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她李玥,是一条有系统=没系统的咸鱼。
炼结?不会。
手入?还在学。
系统?虽然自带剑三蓬莱系统……但是她穿来之前才刚建号。
所以,有伞又怎么样?咸鱼翻身自然还是一条咸鱼。
cp:咸鱼婶婶vs搞事鹤球
…
#性感鹤球,在线搞事#
#周围都是大佬的我今天也仍旧不求上进#
#今天也是咸鱼失败的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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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8章
立花绘梨的情况并不适合呆在户外, 所以安室透把她抱上了停在附近的车,然后暂时带回了现在所居住的公寓。
刚刚一开门,听到了主人回来的哈罗就蹭到了他的脚边来, 还“汪汪”的叫了两声, 就被示意安静,摇着尾巴和他一起走进了卧室。
安室透把立花绘梨放到了床上,给她把被子好好的盖上了以后, 又把立花绘梨被冷汗浸湿的刘海, 俯下身来与她额头相贴,能够更加清楚的感受到她比正常要高上不少的体温。
“哈罗,好好地守着她。”
他给立花绘梨放好了体温计,再轻轻地拍了一下趴在床边的哈罗的脑袋, 站直了身体快步走出了房间, 到厨房的冰箱里面取了一些冰块掺了点水放到冰袋里面, 才回了房间来把冰袋放在立花绘梨的额前。
安室透看了一眼体温计上面显示的温度, 才又给她掖了掖被角, 示意哈罗安静一点,出门到附近的买了退烧的药回来。
冰袋已经摔到了枕头的旁边,立花绘梨抱着被子缩成一团, 紧紧闭着眼睛小声地嘟囔着什么, 不过她说的太过含糊, 就算是安室透靠近了也听不太清。
“绘梨。”
安室透的声音让立花绘梨迷迷糊糊地睁开了双眼, 看着熟悉的轮廓轻轻地应了一声:“嗯……”
“来,把药吃了再睡。”
“不要!”
她抬起手挥了挥, 又无力的把手臂垂落下去,把脑袋向一边别开:“不吃药……”
“乖,吃了药才会好。”
“……药好苦的。”
看着女孩子孩子气的动作,安室透恍惚间又想起了原来的事情,也无奈地摇了摇头,坐到床边把她从被子里捞了出来。
“不舒服……”
立花绘梨的脑袋在他胸口蹭了两下,让他轻拍了拍她的肩膀:“等烧退了,就会舒服很多了。”
“把药吃了,绘梨。”
安室透轻声地唤着她的名字,好不容易才把立花绘梨哄得就着玻璃杯里的温水把退烧药吃下去。
她的脸因为发烧的关系变得绯红,意识也不太清醒,所以在吃了药以后,就安静地闭着眼睛靠在安室透的怀里,听着对方的心跳声,莫名的有些安心。
两个人依偎在一起好好的呆了一会,安室透的视线最终是被黏在她身上的发丝和布料给吸引。
立花绘梨出了很多的汗,所以他打算去打点温水来给她擦一擦,就把对方扶着躺下去盖好被子。
安室透刚刚打算站起了,腰间就缠上了两条手臂,那双看着纤弱的手随意交叉搭在他的腹前。
“零……”
立花绘梨的脸靠在他后肩,整个人是无力趴在他的背上的:“你为什么要走?”
“为什么什么都不说……”
夏天的衣服单薄,安室透完全可以感受到她说话时呼出到自己背上的热气:“为什么……又要重新出现在我的面前?”
她一连串问了很多的为什么,不过安室透听清楚的就只有少数的几句,女孩子柔软的身体几乎都贴在了他的背上,让他僵硬着身体迟迟没有在动弹。
立花绘梨大概是烧糊涂了。
安室透知道如果她现在清醒着的话,是绝对不会跟自己说这么多话的。
而且还都是跟他抱怨的话。
这些事情是立花绘梨平时都不会去说的,因为她更擅长把事情憋在心里面。
“零、降谷零……”
所有的话语到最后全部都变成了对他真名的循环,立花绘梨因为脑袋昏沉而不是蹭着他,两只手也不怎么安分,在安室透的身上晃来晃去的。
男人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忽然就把转过了身,把她推倒在了柔软的床上,一只手把立花绘梨刚刚不停作乱的双手束缚在头顶,另一只手撑在了她的耳侧。
“唔。”
立花绘梨茫然地睁着眼看他,可惜眼前蒙着层雾气,只能够看到安室透有一些模糊的面容。
她忽然扬起了一个笑脸来,真心地夸奖着:“零,你真好看!”
朦胧着的眼睛里倒影着安室透越来越近的脸,柔软而冰凉的唇贴在了立花绘梨的唇瓣上,试图把她格外话多的嘴给堵上。
女孩子却没有如他所愿,探出舌尖舔过了他的唇角,然后……
一发不可收拾。
——
夏天的冷水打在身上还是有一点冰凉,不过安室透没有什么太多的感觉。
他冲了一个冷水澡以后,换了一身宽松的居家服,湿哒哒的头发在发梢还滴着水珠,听到了哈罗“呜呜”的叫唤声,顶着一方白色的毛巾就走进了卧室。
立花绘梨枕着他的枕头睡在那里,似乎是因为退烧药起效了的关系,随着体温逐渐降下来,她的脸已经没有像是刚才那么红,呼吸也平缓了很多。
在透过纱制的窗帘变得柔和的阳光下面,立花绘梨像极了童话中的睡美人。
安室透看了看她恬静的睡颜,又看了看趴在床边上向自己摇着尾巴的哈罗,又走出了房间。
再回来的时候,他把毛巾搭在了脖子上,手上还端着一盆温热的水。
安室透把盆里完全浸湿的毛巾拧干,小心翼翼地给立花绘梨擦着脸,毛巾碰到了她颈间刚才留下的淡色的红痕,又下意识的用指腹轻轻触碰了一下。
熟睡之中的立花绘梨低.吟了一声,又翻身做出了躲避的动作。
湿润的毛巾一点点给她擦着汗水,就算有的已经干掉了,和被冷汗打湿的衣服一起黏在身上依旧会不好受。
而且立花绘梨的烧还没有完全退下来,要是再加重病情的就不好了。
安室透迟疑了一下,最终还是从衣柜里面找了一件干净的衣服打算给她换上。
他直到给立花绘梨把衬衣套上才睁开眼,然而宽大的衣服在她身上穿着松松垮垮的,又随着她躺下的动作滑到了肩头。
安室透的视线落在了她的肩上,瞳孔因为触及到了那处和周围肤色不同的一角而收缩了一下。
以他的经验来说,自然不难看出那是一道疤,而且看上去面积还很大,似乎是从左肩的肩头,一直延伸到了背后,不过因为有衣服的阻挡,所以他不清楚那道疤痕的究竟有多长,到底延伸到了什么地方。
安室透的手有一些颤抖地放在了她肩上的疤痕处。
这道疤应该是由于擦药的关系,所以淡化了不少的,可是落入了他的眼中显得相当的狰狞。
安室透记得这道疤在原来是没有的,也就是说这是在立花绘梨消失的那几年,最起码应该是在两三年以前留下的。
他当初的离开是为了保护立花绘梨不受到伤害,不过看起来她的日子过得似乎也并没有他原本想象的那般安全。
安室透又想起了那些出现在立花绘梨身边的男性,又想到了那个叫做鹤丸国永的家伙的厉害的身手,还有那天他送立花绘梨回家的时候,被她称作是“长谷部”的男人身上所散发出来的那种强烈的杀意。
安室透把眉头皱得更紧了。
“那群家伙究竟是什么人……”
带着薄茧的手指在立花绘梨的露出的伤痕上面磨蹭着,安室透当然是心疼的,可是他好像又没有办法去面对这件事情。
安室透没有办法想象平日里娇弱的女孩子当时受到的究竟是什么样的伤害,也不知道究竟是不是威胁到了她的生命。
“别闹……”
睡梦中的立花绘梨轻轻的拂开了他的手,扯过了被子将自己裹成了一团。
她背对着安室透,让他只能够看到散落在浅色床单和枕头上面的柔顺的黑发。
发间露出了一截后颈白色的皮肤,被衬得非常的苍白。
——
立花绘梨幽幽地醒过来的时候,发觉自己正处于一个陌生的房间,也下意识的想要坐起来,可惜身体没有什么力气,所以还费了不少的功夫。
她细细地打量着四周的环境,又回想起了自己昏倒之前的事情,不由有些头疼的按了按胀痛的太阳穴。
她依稀记得在昏过去之前,自己是遇上了安室透的。
立花绘梨的肚子忽然响了起来,提醒着她中午没有吃饭的事实,而就在她想要起来的时候,房间外面忽然窜进来了一只小狗。
哈罗看到立花绘梨醒过来以后开心的向外面“汪汪”了好几声,然后跑着跳到了床上去,在立花绘梨的手边拱了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