屏幕上，看似娇小无害的女孩脸上带着淡淡的笑意，用双手中的能量团毫不留情的击杀怪物。
包括工厂中她和GCPD发生的冲突也完完整整看了一遍。
另外一个屏幕上，女孩先是在路上被人迷倒带走，然后被带到人体拍卖会所，整个拍卖过程展现在布鲁斯和阿福眼前，看到女孩笑着说她很值钱的时候，布鲁斯再一次黑了脸。
而旁边的老管家忍不住笑出声。
可是很快，他们都笑不出来了。
女孩被带入后台，只见她杀掉了一个工作人员，并且抢走了买她的那一百五十万。
工作室中一片安静，布鲁斯垂下头，努力的深呼吸想要缓解因为怒气而带来略显粗重的呼吸声。
“她杀了人。”过了好一会儿他才重新抬起头，声音带了一丝沙哑，“我以为她加以引导就可以走向正轨。”
“但是她杀了人。”
老管家上前了一步，轻拍了一下布鲁斯的肩膀：“我不认为这样，这位女士杀掉这个人会避免更多的女孩受害。”
“但是她不是为了这个目的！”布鲁斯猛地拍了一下操作台，“她只是为了那一百五十万才杀了一个人，如果不是当时我赶到，她是不是要杀掉克罗尔？如果下一次不是坏人怎么办？”
“她没有杀掉戈登局长和任何一个警察，没有杀掉告诉她哥谭之子的人，没有杀掉本森小姐，也没有要杀掉您。”和布鲁斯的激动相反，老管家语气十分平静，“就像您所说的，她还小，她需要一个正确的引导。”
老管家的话让布鲁斯平静了一些，他知道自己不应该这么大情绪，但是一想到那个可爱的小姑娘杀了人，以后还可能会走向罪犯的道路，他就忍不住。
过了一会儿，布鲁斯才继续说道：“她没有道德准则，所有的行动和决定都是遵循内心，想做什么就做什么，这样很危险，就像......”
后面半句布鲁斯不想说下去了。
“就像小丑吗？”对于从小看着长大的少爷，老管家再了解不过了，只要他一个表情就知道他在想什么，“如果这个女孩向您说的那样，那她和小丑不一样，小丑他知道道德的底线在哪，但是他非要打破，他想引导出人类的原始欲望，就像逼您，逼蝙蝠侠杀人。”
“所以，为了不让这位女士变成小丑，那就需要加以引导。”说到这里老管家脸上带了笑意，“我看这位女士对不管是对蝙蝠侠还是布鲁斯韦恩，态度都很不一样，或许，您可以试试。”
试什么？引导她？
让蝙蝠侠去引导一个小姑娘走上正轨？
这简直是今年的最佳笑话。
“阿福，你认为她在面对蝙蝠侠和布鲁斯韦恩两个人时所表现出的态度和性格，哪个才是真实的她。”
“我想，应该是面对布鲁斯韦恩的时候更真实一点。”
“为什么？”
“相比带着面具的陌生人，看到脸的人不是更容易信任吗？而且第一次见面的时候蝙蝠侠只发现了她无害的一面，但是布鲁斯韦恩和她第一次见面，却表现出了一部分，这不就说明了问题吗？”
听着老管家的话，布鲁斯双臂抱胸，看着屏幕上的监控录像陷入了沉思。
......
西耶娜完全不知道她已经掉马了，她还在沉迷撸猫。
“咚咚咚。”
但是连续不断的敲门声让西耶娜不情愿的离开撸猫的温柔乡。
打开门，一个西装革履的男人双手捧着一个盒子，面带笑意的看着她。
“你是谁呀？”西耶娜歪着头看着他，她没见过这个人呢。
“这是韦恩先生送给您的，请您务必收下。”
约会
房间中，娇小的女孩盘腿坐在床上，她身前不远处放着一个包裹，包裹已经被打开，里面是一部精致小巧的白色手机。
女孩灰绿色的眼睛紧盯着它，一张小脸满是纠结，她身边有一只橘猫正围着她转来转去，猫爪时不时试探着碰触一下那个包裹，然后又迅速收回爪，再舔了舔自己的爪爪。
半个小时前，扰人清梦的门铃声不得不让她从撸猫的温柔乡中离开。
是一个陌生的男人，他说他是帮昨天的那个好看的哥谭之子送礼物的，西耶娜有点小开心，果然好看的人都是好人，这是她来到现实之后第二个人给她送东西，上一个礼物是芝士汉堡。
西耶娜带着小激动拆开包裹，可是看到了里面的东西却傻了。
她知道这是什么，现实的人都在用这个名叫手机的东西。
可是，她不知道怎么用啊！！
西耶娜就这样和手机面面相觑了半个小时，终于试着拿起来前后看看，不知道点到了什么，手机屏幕亮了起来，她吓得手一抖，差点将手机扔了出去。
还好包裹中还有说明书，她跟着说明书一点一点的操作着手机，她发现里面一些基本的APP都安装好了，手机的一些设置也都设置好了，越是研究她的眼睛越亮，好像找到了什么好玩的玩具。
一旁的橘猫不知是不是因为受到了冷落，它主动靠了过去用脑袋蹭着西耶娜的手背。
就在这时，手机响起了铃声。
这一次西耶娜真的将手机丢了出来，落到地上传来咚的一声。
她手忙脚乱的捡起手机，铃声依旧没有间歇，屏幕上的来电显示写着‘布鲁斯·韦恩’。
看到这个名字，西耶娜展开笑容，点下接听键，随着电流声，男人磁性好听的声音传入耳中。
“中午好，克莱蒙小姐，看来你已经收到礼物了，怎么样喜欢吗？”
“中午好呀，布鲁斯叔叔，我说过你可以叫我西耶娜的。”小姑娘的声音依旧软软的，其中还夹杂了一丝喜悦。
小姑娘的话让男人轻笑一声：“哦抱歉，西耶娜，我送给你的礼物，喜欢吗？”
“超喜欢的！很好玩呢，不过我不太会玩，我好笨哦。”说着到这里她的声音闷闷的，有点低落。
男人又一次轻笑出声，他用好听的声音低声安慰着小姑娘：“喜欢就好，不会我可以教你，不用担心。”说完他停了一下，过了一会儿继续说道，“今天晚上你有时间吗？”
“哎？晚上？”西耶娜想了一下，白天她一直都在沉迷撸猫，晚上应该出去升级的，不过布鲁斯既然这么问肯定有什么事情，她这样想着张嘴问道，“有什么事吗？”
“感谢你昨天你救了我，本来应该早些提这件事的，但是昨天发生了那样的事，不论如何今天都必须感谢你。”男人的语速缓慢，声音低沉，听得西耶娜耳朵痒痒的，不由自主的走了神。
“西耶娜？你在听吗？”
“啊？我在的！”
“今晚正好有一场音乐剧，我们可以吃完晚餐去看。”
男人的话让西耶娜瞬间忘记了晚上要升级的事情，有人请吃饭已经很好了还请她看音乐剧，她还没看过音乐剧呢！而且最重要的是，请她的这个人还是个她很喜欢的漂亮叔叔。
“好的呀！我还没看过音乐剧呢！”
“好，那我晚上去你家接你。”话音刚落，男人又想到什么，补上了一句，“还有一件事，这个是我的私人号码，有任何事都可以拨这个号找我，好了，晚上见。”
“我知道了，晚上见呀。”
挂断电话之后布鲁斯才轻轻吐出一口气，对着已经暗下来的手机屏幕深思起来。
“这不是很顺利吗，布鲁斯少爷。”旁边的老管家看到自家少爷的样子忍不住笑了一下。
昨天他们进过激烈的辩论后，最终得出的结论是......
布鲁斯牺牲色相去接近小姑娘，然后通过各种事例告诉小姑娘什么事情是可以做，什么事情是不可以做。
这样带娃一般的任务让布鲁斯实在有事头疼。
“是的，但是她还是个孩子，或许让巴里来更好，他们的年纪更加相仿，让戴安娜来也可以，女性之间更加有共同话题，克拉克也可以，人们总会很容易信任他。”布鲁斯越说声音越低。
“不要怀疑您的魅力，而且您可以把她当做您的孩子来看，而且，这个孩子现在显然更信任您一点。”
“......算了吧，我还没那么老。”
快到傍晚的时候，布鲁斯早就已经全副武装准备出战，哦不，是出发。
“祝您好运，布鲁斯少爷。”
老管家隐晦的调侃让布鲁斯苦笑，“希望明天的头条不是，震惊！布鲁斯韦恩的新欢居然是个未成年！”
“这正好更加落实了您花花公子的人设，一举两得不是更好吗？”老管家带着慈爱的笑意，说出的话却十分噎人，“您该出发了布鲁斯少爷，让女士等待可不是绅士所为。”
布鲁斯定了餐厅是一家韦恩集团旗下的高档西餐厅，两人还没走进餐厅店长就已经到门口迎接了。
“晚上好，韦恩先生，克莱蒙小姐，请随我这边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