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切同意了。
你小子不老实啊,白脸让我一个人当。
“这样,如果源赖光不从了你,你就把责任往我身上推,就说我本来要杀了他,是你求情我才不情不愿地活捉了他,要他老实点,放心,兄弟我最讲义气,一定给你兜明白的。”
八月平安京宁静的晚上,明月高悬,忽然一朵泛着血色的乌云诡异地出现遮住了月亮,世界猛地黑暗了起来。
趁着这伸手不见五指的黑夜我前头带路,两人无声无息地奔行于夜色下。
鬼切虽然好奇我为何如此熟悉源氏本家的地形。他们马上要做或者是正在做的恶行让鬼切有些战栗,他真的要对赖光大人下手吗?
鬼切有些糊涂了。
他是不是该再考虑一下。
可看着前面宴丸…宴,高大的背影鬼切什么都说不出来,宴如此为他着想,他有什么理由中途叫停呢。
片刻的功夫,我们就落在了源赖光的房顶上,甚至能听见源赖光的呼吸声。
想不到会有人凌晨夜袭所以他睡得很熟,不过我也不敢冒险,谁知道源赖光会不会忽然醒过来。我们的目的是掳人不是打架,这个问题要搞清楚。
我悄无声息地潜入了房间,一系列动作精准地能让贼界当成范本。
我跨在源赖光腰上按住他的腿,抓起他的两个手腕按在头顶,源赖光猛地睁开了眼,可是晚了,我另一只手死死地捂住了他的口鼻,大约两分多钟吧源赖光就因为窒息晕厥了。
房顶上,鬼切目瞪口呆。
我知道他想说:她为何如此熟练。
源赖光晕了,我赶紧招呼鬼切下来,人我弄昏的总不能抬他还让我自己来吧?这也忒不拿我当女孩子。
鬼切神情诡异地跳了下来,我明白的,第一次做坏事还有点放不开,我比着口型,“习惯就好。”
鬼切已经在想他从前是个什么样的妖怪了。
估计不是个好妖怪。
和宴这样的妖怪混在一起。
说不定他被赖光大人抓了是因为是个坏妖怪呢。
我是不知道鬼切居然逮着机会就给源赖光洗白,我们两个趁着夜色把源赖光弄出了平安京,连夜奔向大江山。
大江山的妖怪们正在饮酒作乐,妖怪嘛,喝死也不会得酒精肝,身体好,可劲造。
“两位是哪来的妖怪,从前没见过啊,等等你不是▅▅大人吗?!”一个小妖怪瞪着鬼切震惊地说。“您不是被源氏的阴阳师抓走了……”
“您居然平安无事!源氏的阴阳师太可恶了!”
妖怪也是有喜好的,他们就很喜欢花开院家的阴阳师。
▅是什么鬼啊,我很想知道鬼切叫什么的好伐!
“您背上的是?”终于有妖怪发现了源赖光。
“咳,是猎物。”我说,“我们被抓走了这么久总该拿点补偿。”
“那是?”酒吞童子凑了过来好奇地看看袋子。
我咳嗽一声,“是源氏最值钱的东西。”
“源赖光。”
酒吞童子:“…………”
其他妖怪:“…………”
☆、全文完
新婚一年,赤司征十郎呕吐不止。
常常亲着老婆就亲吐了。
老婆很不满。
赤司只好去检查身体, 看看哪不舒服了。
然而, 医生手哆嗦着递给赤司征十郎体检报告。
赤司一目十行看完,“丘山医生,告诉我‘有妊娠反应’是什么意思。”
丘山医生觉得他医术不到家对不起把他当儿子看待经常一起去红灯区救助女高中生的导师, “您、您怀孕了啊。”
如果不是贵族涵养赤司真想把报告单糊在医生脸上。
事关前途丘山不得不挣扎下, 拉着赤司看腹部的x光片, “您看, 这里的一团就是胚胎。”
够了。
赤司不想听丘山的胡言乱语,这个医生肯定是精神错乱了。
他要解雇他。
解雇之前赤司又看了好几个大夫。
体检报告惊人的一致:“恭喜赤司先生,您怀孕了啊。”
三人成虎,说的人多了赤司也古怪的想,莫非他真的怀孕了?如果不是出生起就有完善的检查措施,赤司都要怀疑他是不是双性人。
而怀孕的基础是什么。
是一男一女。
身体健康有活力。
这两个条件满足。
可怀孕的不该是他啊!
赤司纠结的想,身为帝王学教育大的,赤司立刻得出了一个结论, 哪怕这个结论多匪夷所思也认了, 那就是:他老婆有让男人怀孕的功能!
吓不吓人。
赤司征十郎连哄带骗让老婆做了个全方位的身体检查。
医生说:“您的妻子身体健康。”
庸医!
赤司恨恨地。
不禁摸上了肚子,肯定不是孩子, 说不定是个长得像孩子的瘤子呢。
崽:嘤嘤嘤。
怀着这种忐忑的心情,赤司的生活出现了变化,剧烈运动不做了,也不熬夜工作了,当然, x生活也减少了。
虽然孕妇x欲旺盛,但赤司都忍住了。
由此带来的就是老婆的不满。
我一脸忧愁地对三谷裳千绪说:“完了,赤司不爱我了,还带我做了身体检查,估计是想找借口离婚,我就知道这段婚姻肯定长不了。”
三谷裳千绪悠悠地喝了口茶,最近她可能是人逢喜事精神爽,整个人都圆润了,貌不惊人的脸也有了些许艳色,“你确定不是把赤司吸干了?检查是不是想查出来你阴气不足让你节制一下?”
我默默地朝三谷裳千绪比了个中指。
我不能容忍赤司冷落我。
他下班回家我就把他堵门口了。
赤司愣了下。
“阿娜达,你最近对我十分冷漠啊。”我用怀疑的小眼神看着赤司,“你是不是背着我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了。”我知道我不应该一下子挑明了,应该暗中观察先,最好雇一个私家侦探查一查小征最近的行踪。
幸好我们没签婚前协议,他要是敢出轨看我不咬死他!
“你别多心,我只是……累了。”
累了!
他居然敢说累了!
累了、工作忙、有事、你别多问,简直是婚姻催命符。
完了,赤司真出毛病了。
我心凉凉。
但本着怜香惜玉的心我没动手打他,我这匹横行在东京的孤狼,受了伤只能一个人舔伤口。
一条老街上放着最近女子偶像团体极道女孩的成名曲《恋爱的结拜酒》:“如果违背誓言就切掉手指哦!”
呵呵,如果赤司敢背叛我,我就剁了他二十个指头。
说话算话!
“小姐,你脸色好差啊。”
“嗯?”我摸了摸脸看向老板,“有这么差吗?”
“很差啊。”
“老板!来杯仁义麦!”一名像大叔似的说话的少女走了进来。
舔完了伤口,我裹紧风衣行走于东京的黑夜中,顺手解决了几个小混混更让我有东京守护神的风范,忽然,我停住了脚步,一名身材高大肤色发黑的男人拦住了我,“道乐宴。”语气深沉。
他居然认识我。
“你……是谁?”
对方沉默了下:“灰崎祥吾。”
谁来着?
我不记得了。
见我好半天没说话,灰崎祥吾有点难以相信我居然忘了他。走到我跟前,一身烟酒味差点没熏死我,我什么时候认识这种家伙了,看他凶神恶煞的不像个好人,我随手一推他就撞到墙不动了。
离开时似乎听到那个人的苦笑嘲笑冷笑反正挺复杂的笑声。
还挺瘆人的。
日哦。
我赶紧离开了巷子,虽然爸爸从来不惧任何人但最讨厌变态了。
二个月后,我和赤司的性生活彻底没了。
赤司似乎在躲着我,平日里我想摸了小手亲个小嘴都不行。
结婚还不到七年呢他骨头就痒了?我是多辛苦才忍住没揍他。
八月似火的中午,我在海边撑个伞穿个特别火爆的比基尼,宛如超模的长腿时不时蹭来蹭去。
拒绝了狗胆搭讪我的垃圾们我冷酷地坐起来,忽然,我看见了一个熟悉的身影!
那腰、那臀、那背肌、不是我的禁脔赤司征十郎吗!他旁边那个蓝色长发的小贱人是谁!一直往征十郎身上贴,征十郎居然欲拒还迎!
妈了个巴子的!
狗男女!
我化作一团火焰扑了上去一脚踹飞了征十郎,我可不像有些女人撞到老公出轨第一个暴打小三,只敢对老公哭诉,生怕惹老公不高兴要离婚。当然,揍完赤司小三我也要打!
同时我还有点担心,就我老公那小胳膊小腿被我一脚踹飞还有命活吗?
我是不是得准备带上爸妈跑路?
然而,赤司竟然顽强地爬了起来!
他体质这么好还敢天天跟我说累还特么分床……虽然说分床的确睡得很舒服就是了。
“啊!!齐木!你没事吧!”蓝色长发贱人赶紧扶起了赤司……咦?齐木?
我仔细一看,这货没戴眼镜也没插棒棒糖,头发,深粉色。
我很尴尬。
不过齐木长得和赤司一模一样也就算了身材居然也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