鹤丸:……
秦寻真:……
众刃:……
卧槽!三日月你要干什么?等等,住手啊!
三日月冲了出去,刀光劈开雪球,球身竟凝而不散,在地上落成两半。
鹤丸被撵得上蹿下跳,由于雪山地势并不利于跑路,以至于两把太刀拼着不怎么样的速度,蜗牛似的挪在山脉上。
一期一振拖家带口,见状感慨道:“三日月殿和鹤丸殿的感情真好啊。”
小狐丸点点头:“那么多刃,鹤丸殿独独砸了三日月,真是特别的‘偏爱’啊!”
加州清光强迫症发作了:“只有我一个想知道,三日月没说完的话是什么吗?”
大和守安定木着脸:“你不是一个人。”
陆奥守吉行抓脑袋:“可是,清光殿本就不是人啊?安定殿为何要强调一遍呢?”
众刃:……
槽多无口!
秦寻真爬山的脚步十分沉重。她决定远离这群奇葩,去找沉默寡言的刃组队,一起朝山顶进发。
于是,她向大典太光世、山姥切国广发去组队邀请!
山姥切国广裹紧了被单,脸部开始升温:“当、当我不存在就好……”
大典太光世微微颔首:“姬君,如果你走累了,我可以……”这是大典太难得的温柔。
秦寻真轻笑,瞬间露出A爆到两米八的气场说道:“你有心了。”
大典太光世下意识地用A爆到两米八的气场抵抗:“我明白了。”
两个A爆了的人站在一起,气氛骤然紧绷,像是弓箭拉满了弦,随时都能一击必杀一样。
而在他们中间,夹着瑟瑟发抖、娇小柔弱的山姥切国广……
粟田口的短刀们表示,这画面无比高能——
秋田藤四郎:“药研哥,你有没有觉得很有画面感,好像在哪里见过?”
药研眉头一跳,斩钉截铁道:“秋田,你想多了。”
厚藤四郎眯起眼,一针见血:“我记起来了,双A争O!”
众藤四郎:“哇!对诶!”
药研:……
一期一振浑身僵硬,紧接着像是快要暗堕了一样,冒出丝丝缕缕的黑气。他是笑着的,可他的心就像是死了。
“你们在说什么?”
藤四郎们:……
药研:……
一期一振的微笑饱含黑泥:“你们不是告诉我,什么都没看见吗?”
粟田口:不!一期哥!你听我解释!我们什么都不知道,真的!
一期一振抽出了太刀,冲向遥远的鹤丸:“我今天就要宰了罪魁祸首!谁说话都不好使!”
“一期哥!不要!冷静!”
众短刀纷纷挂在一期一振身上,以数量和重量的优势,将他压翻在地。
“左文字”刀派中,宗三看后颇为感慨:“粟田口的感情真好啊!”
说着,宗三和江雪一起,用期待眼神看着自家弟弟·小夜左文字,像是在说着什么。
沉默寡言的小夜左文字抬头,用眼神回应着什么。
江雪的眼神柔和了下来,俯下身,摸摸小夜的头,好似在诉说着什么。
宗三勾起嘴角,半跪下来,张开双臂抱了抱小夜,好似在鼓励着什么。
小夜左文字眼神一亮,带着踌躇和紧张,最终还是张开了双臂,拥抱了自己的哥哥们,半句不言,可哥哥们似乎都从他的眼神中读懂了意思。
接着,“左文字”刀派的三振刀在雪地中紧紧相拥,仿佛转身已在沧海桑田,共同迈向地老天荒。
呆滞旁观的静形薙刀:“他们是不是说了什么?”
巴形薙刀推了推眼镜:“不,他们什么都没说。”
物吉贞宗僵笑道:“这就是……兄弟间的默契?”
千子村正耿直道:“真的不是很懂他们左文字。”
爬山大队依旧继续,只是刃数只剩下了四分之一,且有不断减少的趋势。
越往上爬,风雪愈大,虽说这之于付丧神和秦寻真都没什么不妥,但在刀剑眼中,他们的主人再强也是人类啊!
当她的肩头落满白雪,当狂风卷起她的长发,当她单薄瘦削的身影渐行渐远,众刃有钢铁之躯,可心中依旧有柔软之地。
“姬君。”长谷部蹙眉,抹去她肩头白雪,解下外衫地给她,“穿上吧!无论你需不需要!”
龟甲贞宗飞快赶来,扒掉外套:“主人!让我用体温温暖你!”
千子村正“撕拉”一声扯开外衣,露出块垒分明的肌肉:“姬君!男子汉的热血终将为你点燃!来吧!”
笑面青江下巴微抬:“姬君,还是让我,脱给你吧!”
秦寻真:……
他们当着她的面宽衣解带,越脱越少,过不多时,“扒衣见君”组的画风已经歪到了西伯利亚。
龟甲贞宗内衫单薄,隐隐露出里头捆缚的红绳:“嗯~~主人!我身上的一切都属于你,无论是衣服,还是体温,你想要什么,我都可以满足你!”
笑面青江长发零落,半遮半掩:“姬君,如果你有需要,就算是冰天雪地,都可以。”
麻木的长谷部:……
保守的大典太:……
懵逼的山姥切:……
千子村正穿着内裤,作出健美的动作:“白板身材有什么可看的!是男刃,就该像我一样,锋利、高大、结实、紧致!有力量的美感和饱满的肌肉线条!”
“就连这里——”千子村正毫无保留地脱下了内裤!
“我都是最强悍的男刃!”马赛克部位圣光普照,分分钟落满了冰霜==
长谷部直接炸毛,二话不说挡在秦寻真身前:“姬君!不要看!长针眼!”
大典太蹙眉挡在长谷部身前:“没什么可看的,弱爆了。”
山姥切国广抿唇:“只要您下令,我就去剁了他们。”
秦寻真:……
心累的秦寻真抬起灌了铅的腿,毅然决然地转身离开。
而她身后,已经演变成了“你以为我不敢脱吗”、“我脱光就是比你好看”、“我不信你有本事脱啊”的大型黄色现场。
这世界物欲横流、天寒地冻,就剩这脚下的土地……也特么好冷==
秦寻真扭头看着左边的山姥切国广和右边的大典太光世,喟叹道:“竟是只剩下你们俩了吗?”
身后,长谷部咆哮,与“扒衣见君”组打成一团。
大典太光世:“姬君,我们会陪你爬到顶峰。”
山姥切国广拢了拢白色的被单,尚有些腼腆:“姬君,如果可以的话,我、我的这个被单,请你收下好吗?”
终究是自己的主人,别人不心疼,自家刃总是心疼的。哪怕秦寻真很强,甚至不需要任何人帮助,可他们还想护着她一点,照顾她一点,让她……尽可能轻松一点。
饶是山姥切国广过分羞涩内向,也不例外。
在狂风之中,山姥切国广解开了被单,正想为秦寻真披上:“姬君,这个……”
然而他忘了,这是在珠峰的半山腰,不仅海拔高,还特么罡风凌冽。
当他解开被单的束缚时,狂风灌入,受力面积直接增大。而山姥切国广作为一振打刀,本身不是重量型的男刃,更何况他还紧紧捏着被单的角,正打算抖一抖,交给秦寻真。
结果,风一来,被单鼓起,直接被撑成了饱满的降落伞!
山姥切国广难得鼓起勇气,话还没说完,就被“呼啦”一声连被带刃地吹起,在大典太吃惊、秦寻真懵逼、他大脑短路的神情中,气球般飞高高了!
“姬君——”美青年大惊失色,却死活不肯放开被单。
“山姥切!”秦寻真下意识地伸出手,一把拽住对方的裤脚。
然后,在拉扯之间,她把山姥切国广的整一条保守的长裤扒了下来。
秦寻真:……
大典太:……
山姥切:……
她头一次露出了傻乎乎的表情,抬头——山姥切穿着一条半褪、保守的白色四角裤,露出两条白皙修长的腿,在半空中胡乱蹬着,越飞越远。
她甚至能听见他崩溃的尖叫:“不要看我!不要注视我!当我不存在!让我死了吧!”
风雪之中,秦寻真手握山姥切国广的长裤,静默无语。大典太站在她的身旁,一向木讷的他实在不知道这时候该说什么。
良久之后,秦寻真睁着死鱼眼:“大典太,我身边只剩下你了。”
大典太深呼吸:“姬君,我会陪你爬到……”
“啊!姬君快跑!雪崩了!”惨绝人寰的尖叫响起,无论是秦寻真还是大典太,此刻都能做到八风不动了。
真的,他们经历得太多==
大典太:“姬君,我怕是不能陪你走到最后了。”
秦寻真:“说好的一起走,你不能丢下我不管啊。”
大典太:……
不知为何,这句话好像在哪里听过?怎么会有一种似曾相识的场景回放感?
“姬君!让我来保护你!”
“姬君!我愿意为你付出生命!”
“姬君!是时候看到我们粟田口的忠心耿耿了!”
秦寻真:“世界上最可怕的永远不是雪崩,而是下属争相为你舔到一无所有的决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