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柄木弔开始道歉。
我趁机借题发挥。
观众脑无x1,橡皮擦x1,而英雄科的诸位同学也赶到了。
“他们在干什么啊相泽老师,道乐同学和那个人认识?”八百万说。
不仅认识还关系匪浅。
此时死柄木弔身后又出现了紫色的雾气,相泽消太有心阻拦可是重伤的他压根无法行动,只得看着敌方撤退。
最后赶来的英雄也只是逮捕了一些临时招聘的喽啰。
会议室里,雄英高层汇聚一堂,分析这次学生遇险事件。
“对方自称是敌联盟,首领是名为死柄木弔的20岁年轻人。”屏幕上出现了死柄木弔的照片。
“普通科的道乐宴和他的关系是——”
“指定婚约者,但我们按照道乐宴提供的婚姻届去调查时却一无所获。”
大家纷纷沉默起来。
此时普通科班主任大黑午子嗓音清丽迫切地说:“我相信道乐同学!她并不是敌联盟的人。”
相泽消太:“我当时就在旁边,死柄木弔好像因为他老师的原因抛弃了道乐同学。”
欧尔麦特:“道乐少女才15岁而已!”
讨论来讨论去,这事和我没多大干系。
课间时大黑午子把我叫到了办公室说:“你和死柄木弔的婚姻届是无效的,以后不要为他伤心了。”
大黑午子老师真是个善良的女性。
“您一定会幸福的。”
哪怕名如其人也一定要勇敢地活下去。
我又恢复了单身。
逮着空抓住千绪逼问她士杰no·1的事。
她支支吾吾:“那家伙根本不听人讲话嘛。”
“那你是怎么想的?”
“我是不讨厌他……可是野太助……”
“是黑子野·太助。”
“野太助说我这么叫他就当成我对他的昵称好了。”
你们两个都有昵称了吗?
“野太助在另一个世界啊。”
“你要去找他吗?他现在可是天人在地球商会的会长。”
“那、那不是球奸吗?”
我:“他身在曹营心在汉,其实暗中资助攘夷志士。”
千绪:“是、是吗。”
“我非常想念和他一起喝过的步狩汗,痒了脱也是。”(此处为银魂271、272集,养乐多和宝矿力)千绪露出了怀念的表情。
“是、是哦。”我也挺怀念的。
“那时候白夜叉和基佬紫一起去花街被嫌弃的事你还记得吗?”
“当然记得啊那时候高杉晋助多闷骚啊,哪像后来露大腿哈哈哈………………”
我:“是哦。”
三谷裳千绪汗如雨下,“那什么我……”
“你不是说那之后就没去过江户怎么可能知道基佬紫后来的样子!”
“我猜的!”
我凶凶地壁咚了千绪,“坦白从严抗拒更严。”
刑讯逼供之后终于知道了千绪原来从古井穿越两个世界而且还把黑子野太助带去老家过!老家的乡亲们也都见过了,没准读大学的时候直接就结婚了。
“我居然没发现你是如此干净利落的类型。”
“毕竟我喜欢野太助嘛哈哈哈。”
得知年方15但在江户呆了五年已经二十岁的好友有了想要共度一生的对象,还是江户版的黑子哲也+赤司我就有些羡慕嫉妒恨。
多好的狗运啊三谷裳千绪!
治愈系的精英男神,走遍无数位面都见不到第二个了。
我想去超市买瓶酒冷静一下。
在啤酒和红酒之间选择了红酒。
居然要八千日元,“可以便宜吗?”
售货员小姐尴尬不失礼貌地说:“这里是超市哦客人。”
我拿着葡萄酒瓶子的手一顿,“超市能打折就不能降价?”
“主动打折和降价是不一样的哦。”
“你们这里可没挂谢绝还价的牌子。”
“因为每样商品都是明码标价的,客人。”
“你们家的酸奶比别家的贵了6毛,怎么说?”
“批发价不同零售价就不同,也许您说的别家店提货价比我们店低,商品的质量不同价格也不同。”售货员小姐继续微笑。
你是说别家店卖了假货吗?
看她年纪和我差不多居然如此深谙售货法则,了不得。
“两瓶。”
“好的,客人。请小心慢走。”
路上我碰见一个长得很受气黑色短发提着购物袋的大学生模样的男人,一副是被银色长发超级俊美的爆娇前辈踹出来买酒却因为前辈等不及到处找酒翻出藏在柜子底下春天喝的药发生了某些不得了的事的模样。
真是羡慕嫉妒恨。
就在我感叹在雄英的日子太过无聊时的晚上,迷迷糊糊的听见了悠扬的歌声,啊,是龙的传人。
这首歌曾经无数次地感动了我,就算是在异国他乡每次听见都热泪盈眶。
上次新宿街头有个日漂唱国语版的海阔天空,每逢听到“原谅我这一生不羁放纵爱自由……”都情不自禁一起唱。
【选吧 ①落叶归根 ②数典忘祖】
我当然是毫不犹豫地选1了。否则还不得被祖宗十八代喷死。
日上三竿
“姑娘,姑娘,醒醒,你醒醒。”
我睡得正香呢有只手拼命地摇我,“你怎么在这块儿睡?”
我悠悠醒来,眼前是个长发的女人,十七八岁的模样,穿着对襟靛青褂子,背上背着一个竹筐。
“你叫什么,怎么睡在山里?是不是有难处?”
“我……我……”我叫啥名字来着?
我怎么忽然想不起来自己叫个啥。
“我不记得我叫啥子喽。”妈耶我的口音为何如此奇怪。
“你个女娃儿咋能不记得自己叫啥子,该不会是失忆了吧。”
“我失忆喽?”
“你不记得自己叫个啥子可不是失忆了。”
原来我失忆了啊。
“你是哪个?”这口音真是有问题!
“我是阿贝,看你穿的漂亮是个有钱人家的小姐啊。”
我是有钱人家的小姐吗?
我看看身上价值不菲的云锦面料的衣服,认可了我失忆之前是个有钱人的事实。
阿贝说:“既然我遇见了你就不能不管你,你要是信得过我就跟我走,我就住在前面那座山上的房子里,是出来采蘑菇的。”
于是我就跟着好心的阿贝走了。
路上阿贝唱起了山歌,“黄杨扁担软溜溜啊~姐哥呀哈里耶,挑一挑白米下柳州啊~姐呀姐呀,下柳州啊~哥呀哈里耶,姐呀姐呀~下柳州啊哥呀哈里耶。人说柳州的姑娘好啊~姐哥呀哈里耶,柳州姑娘会梳头啊~姐呀姐呀,会梳头啊~哥呀哈里耶,姐呀姐呀~会梳头啊~哥呀哈里耶。大姐梳一个盘龙髻啊~姐哥呀哈里耶,二姐梳一个插花柳啊~姐呀姐呀,插花柳啊~哥呀哈里耶,姐呀姐呀~插花柳啊~哥呀哈里耶。”
阿贝声音好听极了,“你唱的真好听。”
“可好唱了,我教你呀。”
于是山间小路就响起了接连不断的“大姐梳一个盘龙髻啊~”我特别喜欢这句词。
阿贝一个人住山上的房子,“天一黑,你不怕么?”
“怕个啥子,若是有歹人来就给他三刀六洞。”
于是我就跟阿贝一起住了。
有一天我跟阿贝一起出去挖野菜竹笋,阿贝说:“妹子,这样不行,咱俩一块不是一天两天你也得有个名字才好啊。”
“名字?”
“是啊,我叫阿贝,你也得有个名字,不然写信的时候我怎么称呼你的,你要是不记得就先想一个小名。”
我苦思冥想,“那我就叫宝宝吧。”
“宝宝?这名儿好听,以后我就叫你宝宝。”
我们一起挖的野菜竹笋还找到了灵芝人参乌金草,阿贝卷着裤腿到河里抓鱼,一抓就是一鱼篓。
“今天有口福了。”阿贝笑眯眯地说。
阿贝的厨艺很好,每次做饭我都吃的口舌生津,可是今个我忽然有了个想法,“为了纪念我有了名字,我下厨吧?”
阿贝狐疑地问:“你会做饭?”
“总是试试么。”
于是阿贝一脸不放心地放了我进了厨房,摸到菜刀的一瞬间,我就有了一种特别的感觉。
就像是头一次摸到青龙偃月刀的五姑娘,浑身过电。
刀光闪过——
一条三斤重的草鱼就骨肉分离,鱼片切的透明,“今天咱们吃鱼脍?”
阿贝正惊讶于我的刀工纯熟,她说我从前一定是个了不起的人,刀工这么厉害少说也是一级厨师。肯定会有人认识我,让我不要着急,顺其自然。
那天我们美美地吃了一顿饭,晚上我和阿贝一起坐在院子里看月亮,月亮又大又圆,阿贝跟我谈起了她的理想。
“我想开一家餐馆,开成百年老店,千年老店。”
阿贝谈起梦想的样子非常美,叫我心动不已。
“宝宝,你有啥梦想?”
“我?我就想知道我是谁,从哪块来,我的家人是谁。”
阿贝轻轻地把我搂进了怀里,刚洗过澡浑身香香的,我不由自主地吸了口她的体香。反正都是女娃,怕啥?我没有负罪感地把头埋进了阿贝波涛汹涌的胸怀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