨号,拜托亚路嘉帮一个小忙:“亚路嘉,条件你随意开,我想借用你的能力对幻影旅团下禁制。”
电话另一端的亚路嘉眨巴着大眼,突然笑了:“禁制,我已经下了啊!”
“什么?”
“我祝福他们早生贵子,多子多福!”亚路嘉的声音格外活泼,“窟卢塔族是黑暗大陆的血脉,被杀之后的怨一直跟随者幻影旅团。”
“所以,你和幻影旅团的相遇是命中注定的必然。”
“你明白,我的念能力是什么。”
操纵命运、灵魂、言灵、先知以及各种玄之又玄的东西。
“酷拉皮卡,按命运的剧本,你和幻影旅团都是不得善终的结果。”亚路嘉继续道,“可我,不希望酷拉皮卡死去,也不希望酷拉皮卡孤独。”
亚路嘉抚摸着手中的紫水晶,轻声道:“我对蜘蛛下了禁制,等他们的身体恢复巅峰了,安分一点也罢,要是想用念能力作恶的话,还是会怀孕的呢!”
“直到——”
“生到窟卢塔族的怨被消耗完为止。”
酷拉皮卡:……
某种程度上而言,亚路嘉的话真是彻底治愈了他。
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酷拉皮卡看幻影旅团的眼神,从“必须杀死的仇人”变成了“可以下崽的母猪”。他没有告知蜘蛛们这个消息,只是时常到他们孩子的面前蹦跶,拉稳了强盗们的仇恨值。
酷拉皮卡明白,等他们对他动手的时候,就是下一批族人到来的大喜之日。
呵呵。
三年过去了,酷拉皮卡和蜘蛛们的矛盾已经摩擦到了顶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