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武侠]谋朝篡位的人怎么他就这么多! (紫青墨)
王怜花淡定的坐到崔清越旁边,还从容的靠着垫子,斜眼撇了下渊见,“怎么?今日母亲舍得让她的宝贝出来接客了。”
“承蒙夫人怜爱,渊见不敢造次,崔姑娘是夫人贵客,夫人特意派我来接待姑娘。”渊见道。
王怜花摆手道:“你下去吧,去跟母亲说,我们一会便去。”
渊见垂头应到,“是。”
渊见退出了房间,整个屋子就剩王怜花和崔清越两人,静的连根针都能听的见。
“你的属下,还挺听你的话。”崔清越道。
王怜花没骨头一样的靠着垫子,撑头看着她道:“他们可不是我的属下,是我母亲的。”
崔清越道:“那倒也是,你怎么会要一堆男人当下属,要也应该是长相貌美的姑娘。”
王怜花直起身子,拍手道:“果然知我者,清越也。”
崔清越拍了拍手上的糕点碎屑,但是由于糕点是甜的,手上仍旧粘哒哒的。她目光看向了王怜花洁净的衣袖,脑子一转。
她拉上他宽大的袖口,王怜花看着那只拉着他袖口的手,眼角眉梢都带着笑意,“可惜,我那些貌美的下属,在我遇着你之后,就变成了瑕玉。”
崔清越蹭了蹭,果然不愧是王怜花,衣服料子用来擦手,比丝帕效果还要好上几分。
又柔又软,果真好的很。
楼上噼里啪啦的声音传来,还带着女子小声的惊呼,崔清越丢下衣袖,起身时还不在意的踩着了他宽大的袖子。
王怜花看着原本干净的衣袖上多了糖渍,和一个颇为显眼的鞋印,无可奈何道:“可真是个冤家。”
崔清越上楼,避开了一个正对她扔过来的花瓶,看着碎片,她觉着这个花瓶肯定不便宜。
在想到这是朱七七丢的,她也就不在意了。反正朱七七她有钱,能赔的起。
崔清越靠着门边,无声的问一旁跟她一同围观的熊猫儿,“怎么了?”
熊猫儿两手一摊,小心的避开了碎片和掉在地上看不清楚原本是什么的物件,“你知道的,七七风风火火,又直来直去,高兴就是高兴,不高兴就是不高兴。她一进来就看到几个姑娘围着沈浪,她能高兴么?”
朱七七怒气冲冲的上楼,原来以为的是妖娆的男人,却变了性别,成了活生生的女人。
这不是小倌馆吗?怎么还男女通吃!
一想到男人围着沈浪她就生气,又何况是女人。
沈浪原本是拒绝的,可不知为什么一听到哒哒的脚步声又眯着眼享受了起来。
朱七七一来,就把那几个穿着露骨的女人赶了出去,沈浪还添油加醋的叫她们慢些。
熊猫儿饮了口酒,摇摇头,这情趣他也是不懂。反正一个愿打,一个愿挨。他们的事,也跟他没什么关系。
里面逐渐消停,朱七七泄了愤之后到了冷静了下来。她气的脸色通红,眉毛都竖了起来。
沈浪脸上依旧带着笑,可弧度却比平常要大。
“你又在逗我?”朱七七问。
沈浪反问道:“你可看出来了?”
朱七七扑在他身上,狠狠的咬了下他的耳朵,看着上面的印子又不忍给他吹了吹。
嗔了句,“你就喜欢捉弄我。”
熊猫儿咳了几声,彰显自己的存在感,“你们打情骂俏,也得顾着点我们这些孤家寡人不是吗?”
朱七七头埋在沈浪胸前,难得起了羞意。
沈浪问道:“王怜花呢?”
“不知道。”
沈浪道:“看来,这位王夫人可要会上一会了。”
穿过曲曲回廊,后院比前面多了几分清幽和雅意。
渊见在前方领着他们,崔清越探头了眼回廊旁清澈的水。水很清,能看见地下五颜六色的石头,面上还游着几尾鲜艳的鱼。
也不知,这种鱼吃起来有没有蓬莱山上的白鱼好吃。
做成菜,如此红火也应该没几个人讨厌吧?
崔清越念头才出,那些鱼儿就惊的一下散了。
常言说,水至清则无鱼。也不知这么清的水,是怎样把鱼儿养肥的。
个个块头还这么大。
养活都是其次的,关键是个大,能吃的饱。
渊见立在门前敲了一声,里面响起一个女声。
尾调上扬,光声音就在似有若无的勾人。
“进来。”
渊见推开门,里面的景象让朱七七都忍不住惊呆了。
里面半躺着个女人,穿着轻纱,身材姣好,光影里的那张脸,比天上的九天玄女还要美。
虽然在场的人没一个见过仙女,但就是打心里觉得她比仙子还要美丽。
她眼中的眼波,把其他人的眼睛都衬的像死鱼一样。朱七七不愿站在她身旁,她的眼中没有她那样流转的眼波。
女子张开口,吃下了她身旁男人播的葡萄,跪在他身侧的男子也是适时按摩起来。
女人请拍了拍她的头,“好广玉,可越来越会讨人欢心。”
名叫广玉的男子按摩的更卖力了,“能得夫人青睐,广玉下一秒去死都愿意。”
女人笑了起来,银铃的笑声回荡。清纯与妩媚矛盾的交织,天下能抗这种魅力的男人没几个。
她笑够后,抬眼看着门口的崔清越,“你就是殷玄霜的徒弟?”
听到殷玄霜三个字,崔清越心中不忍想,她师傅在外惹了多少“桃花债”,怎么全天下的美人,都念着她。
“看来花儿眼光不错。”女人道。
刚说道王怜花,他便到了。身上穿着的衣服不是刚刚那件,很明显是刚换的。
“母亲。”王怜花唤了一声。
朱七七惊呼道:“她这么年轻真的是你的母亲?”
这话把王夫人都逗乐了,她掩唇道:“看在你这么会说话的份上,把我屋子砸了的事我也就不同你计较了。”
熊猫儿伏在沈浪耳边道:“王夫人是不
是一个非常不羁的人?”
沈浪点头道:“的确是。”
她的确不同凡响。
第53章
王夫人一挥手,围在她身边的男人和站在后面的渊见就齐齐退了出去。
她绕有兴趣的看了眼,笑道:“沈相公,可长的好生俊俏。”
王夫人妖妖娆娆,气的朱七七骂了句,“不知廉耻!”
王夫人瞬间离了椅子,勾着朱七七的腰又躺在了椅子上,鼻子嗅了嗅她的后脖颈,轻轻亲了上去,“啧啧啧,沈相公俊俏,可漂亮的美人也挺不错。我可不像那石观音见到漂亮姑娘就想毁掉,我见到漂亮姑娘可是忍不住就想怜惜呢。”
王夫人的唇有些凉,却让朱七七感觉两烫,她莫名羞红了脸,看着沈浪竟有点结结巴巴的说不出话来,“我、我、我……她、她、她……”
朱七七挣脱王夫人,本想跑到沈浪身后,不知道为什么竟然鬼使神差的跑到了崔清越身后,探出头虚张声势道:“本姑娘也是你能调戏的人?!”
王夫人脚一蹬,朝着崔清越去,一双小手就要摸上她的脸,可却被崔清越一手挡住,推开朱七七往后退。
王夫人逼近,一双眼一睁一闭,能让人溺死在里面。
崔清越道:“你的迷魂慑心催梦大法迷不到我。”
“迷魂慑心催梦大法。”沈浪神思不宁的念了一句。
熊猫儿看他心神不宁的样子,便问:“这迷魂慑心催梦大法怎么了?”
沈浪定定看着与崔清越你来我往的王夫人道:“迷魂慑心催梦大法是昔日江湖第一女魔头‘云梦仙子’的武功,人们对于云梦仙子只知道她的天云五花绵是天下最毒的暗器,却忽略了她迷惑人心的功夫。”
熊猫儿惊道:“云梦仙子不是早在十年前就死在了九州王的乾坤第一指下了吗?”
“是死是活,只有他们自己知道。”沈浪收敛了脸上神色,又挂上了脸上常带的笑意,“你说是不是,王兄?”
王怜花捻了个葡萄进口里,讲道:“数十年前,柴玉关在衡山回雁峰设计谋夺武林门派武功,昔日九州王沈天君因为羞愧难当撞壁而死,不久后沈家被仇人灭门,就只剩下独子一人。”
讲的太长他还抽空喝了口茶,笑着看着沈浪继续道:“沈家独子并没有守着家财,反而散尽家财,独自一人在外流浪。”
他低头笑道:“沈、浪。可真是个好名字。”
在旁听的熊猫儿脑海中不禁出现一个少年,惨遭巨变,可却含笑间轻易的把成堆的财富挥尽,这该需要多大的魄力,才有勇气丢掉旁人梦寐以求的东西。
“可真想认识认识这位沈公子。”熊猫儿道。
王怜花道:“他如今不就站在你面前吗。”
熊猫儿眼睛瞪大,指着沈浪道:“你、你是……”
太让人震惊的事实,让熊猫儿惊讶的没了言语。
沈浪依旧懒洋洋的笑了笑,“柴玉关假死的时候中了天云五花绵,面容不清。这天云五花绵是王夫人的毒药,原来这就是王兄一直同快活王不对付的原因。”
王怜花承认的很快,“我的确是日日夜夜也想杀了他。”
沈浪面色一沉,“你这可是大逆不道的事。”
王怜花毫不在意道:“那又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