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云雷]女主就是个白莲婊 (隔壁老王哈哈哈)
- 类型:青春同人
- 作者:隔壁老王哈哈哈
- 入库:04.09
可如今可是大不一样了,二人演完出,就溜达回郭德纲的住处,回去听郭德纲教云染唱太平歌词。
小丫头穿着王惠给买的新衣裳,一整套红彤彤的。王惠又给孩子扎了两个羊角小辫儿。现如今,这孩子怯生生的站在二人对面。那皮肤白白的,像鸡蛋刚剥了剥壳儿似的,小脸肉嘟嘟,水当当,仿佛一捏就能掐出一兜儿水来。就像刚从年画里蹦出来一样。真是稀罕的,看见就让人想笑出声来。
郭德纲和王惠坐在云染对面的椅子上,直接道“唱吧,今儿早上学的挡谅是吧”
听到师父说话,云染有些紧张,低头揪了揪自己的衣服下摆。用手拿着御子,那玉子的黑和手的白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只是那手小的可怜,都不能把那御子板完全包起来,云染很努力的往大撑了撑手,试图想要再靠近御子板的边缘,但结果未能成功。
这时听到师傅在边上催“快点儿啊,孩子,跟你师娘这儿等你呢”
云染也没有办法在纠结自己是否能拿得住御子板这种小事儿了。抬起头来,表情也不再像刚刚那样仿佛被卖到了贼窝里去,怯生生的委屈的不得了。
打起御子板儿的云染,好像一个拿着枪的战士又好像一个拿起了手术刀的医生。表情变得无比的自信,眼睛里甚至还像星星一样闪烁着光芒,不过可能也是灯照的原因,总之整个人的气场都发生了很大的变化。
御子节奏渐弱,云染张口唱到“元末江山论兴亡,群雄聚义舞刀枪。张士城陈友谅兵强壮,安徽还有那朱元璋。战太平花云身先丧,懦弱的这朱文逊一跪身亡。九江口伯温施巧计,北汉的人马大半伤亡。中军帐军事传将令,康茂才打赌要去擒王。点齐了五百刀斧手,烈烈轰轰出了营房。坐在了马上心惆怅,不由得豪杰怒满胸膛。西吴王为平天下把旨降,江东桥下紧紧的埋藏。满营将官具差往,单单的不差某架海金梁。因此发笑在辕门上,直笑得刘伯温脸无光。他那里把我是来小量,他道我胜不了那北汉王。在宝帐怒冲冲三击掌,赌头夺印两争强。倘若是擒不住陈友谅,割下人头挂在营房。兵在精来不在广,将在谋来哪在刚强。吩咐声三军把土台上,猛回头又来了惊慌失措的北汉王。北汉王皱双眉,扑簌簌珠泪往下垂。战鼓儿不住咚咚打,追命的金锣仓啷啷啷不住的催。前面走的陈千岁,后面跟着一伙贼。半似人来半似鬼,各个脸上带着土灰。好一似佛爷离了宝位,又好似罗汉无有那袈裟披。康茂才看罢心中碎,不由得豪杰两眼黑。想起前朝兵对垒,三国好汉抖雄威。关老爷挡住华容道,要捉曹操老奸贼。今日里相逢在江东桥内,我比关公他比谁。美不美来江东水,亲不亲来故乡谁。开言来叫声倒运的鬼,报上尔的名来好把命催。陈友谅未语先垂泪,康贤弟何必把我难为。贤弟你比孤小两岁,耳不聋来眼不黑。明知道愚兄无路退,何必又问我是谁。孤好比蛟龙离海内,孤好比凤凰无有翅飞。孤好比离群哀雁迷南北,孤好比虎落平阳怎把山回。贤弟你玉堂金马登王位,高抬手饶了愚兄这一回。康茂才闻听高声的骂,骂一声反贼无义冤家。我与你在南学同窗长大,结金兰堆土为炉又把香插。徐寿辉他待你言无二话,为什么用药酒把他毒杀。我修书原叫你暗暗藏下,谁让你领人马夺取中华。我朝中刘军事阴阳八卦,算就了你君臣思毫不差。你好比秦赵高指鹿为马,你好比贼秦桧卖主邦家。你好比王莽贼称孤道寡,你好比毛延寿走娘娘怀抱着琵琶。青铜刀举起威风潇洒,顷刻间管教你血染黄沙。言未尽旌旗招展飘玉带,三声炮响震九霄。五百儿郎分左右,刀枪剑戟放光毫。陈友谅叩首忙哀告,尊声贤弟听个根苗。一半儿郎遭火炮,一半儿郎顺水漂。现如今一十八骑残兵败道,贤弟放我活路一条。康茂才闻听呵呵地笑,大小三军听个根苗。养兵千日用兵少,多带麻绳少用刀。生擒活捉陈友谅,黄罗宝帐享功劳。众儿郎闻听齐呼号,陈友谅魂魄上了九霄。今日好比华容道,贤弟你比关公我比奸曹。关公让曹三不死,你今饶我这一遭。念在了同窗恩情好,何必让我吃这一刀。康茂才闻听心一跳,这一语好比是扎了钢刀。我比关公实难比,你比奸曹就不差分毫。关云长饶曹三不死,念在了同窗我饶你这一遭。摆开一字长蛇道,满怀义气放了奸枭。众儿郎一个个是唉声叹气,大英雄长叹一声我心内焦。(流水板)悔不该辕门来发笑,悔不该与贼把香烧。关公犯罪刘备保,豪杰犯罪怎能够饶。小校回营速去报,就说老爷放了故交。七星剑把头削,一腔热血洒征袍。好汉英雄辜负了,汗马功劳一旦抛。江东桥前恩重义好,留下了美名在万古飘。”
唱完这段,王惠为了鼓励孩子很给面子的鼓了鼓掌,还叫了声儿好。可郭德纲作为师傅不好夸奖些什么。只是那表情绷也绷不住的笑,流露出出对这孩子的欣慰之情。
小云染唱完便偷偷打量着对面坐着两位大佬。听见了师娘的叫好声,这才心里舒了一口气。只是这表情也没敢流露出来,脸上又回复到了拿御子之前的那种害怕的让人可怜的神情。
对于云染唱太平歌词的表现 ,郭德纲很是满意,就决定给云染最多加几节课,既然学的快,那就贯口儿也别落下,唱戏也跟着学,京韵大鼓也别落下了,反正自己女朋友很早就有想要教云染京韵大鼓的心思了。
云染不知道自己为着自己的表现要多出数节额外的课程来。只眼下觉得师傅和师娘都满意了,自己也很开心。
二人演出回来本身就已经晚了,这样折腾一会儿,小孩子精力不计,眼皮子早就开始打架,小脑袋瓜子也一点一点的,看着像站不稳,随时都会倒在地上一样。王慧见状,连忙把云染抱进了她的小单间儿。孩子不用哄,沾枕头就着。王惠也省了不少心,放轻脚步,转身出来带上了门。和坐在椅子上喝茶的郭德纲聊了起来。
郭德纲见王惠出来,放下了手里的茶杯,“有件事儿要和你商量,上回刘老先生给的钱,我寻思着要找个别的住处,总住在这小破地方也不是个事儿。那刘老爷子在这几日听相声渐天儿都问我搬家了没有。”
王惠应着话点了点头,忽又想到什么似得“刘老爷子这几日子都没见到她孙女,就没问几句?我本觉着他是个疼孙女儿的。这都这么多日不见了也不关心关心。”
“嗨,这老爷子不是怕问了之后他更不忍心吗?我看这老爷子送他孙女儿来的时候,心里就已经很是不高兴了。学相声苦,老爷子也该知道。恐怕是怕听了以后直接冲到家里来把他孙女给抱回去。”
王惠觉得这么说倒也合情合理,可是心里又有一丝不高兴。“那他也该问问啊,咱又不是苛待他孙女儿了。老爷子这样倒显得咱们对她孙女做了什么似的。”这话倒也就是个牢骚话。郭德纲也没接下去,只是岔开了话题和王惠又聊起了别的事。
近几日,郭德纲越发的忙了,把找房子的事情挂上了自己的日程之后,郭德纲这几日都没和凳子挨过,不是站着就是四处奔波,更别提教自己的小徒弟了。
幸亏前几日定下了让小徒弟去学戏曲,大鼓,贯口这些。这几日,郭德纲就放下担子把小徒弟扔在了茶楼里,整天和老先生们还有王惠学习其他的东西,自己这一门心思找起房子来。
第9章 第 9 章
这些日子,郭德纲东奔西走,脚上不知磨起了多少泡,起了又消,消了又起。
看的王惠直抹眼泪。“你这么着急,奔命呐,你看看你这脚,血呼啦差的,我都看不下去。找个房子,慢慢看也就是了,你赶什么呐”
郭德纲挑燎泡的动作没停,只回到“早完事,早安心。你还不知道我吗,性子急,今天说要看房,我恨不得明天我就搬进去。”
“那你也不能不把自己当回事儿啊,你白天找房,下午还有演出呢,你这身体受得了吗你”
郭德纲一听王惠这语气,道她是真急了,连忙放下手中的针,开始安慰王惠。“哎呀,都是我的错。是我不好,没有顾好自己的身体,让你担心了。好歹这房算是定下来了,收拾收拾就能班进去,也算是了却了一桩心事。”
王惠听到郭德纲这样安慰他,心里那担心到酸麻胀痛的感觉仿佛才消去了一些。接起桌上的针帮郭德纲挑起了潦泡。
外间儿这些说说闹闹的声音,一直都没有影响到睡着正沉的云染。 自打师傅给云染加了课以来,云染就仿佛是一个陀螺,被人抽的转到停都停不下来。
每日早早起床跟师傅到了茶楼,然后师傅出去找房,自己就跟着社团里的老先生们学习。
可这学习一点儿都不容易,后台先生们不多,可是每个人的长处都不同,张文顺先生贯口说的最好,吐字清晰,语言流畅,不紧不慢,每一个字都能让你听的清清楚楚。
王文林先生唱功好,又师承刘宝瑞先生,对于这个侄孙女儿也是极其喜爱。李菁快板儿书说的好。
如今的团队虽然人不多,但藏龙卧虎,个个都有真本领。大家本来平时极忙,要练功,要排练,吃不上饭的出去找个兼职也是有的,哪个能顾得上这么个女娃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