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们就H了。
——开个玩笑。
01.
【进入压切长谷部支线】
“您和您的朋友说,您某一天会辞去审神者的位置吗?”
“是又如何?”织田神代抬起头对他说道,夜风拂动了她黑色的长发和她红色的羽织,她钟爱红色,这种宛若烈火一般的色泽,并非简单地象征热情,更多的是拥有着燃烧一切毁灭一切的力度。
“我……”
“你在向我提问吗?”织田神代一步步走近他,光影掠过她的面无表情,她的眼眸挑起带着森然的冷意,“你是在质疑我吗?”
“主上……”
“我并不喜欢墨迹的人,我刚刚就和你说了,压切长谷部。”她终于走到他面前,抬头看了他。虽个头比他矮,但那随之而来的气势却威逼着他不由地后退了一步。
织田神代眯了眯眼,身后血红大氅几度飞扬,最终又缓缓落下,服帖于她身侧。月光从夜空中撒了下来,夜风梭巡着回廊,镝烈了灯影和昏暝。而她字字冷冽,更甚秋夜,“你是以什么身份来说这话的?”
“我是您的刀剑。”压切长谷部的衣服也停止了飞扬,他慢慢说道。
“也只不过是刀剑罢了,我想把你折断,或者把你丢掉,送人,这都是我的事吧。”她勾了勾唇说道,“你想要反抗吗?或者,想像对我抱怨信长公的事一样,对你下一个主人抱怨我的事?”
她这句话的语气非常非常重了,这位以忠心著称的付丧神已惨白了脸,“主、主上,我……”
“我知道你无法回答我的问题,因为你现在毕竟是我的刀剑,即使我觉得未来如果你我无缘继续做主仆而你真的会做出那种事,我也原谅你,因为你不过是刀剑而已。”织田神代说着这样残忍而现实的话,但她脸上的微笑却温柔了起来,“你也无法反驳这种事,对吗?压、切、长、谷、部。”
他当然无法反驳。
他不会想象自己离开现在的主上会如何。
因为他知道即使想象本身也构成了一种背叛。
假设,压切长谷部的现主人让他去杀了前主人,他估计也会毫不犹豫去做的。
“一切都是为了主上。”
“尽管与你无冤无仇的,但这是主上的命令,去死吧。”
——细究来,多么可怕的台词。
但现在,织田神代是他的主上。
“乖一点。听话。”她脸上的微笑愈发温柔了起来,“听我的话,别闹了,你没有反抗的权力的,所以放下你那点小心思吧。”
她的言外之意很清楚。
我和你都是这样的存在,我不会去想如果你不是我刀剑的情景,所以,你也不用去想如果我不是你审神者的情景。
“是……主上。”压切长谷部慢慢地说道。
“我让你去死你就去死,我让你活着你就活着,我给你的你就给我好好珍惜着,我没给你的……其实你不妨也可以肖想一下。”她的手先放在他的肩膀上,然后沿着他的身体一侧慢慢往下滑,落在他的腰部后又往前划去。接着,触碰到了他的那处,“对此,我并不反感啊。”她这么说着,隔着裤子握住了他已经立起来的那里。
“主、主上,请不要这样……”压切长谷部的身体开始颤抖,他直接握住了她的手腕,企图让她的手离开那儿。
但是她却直接变本加厉抓得更紧了。
“压切长谷部,放手。
“主上……”
“给我放手。”
“……遵命。”
手指沿着那里来来回回的触碰lu动,她眨了眨眼,此刻长谷部的双手紧紧握着拳头,随着她的动作不由地泄出闷哼。
声音很好听。
织田神代很喜欢他的声音,喜欢他骄傲地宣称“我是压切长谷部”的样子,喜欢他在受伤后那充满狂气的笑容。
而现在,他颤抖着,忍受着她肆意的轻薄。
“会有舒服的感觉吗?”她好奇地问道。
织田神代对于这方面的经验其实并不怎么充足。
“被主上这样触碰……呼……很开心……但是身体会很难受……”他咬着牙慢慢地说道。
“那我用力一点?”她发问,然后手上用了力。
下一秒,压切长谷部再次按捺不住,握紧了她的手腕。
“有这么难受吗?”她歪了歪头看向他,一脸无辜地问道。
“抱歉……主上。”他慢慢地松开她的手,调整着自己的呼吸。
然后织田神代就开始解他的裤子了。
“主上。”他忍不住又发出了声音,然后就感到没有任何阻碍的,她的手指握上了他的吧唧。yu望在体内燃烧着,几乎比战斗中的破坏欲更加强烈,他脑子里满是疯狂的念头,甚至想要将眼前这个人用力撕裂。
但是不可以。不可以。她是主上。是自己的主。不可以。冷静下来。
“哇。好大。”他听到她的声音在他耳边徘徊着,“明明长着一张很清秀的脸,但这里居然这么丑。”
她戳了戳他的顶端,说道,“有点湿了呢,流出了什么东西。”
胀痛。吧唧吧唧疼痛的地步了。她的手指依旧在若有似无地撩拨着他的神经。他已经快要站不稳了,强行压抑后他的心里却突然涌上了奇怪的感觉,更冰冷的黑暗,更肆意一些的……
接着,被轻轻松开了。
“还是不继续下去了,给你个面子,第一次直接射在外面好丢脸啊。”她微笑着说道,“抱起我,去你房间。”
在黑暗中她再次对上的,是他野兽般贪婪的眼。
04.
山姥切妃被召唤侍寝,结果皇上不见踪影,次日方知,皇上居然不顾旧礼地在长谷部妃的寝宫里歇下了,这真真让山姥切妃咬碎一口银牙。
这个即视感很强烈。妈的智障。
05.
你们什么都不知道,昨晚无事发生,对的,什么都没有发生。
好了,于是双方愉快地达成了协议的√
其实真的什么都没发生。
在到了压切长谷部的房间后织田神代便说自己累了,让他一边去。他便咬着牙在门前保持着跪坐的动作,用自己的意志力压下身体的欲望。整整一夜。
其实即使在梦中也能感受到压切长谷部注视着她的目光,她半梦半醒间想过他是否会直接扑过来。这样毫无防备地在一个满是欲望的男人前入睡是个非常不理智的事,但反过来说对对方而言,这显然非常诱惑。
但压切长谷部终是没那么做。
第二天醒来后第一眼看到的是投在木质地面的压切长谷部的影子,他跪坐在门前替她守着门。她打着哈欠赤脚穿过房间拉开门,对方在听到她脚步声前就做好了行礼的准备。
“主上,早上好。”他说道。
他的眼睛带着血丝。
“一夜没睡么?”她问道。
“是的。”他说道。
“你去休息一下吧,调整状态。”织田神代说道。
“可是还有出征……”
“让……”她顿了下,本来打算说三日月宗近的,但又改口说道,“山姥切担任临时队长,你好好休息就行。”
“是,主上。”压切长谷部说道,“多谢主上体谅。”
“分明是我害得你一晚上没睡觉吧。”她笑着摇了摇头,然后转身回到房间,打着哈欠说道,“来帮我穿衣。”
从压切长谷部房间里出来后便直接去晨练了,路上碰到了颇为幽怨的山姥切国广,她这才想起昨晚把山姥切丢在了自己房里。
一不小心给忘了。
她轻咳道,“下午出征时你担任队长,你今天的状态如何?”
山姥切国广立刻眼睛闪亮了起来,四周都隐隐有樱花飘落。
嘛,看起来状态不错嘛。
“一起去晨练吧。”于是,她这样说道。
“好的,主上。”山姥切国广摘掉了自己头上的斗篷,说道。毕竟带着那个是不方便晨练的。
路上碰到了蜂须贺虎彻,于是他也加入了。她顺便说了今天蜂须贺虎彻担任临时近侍的要求,蜂须贺虎彻明明看着很高兴,但还要假装矜持一下。
旁边的山姥切国广不给面子地噗了出来。
_(:з」∠)_
早饭前去了锻刀室,迎来了两把新刀,小夜左文字和加州清光。歌仙兼定看到小夜后非常开心,“小夜小夜”叫着就凑了过去,把正要上前的宗三左文字都给挤开了。而加州清光,织田神代对于加州清光并不陌生,因为他是冲田总司的佩刀。
接着,蜂须贺虎彻代替织田神代宣布了今天的当番:
一队出征刷图练级,不过这次带上了药研。
马当番:小夜左文字,宗三左文字
耕地:烛台切光忠,织田神代
洗衣:歌仙兼定
“哎,又是一个人寂寞的洗衣服。”歌仙兼定说道,“我想赶紧写完衣服后找主上你们一起耕地。”
“上次你也是这么说的,结果半路被几株花花草草吸引了注意,快夕阳时才过来。”织田神代说道。
“咳,那是因为那几个花真的很珍贵而且很美,我想着可以培育一下所以就……”歌仙兼定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