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是头一次听说忍耐犯罪的冲动不是美德是软弱了。你特么的难道是小脑没发育好的垃圾系统么?
恋酱……不,炮酱比比了一堆人类不自由被可笑的规矩控制她的存在就是帮人类解放天性的,“很不好意思,我的天性就是禁欲系女神。”
恋酱一口老血吐出来,我眉毛一挑,“模仿的很像真血嘛,你忍受力这么低还好意思当炮王呢?”
恋酱变成的黑白熊似乎笼罩着一层黑气,看着十分不详,“你,有种。”
“怎么,终于露出真面目了?你还能强制绑定我不成?”
她阴险地说:“不试试怎么知道呢?”
就在这时空间出现了波动,一个穿黑袍露出的肌肤都绑着绷带的怪人从旋涡中钻出来还拿着锁链,恋酱惊讶地道:“使者大人怎么会来这里?”
“使者?”
“关于你上诉的绝对智障选项对你存在猥|亵行为,议会已经受理了,现在你要随我一起去听审,还有道乐宴小姐,作为他们两个恩怨的证人,你也需要跟我一起走。”
这是要我去当污点证人,刺激啊,我当然不会拒绝。
“那就麻烦带路了。”
恋酱有些狐疑地看着我,当她看向我嘴角的奸笑时顿时慌了,飘在我耳边小声地说:“你该不是想反戈吧,我们可是一伙的。”
“干这事的一般不都是自己人?堡垒都是从内部被攻破的,这就叫攻城为下,攻心为上啊。”
“这时候你扯什么三国!”
“你也知道三国啊,还以为你平时都用幻肢思考呢。”
“你!”
使者道:“道乐宴小姐,不知道你对绝对智障选项的体验怎么样,他是我们公司的元老,一般不会绑定宿主了,但是因为道乐宴小姐非常的优秀,智障大人升起了爱才之心……”
智障大人?绝对智障选项在你们那个组织这么有地位吗?
恋酱明显也是头一次知道。
使者自知失言闭上了嘴巴,像我这样的聪明人不由得多想,他是无意中泄露的还是有意的,告诉我绝对智障选项上头有人or系统,叫我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你们不知道什么基也和我们碳基一样蔫坏。
神秘组织在虚空中,装修十分高大上,建筑怕是巨人才能建造,门有百米高。搞这么没有实际使用价值的形式主义和我们学校从来不向学生开放的图书室一样。
莫非也是为了应付检查?
真该让揍敌客家的人来看看什么叫门,他们家那个黄泉之门跟这一比十分不起眼了,不仅是大小还有美观程度都有巨大的差距。
这门光是浮雕就弄了不知道杜少层,还镶宝石嵌玉,打扮的和手办似的。
十分浮夸。
光是门上镶嵌的宝石就比绝对智障选项给我的还多。
原来他从前都是拿我当乞丐打发!
生气!
这么有钱了还克扣福利!
……也许他是要多少宝石就有多少,但是经验值技能点对他来说才是值钱的?
为什么我这么聪明想的这么多。
使者直接带着我们去了法庭。
造型非常浮夸,三角形的无痕立方体漂浮在白色的空间里,每个穿着华服的生物都遮挡的严严实实,中心就是审判台一样的地方,一个绝色的银发男子慵懒地坐在里面,美貌程度无法形容就像看多了海贼王猛地看到了clamp的帝释天……
“哦,你来了啊。”前所未见美貌的美男冲我打了个招呼。
“…………”
“我我我……你你你!”
听听这熟悉的语气,这货莫非是我的宝贝系统绝对智障选项?
这个不科学的美貌是怎么肥事我不懂啊!
我一把掐住恋酱的脖子,“你说我们家智障猥|亵你!他这么好看还需要猥|亵你!”
恋酱十分耿直地说:“有钱长得好看就不会猥|亵了你哪来的逻辑?这不跟说美人不会拉屎放屁一个意思吗?”
“合着你们系统还会拉屎放屁了?”
“……这个真不会……”
“肃静!”一个貌似是老大的黑面具拍了下惊堂木,“坐好!”
我面前扶起一个同款的证人席,而恋酱坐进了原告席。
“绝对榨汁选项状告绝对智障选项一审开始!”
绝对……榨汁……系统?我脖子嘎吱嘎吱转了个度看向恋酱,没想到她说是炮王选项还是粉饰自己的委婉说法!
你这么一个货居然好意思说绝对智障选项威胁你。
我朝美艳性感的智儿投去了心疼的目光,崽啊,别怕,姐姐马上接你回家。
首先呈上了第一个无证,所谓的现场视频,视频里智儿和一个粉色短发的碧池毫无偶像包袱地厮打,激烈的没眼看,不过再怎么说都是在打架吧,就是打的太没品了,两个都阴招频出。
好感度瞬间降低了,就算有了个还可以的外壳,绝对智障选项还是绝对智障选项啊。
绝对智障选项的意思是厮打中难免身体接触不能说是猥·亵,又重申了以他的颜值没必要猥亵谁,说不定是恋酱明着是找他斗法暗地里却想揩油。
“这个女人可是榨汁系统,她说的话有可信度吗?”
“尊敬的审判长大人,我的名字只是我的职业并不代表我是品格低下的人,这一点必须加入考量,绝对智障选项都干过什么您不妨问一问道乐宴小姐!”
来呀,把绝对智障选项这么些年是怎么克扣你喝你的血的事都抖落出来!
我有点不知道该怎么办了,绝对智障选项跟随我多年,我们一起冲锋陷阵……他策划我陷阵,好像得了好处的都是他吃亏的总是我,实际上我一点好处都没得到,哪怕到了他被恋酱取代的那天,而且,也没一个道歉。
我心里的阴暗一下子全涌出来了。
这时候审判长看向我说:“道乐宴小姐,我们公司的三观和你们人类有很大分别,比如我们就没有羞耻心、羞惭心这些感情,也没有功是功过是过的说法,我们只有正负,可以互相抵消的正负,如果没有绝对智障选项你的人生会是什么样子?你想知道吗?”
没有绝对智障选项,那我的人生我的青春肯定是玫瑰色的。
绝对智障选项轻蔑地笑了下,“没有我,活了几十年的你早就是老太婆了!”
我心志坚定,“没了他我一定会过的比现在更好。”
“真的是这样吗?”审判长的声音格外缥缈,“我倒是有不同的想法,你的过去组成了现在的你,没有了绝对智障选项你肯定会成为截然不同的人,过着平庸的生活……”
别小看平庸的人生,那个谁谁谁说了平庸的人常会绽放出伟大的光芒。
“不如我们打个赌?”
“我拒绝。”
我想也不想就拒绝了,你看你人设跟如来佛祖似的,当年佛祖和我家猴哥打了个赌猴哥不就被压倒五指山下去了,可见打赌肯定是有把握的人和受害人打的,就像赌球挣钱的永远都是庄家,机智如我不上这个当。
审判长:“…………”
绝对智障选项与有荣焉地挺起了胸肌。
接下来呈上了第二件证物,是恋酱被撕坏的袜子,他们打架就打架呗关无辜的袜子什么事?这是被牵连了啊。
审判长一言难尽地看着损坏的黑色丝袜。
“绝对智障选项,你有什么好解释的吗?”
“袜子质量太差。”绝对智障选项道。
“你放屁!”恋酱拍案问起,十分泼辣地咆哮,“分明是你故意撕破的!不信的话审判长大人亲手试试看,如果能随意扯破算我输!”
审判长怎么可能大庭广众的撕破丝袜,要撕也是回家偷偷地撕嘛。
“咳咳咳,安静,绝对榨汁选项,你再大肆咆哮就请离开。”
恋酱嘀咕了一句他们就会向着绝对智障选项后愤愤不平地坐了下去。
我心里称量着恋酱说的到底有几分真几分假,按理说女人不会拿自己的名誉开玩笑,但也不全是,尤其是恋酱的真名,万一她是想陷害绝对智障选项呢!
恋酱朝我猛打眼色:【你他妈的跟绝对智障选项讲什么道义!他可是你的仇人!你他妈的是不是圣母婊!】
我看你他妈的才是一句话不带个他妈的就不他妈的能活了!哪个少女像你嘴巴这么脏的!
【我那是对宇宙发出不屈的呐喊!】
你家呐喊就是问候他妈?
妈妈何其无辜,就不能问候他的死鬼爹?
女人何苦难为女人。
冤冤相报何时了。
退后一步海阔天空。
这三句话接连闪过我的脑海。
不如放手……
“绝对榨汁选项,如果你不能出示更有力的证据我就要宣判绝对智障选项无罪……”
“等等!我还有人证!”
“道乐宴的话不能作为证据,他和绝对智障选项有些矛盾她的话不能作为证据。”
这个审判长很像收了黑钱的裁判啊,这么鬼机灵的。
恋酱胸有成竹地道:“不是道乐宴,我还有其他人证!”
这下就连没把她放在眼里的绝对智障选项都看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