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花愣了愣,眼泪更是止不住:“可是我太没用了,所以才落得今天这个地步,要不是别人三番两次救了我,我也不会活下来。”
“从小到大都是这样,我太弱了才需要别人的保护。”
“我没有能力保护别人,没料想到最后反被其他人救了啊。”
“我太没用了啊……”
“我也想和尼桑一样强大到可以保护别人。”
“该死的没人觉得你是累赘你要我说多少遍你才信?”爆豪毫不留情怼回去,“如果觉得自己弱的话,那就等你好了以后开始训练,把自己操练到不需要任何人保护的地步。”
他是个自尊心极强的人,绝对不允许有比自己弱小的人保护自己的存在。就好像泥沼事件里他被“无个性”绿谷拯救了的事让他一直都很介怀。
“只有变成最强的存在,就不会有其他的烦恼了。”爆豪眼睛里一片镇定坚毅,这么多年来支持他走到今天的信念仅此而已。
“在那之前,都不可以懈怠。”
“所以,快点好起来。”爆豪别开脸,不自在地说,“那样就能训练了。”
幸花怔住,她眼眸低垂着,因为他的安慰而心安,眼泪更是来势汹汹。
“尼桑真是个只知道打架的笨蛋,一点也不会安慰女孩子,你这么直男可是会伤害到其他女孩子的啊。”幸花又是哭又是笑的,“还好我已经习惯了,不过还是会很困扰啊。”
“闭嘴。吵死了!”爆豪忍不住发怒。
爆豪夫妇从外头进来看到的就是醒过来的幸花,在看到她哭得梨花带雨的,精神状态还不错,爆豪光己眼睛都红了。
“我说胜己你要一直按着病人的脑袋到什么时候?你妹妹哭了你没看到吗?”
“啊?老太婆你很烦啊!”
“你们小声一点吧,这里是医院……”
“能来个人帮我擦下眼泪吗?”幸花笑着,“脸上好不舒服……”
……
另一头,轰到了校门的时候遇到了结束工作来雄英的的安德瓦。轰先是一愣,决定直接出学校不理他,但想到他可能知道幸花在哪后,他还是忍住了。
偏头看向安德瓦,他语气淡漠:“人在哪里?”
安德瓦没反应过来,轰压下内心的异样,转过身来解释:“那个被你救了的人,在哪个医院?”
看着儿子流露出来的急切,知道事情不简单的安德瓦表情变得严肃:“那个女孩和你是什么关系?”
他和儿子相处的模式一直很僵,他甚至没能好好表达出自己的真实想法。
“我没有告诉你的义务。”轰只想着去看看伤势那么重的幸花,其他的他暂时不想理会。
“刚才医院和警方联系了,那孩子没事。”他还不见儿子对别人多上心,那个他偶然救下的孩子还真不简单。
“我说你们一个两个还真的不把我放眼里啊。”相泽的声音突然从后头传来,轰咬牙,难得露出了不爽的表情。
“爆豪那边情有可原,那你这边又是怎么回事,轰?”相泽插着口袋一步步走过来,面色不悦,“我记得,外头的袭击事件的受害学生里头没有你的亲属。”
相泽从学生那边了解到爆豪和轰在看到新闻后第一时间要出学校他就跟了出来。在长野事件之后他就觉得蹊跷,加上之后幸花对他撒谎袒护了轰等人,现在轰为了幸花又不惜出学校,他们的关系也太好了吧。
不管怎么说,不遵纪守法的学生,他才不会好好放过。
“怎么,是做好了被开除的的觉悟了?”
气氛一下子变得尴尬起来,轰眉头紧锁,他确实没有正当的理由。
难道就这么回去吗?轰想到当时被自家老爸抱着的一身是伤的幸花,握紧拳头,他就是很在意,所以才想亲自去确认她平安无事。
安德瓦看向儿子,又看向老师,淡定地帮儿子撒谎说:“家里有点事,正好你在这里,我顺便跟你请个假。”
相泽不说话,耷拉着死鱼眼无精打采的样子,但眼里的犀利很是直白,看着轰好一会,斜眼留意到安德瓦的注视,他叹了口气一副不耐烦地样子走了:“但“请假”按照惯例是外出前通知,轰,下次你要是“家里有事”,也记得提前通知。回头给我写检讨。”
轰看着那头走远了的相泽,再回头看向自家老爸那张看什么都不爽的脸。
轰沉默了好一会。
“人在你妈妈的那个医院。”安德瓦注视着自家儿子,他敏锐感觉到儿子对自己没有一开始的不喜。
“谢了。”轰别开脸不去看安德瓦,别扭道了谢,然后朝校门外走去。
作者有话要说: 很短小的一张,下一章就是轰总深夜来访,绝对撒够糖嘿嘿!
希望大家去围观咔x大嫂文!
已经开坑了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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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爆豪的妹妹很感动?
大概是晚上八点半左右, 幸花的病房外敲门有人敲了门。
“妈咪是你吗?我好口渴, 可以给我倒杯水吗?”幸花虚弱的声音自内室传来。来人想了一会, 而后决定直接进去。
幸花住的是单间, 从外头门上的透明玻璃往里头看, 也只能看到部分和门相接的走道, 她所在的病床被落地床帘所遮掩了大半部分。
幸花眯着眼没有去看谁来了,她很累, 伤口也隐隐作痛着, 虽然经过了治疗, 但那大多是治疗外伤的,也没有完全治好,她还是有伤在内部需要慢慢调养,可以说是治标不治本。
她身上有多处不同程度的受伤,尤其是左手, 肌肉纤维的断裂让她在短期时间内无法使用左手。
她的家人暂时离开医院回家,光己则是收拾完幸花的东西之后再回到医院照顾幸花,女孩子还是由妈妈照看起来比较方便。这也就是幸花以为来的人是她母亲的原因了。
来人不是其他人,正是听闻她受伤后赶到医院的轰焦冻。
幸花浑身缠着绷带,因为疼痛想睡却睡不着只能眯着眼哼两声的难受样子,饶是个普通人也会心存怜惜。
那张漂亮的脸上也贴了纱布, 脸色憔悴, 嘴唇发白。不像他往日所见的她那般面色红润,元气十足。
想想,上次见面的时候, 她还和他开玩笑,笑起来双眸发亮,脸上一片神采奕奕。现在的她,光是看都令人心疼。
她刚才说想喝水来着,轰看到她被固定住的手臂,就知道她没有能力以及解决。
轰直接在她床边的椅子上坐下,来得仓促他甚至没带任何慰问的东西。
没多想,他倒好一杯水后放在桌上。他开始寻找她所躺着的床铺上所安装的调节升降的开关,面向他这边的位置并没有,那只能是另一边了。
轰不想惊扰她,只好站了起来,一手抓着病床的护栏,俯下身伸手探向床另一侧的开关。
幸花脑袋微微倾斜,在感觉有人倒水的时候,幸花清醒了不少。
而这时候摸索到开关的轰按下了开关,病床的一侧缓慢上升着。
感觉到有人靠近,从天花板上打下来的灯光被什么遮住了,幸花微微睁开眼,看到的就是轰那张放大的脸。
而幸花显然没料想到帮她做这些事情的人竟然是轰,她睁大双眼,一双橘红色瞳眸里满是惊讶。
而轰下意识偏过头去看床位的高度,然而他却没留意到越来越靠近的幸花。
他偏头之际,他的唇扫过了她的脸颊。
时间仿佛定格在这一秒,幸花不会忘记刚刚那轻柔的触感,而轰则是呆愣地看着已经睁开眼的幸花。
“哦。”轰下意识地哦出声。
幸花的脑袋一直回放着刚才轰不经意地吻到她脸颊的场面。尤其是那温热的鼻息撒在她的脸颊上的感觉,她想她可能这辈子都忘不了了,那是轰所特有的。
幸花的脸红了,她原本苍白的脸此刻也有了丝丝血色,红晕一直烧到了耳根子。心里漾起了涟漪,一圈又一圈越荡越大。她甚至能感觉到自己心腔剧烈跳动着,里头就好像住着一只不安分的小鹿,到处顶撞乱碰。
轰还维持着附身床咚的姿势,他愣了有好一会,而后在看到幸花娇羞的表情后他反应了过来,赶忙起身退开几步,站得笔直。
此刻他脑袋里只剩下了刚才幸花脸红羞赧的可爱模样。但很快他就意识到自己这么做会给幸花误会,于是他想也不想就道歉。
“抱歉,我不是有意的。”轰对幸花一直很客气,他没想到她会突然看着他,他也没想到自己会突然……亲到她。
她会很困扰的吧?正直的轰心中生起了对幸花的愧疚,何况她还是个病人,他这么做实在太过分了,他不希望幸花因此对他有偏见。
幸花偷偷看着轰,他看上去表情还是很淡漠,可她却眼尖地注意到轰的耳根也和自己一样红了透,看样子他也不好意思得很。
她得说些什么转移下话题比较好,轰是个死脑筋,肯定会因为很在意刚才的事情,为了不让两个人死在尴尬之中,她也是煞费苦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