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芬瞪大了眼睛望着我,“我姐家的孩子,我有什么不敢的,难不成我还打不了她了?”
我沉住气,“还别说,你还真打不过她。”
她姐家的孩子我见过,身高与安芬差不多,只是看起来要比安芬壮得好多。
安芬,“我就是打不过她,她也不敢还手吧?她还不至于这么没大没小吧?”
我说,“还手倒还不至于,可是她会跑啊。”
安芬终于噗嗤笑了,“跑?别搞笑了,她要是能跑得过我,我都服她了,就她那胖乎乎的身材,她要是能跑过我除非出现什么奇迹。”
郁沛其实已走到近前了,“什么奇迹啊?”
安芬抬头见是他,撂下一句话,“关你什么事啊?”
郁沛,“不用找了,我不就是你的奇迹?”
舒畅见他俩开始打情骂俏起来,便对我说,“要不,我们去那边油菜花那里看看如何?”
此地的油菜花还没到全部开放的时候,都只刚刚露出一点黄色,绽开一小点的黄色,呈现在眼前的还是绿色的多一点,而黄还只是点缀,也许这样的气温过后再一个星期,它们将全部开放的,只是全部开放的也许反而就会少了许多韵味。
我们就一直默默地慢慢地不停地向前走,可是总要有些话题在两人之间展开,才不这么尴尬的,可是似乎谁都还没找到合适的话题,而不知为什么,也许我终究还是一个小女人吧?对自己在意的人身边出现过的女子,总要想知道她们在他心里的份量,可是就像一首歌中唱的,“你到底有几个好妹妹?”是啊,他从我身边走后,到底是经历过几个女子呢?她们都还在他的心中各自占地为王吗?而艾瑶是近在眼前只要她能保持与卜瑾的良好关系,对我算就是无害的了,可是那个许叶枫说过的女孩呢?她现在又怎么样了呢?他还会想起她吗?又是怎样的一种想起呢?不会有思念吗?可是现在提起这话是不是有点不合时机,有点太唐突了?
在我正想着怎么开口的时候,舒畅突然有种缅想的笑意挂在嘴角,“你还记不记得我们初三时的一个女生?就是那个腿患有强直性脊柱炎的那个?”
我说,“啊?初三?拜托,那时我不与你一个班,好不好?”
他才拍了下脑袋,“对对对,看我这记性,我们是高中才同学的,对吧?”
我说,“时间太久了,虽不是一班,但还是认得你的,你不是风云人物吗?”
因为那时我们所在的初中与高中是在一个学校的。他才说,“那不就结了?那么我所的那个女生你可能也有印象。”
我问,“她有与众不同的地方吗?”
他说,“那倒没有,成绩不是太好,不过那时并没有现在的边缘生一说。”
“是的,那时并没有现在说的边缘生,在老师嘴里就成了危言耸听了。”我说,“那看来是她身上发生了什么很特别的事吧?”
舒畅才接着说,“的确是,她由于腿的问题,申请不上晚自习了,当时的班主任是很不高兴的,还想坚持让她上,可她的家长去说她晚上是要回家换药的,班主任才不得不同意。”
我说,“为了提高升学率,老师们都疯了。”
舒畅说,“可是就是那时老师们还在课堂上说他们的成绩与她是半点关系也没有的。”
我说,“都这么说,可是谁信啊,什么评优、评先进个人的,不都是与学生的成绩直接挂勾?”
舒畅说,“下面我主要只想告诉你那个班主任所做的事,那个女生不是不上晚自习吗?但是晚自习的作业她是一定要完成的,可是头一晚布置的作业她怎么可能会在第二天上午上课的时候就能完成得了呢?而且新的课又会有新的作业。”
我说,“不是应该不上晚自习就不再写作业的吗?”
舒畅,“哪有这样的好事啊?结果这女生没完成就被这班主任罚做了50个下蹲的动作。”
“啊?”我几乎吃惊得大叫起来,虽然是过去了那么久的事,“这老师不变态吗?她不是知道她腿上有毛病吗?”
舒畅才说,“怎么不知道,其实各科老师都知道,因为全班也就她一人不上晚自习。”
我说,“那这女生也做了?”
舒畅点着头,“是啊,规规矩矩地做了50个下蹲,班主任在旁边看着的。”
我说,“那这没完成的作业是她代的课了。”
舒畅说,“是的,英语作业。”
我问,“这女生的家长怎么也没去学校找啊?”
舒畅说,“可能她回家也没说吧。”
我一下想到了串串,以及串串以后要面对的生活不知怎么地一下子纠起了心,没来由的疼痛让我忍不住把心口按住慢慢蹲了下去,舒畅起初还以开玩笑的口吻跟我开玩笑,“又不是说的你,再说了咱们又不用再去上学了,你这是怎么了,恐惧症犯了?”
我咬着牙说,“没事,坐一会就好了。”
在我要坐下之前,他让别忙,很快速地把我架到边上的一处麦地干滩,然后把外套放在地上才让我坐下,然后拿出手中的水,“先喝口水休息一下吧,你是不是不经常锻炼身体啊?你原来可不是这样子的。”
我说,“没有啊,我体质很好的。”
看着他细细长长的眉毛,真的是让我有种纠心的疼痛,串串的眼眉与他真的是太像了,可是他却不知道,难道他就是一点感应都没有吗?不是说血浓于水的吗?为什么许叶枫至今也没有告诉他,他到底在等什么?是在给自己留机会,还是他也有着什么难言之隐?
第368章 重复劳动
每逢周末的轮休在我则成了是五一劳动节了,却并不一定要在五一这一天,且是这样的节每周都要过一次,要洗的衣服不知怎么就多得三个洗衣机也塞不下,墙角脏不脏似乎也是顾不上了,地面上的旮旯处也是无暇顾及的,只要中间或是一眼能看到的地方保持个差不多能让人看得过去就不错了,而桌子一周整理一次也是远远不够的,可是我又哪有那么多的时间啊。
说忙其实是这些天以来我还要忙着追剧,都是安芬介绍的周渝民演的一个是最火的烈火如歌,每晚8点过若是不能一睹为快,睡觉都是不踏实的,再就是柜中美人这个倒是可以放到白天看,热烈程度比周渝民最新拍的热度似乎是少了点,因为柜中美人的情节好像没有烈火如歌来得虐心。
所以最终是饭要吃,活要干,每天的还在坚持不懈地写,我甚至有个伟大的设想写到责编有一天亲自来找我,对我很不满地大喊道,“够了,早就受够你了,你可以停手了,难道你自己都没有意识到再也没有写下去的必要了吗?”意识?那又怎么样呢?不是她曾经找各种各样的理由剥夺我的权利的吗?而且还开了许多不利于我的条件,既是如此我就要让她着急,等着看她气急败坏的样子,哈哈,想想都是开心得不得了呢。
舒畅一天都没有来电话,或是信息,尽管我很忙,可是忙里偷闲还是喜欢把微信点开,我的微信是一直设的静音,怕打扰串串正常的作息时间,也怕某人多心,所以看手机的时候不由自主地就有些魂不守舍的,生怕是错过了他的最重要的信息,其实又不是让我看着锅或是引爆雷,我又有什么紧张的呢?总是患得患失地怕会错过了最佳的机会。
新房子是已有好几天没空去了,或是也没想去,想想又惦念着,于是趁机又在中午的时候在接串串放学的途中去看了一下,不知道为什么,我总觉得那地方是有着魔力,一去就不想走了,而是我可能干活成习惯了,一到了那里第一想着的便是打扫卫生,窗边依旧有着许多垃圾没有清理掉,不知是隔壁邻居的,还是上次欠水电费那小伙子丢下的,还有没吃完的米啊面啊的,也有些炒菜的作料,窗台破桌子的抽屉里还有着一些没吃完的粉皮,还有其它杂七杂八的东西,一收拾居然是一趟端不完的一大箱子,箱子上面还东倒西歪地摞着些东西,而一些好像是蓄电池水样的东西也是一箱子,不知那玩艺是干嘛用的,要又没人要,箱子被我端下去时,底下还有着许多死了的虫子,怪不得前几天我就见到了一只很大的蚊子趴在窗户上呢,真是吓死人了,岂不是都是脏气惹的祸?
气温已是接近20度了,一看淋浴喷头还没有换上,而太阳能打水也不知上去还是没上去,反正按照常规是打了,只是并不出水,后来左研究右研究,腿都要蹲酸了的时候才发现下边还有两个旋钮,是控制热水与冷水的,太阳能虽是打上了水但还不足够满,所以把手向左转的即出热水的地方又因为下面被开关控制了,所以上下都是不出水的,安芬的语气有些让人懈气说是房东把房租收了,就不爱理人了,她的下面目前还没发现问题,我只好再去找房东,房东才作惊讶状,冲着她的女儿喊道,“啊,我之前想买,你说在上买的呢,买了没有啊?”然后两人居然说是全忘记了,我只好说不急,这不夏天要到了吗?也弄弄给人用啊,等我清理出一塑料袋垃圾准备拎下去时,那房东的女儿就拿着一个沐浴头上来了,只是在水管与接头处又漏水,不是一套的,我心想要等着她把它安好了再走,感觉真是把房租交了后她们的办事效率就远不如从前了。转脸没几分钟的时间,她又拿了,这回是一套的,可惜看着那塑料头与那不锈钢管子一看也不像一套的,又好在那塑料喷头被她不小心摔了一下,安上去时又不肯出水,我才说就用她之前一拿上来的那个淋浴头就好,看起来一色,也舒服,她也没有犹豫就照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