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常路!国常路!’
想想其他王权者的颜值,我不由得对石板升起了一丝鄙夷之心。
‘诶?这个人是谁啊,她身上为什么会有我的力量?’
我神神叨叨地说:“石板上寄宿着付丧神。”
付丧神?!那不是日本传说中的妖怪吗?
道乐宴:‘其实我是你爸爸’
石板:……
离开了石板的闺房,国常路大觉问:“不知道你是哪一种王权者?”
逼之王啊魂淡!
要我怎么说出口啊!
“还有您说的要选择继承者的事情……”
对哦,还有这个梗。
“我觉得周防尊就非常不错。”
还能让他和小征做个伴。
“周防尊可是赤之王,这……”
我摆摆手:“没什么不妥的,我不也是王权者吗?”
于是赤组所在的小酒吧
叫什么赤组啊赤军不是更有逼格吗?
还有国常路大觉住的是什么地方,同样是王权者贫富差距太明显了吧?
听说周防尊还经常因为损坏公物被蓝制服的抓起来?
混到这个地步也是倒霉催的。
“黑暗大陆?”
金发牛郎给我倒了杯鸡尾酒,无酒精的。
我杀气肆意地瞪了他一眼。
“别这样看着我啊,道乐小姐还没成年呢吧?”
老娘出生三个月开始装逼,四个月千杯不醉,五个月就能拯救世界,区区小酒算的了什么。
金发牛郎拗不过给我倒了一杯酒。
“扑通!”
尔等竟然敢下毒!
“这就醉了?”金发牛郎有点傻眼,“尊,让她在你床上躺会。”
“嗯。”周防尊懒洋洋地点了下头。
我做了一个好梦。
那是在去年上游泳课的时候,我抱着石头沉到游泳池底,准确无误地扒掉了灰崎祥吾的泳裤。
对着恼羞成怒的灰崎我放声大笑,魔鬼在我的笑声中动摇!
我和灰崎祥吾的梁子就是那个时候结下的,从那之后灰崎每次见到我都恨不得把我杀之而后快!
什么呀,好像我真的看到了他的小蚯蚓一样,水底我又没戴显微镜怎么看得见?
你随时随地盯着黄濑美好的身体露出那么饥渴的目光别以为我什么都没看见!
人民群众的眼睛是雪亮的。
醒来的时候我闻到枕头和被子都有一股淡淡的烟草味,四舍五入之后就是男人味,曾经,我非常想拥有这种味道。
我把被子叠好后穿着赤王的大衬衫就下来了。
不知道为什么女孩子觉得很正常的衣服在男人眼里就是故意的诱惑。比如黑色的丝袜,就是条袜子啊!完全没有任何意义,可就是有些男人能当成啥黑si诱惑,也不知道是不是脑子被驴踢过。
“咳咳咳!”
金发牛郎如同老烟枪似的狂咳一通。
“道乐小姐把衣服换上吧。”
牛郎说着递给我一个购物袋,还是个名牌,真不愧是赤组的头牌就是对女人细心,一般的男人绝对想不到。
“非常感谢。”
牛郎对我露出了奇怪的表情,好像他偷走了七仙女的衣服后发现河里洗澡的是胸部下垂的王母娘娘,真是个不懂岳母美妙的混蛋。
“怎么了吗?”
“没什么,就是觉得您特别好说话。”
毕竟我一年前还是个貌美如花的女高中生,非要加一个形容词的话就是——超高校级的女高中生救世主吧,其实我只是个普通人而已。
拎着袋子上楼换衣服了,不得不说牛郎果然很了解女人,买的衣服我很喜欢,要是他给的是洛丽塔类的衣服我非得把他砸进地壳底下。
换好衣服出来了,牛郎问我要不要听“如何成为王权者”的传教讲座。
规则1,王权者要有自己的氏族。
就是小弟。
“我有很多小弟。”
不是我吹,我道乐宴出生三个月开始装逼,15年来无人可挡,装过的13排列起来可以绕地球一圈。
规则2……
“可以了。”
我没耐心听他废话了,这里真是个破地方,我要去有可爱的女孩子的地方。
这时候手机响了,没有来电显示,“喂。”
那边发出了一阵噪音,像是人体被分解成碎块和擦血。
“妈妈,我是亚拉那伊卡。”
我十分冷静,“歌留多呢?”
“歌留多两条腿断了,在玛琪那缝合。流星街来了一群蚂蚁。”
当一个族群失去了王者之后,为了种族延续会迅速诞生出第二个女王,生下王者。
我给周防尊留了一个地址,让他想清楚了就去黑暗大陆接替我的位置,前提是他真的找得到。
我从一万米高的空岛急速下坠,由于伽利略做了两个不同重量的铁球下落的速度是相同的实验,所以从空岛上跳下来的时候遇见了和我一样做自由落体运动的百兽凯多。
这里的微风根本吹不乱我违反物理学的衣服和头发,“你好啊——”我对凯多打着招呼。
而凯多则是一脸沉默地看着我。
选吧
【①把凯多踹飞 ②凯多把你当蚊子拍死】
看着凯多庞大的吨位我毫无畏惧,比他还大的魔兽我都能一刀切。
动手之前我对凯多说:“要坚强啊,疼的话多吃一点甜的。”
然后我抬起了还没有凯多手指粗的腿,轻轻地击中了凯多的脸部,准确来说是他的鼻子。
我出生三个月……先不说这个了,被我用可以洞穿地球的力量踢到了鼻子,凯多缓慢地眨了下眼,紧接着整个脸部都凹陷了,以超光速饶了一圈星球后洞穿了红土大陆后砸进了玛丽乔亚。
听说死了好几百个天龙人。
我平安地轻飘飘地降落到了流星街。
一个长得像缩小版奇犽的男孩子正拿着刀在蚂蚁群里乱舞着。
看着真像是真剑必杀。
都爆衫了。
“妈妈!”
黑长直的儿子看见了我非常兴高采烈地扑了过来,可惜我手上没有磨牙棒给他。
“亚拉那伊卡。”
“听说你和伊尔迷离婚了?”
“你决定和奇犽叔叔在一起了?”
都什么跟什么。
“不。”
“你又有别的男人了?”
他嘴里的我好像是什么水性杨花的女人似的。
非常讨厌。
“如果有了呢。”
“我希望你幸福,妈妈。”一发认真地看着我,随便几刀把扑上来的蚂蚁砍了个粉身碎骨。
看不出你哪里希望我幸福了。
·
·
我,道乐宴。
帝光学院二年级生,今年应该上三年了。
我之所以旷课一年的原因是我成为了救世主。
而且由于不正当行为有了两个孩子。
还不是双胞胎。
这让我有点方。
现在我正和我的大儿子一发在幻影旅团的据点内等着盗贼玛琪缝合我小儿子齐根断的腿。
我和幻影旅团可以说是死仇,之前我抢走了幻影旅团老大的念能力小黄书。
“作为交换,把盗贼极易交出来。”
这个条件很好说,盗贼极易让我垫桌脚呢。
“没问题。”
盗贼极易哭唧唧地重回库洛洛·鲁西鲁的怀抱。
“好久不见,你的发际线后移了三毫米呢。”我的视力可不是开玩笑的,任何微小的变化都逃不过我的眼睛。
而未老先衰的剑士信长则死死地按住脸蛋长得很可爱的矮子,我走到他跟前比了比我和他的身高,非常遗憾地说:“你没有听我的话买点牛奶来喝吗?连三毫米都没有长高呢。”
我沉思低声道:“难道是没有母乳喂养的关系吗……”
飞坦暴怒地挣开了信长的钳制,冲我打开了盗版夜兔小雨伞,我说:“连雨伞都是袖珍的儿童型。”
真是个超高校级的小矮子。
一遇到幻影旅团都不用绝对选项先发声,我都学会抢答了,把绝对选项可能让我做的先做了一遍。
三下五除二抢了儿童小雨伞,飞坦则衣衫破碎地嵌进了墙壁里。
像个被蹂|躏的大闺女似的怒视我。
我知道他想杀了我但是又干不掉我有多闹心。
没办法,这就是人生啊。
我从随身带着的背包里掏出了一瓶俄罗斯酸奶,炭烧口味,抓着飞坦的小手把酸奶瓶塞进了他手里,“每天喝一瓶啊。”
“乖。”
飞坦和其他盗贼是什么表情我不想看。
玛琪总算把歌留多缝好了,这个长得也非常像奇犽的男孩子像个破布娃娃似的躺在破烂的床上,一看就知道床上肯定沾满了细菌和病毒。
就算是身体好也不能……等等,我在想什么!这两个最多比我小十岁的孩子跟我有什么关系?为什么我要担心他们,我是不是疯了!
绝对智障选项肯定不知不觉影响了我的大脑!让我对歌留多和一发产生了好感!
我居然不知不觉被|操控了!
快醒醒,道乐宴,你才十五岁,还有大好青春,早知道就不要去帝光了,跟着我的青梅竹马伊藤诚君去榊野学园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