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很难想象与理解,这样出色的男人,也会有在通宵达旦后,孤独一个人回酒店的场景。
她跟了上去,听到应有闲在询问房卡的事情。
前台的服务员表示,需要应有闲自己联系昨天来订房的人,他们不可能把房卡给一个即不认识,又不是开房主人的客人。
“抱歉,我们无法把房卡交给您。您所说的房间号确实有人入住了,您可以选择跟您的朋友联系。”
葛菲菲笑了一笑,装作吃惊一般对应有闲搭话道,“应大神,你这一晚上到底是去哪了。听说暮成雪知道你一晚上没回,一大早就出去找你去了……”
听见有人说暮成雪名字,还说暮成雪在找他,应有闲下意识地去看手机,可惜手机因为昨天一天加上一晚上,都没有充电的缘故。
早已是没电,一片漆黑了,给不了他答案。
葛菲菲把这一切都看在了眼里,心里的心思转了九九八十一道弯,“你可以借我的手机,打电话给暮成雪……”
“不用了……”应有闲想都不想就拒绝了,转向前台问道,“那我能打个电话吗?”
他可以借前台的电话。
“当然可以的。”前台的小姐姐,本来就对刚刚拒绝了如此帅气的男人,而心怀歉意。现在肯定是希望能补救的。
谁都愿意对一个“落难公子”施以援手。
可葛菲菲又狡结地一笑了,“你确定你现在要打电话给暮成雪吗?”
她话里有话。
她无惧应有闲那冰冷的眼神,继续大胆说道,“你现在的状态可不好哦……你现在给暮成雪打电话,她肯定就立刻赶回来见你。你希望你这样的状态被暮成雪见到吗?”
一脸委靡不振的精神,满身酒气的衣服,确实不是什么好样子。
他身上仍穿着昨天拍摄了一天,带着汗味酒味杂糅的衣服,不说昨天夜里有没有梳洗了,喝酒不知道喝到几点钟,然后就在桌子上趴着睡到了,酒吧员工下夜班。
今早他只在酒吧的洗手间洗了一把脸。
确实称得上邋遢。
不这应该是应有闲这辈子,状态最不好的样子了。
葛菲菲看应有闲听进去了自己的话,接着说道。
“你们男生那边,白衣跟小李他们都出去找你了。我也有事要出去,但我可以把我的房卡给你,我的房间就我一个人用,不会有什么麻烦。
你已经是一晚上没有回来。你何不先梳洗整理一番,再把手机充上电,亲自用自己的码号给暮成雪打电话。这样,她也能心安一些不是吗?”
葛菲菲的提议,看似都是以应有闲为出发点着想的。
就连一旁的前台女孩,都被葛菲菲这种温柔体贴的性子给感动了。
“是的,您可以先去这位小姐的房间整理一下。我们会联系服务部,给您送去一套新衣服的。”前台服务员也劝导着应有闲。
最终应有闲拿起了葛菲菲递给他的房卡,走向电梯去了葛菲菲的房间。
只见应有闲的人影已经看不见了,葛菲菲这才收起了自己的笑容,转身向前台问道:“你们这的笔纸,能借我一下吗?”
前台小姐并不清楚这位貌美的小姐要干什么,但是仍旧保持着微笑说,“当然。”
葛菲菲写好几个字后,又装作惊慌失措般走进了酒店大堂的餐厅。
她找到了一个男侍应。
因为男人总会,对一个既弱小又漂亮,还需要帮助的女人,有求必应。
她用几乎带着哭泣又急切的声音,恳请道,“不好意思,我刚才在这里吃饭。手机弄丢了……”
“是需要,我帮您找手机吗?”男侍应好心问道。
“不是的,不是的。”葛菲菲用力摇着头,她递给侍应生,一张记有电话号码的纸,“这是我朋友的电话号码,麻烦你帮我给我的朋友,打一个电话。就说冯棠先生已经回来了,就在1203号房间。”
“好的,没有问题。您还需要其他我的帮助吗?”这位好心的男侍应,担心着葛菲菲现在的状态。
“不了不了,谢谢你。”她抿着唇,与男侍应道谢。
男侍应看着葛菲菲离去的身影,心里叹然道,真是美丽又惹人怜惜的女人。然后看了眼她给他的电话号码,回身就去帮她打电话了。
葛菲菲是看着暮成雪出去的,就不知道暮成雪看见了她没。
但这没关系,暮成雪才出去没几分钟,他们两个也是没这个缘分,所以才碰不到一块去。
既然上天给了这个机会,我葛菲菲何不好好把握呢?
她知道暮成雪接到电话后,很快就会赶回来的,应有闲的电话没电关机在,她一定很着急,很殷切……
对,肯定得这样,这样她才有好戏看呀。
葛菲菲带着期待的感情,守候在12楼的走道窗边,果不其然,十分钟后,她看见了楼下暮成雪急促的身影,一路几乎是用的跑的速度,“闯”进了酒店的大门。
葛菲菲就踏着她不紧不慢的高跟鞋,来到了她的房间门口——
她在等,在等电梯的叮咚声,提示她楼层已到,把暮成雪送到她的面前。
心里的小怪兽已经开始得意洋洋,但她脸上的微笑依然是那么的完美。
叮咚——
她等的人,终于来了!
葛菲菲轻轻敲了一下自己的房间门,并询问道“是冯棠先生吗?”
应有闲听见门外好像有人找他的声音,以为是酒店的客房服务,就连忙只做了简单的穿戴,身体也没擦干,还裸着上身,外面披着一件浴袍就打开了盥洗室的门。
可他哪能想到,这道门打开后,等待他的是。
不可能出现的葛菲菲。
葛菲菲用备用房卡,自己打开了自己房间的门。
一时应该是十分尴尬的场景,应有闲却是从未有过的冷热,强大的气场压低了周围的温度,他用十分冷厉的声音对葛菲菲呵斥道:“出去!”
可葛菲菲却不去看他,也不理会应有闲。她反而朝楼道口那看了一眼,紧接着——
“啊!”一声惊呼从葛菲菲的嗓子里,尖叫而出……
她应声倒地了,并且还拉开了自己肩膀上的衣服。
如此莫名其妙的操作,在这关键的时刻!
暮成雪刚好走到了与1203号房间平行的位置。
她眼里能看见的是,应该是刚洗完澡的应有闲,与被他推到在地,又衣衫不整的葛菲菲……
第49章 点将领七剑
在最后决赛的选手准备室里,余暮雪一直在瞅着机会想找积分第一的花君搭话。
但可惜的是,花君早早就被相知君莫问给“请”走了,两人组队,不知道在队伍语音里聊些什么。
好不容易等到花君同意余暮雪的组队邀请,余暮雪进队伍里一看,相知也正好要离开。
“那就这样说定了。”相知君莫问愉快道。
花君也是一副乐意之极的语调,“我们合作愉快。”
这个鬼灵精,又在搞什么地下预谋?
余暮雪一时心里有了计较,等相知一离开聊天队伍后,立马自报家门,亮出了自己的马甲,“我,暮成雪……”
还没等余暮雪的剧本走完,“没钱,滚!”花君就毫不客气地打断了余暮雪。
这样的发展可让余暮雪,感到大吃一惊,“花花,你得按照剧本来走呀,你得先惊讶的来一句‘啊,你怎么可能是暮成雪大人……不,你是在骗我的……’”
余暮雪特地用了,莎士比亚戏剧中的夸张语气来演绎这段台词。
“我怎么不知道你是暮成雪。我看你这两年根本就是被送到浆糊加工厂里,给别人填装浆糊去了,顺便也把自己填装成浆糊了。”花君直接开始毒舌模式,“还有花花是你能叫的吗?你能有点自觉性行不行?你不想想我跟道道,是什么关系。你以为你跟他之间的小秘密,他不会告诉我?我可是他的亲奶妈!”
花君说的道道,就在说剑道心的昵称。
“既然都是老朋友了……”
“刚才就说你没点自觉性,你脑子就不能进步一点?谁跟你是老朋友,你好友列表里有我的名字吗?”
“是是是,既然都是老对手了。那我就直接说正事了。”没办法余暮雪现在是有求于人的时候,“既然您老现在排行第一,这么厉害,那等会第一个选人。您老能不能把应有闲给挑走?”
“嚯嚯嚯……”余暮雪只听得,花君露出了,犹如那些电视上上演的那些极品亲戚,姨母般得意的笑容,继续说道,“抱歉了,你也有今天暮成雪!”
“嗯?”
“你来晚了,不是我花君大人不帮你。只可惜,刚才我与相知君莫问做了一笔交易。我第一个会选择的七剑,得是莫问卿相知呀。”
相知会来找花君拜托他去挑战莫问,其实也很好想明白。原因跟余暮雪一样,都是二者之间有不可说的关系,怕一照面又要生什么事端。有人替了自己先一步,把人挑走。那就一切都没有后顾之忧了。
狗贼,被捷足先登了。她就知道她一进频道听他俩的对话,准没好事。
这被人先下手为强了呀,但余暮雪抱着最后一丝希望,接着问道:“我怎么听说你赛前,跟白梨小童鞋,有个什么歃血为盟来着?一起对付应有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