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最近考试所以可能更新时间有点不太稳定,经常凌晨啥啥的……总而言之对不起啦嘤嘤嘤
消太君
然后, 还没确定关系的小情侣就亲了个爽——这当然是不可能的。
持家JK直到去港黑做长期实习之前,都是和逆流之河一起住在雄英的教师公寓;直到发生以ALL FOR ONE为主导, 死屋之鼠、绿之王治下‘JUNGLE’为从犯的神野之战及横滨夜袭事件。
神野之战结束后, 英雄社会以欧尔麦特的惨烈退役为代价, 换回了短暂而岌岌可危地和平。身为横滨夜袭事件受害者,织田咲接受了长达一个月的治疗后, 无缝衔接了‘退学+出国交流’的方案。
而身为神野之战事件受害者的爆豪胜己则重回校园,雄英英雄科一年级A班的全员开启集中住宿方案,连带着暂时寄养在相泽消太名下的怀里,一起成为英雄委员会的重点保护对象。
尽管织田咲在出国前就被战术性移除了雄英学籍,但考虑到这孩子终归是雄英的孩子、到底还是要回来上学的;于是, 在A班宿舍建成之际, 相关老师都默认留出了游学JK的房间。
织田咲的房间位于五楼,和小怀里、八百万百以及蛙吹梅雨同层;绿眼睛的小凶兽气势汹汹打开房门, 像推行李一样推着正努力忍笑的某雄英男教师进去。
小姑娘的房间延续了之前在教师公寓的极简风格,只有蜜色的床单被套、散乱在书桌上的课本、洗漱台上的日用品以及半开的衣柜门,能勉强证明这里是少女闺房,而不是什么宿舍样板房。
织田咲习惯性的让相泽消太坐在单人床边, 自己则是坐在书桌的配套椅子上;刚敛着裙子落座,翠眸女孩突然觉得这好像违背了自己开门的意愿,于是小凶兽立刻起身,坐到男人身边。
相泽消太差点再次笑出声来。
“为了避免误会,我先解释一下。”
尽管做出了相当大胆的行为,织田咲到底还是位纯情的女子高中生——这个描述很微妙, 但真的没问题——小姑娘认真道,“我没有暗示任何R18的事情哦,只是觉得公共场合——”
正常小姑娘会和暧昧对象坐在一起、还这么严格地说出‘没有暗示’的话吗?给我害羞一点啊笨蛋织田咲。为了避免自己笑出声,相泽消太慢吞吞接过小姑娘的话头:“啊。是吗。”
翠眸女孩顿了顿,冷着脸默默为难了一会,小小声挽回:“R16的暗示……还是有的……”
你还真是个格外健全的小可爱。相泽消太笑着看了织田咲几秒,施施然起身,靠着床边、在宿舍样板房标配的小桌+褐色圆形地毯上坐下。
做完这一系列动作,一身松散便服的男人不紧不慢拍了拍自己的膝盖,向垂着小腿坐在床边的小姑娘示意道:“那么,请务必和三十上的我一起,做些R16的事情?”
太可怕了。成年人真的是太可怕了。发出这种邀请他不会觉得羞耻吗?
我才十六岁啊!现在成年人的可怕程度,已经远远超过我纯洁的想象了!
织田咲如此忿忿地想着,身体却很诚实地吭哧吭哧跪坐到相泽消太身边,大声谴责:“你这样不符合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的建设——喂、喂喂喂!”
没等绿眼睛的小凶兽谴责完,相泽消太就仗着身高和体量的优势,把一只义正言辞的织田咲轻轻松松提进怀里;男人悠闲地调整了一下坐姿,把小凶兽‘挟持’在矮桌和自己之间。
翠眸女孩浑身僵硬地背靠某无良教师胸口,一边颤巍巍抱着膝盖试图所辖,一边磕磕巴巴试图挽回气势:“你、你——”你你你的良心不会痛吗!
“进入瀞灵廷后,现世的书信就收不到了。”相泽消太轻轻地摸了摸小姑娘绷紧的后颈,缓声问道,“能和我讲讲在那边实习期间发生的事吗?”
被困住的小凶兽顿了顿,迟疑道:“我是不介意啦,但那边的事情说起来还挺复杂的,毕竟和我们不是一个能力系统……小怀里还在房间里等点心?”
“绿谷十分钟后来辅导怀里的国语,”相泽消太默不作声地横过一只手,把正在努力缩小自己的小姑娘稳稳当当地塞进怀里,下巴懒洋洋磕在她的肩膀上,“你很紧张?”
“谁说的!我不紧张!”织田咲大声秒答。
提问的男人把额头抵在织田咲后背上,闷笑的声音随着胸口的震动一起传达给小姑娘——这无疑是在挑衅织田家永不认输的而家长。
织田咲羞愤,绷着声音厉声训斥:“看看你在干什么!虽然目前不是师生关系,但是对一个【非亲密关系】的未成年做出这种天怒人怨的事,相泽先生你没有感受到法律的凝视吗!”
“【非亲密关系】的未成年?”男人懒洋洋地抬起头,从容不迫道,“我不是在和我的恋人——啊,这么描述似乎不太准确——
“我不是在和我未成年的未婚妻子聊天吗?法律可真是太严苛了。”
……
???
!!!
卧槽你在说什么!
成年人都这么放飞自我的吗!
织田咲傻了:“未、未未未婚妻什么的!”我我我我什么时候答应你的求婚了!等下!求婚这种里程碑事件根本没有发生好吗!
“怎么?你想和一个已经三十岁的大叔谈只牵手的校园爱情吗?”相泽消太戏谑,“那可找错人了,趁现在还有机会,要不要赶紧回头去找个同龄人的男友?”
织田咲:“就、就算是这样!结、结结结婚什么的也太、太——”
太早了啊喂!虽然在日本十六岁的女孩子应该已经能领证了,但是老师你会被抓起来、然后面对社会性死亡的吧!
等等!可恶!我怎么也在考虑结婚的事情了!
你给我振作一点啊!织田咲!
“啊,作为提前预警,”做出危险发言的男人闲闲散散地把横在织田咲腰上的胳膊收回来,“虽然很背上,但是春假过后,我可能要和我的未婚妻小姐稍微、分一下手。”
织田咲猛回头,揪起雄英男教师的领子怒道:“哈?!相泽消太先生!我现在给你一个机会重新措辞!”这种过山车的说法是在找打吧?绝对是找打吧!
“织田咲,”被小姑娘揪着领口,相泽消太垂着眼看向愤怒的小凶兽半晌,怜惜般轻声道,“阿咲。你是最重要的。”
织田咲挣扎:“这种过期的好话是不是太敷衍了!不要转移话题啊!讨人厌的大叔!”
“我曾经尝试给你和我的关系一个确定的名称,或者说形态,”男人宽容地抱住暴怒的绿眼睛小凶兽,微微偏着头,语气恬淡,“师生?叔侄?父女?或者,只是有短暂关联的陌生人?”
织田咲一手肘拐到相泽消太的胃部:“陌生人个头啊!陌生人连着开除我三次还没进入极乐世界吗!你当我是谁啊混蛋!我可是黑道遗孤织田咲!”
“对,这个问题太难了。”相泽消太吃痛地捂住无辜的胃,没忍住笑了出来,“所以每一次都无疾而终,我也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对待你——亲密一点?还是疏远一点?”
织田咲下意识放轻动作,嘴上却不肯饶人:“这届大人看起来不太行啊!混蛋大叔!”
“我一直在想,你是最重要的——你是什么时候变得那么重要呢?还有,为什么那个人偏偏是你呢?”相泽消太叹息着亲亲小姑娘的发顶,“我现在也能弄明白,也许这届大人真的不太行吧?”
织田咲开嘲讽:“相泽先生,不得不说,您对重要的人还真是严格呢。”
“对于我父亲而言,最重要的是相泽家的荣耀,他为此燃烧了自己的一生。”男人靠在织田咲的肩头,声音突然渺远了起来,“对我姐姐而言,最重要的是已经去世的姐夫和她的女儿。
“她曾经因为丈夫的早逝痛苦到割.腕.自.杀,到最后却哭着为两岁的女儿活了下来,一个人支撑起失去壮年继承人的夫家家族。
“对于我而言,最重要的应该是你吧;可是我又能为你做什么呢?我已经失败太多次了,连你都能看出我是个非常糟糕的大人……
“我连对你好都做不到,有什么资格让你依赖我。”
织田咲:“……嘛,其实也没那么糟糕。虽然相泽老师你的确有点固执、有点龟毛、有点直男、有点不会体谅人,还有点自负。除此之外还是不错的大人啦。”
“……”相泽消太,“把‘有点’换成‘非常’才是你真正想说的话吧?”
织田咲欣慰:“你看,这不是挺善解人意的吗?这就是你的优点啊!你是真的真的真的真的真的很不错!消太君要拿出前进的自信和勇气哦!”
相泽消太抬头,无语半晌:“我是不是该谢谢织田姐姐?”
“不用不用,”织田·气氛破坏者·咲毫无愧疚之心,甚至还想大声哈哈哈,“消太君太客气了。消太君可以叫我‘阿咲姐姐’哦。”
两人对视半晌,最终以相泽消太的认输结束:“长姐还真是可怕的群体。”
“好啦好啦,我们来谈正事,”织田咲转过身来,掰着某雄英男教师的脸,肃容认真道,“亲爱的相泽先生,恋爱吗?女朋友可爱懂事未成年,考虑结婚,但分手会变成暴力事件那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