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的哦太太,不过太太,极端气候需要帮忙么?】
“暂时不需要,如果需要会和你说的。”
【嗯好的。那个,太太对不起,任务什么的已经把模板改回来了……投诉已经收到了真的对不起QAQ】
诶哟这可怜兮兮的,我真是……
心肠更硬了呢【微笑。
虽然说我是吃软不吃硬没错,但是对着A8,不好意思,老子什么都不吃。
敷衍了两句不过我还是肯定了一下A8的工作和反省态度,看着这傻逼孩子乐呵呵跑了我那几乎就没有的良心难得稍微痛了一下,然后很快理直气壮起来。
“在和系统交涉?”
“嗯,问我要不要帮忙,我说暂时不用。”
小心翼翼地把自己的充电宝竖起来,我看着自带小灯发出的快要和白炽灯差不多的光线笑了笑,放在一边就用来当光源了:“手机也有手电筒,你要用来当光源么?”
“暂时不用,这样看得清。”
“嗯,那就行。”
我点了点头,坐在一边抱着我的睡袋当靠垫继续码字。我现在越来越习惯自己怀里面抱着什么,也不是冷,就是有种安心的感觉。
哪怕萨卡斯基在一边也一样,只不过这样我们好像太安静了一点。
犹豫了一下,我把码到现在的字点了保存,抱着我的睡袋蹭到他旁边盯着他:“要不,我教你汉语吧?”
“你的语言?”
“是呀,虽然说翻译器十米之内都能工作……还是你教我日语?一样的。”
“你的语言。”
我笑眯眯地点了点头,摸出我随身携带的小册子顺带着给他塞过去了一支笔:“想要从哪里开始学?”
“你的备忘录里面。”
不说我都要忘记了,我的备忘录啊。
我点开了最新的那条,看着最下面和中间那段抿了抿嘴,抬头看着他晃了晃手机:“就是我之前给你念的那一段吧?别的你别看啊,都是些普通的东西。”
“我知道,前一段话到底是什么?”
“那一段啊,那一段的话,我不会把那段和你说的。虽然我对你坦诚,但是这个……”
伸手抚摸了一下屏幕,上面的字句一点一点印到我的心里,逐渐变得晦涩疼痛了起来:“我只能告诉你,相比在这个世界上的诸多不幸,我依旧算得上是个幸福的人,具体大意就是这样。”
放下手机我对着他笑,正好我现在手上还有一支铅笔,从小册子上撕下了一张纸之后写了一个“我”,在旁边画了个等号,也不管日语和汉语直接的隔阂,写了个“私”。
“我日语会的不多,看着办吧。这个就是‘我’的意思。”
君日本语本当上手,说的就是我。
“然后……”
剩下的我不会了。
顿了一下,我听着外面逐渐开始变得响亮的风声,很是随意地写下了两个字。
“这是?”
“没什么。”
划掉那两个被我不知道为什么写下的“喜欢”,我看了他一眼,首先在纸上写下了我的名字。
“秋华。”
我看着我的名字,然后听到了他的声音。
“是读作‘秋’,Aki;还是读作‘九’,Kyu?”
笔在纸上浮动了一下,我笑了起来,很是坚定地用铅笔在罗马音的Aki上面画了个圈:“秋。九的话,是我的好友们习惯叫我的昵称,也是我网上和游戏里习惯用的称呼。”
“至于真名,一直都是秋华,也就是Akika。”
“那么。”
他看着我笔下的字迹,声音有些低沉:“你的名字用你的语言,怎么念?”
作者有话要说: 隔壁存稿完结,爽啊,这边慢慢更新,新坑也可以慢慢存稿了【茶
当时谷歌翻译就是显示写作秋华读作九华,
☆、拼音
这个问题很让我纠结,就和我在国外实在是痛苦于听到那些奇奇怪怪的秋华索性就让他们都叫我秋算了一样,喊我全名的腔调总是会很怪异。
“秋,华。”
我叹了口气,把手表放去了山洞门口然后算算大概十米了才开口:“听得懂么?”
“嗯,听到了。”
我听着萨卡斯基的发音,有点头疼地揉了揉太阳穴:“行吧,慢慢来。”
就像是我现在偶尔还把他名字里面“zu”这个音节不是发成si就是zi一样,现在我面临的情况也差不多。颤颤巍巍地举起我的右手,平平地在空中一划:“秋,第一声!”
“周。”
“音调对了,音节错了。放弃吧,我们先从拼音开始。”
我面无表情地走过去把手表拿回来,然后根据声母韵母把拼音写在纸上丢给了他:“跟着我念吧。来首先,啊,哦,额……”
仿佛回到了小学幼儿园。
在进行小学幼儿园汉语拼音培训的时候,我猛地听到外面一个炸雷就像是直接在头顶劈下一样,轰隆隆响得我耳朵都要爆炸了。手里下意识地一震,笔尖在纸上划过一条不规则的曲线,过了好久才让我的心跳平静了下来。
“没事。”
关于雷雨天我也不是很怕,只不过乍一下被这个雷声吓到了而已。仿佛就是从这一声雷开始,连绵不断或轻或重的雷声一连串在我耳边响起,密集到甚至于都听不清自己在说什么。
正好也不用继续拼音教学了,我把本子往外面一推,靠着我怀里的靠垫直接捂住了耳朵。
雷声太响,炸得我耳朵疼。
捂着耳朵的时候我就在叹息有时候耳朵太好也不是什么好事,尤其在遇到这种情况的时候更是如此。风声和雷声牵引了我大部分的注意力,就算要听也只能听得到这些自然音响,看到萨卡斯基好像对我说了什么我只能耸肩表示自己根本听不见。还好雷声是一阵一阵的,总算停歇下来的时候我也松了口气,放下手看着他笑了笑:“我没怕,太响了耳朵不舒服。”
“你耳朵有问题?”
“你耳朵才有问题。”
这个时候我不翻白眼简直对不起我自己:“是我的耳朵比较好,以前练钢琴的时候特意训练的,不然以前看烟花的时候为什么就我要捂着耳朵。”
“这样。”
然后我看到他往我这边挪过来了一点,在我捕捉到细微的雷声的时候抬手捂住了我的耳朵。在一瞬间我几乎听不到任何声音,只能感觉到耳朵上多了个热源,烫得我浑身不自在。
就像是前天看星星的时候那种感觉。
耳边雷声已经完全消失不见,我有些呆滞地看着他,他的目光似乎也没有落在我的脸上,而是越过我的头顶看着山洞的墙壁,认真得仿佛上面有什么传世壁画一样。
他离我很近。
“我一点都听不到雷声了,你听得到我说话么?”
“……”
我也只听得到自己开口的时候通过骨头传递在我耳边的声音,通过自己骨骼传播的声音和别人听到自己用空气传播的声音还是很不一样的,就像是现在这个时候,让我觉得自己的声音有点怪,不像是我平时听自己的那种感觉。
应该没听见。
当然就算这种情况我也不会做类似于啊既然没听见那我就来表个白吧的事情,要知道我现在日均一次表白,顺口得不行。所以这种时候……
莫名笑了一下,我看着他一动不动盯着我身后那块墙壁的时候想要扭头去看上面到底又啥玩意儿,奈何被他捂着耳朵动弹不得。说我内心的实话吧——
我更想要自己用手捂住耳朵的时候他把手伸过来包着我的手,嘿嘿嘿。
现在这样也很不错,就是好像时间久了一点……
“雷声结束了么?”
我开口的时候他才松开捂住我耳朵的两只手,想要拉一下帽子才想起来是在室内没带着。我也装没看见,回头看了一眼山洞门口被粘好的门帘。
为了通风我们故意漏了一条缝隙,同时这条缝隙旁边塞了熔岩让可能飘进来的雨水蒸发。我有点好奇外面现在是什么情况,索性从地上再爬起来溜到山洞门口偷偷撕开了一角往外面看。
然后就被外面狂风暴雨一般的景象震住了。
这种来自于大自然的直接力量我还是第一次见到,甚至于在仅仅撕开一角的时候就感觉到了强烈的冷风混合着雨水拍打在了我的脸上,让我瞬间回手就按了回去,顺手抄起放在一边的胶带狠狠又往上面粘了两层。
风大又冷,还是里面暖和。
“外面好厉害,风和雨都好大。”
原谅我匮乏的词语,缩回去我随口说了这么一句弯腰想要把我扔在地上用来当抱枕的睡袋拿起来,结果刚弯腰把东西捡起来就看到了他伸过来的手。
嗯?
试探着把我的手放了上去,我盯着萨卡斯基的眼睛还没反应过来,就看到他黑着脸一把把我按下来:“坐好。”
诶?哈?
我一脸懵逼地被他按着坐了下来,反应过来的时候才看到也不知道是他不让我乱跑还是别的什么,直接就让我和上次一样坐在了他的腿上。
还和捆着我一样用手绑着我的腰,另外一只手则是把我之前推开的拼音往他这边一拉:“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