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坐了下来,算命的先看了手相,说我感情线混乱复杂,一生情感波折,总是遇人不淑,得不到想要的,“小姑娘,你是桃花命啊,看你的手相,第一次心动应该是在13岁。”
真是个有本事的!我看上赤司不就是十三岁!
我心里火热,“您再看看。”
大师又给我摸了头骨,“小姑娘,你五行犯赤,注定和红色的男人牵扯不清!”
我激动地抓住大师的手,“您老真是活神仙啊!”
可不是无论是我看上的赤司还是看上我的神威都是火红的头发!
大师道:“你命中注定多犯桃花劫,而这桃花中又有一丝赤红!说明你注定要和有这样特点的男人纠缠不清,一个是你求而不得,另一个你最心有愧疚……”
我都要给大师跪下了,不用大师跪下我就拿出了钱包,拍下一叠万元大钞,“不成敬意,请大师喝酒。”
大师麻利地收下了。
看见我的财力大师准备下一剂猛药,“你的桃花劫很是危险,一不小心就会变成桃花煞,若不早日破解,贻害无穷啊。”
“这么严重的吗?”
“还是往轻了说,一个不好就要纠缠三生三世啊。”
“还请大师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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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师教了我一招,让我挥剑斩情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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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决定杀了神威。
5
还没等我对神威下手,冲田总悟就和神威厮杀在街头,场面之浩大破坏力之强,真选组全都出动了。
“总悟那小子在搞什么!”土方并不知道是我这个红颜祸水引起来的战争,拿着喇叭朝两个生死斗的小鬼喊道,“年轻人冷静下!有什么矛盾可以谈啊。”
神威一伞捅过去,差点就把总悟穿串了,遗憾地啧了一声,“那边喊话的白痴是你的什么人?”
“路人!”冲田总悟的体质不足以和夜兔抗衡,激战后气喘吁吁的靠在翻了个的汽车上。
“名字。”
神威红着眼睛,“你叫什么?想不到地球居然有你这么厉害的人。”
冲田总悟可不觉得他是天下第一了,那些隐藏踪迹的攘夷志士里就有不少的传说。
“你是天人?”
“啊。”
两人都在趁说话的功夫努力恢复力量,土方看不下去了穿过警戒线走到冲田总悟跟前,“我要叫三叶过来了啊。”
卑鄙!
十四刚想点烟,神威已经朝他脖子砍了过来。
“滚开!”总悟一把推开十四和神威战在了一起。
嘛,看着暂时没有生命危险,就让他们打好了。
这么想着的土方,坐在一边看了起来。真是不得了,总悟的剑术居然不知不觉提高了这么多!真是个天才啊。
最后两人打的力竭了才被双方后援带了回去。
三叶对着被包成了粽子的弟弟哭的不行,“你为什么要和那个天人少年动手?”
总悟当然不会说他拿着那家伙的信到了赴约地点,问清楚后莫名其妙地就动手了。
土方忽然精明了,等三叶出去后给总悟掖了掖被角,还摸了脸,“你也到了这个年纪了啊,放心,我什么都不会跟三叶说的。”
总悟:“…………”
你那个一家之主的态度是做给谁看的!可恶!!
冲田总悟奋力挣扎起来。
绝对不能让十四进门!
☆、第8章 单元剧
“那个把小总打成这样的就是让你这么烦恼的男孩子?”我妈江华问。
您的口气咋像是我和神威落花有意流水有情呢。
“只是他单恋我而已。”
“你年纪还小,太早摄入大人的领域……”
“天人没来之前十二三岁就能结婚了哦。”还能生娃。
除取向问题男人都是萝莉控真不是说笑的。
“三叶哭了好久了, 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安慰她。”
好像是我做错了似的, 找茬的是总悟,打人的是神威,干我道乐宴什么事?
我梗着脖子, “我没错。”
仿佛被叫到办公室但其实没做错的被冤枉了的不良, 面对父母劈头盖脸地指责不问青红皂白要他道歉的不良, 十分委屈, 还无助。
我哭着跑到了对面的真选组抱着正在打坐的终哥就哭,“没人爱我!这个世界上唯一相信我的只有终哥你了,妈妈说是我勾引了别人总悟才会被打成那样的,可是我没有,我没有,宴酱是个坏孩子吗?”
“宴酱怎么会是坏孩子呢。”
在我的骚扰下,无口系的终哥总算会时不时地说话了,大概因为我是个不会让他紧张的人吧。
终哥表示相信我不是坏女孩, 虽然我打架斗殴叙旧还是吉原的宴王, 但我是个好女孩。
终哥说三叶只是太生气了,和男孩子磕磕碰碰本来就是寻常, 三叶太大惊小怪了。
他一定不知道总悟被揍成了什么死样子。
“终哥你还没去看过总悟吧。”
“嗯?”
“总悟被打的挺惨的。”
齐藤终深知真选组这名天才少年的剑术之高明,他能被打的多惨?
怀着好奇心齐藤终来到了冲田家,对三叶举起了白板:我来看总悟。
三叶憔悴地引着齐藤终去了总悟的房间。
“总悟还在睡,请小心一点。”
浅栗色头发的少年一脸倦容地躺在床上,呼吸很轻, 浑身都被包上了绷带,大夫说至少一个月才能下床走动,还很有可能再也拿不了剑。(雾)
就在齐藤终靠近的瞬间,冲田总悟忽然睁开了眼睛,看见是他后放松了下来,“原来是终哥啊。”
白板:你怎么样了?
“明后天就能起来了吧,姐姐也真是的居然包成这样子,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我要死了呢。”
“终哥,我有件事要请你帮忙。”
白板:说。
“神威、红色头发的小子,我要……”
门口咣当一声,江华打翻了药碗,捂着头朝后倒了下去。
“江华夫人!”
“还是第一次听到阿终说话呢。”江华昏迷前说。
江华这次昏迷比之前几次严重的多,医生给下了病危通知书,“这位夫人的身体很奇怪,有的时候像是非常健康的人,有的时候却像是已经死了。”
大家都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她本来就是死了的人,我也不知道她身上发生了什么。
是因为阿尔塔纳吗?
“宴酱。”三叶自顾自地跟我生气又自顾自地冰释前嫌。
大夫推测我妈说不定是遗传疾病突发,而且要求我也做个检查。
我头也不回地离开了病房。
“你要去哪里!”三叶追出来。
“去找我爸爸!”
2
我去了天照院,一群戴着斗笠的大叔把我围了起来,散发着不详的杀气,我咬着糖葫芦冲为首的银毛凶脸大帅哥说:“我来找我爸爸。”
胧叔:“你来找谁?”天照院都是苦行僧哪来的女儿,莫非是哪个人偷偷地……
“我爸爸。”
“你爸爸是谁?”
“吉田松阳。”
胧叔:“……”
青天白日见鬼了。
“你说你爸爸是……吉田松阳?”
“嗯。”
“谁告诉你的?”
“我这么大了连我爸爸是谁都不知道?”
“吉田松阳已经死了。”
“我知道,我是他的遗腹子啊。”
对面奈落的斗笠大哥们明显抖了抖。
“但他不是死不了吗?”
胧,“你到底是……”
“这是我们家族的遗传病,我来找他是因为我妈住院了,他应该去看看。”
“你还有妈妈?”
“看你长得挺好看怎么是个傻子,我没妈还能是石头缝里蹦出来的?哦……你是不是觉得我爸那么厉害生个孩子也不算什么?”
“证据,你是吉田松阳女儿的证据。”
“你们江户也是要干点啥都得开证明,行政系统太拖沓,小心重蹈北宋覆辙。”
我苦着一张小脸和一群面相凶恶的男人对峙,他居然要我拿出证据,也不知道江户能不能验DNA,忽然,我看着天照院熟悉的格局想起了什么,这不就是我曾经和三寸相依为命的地方吗?
当年我们就在那个切腹的地方分享了同一条炸虾。
一转眼物是人非。
“你想要证据,那好,我就给你证据。”我用区区胧不见棺材不掉泪的目光看了他一眼,推开挡在前面的人进了天照院,此刻的天照院比我住在这里那会豪华多了,也没什么杂草,怪不得那些家大业大的老爷都要畜奴,这么大的房子自己家根本收拾不过来。
我熟门熟路地来到了储藏室,在胧惊讶的目光下我撬开某块地板砖,找到了最艰难时期三寸的储备粮,一罐子草木灰腌的松花蛋。
奈落们:为什么他们厨房会有这东西!
天照院建立都多少年了?这小丫头莫非也是和虚一样不老不死的存在,从来没听老师说起过啊。胧忽然感觉到委屈,老师什么都不告诉他!这个弟子当的,不值当!
“看见了没有?这就是当年我和爸爸一起吃的松花蛋,是爸爸亲自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