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这孩子表现的多好啊,你们都这么烦人了,结果敬的酒她还喝了呢!
但事实上,貌似被鄙视了的沙忍只是像所有被外交放置PLAY的正常人一样,对木叶的态度的表示了怀疑、还有愤怒。
五代目火影于是终于忍无可忍的拂袖而去,头也没回的撂下一地不知所措的接待者。
她倒是想在砂忍村转转,但一战时火之国和风之国就开始打生打死,虽然后面当了一段时间的盟友,但真心假意各占多少大家都清楚。
要是没人带着,她最好不要乱走——因为很容易被怀疑用心的。
事实上高千穗玉江|的用心依旧被怀疑了,她在街边对边找了块荒地歇着,一个红头发的小男孩面无表情的抱着个皮球从墙角那边拐过来,看样子他和鸣人差不多大,但看起来要强上不少——鸣人关键不能笑,一笑马上变成傻孩子,什么实力都看不出来了。
高千穗玉江看着他面无表情的绕着空地转圈圈,转着转着就蹭到了她跟前。
哦,守鹤啊……
玉江很自然的伸手摸了摸小男孩的发顶,对方先像是受了惊的小动物一样猛地龇出了牙,接着就愣住了,开始用一种说得上呆萌的神态开始观察自己的双手。
“没有沙子……”
他的声音非常可爱,神态中稍稍露|出了掩藏在阴郁之下的懵懂,高千穗玉江看着他沉重的黑眼圈,想着那些有关沙忍人柱力封印不完全的传闻,笑着对他说:“在我身边不会有的,你要不要稍微休息一会儿?”
八里是个活了上千年的狸猫妖怪,高千穗玉江秉丰收之神的神格进行神代之后,在丰月之里建造了了七座枝宫,供奉七个常年跟谁她的妖怪,除了妖狐玉叶,狸猫八里排在第二位。
这也就意味着,狸猫是丰月神的神侍,哪怕并不是八里那一支,多少也会受到影响。
我爱罗沉入梦想前,看到那个莫名让人觉得很亲近的大姐姐对着他很温和的笑了,额头上有温热又柔|软的触感,她用很好听的声音说:“睡吧。”
——其实温和大部分是给守鹤的。
——就像王|权者会关心眷属一样,神明对于自己的眷顾者也会非常的温柔。
等高千穗玉江把小孩抱回风影那,看着一地狼藉才知道她走以后木叶和沙忍小规模的打了一架。
宇智波带土一个人干到了三个,但是最后犯蠢被沙子迷了眼睛,这会儿正红着眼眶在医务室滴眼药水呢。
打架的事还没处理,傍晚开宴之前,砂忍村的人柱力又失踪了。
今天真是没完没了……
果然,人柱力失踪没半个小时,又有忍者汇报说:“我爱罗大人再次出现在了卧室里,但是……”
“但是什么?”
但是尾兽不见了。
我爱罗身边那一圈一圈的沙子消失的一干二净,其实探查的忍者单看他安静的睡了这么久没出事,大概就能猜到肯定是出问题了。
鉴于我爱罗失踪那会儿双方正在大打出手,身上带伤的一众忍者全部豁免了嫌疑,尤其是才从医务室回来的宇智波带土,被沙忍医|疗室的小姑娘调|戏了一个下午,回来的时候脸蛋和眼眶一样红。
孩子是五代火影亲手|交给风影的,最起码在小人柱力到她爹手上的时候,那层沙子还在认真保护着他。
这样看来,抽走尾兽的人似乎也不是五代目火影。
比起怀疑来怀疑去的瞎琢磨,五代目说了句真话。
“木叶现在产业转型,在没有任务收入的情况下,忽悠你们都买木叶的技术用人柱力发电,是未来十年内能养活半个村子人的重要项目。”
她的表情非常明确的嫌弃着:“我们有病啊把尾兽抽走?”
“缺的钱尾兽是能补给我们还是怎么的,我们要还他自|由?”
虽然谈话不欢而散,但鉴于木叶这几年的行为,风影倒是真的不怎么怀疑他们了。
回住处的时候天色已经完全黑了下来,玉江根本没有安抚人的意思,今天和沙忍打了一架的诸位也没什么脸见人,宇智波带土吞吞吐吐的看了玉江一眼,最后估计是怕罚前,默默地缩回了屋里。
火影休憩室内,除了大包的行礼,还作为技术说明者一起来出差的科研部部|长大蛇丸。
“这样真的好吗。”
站在桌子前的男人甚至没有回过头,语气也波澜不惊可以:“放任他胡闹下去,木叶早晚会被怀疑的。”
高千穗玉江本来吊儿郎当的神情一顿,接着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脸颊,像是很惊奇一样:“我表现的……有这么明显吗?”
“你还算及格。”
“不过宇智波带土表演的太差了,”提起带土,大蛇丸的语气甚至称得上是刻薄:“连眼神都收不住,还指望能骗过谁?”
玉江回忆了一下今|晚配合沙忍审|查时发生的事,左想右想都觉得带土表现的简直无懈可击。
“你大概是看不出来的。”
看着她疑惑的神情,大蛇丸抬手撂下文件夹,转过头来面对着站在门口的女孩子:“说起来,你对他做过什么吧。”
“或者说,你在放任他做些什么。”
他慢慢悠悠的走了两步,手掌轻轻的落在玉江|的脸颊上,拇指一下一下的蹭着她的眼角:“虽然不知道你把那孩子怎么了,但他有时候看你的眼神……”
大蛇丸似乎是在斟酌用词,似乎又只是单纯的为自己心里的感受下定义:“总觉得有机会的话,恨的要把你咬碎了吃下去才能安心。”
“唉?”
火影大人不为所动的歪了歪脑袋:“这么恨我啊……”
“单纯的恨怎么会那么深刻呢。”
大蛇丸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一样:“太纯粹的感情都不长久,越让人抓心挠肝放不下的,才越让人恨不得捧在手心之后马上就直接咬死她。”
这段非常意有所指的话并没有带来任何大蛇丸设想中的沉默,那个女人只是单纯的哦了一声,接着自然的笑了:“说得好像很准确的样子,看来大蛇丸大人对这种事也深有体会呢。”
那一刻,大蛇丸在她黑色的眼睛里看到了自己瞬间阴狠下来的神情。
“啊呀啊呀,”笑的一派自如的女孩子语气分毫不变的问说:“怎么看起来,好像大蛇丸桑你想咬死的那个人……也是我呢?”
这回大蛇丸没有笑,皮肤苍白的男人缓缓动了动手掌,冰冷但干燥的掌心完全贴合在她的皮肤上,顺着脸颊滑|到了肩膀,又顺着锁骨的轮廓停在脖颈。
拇指按住动脉、虎口卡主喉|咙——标准的扼|杀手势,和内里截然不同的、温柔的像是害怕留下痕迹的力道。
“不是说想咬死我吗。”
随着这句话结束,大蛇丸能感觉到她刻意做了个吞咽的动作,滑|动的喉结蹭过他的手掌又恢复,微妙的拨动着他掌心的痕迹,泛起一股潮热的麻痒。
“上次好像也是的呢,恶狠狠的像是想把我的眼睛挖出来,结果最后轻飘飘的碰了碰就算了。”
她说话时有些刻意的仰起头,声带的震动一阵一阵的透过手掌冲进人的胸腔里,哪怕说的是那样让人不悦的话题,也能震得人半边身|体像是麻痹了一样,微微的发起了抖。
——这样的动作,可比接东西时刻意用手指挠挠男人的手心要高杆的多呢。
“花楼里出来的小丫头。”
大蛇丸低下头,嘴唇在拇指停留的颈侧轻轻贴了贴,说话时的气息打在泛着青色的动脉上,像是徒劳无用的攻击:“真的是长大了啊……”
“看来大蛇丸桑是真的舍不得呢,咬都下不了口吗?”
任由男人靠在自己颈侧,高千穗玉江敛下眼睛笑了:“说起来差不多有五年吧……你都没有在给我修剪指甲的时候做小动作了。”
“大蛇丸桑现在啊,还真是一滴血都不愿意让我流呢。”
说着,她伸出五指拢住了男人的发尾,声音低的只剩气息,句尾带着蜿蜿蜒蜒的触角:“大蛇丸桑你,居然有这么喜欢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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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之国的早晨,总是伴随着一阵一阵的风沙。
风里面还夹杂着细小的沙粒,打在窗户上时,细小的“噼啪”声接连不断切节奏感奇强。
——比起木叶一大早成群结队找食吃的众鸟群嚎,一时也说不出哪种更扰人清梦。
高千穗玉江盘腿坐在地上,大蛇丸则坐在她身后的床上,像是小时候一样,慢悠悠的给她着梳头发。
玉江的头发很长,但长到某个界限之后机会停止,批下来洋洋洒洒的一片,柔软的带着股清香。
过大的能量消耗让她现在有点倦怠,玉江坐着坐着就开始往一边倒,最后干脆歪过头躺在大蛇丸腿上,迷迷糊糊的打了个哈气。
身后,本来还试图像过去一样给她编个辫子的男人这会儿刚刚分好头发,接着就被她着动作扯得一歪,偏偏腿上重量却实在的让人不想发什么脾气。
大蛇丸眯起眼睛笑了笑,干脆放开五指扔了手上的绷带,单纯的开始一下一下的顺她的头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