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思,“大概准备磨练成专家了。”
我说,“看起来长得挺帅啊。”
凌思,“一脸的青春痘,不过是个子长得不错吧。”
听说看着学生静校的班主任昨天中午也跑走了,而凌思依旧在与老师打游击战,爱美的学生依旧层出不穷,听说初一就有把衣服套两层的,特别是在这夏天,出了校门口就会把外面的一身校服脱了,只为路上美上那么一段时间。当老师实在看不下去,问该生热不热时,该生还说是不热。
难怪一上了初一的学生老师就说是三年基本上不用给学生买衣服,因为上学时是天天要穿校服的。可是老师们却天天打扮跟个天使似的,如何让些情窦初开的少女们不动心啊,再加上现在网络电视上的那些泡沫剧情,不受影响才怪呢。
安芬在问我与凌思的相处过程有什么困难,我说没有啊,我们现在在试着做朋友,只有先做了朋友,从心理上给她打攻坚战,她才会对我的说法达到感同身受,可能才会交心吧,我与她之间相处的优势就是我与她年龄相差不是太多,没有那种不可逾越的代沟。
凌思中午回来的时候,说那些监考老师不是低头玩手机就是把耳机插在耳朵里听音乐,不过昨天倒是抓了几个作弊的,其中一个被班主任叫去办公室时,不一会就开始声泪俱下的,都不知眼泪怎么下来的,还有的是一出办公室的门就眼泪一抹跟没事人似的了,老师一看掉眼泪也只好说先回去吧。
安芬突然想起卜瑾叫艾瑶上楼的事,便追问艾瑶上去干嘛了,我则说人家要是两人亲热亲热也要向报告,非得跟讲啊,她挥挥手若有所思地说事情绝不会这么简单,原来我们不知道安芬之前在卜瑾那里惹了点小麻烦,果然她很着急,艾瑶则说怎么现在想坦白从宽也还来得及啊,安芬则假装什么都不知,故意地声东击西地,艾瑶说不是想知道吗?可以上楼去问问啊,安芬又假装说是问谁啊,我说这不很明显吗?当然是的大神啦。
在我们的一再追问下,才知是安芬昨天见到那盆栽郁美人开得很漂亮,硬是把一朵即将开放的花骨头给揪了下来,然后揉碎了扔出窗外了,扔了过后她又想着大概那些花钟晓菲一天不知是看过多少遍了,别说一个花骨朵难逃众人的眼睛,哪怕是少了一片枯叶也是难逃她的法眼了,而这件事最严重的后果就是她会在卜瑾那里告状,那卜瑾下回再见到她还会高兴吗?怕还会给她安个莫须有的罪名,把她“充军”出去了,反正客运公司那么多的分支,她可不想离开我们大家呢。
我说,“原来为这事啊,不过这事也做得有点过啊,好好的花把人家花骨朵摘了干嘛?”
安芬,“我也说不清我自己当时是怎么想的了,总之就是看到那些花被照料得无微不致地,我就像看到那妖女天天那里晃荡的情形,想,大神又不会伺弄花。”
我说,“怎么知道他不会养花的呢?”
安芬,“我就没见过他给花浇过水,见过吗?”
我说,“他还不至于连给花浇水的事都不会吧?他不浇水还不是花都被们浇过了,他想浇也没那机会啊,除非都想着把花淹死。”
艾瑶就乐得咯咯地笑,像气不够换的那种,安芬则让她笑得越发心里不安,急着追问她到底大神有没有向她提起此事,艾瑶则神神秘秘地从抽屉里抽出一撂材料递给她,“既然想知道,而且想有立功表现,我看这件事让来做也许可以将功补过,到时如果需要的话,我再替美言几句。”
“什么啊?”安芬一看材料单就头大,眼睛直勾勾地盯着艾瑶,就是不接她手里的东西,“除非说清楚这究竟是什么?”
艾瑶,“那是不想好好表现喽。”
安芬,“想想想。”在艾瑶准备把手里的东西缩回时又一把安芬抢了回来,“我看这两口子是合起伙来欺负人啊。”
艾瑶,“谁欺负了,是自己手有点犯痒痒好不好?”
安芬放下文件,“我这可都是为了,好不好?”
我赶紧拉住安芬,“行了,既是自告奋勇接下的活就得干下去,现在人还能有被活累死的啊?”再说了,为了别人也不能去杀人放火啊,那可是犯法的,虽然这事没那么严重,可是花是无辜的吧?她也下得了手。
安芬不停地把手里的文件翻来覆去地翻动着,恐怕里面写着什么都没看明白,我扫了一眼,发现是有关安的,赶紧闭上嘴,避开了她,这个机会是给她的,就让她好好表现吧。
不一会安芬居然翻着翻着就趴在课桌上睡着了,艾瑶想起来去看看的时候,还发现她流了口水,艾瑶便说其实这活本来就是卜瑾要交给安芬做的,也知道那花的事是她干的,但并没说明是不是钟晓菲发现的,想着可能她也是要向艾瑶打听的,所以先让艾瑶给她卖个关子。
我说,“没想到卜瑾也学会捉弄人了。”
艾瑶,“他可能本来就会吧。”
有些本领并不是天生的,在一群爱捉弄人的人群中,即使不会,一天看一点学一点也到了该会的时候了。更何况头上还顶着那么多名号的大神、上神的。
第480章 夫妻假象
本来不就有春困夏乏秋盹冬眠的说法吗?困看来也是会传染人的,连我看着安芬睡得香甜也有些恹恹欲睡了,可一想到凌思所在学校的那些孩子个个困得要死的还要强撑着听课的情景,又觉得我这又算得了什么,至少不用去再听那些枯燥无味的课了吧?
门外的人转来转去的,有背着双肩包边走路边玩手机的,有一手拉着拉杆箱一手牵着孩子的,有一手打电话一手揽着女朋友的肩的,还有的男女互相抢夺手机,好像是女的与某个异性有什么通话记录或是聊天记录地被抓在了男子手里不依不饶,而女子无计可施,几乎要哭出来的情景,我看了却是爱莫能助,他们毕竟还没有演变到大打出手的时候,即使有需要帮忙似乎也轮不上我一个弱女子,这里可是来来往往有着那么多身强力壮的男人呢,没有大动静的时候可以做到熟视无睹,一旦有大的动作定然是会义无反顾地上前阻止的。
不是我没有乐于助人的心,只是觉得诺大的站场里应该有个茶水间方便那些路渴的人自己取杯子倒杯水喝,而我一趴下在桌上就会听到一声轻微的玉石碰到木头桌面的声音,才知道这个在去年买的项链时发生的一段不太愉快的往事。不过,花自己的钱买什么不都是天经地义吗?有时没人陪的日子可能来得更自在吧?
昨晚还听到他说一个大厨曾经给他传了一个秘密,说是油多不坏菜的理论,意思是炒菜时少放水或尽量不要放水,油要等热了过后才放葱花,什么样叫足够热呢,他扔了一小截葱白进去,等它在滋滋中范着白泡在油中满锅跑的时候,还有热的油一定要把锅边都晃匀了,这样菜也不会坏,可是今天中午我明明把油已经倒进锅中,也用同样的方法试过油是热的了,却心不在焉地把昨日放在冰箱里的肉再次倒入了油锅中,结果油多的更多的油,油少的干脆成了几乎没有油,一样都不好吃,我难道就注定在这炒菜上没有任何的建树了?
凌思会说,“芮姐,我说了别生气啊,吃了做的菜,我感觉还不如去吃食堂。”
我说,“那还急吼吼的回来干嘛?”
凌思指了指无线网又指了指床,”不是还有它们吗?不然我回来干嘛?“
我说,”睡觉没问题,可是无线网以后回来禁止开着,得好好学习,还有不到一个月的时间可就要中考了。“
凌思拉住我,双十合十地,”拜托大佬,那可是我活着的唯一的希望了。生活味同嚼腊,人与人之间为什么还要互相伤害呢?“
我被她逗笑了,”不是说这两天又在参加模拟考试吗?那看的成绩表现吧,表现好,可以放宽点政策,限时一下,要是比以前还差,自己看着办吧。“
凌思举起一只手作立折誓状,”我一定好好表现,大佬请放心。“
我说,“不是我放不放心的事,而是要拿成绩说话的,我下个月吃糠还是咽菜的也指望了,别让我失望啊。”
凌思拥抱了一下我,“放心吧,大佬,我会让每天中午都会有一盘红烧肉在桌上的。”
我说,“真的假的啊?”
凌思却狡黠地,“真的假不了,假的也真不了。”
一听这话,我的气又泄了一半,我作求饶状,“就不能给我点好日子过过吗?”
凌思却拍了拍我的肩膀,“放心吧,有我呢,我会一直陪在身边。”我更是被搞得哭笑不得。
安芬睡了一觉回来,又翻了翻手里的材料,“唉,怎么那么麻烦啊?”
哪有不麻烦的人生啊,人生处处是麻烦,人才得以活着,难道不是吗?那些外边转来转去的人也许许多都正在走着弯路,每天做着重复的事情。
不是说要讲求仪式感吗?我看到许多男生已经悄悄出动了,已是发过工资的日子,购物车里的东西却是堆了一大堆了,还有两天就是520了,即5月20日,不知什么时候起,成了中国的表情达意的日子,我不知道卜瑾会给艾瑶怎样的惊喜,也不知道郁沛会有怎样的惊喜留给安芬,而我只不过是看客,谁又会给我留下什么惊喜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