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她的出生,被一并封印的神躯,就采用希腊神话里的这一段:少女阿弗洛狄忒刚刚越出水面,赤裸着身子踩在一只荷叶般的贝壳之上,她身材修长而健美,体态苗条而丰满,姿态婀娜而端庄,一头蓬松浓密的散发与光滑柔润的肢体形成了鲜明的对比,烘托出了肌肉的弹性和悦目的躯体,风神齐菲尔吹着和煦的微风缓缓的把她送到了岸边,粉红、白色的玫瑰花在她的身边飘落,果树之神波摩娜早已为她准备好了红色的新装,碧绿平静的海洋,蔚蓝辽阔的天空渲染了这美好、祥和的气氛,一个美的和创造美的生命诞生了。
说到月神,有种不得了的想法呢咦嘻嘻嘻,盆友们,虽然Fate Extra Last Encore的动画难看至极,然而我们把他当七战,终战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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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什塔尔觉得不太好,即便眼前的ruler看起来和他有旧,然而她依旧觉得情况很不好。无论是此刻身侧贤王如炬的目光,远方英雄王带着审视的眼神,再或者伊斯坎达尔充满了戏虐情绪的眼睛。
不,等等,别闹了,明明问题应该是为什么会出现Ruler这种职阶的吧?
“别,别开玩笑了!”伊什塔尔伸手捂住了自己的小平胸,在贤王的手里瑟瑟发抖。就是不转头,她都能够感受到此刻自己身后,来自贤王的那种审视的视线和满满的杀意,这让伊什塔尔不知哪里冒出的求生欲——
“先别说为什么我们两个白皮会生出你这么一个黑皮的,就是眼睛颜色也不一样啊!蓝色的!”伊什塔尔指着她自己,“和红色的!”转而指着提溜着她的贤王,“所以你到底是哪里来的金色的眼睛啊!”
对于伊什塔尔的话,英雄王微微眯眼,看着原本气息狂躁的贤王,此刻如被捋顺了毛的大猫一般愉悦,就差发出呼噜噜的声音了:“啧,”英雄王颇为嫌弃此刻贤王的状态,毕竟伊什塔尔选择了年长的那个却没有选择自己这件事,让他十分的不满。
因此,他原本已经有所收敛的魔力,加倍的朝着伊什塔尔冲去。
对于年轻版自己的发泄,贤王连个眼神都没施舍给英雄王,只是不动声色的用自己的魔力在身前竖了一道无形的屏障。作为吉尔伽美什,贤王当然知道英雄王在气什么,不过年轻的他自己未免也太小心眼了吧,明明都是同一个人的。
明明被顺毛了,却一定要嘴硬的贤王如是想着,嘴上却毫不留情:“不过是区区平民,”他完全没注意到自己的称呼不再是‘杂种’了,“也敢在王面前狺狺狂吠?”他盘着手臂,身后和英雄王互怼之后一直没有收起来的巴比伦之门逐渐闭笼。
伊什塔尔同样感觉到了贤王收拢的魔力,她维持着被贤王提着领子拎在半空的姿态,回头去看贤王。却在他的脸上瞧见了近乎于炫耀的笑容……
炫耀?朝谁??那个方向似乎只有英雄王???
你们至于么!你们到底几岁啊!!和自己过不去很愉悦么!!!
吉尔伽美什:愉悦~
而另一边,同样出戏的还有韦伯:“等一下,重点难道不是为什么Ruler这种职阶都会出现在这次圣杯战争之中么?”到底还是年轻气盛,即便是惧怕,但是对韦伯来说英灵也曾为人,不会为此而有更加特殊的对待了,“话说,这种职阶真的存在么?”
“看起来,韦伯·维尔维特同学你没有好好的听我上课所说的内容啊!”在被Ruler以令咒强行召唤出来的Lancer身后,一个身着深蓝色长袍的金黄色柠檬头走了出来,“Ruler是圣杯战争中的特殊职介,被召唤的情况粗略分为两种。”
作为讲师,恩尼斯对偷走了自己圣遗物的学生又爱又恨,尤其是当他知道是韦伯之后:“其一是该次圣杯战争的形式非常特殊,结果为未知数,也就是圣杯判断出需要Ruler的情况。”他意有所指的看了一眼吉尔伽美什们。
认真的来说,肯尼斯也觉得这两个自恋王是BUG一样的存在。
“其二是圣杯战争的影响有可能令世界出现歪曲的情况。”如果说是第二种,肯尼斯是不相信的,“只有在死前无愿望的英雄才具备成为Ruler的条件,”他看着眼前的Ruler,有些不确定对方究竟有没有图谋。(Ruler相关来自百度百科)
对于眼前这位御主的一通抢白,天草四郎时贞并没有生气,实际上他心情颇好的对着帮他省了不少口水的肯尼斯点了点头:“正是如此,不愧是时钟塔的讲师先生,相关的资料收集的非常齐全呢。”
不知为何,肯尼斯觉得对方并不是在夸奖自己。
贤王松开了伊什塔尔的领子,让对方好好地双脚着地:“天草四郎时贞,”他重复了Ruler的名字,“你说,你是她的孩子?”千里眼在这一刻狠狠地嘲笑了某个因为闲来无事自我闭眼的王,“别说笑了!”
“为何是说笑呢,”天草四郎笑眼弯弯,“我自诞生起就是她的子嗣,若是母亲不曾存在有哪里来的孩子的痕迹?又或者,我的这双眼睛,是遗传自其他人的呢?毕竟若是真的说起来,我还知道一个不输于阁下的伟大王者呢。”
贤王对对方一看就是为了堵他的话语嗤之以鼻,他的千里眼还看不出眼前这个究竟是来自于过去还是未来么。更何况对方的话里虽然绕来绕去都在说他是伊什塔尔的孩子,倒不如说他在表达他是圣杯的孩子。
看起来这个无能的女神,在吃了个大亏之后,终于记得给自己的东西做上标记了啊!
英雄王看着若有所思的贤王眯起眼睛,对自己(贤王)欺瞒自己(英雄王)的举动十分不满。至于伊什塔尔,她看着天草四郎那双灿烂如太阳的双眸,终于从自己的记忆里扒翻出了她也曾经盯上过的花心大萝卜——
“卧槽奥斯曼狄斯???”伊什塔尔破了音,向后退了两步直接退到了贤王身上,“别开玩笑了,我虽然是掌管生——”剩下的话被贤王一个拳头捶回了肚子里,有的只是愤怒,“神经病啊吉尔伽美什!”
征服王挑眉,虽然不知道那边儿那个Caster究竟打断了什么话,但是对方喊出来的称呼,却让他对之前这对儿一个人分出两个职阶的事情恍悟了。
“如果是那位的话,”他也曾听说过乌鲁克的王,虽然在他们那个时候,乌鲁克已经覆灭,“这样的言行举止,的确是名副其实,上天入地从古至今,唯一的真王呢。”即便已经覆灭,可这位王的史诗,即便是他也曾经听过呢。
“哈?”韦伯抬头,对征服王这样长他人志气败自己威风的话语不解,“你在说什么啊,Rider!”
“没什么,”伊斯坎达尔本身其实对被人张口闭口叫‘杂种’这件事没多大的意见,如果对方只是说一说,句句都当真的话未免也太无趣了。更何况那最古之王与其说是鄙夷,倒不如说是大象看到蚂蚁的不在意。
如果连这点儿事情都计较的话,他也不用引领自己的臣民了:“好好学学历史吧,小Master,吉尔伽美什,最古之王,王中之王,这些在书上都有写啊。”如果是这样,那么这个和吉尔伽美什相熟的小丫头,就更令人在意了啊。
伊斯坎达尔的视线不动声色的划过了此刻正指着贤王跳脚的红衣小丫头,对方这样相熟的态度,Caster所打断的话语和Archer一上来就敌对的态度,怕不是单纯的一个小御主能够解释的问题——
——唔,看过来了?
征服王举起手,对着贤王挥了挥手,做出了打招呼的动作。
吉尔伽美什并不在意其他人是否看穿了他的身份,按照他的想法所有人都应该在看到他的第一眼认出他是谁来。只是这样的自傲可不代表此刻伊什塔尔能够自报身份:“搞清楚身份,疯丫头,现在可是圣杯战争期间。”
他的视线从征服王划到了Ruler身上:“与其说他是你的孩子,倒不如说他的存在依仗于圣杯,”所以管圣杯叫做母亲完全没有问题,“这么久的安宁,你的感官都生锈了么?那么浓厚的味道,简直让人作呕。”
伊什塔尔茫然的抬头,看着吉尔伽美什,不明白他在说什么。然而有一件事她很清楚,如果她的英灵要依靠她存在,将她视作是英灵们的母亲,那么召唤出了眼前Ruler的就是以她的内核运行的圣杯。
换句话说——
“金闪闪,救命啊,圣杯想要谋杀我!”
——开什么玩笑,同时召唤出两个金闪闪,让她送人头呢吧!
还是说,她应该感谢,看在只有两个闪的份儿上?
她的圣杯绝对不肯能这么坑!
彼时,还没有很好的了解到自己‘关键时刻掉链子’和‘不重要时刻猪队友’的伊什塔尔,尚且还没有放弃治疗,正抱紧大腿瑟瑟发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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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作者没话要说
第9章 七
吉尔伽美什*2斜眼看着正抱着贤王/自己大腿一脸欲哭无泪的伊什塔尔,带着几分笑意的抬手捋乱了她的头发:“现在知道怕了?”贤王的千里眼收拢,意有所指的看了一眼英雄王身后再次绽放的巴比伦之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