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托洛米奥·原谅色和亚尔丽塔·三十如狼十指紧扣饱暖思淫欲地走了。
酒馆里就剩下最初的几个人。
多拉格:“中途出了点岔子,但好在没太大问题。道乐先生,我有一个问题想请教你。”
“请讲。”
多拉格沉吟道:“山贼女帝达旦,真的是蒙奇·D·路飞的奶奶?”
多拉格并不知道他的母亲是谁,据他万分不靠谱的老爹说是在清晨的一天早上,他起床撒了泡尿,打开门想透口气,就在门口发现了一个竹筐子,里边装着还是婴儿的他。
老爹说那天幸好没喝太多,否则就一脚把他踩死了,筐子里除了他之外,还有一张写着他生日的纸条,背面写着他是卡普的儿子。
卡普那个人什么性格海军高层没有不知道的,大多数时候都分不出女人和肉的区别。
脱线无法形容的卡普中将居然有了私生子,当年可是着实让海军本部震了又震。大家都在猜测到底是哪个伟大的女人给卡普中将生了孩子,可是不管怎么查,都没有查到那女人的下落。
随着多拉格一点一点的长大,大家竟然完全没有办法从他脸上寻找到卡普中将的影子。
于是又有了一个猜测,该不会是卡普中将是帮别人养的孩子?
多拉格少年童年是灰暗的,海军本部有很多海军高层将领的孩子一起长大,那些孩子都非常高傲,不至于看不起私生子,多拉格实力不弱,也不会被欺负。
可多拉格不仅是私生子,还有可能不是卡普中将的孩子,这就很难让他在海军本部大院儿里愉快的成长了。
童年的阴影让多拉格本就阴沉的面貌变得越发可怕,也更加沉默寡言。
父子存在隔阂,可是卡普也没有办法,他也不知道多拉格的妈妈是谁。
他的死党鹤中将审过他无数次,让他好好动动全是肌肉的脑袋想想究竟玷污了哪个纯洁的少女。
可他死都想不起来。
后来等多拉格长大,足智多谋的鹤中将看着他俩没有任何血脉遗传的脸,心下认同海军本部的传言——多拉格并不是卡普亲生的。
其实卡普内心也是认同多拉格根本不是他亲生的,没有关系,反正是他养大的就是他亲生的,就这么潇洒。
多拉格的内心是痛苦的,这份痛苦一直到他的儿子路飞出生才消失得无影无踪。
——他儿子简直跟他老爹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
妥妥的隔代遗传没跑了!
卡普都傻眼了。
足智多谋的鹤中将,和战国元帅更是傻眼。闹了半天真是亲生的!
说好的啊,帮别人养儿子怎么就变成自己亲生的了?
可怜的多拉格,被不是亲生儿子的魔咒困扰了20年。
鹤中将还特地去咨询了科学部的全系科学家贝加庞克,问为什么多拉格和卡普长得一点不像。
贝加庞克说:“人的容貌和基因遗传有关,多多少少都会和父母长得相似,像多拉格与卡普中将的情况,只能有一种解释。”
————多拉格母亲的基因太强大了全面压制住了卡普的基因,秉着优胜劣汰的原则多拉格继承到的卡普的基因全为隐性。
世界上居然有女人能吊打卡普?!
虽然只有五个人知道,可这五个人全陷入了沉默。
鹤中将已经不认为是卡普酒后乱性憋的太久了祸害了无辜少女……他娘的极有可能是卡普被强了!
真乃勇士!
她阿鹤佩服不已。
我点头,“嗯,很强。听说能把那个什么传奇海军按在地上摩擦。”
作者有话要说: 摩擦摩擦是魔鬼的步伐~
————
达旦:我虽然可以揍的卡普毫无还手之力但是老娘真和卡普没有一腿。
☆、有车有房
自罗杰死后又一让世界颤抖的大人物,小时候竟也有如此不堪回首的过往。
我仔细看了看多拉格, 忽然发现他长得竟然和达旦大姐颇有几分相似。
心里忽然就冒出了个想法。
我怔怔地看着多拉格, “你莫非就是达旦大姐的儿子,草帽路飞的父亲?”
多拉格的拿杯子的手停在半空中,一言不发。
酒馆老板觉得好像听到了能灭门的机密, 顿时胯|下一凉。
去年今日收台湾……去年今日连个扫墓的人都没有, 为什么, 都被灭门了喂。他跟随多拉格年头不短了, 从没听说过老大还有家人更别提老婆娃!
多拉格既没有否认也没承认,搁我这就板上钉钉了。
他居然是达旦大姐的儿子我的外甥我侄外孙的爹!
亲人见面分外眼红,我立刻给了多拉格一个熊抱!
苦了你了。居然连妈是谁都不知道。
多拉格猛地被抱了浑身不自在,充满阴影的童年让他对人的体温非常抗拒,本能地就要推开男人……啊,舅舅。
两个字在唇齿间仿佛游弋,竟然该死的美味。
我大约抱了多拉格十分钟,要是接吻的话新手此时已经憋死了, 拥抱就没这个顾虑, 还能分神想想晚饭吃啥,快递几天能到。
松开手, 多拉格脸有点红,一句话没说。
我知道,此时无声胜有声。
我斟了两杯酒,啥都不说了全在酒里。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
酒馆老板借口给孙子换尿布先撤了, 就剩我们俩。
我们俩一个比一个直,一个是单身老父亲一个是死颜狗,一起被关进监狱十年都发生不了关系。
我看多拉格是个大人物年纪也不小了叫我舅舅多半叫不出口,就说,“以后就是一家人,要我帮忙尽管开口。”
陡然升级当了舅舅,我的小心脏别提多激动了。
就是外甥年纪有点大,不好带啊。
“你现在做什么工作呢?”
多拉格迟疑一下说:“社会关系学家。”
能把造反派加地下工作者和武装暴徒说的这么清新脱俗不得不佩服人类语言的多变性。
我还挺惊讶,“没看出来,你还是个学者。”
多拉格:“……”
我对新出炉的大外甥可好奇了,“说说你的工作吧。”
我知道了多拉格的工作分为两部分一是撰写理论著作而是在世界各地进行宣传普法工作。
“现今世界,许多人还被压迫着,要为了他们的自由抗争。”
没想到达旦大姐的儿子居然如此优秀。
“你说自己是社会关系学家太谦虚了,我看你分明是社会变革家。”
多拉格:变革似乎比革命好听些。
“没有不流血的变革啊。”我说,“当今世界惟一最巨大的力量是变革的力量。”
多拉格眼神微动。
“一个人要拼搏奋斗,动力绝不来自于敬重,而是恐惧。恐惧于一无所有间诞生泱泱帝国,于乱世狼烟中催生惶惶革命。恐惧是伟人成功的秘诀。如果别人害怕你会将其毁于一旦,彻底打倒,那自然会对你毕恭毕敬,俯首帖耳。最原始的恐惧令人陶醉其中,势不可挡,冲击力过人。恐惧之力,永比尊敬更甚。”
多拉格神情一变。
“有钱人就应该冷酷无情、保持警惕性,而穷人应该成为罪犯以对抗法律,因为法律都是有钱人为了保护他们自己的钱而定的。所有社会福利都是给穷人的贿赂,以防他们发动革命。宗教都应该像药一样管制,凭处方才能使用。”
多拉格猛地握住了我的手,“道乐先生,请和我细谈一番。”
虽然他还没叫我舅舅不过我估计也快了。
贩卖情怀,我别有天赋。
就像我在鲸鱼岛经常雇佣岛宝小杰看店,从没给他一戒尼,美曰其名是成长的经历,小杰都乐呵呵的答应了。
第二天,我就成为了新的革命军在东海的负责人。
多拉格走了,我猜他肯定是去找达旦大姐了。
酒馆老板等人也先后撤离,毕竟被斯摩格发现据点后保不齐他忽然不讲究警匪一家亲忽然反水要当污点证人。
果不其然,第二天罗格镇全面进入戒严状态。
还有两个不怕死的海军喽啰问我和酒馆老板的关系。
“没关系。”
“那、那为什么他潜逃后你会成为这里的新老板?”
我:“他跑了,这里成为了无主之地,当然先抢了再说。”
好有道理。海军喽啰无言以对。
罗格镇可没有营业执照房产证等东西,房子落在谁手里又没人来索要就是谁的。
到了罗格镇的第二天,我成了有车有房有事业的人。
嗯,酒馆老板还有辆驴车。
酒馆老板还特别善解人意地留给下来一本《酿酒八法》,据说学会了就能酿出比北海男人更醉人的酒。
你都这么说了,我学还不行吗?
我在罗格镇的日常就是每日酿酒品酒遛弯压马路收大姑娘小媳妇老婆婆的礼物。
转眼我就来罗格镇半个月了,值得一提的是,每次我上街买菜买一天的量能收到等于一周的量的赠品。
穷乡僻壤也有好处人民比较淳朴。
直到我遇见了巴托洛米奥。
他正被奶奶打发出来买菜,指着我说,“为什么他买一斤给了十斤我的缺斤少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