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所以进入这样的一个怪圈还不是被身边的人无形中带入了?一个连一个地拆红包或是再邀请有什么好处的,结果就为了一点点的小钱,甚至是几分每天如蜗牛的速度在爬行着,我当然说的是人民币上升的速度,一天挣不了一块小饼的钱岂不是很悲哀,要不就是一种可以看到但就是拿不到也支付不了的不达限度提现不了,而且有的还是实名制,搞得多了分不清哪一个是哪一个了,许多其实都是在做的无用功,白忙活一阵,最后只能抵现成小红花什么的送给直播的人作礼物,而舍不得花大钱的如我们自然也别想在对方那里留下什么好印象,别说什么好印象还是坏印象的了就是什么也留不下,人家压根就不知道这个人的存在。
在拿过一部分工资及年终小福利后,我说,“我欠的债终于是还清了。”
安芬却很是平静地说,“可是始终在欠着一个人的钱。”
我惊问,“谁?我到底还欠着谁的钱?”不知道为什么第一感觉里突然是想到舒畅,为什么会想到他,我也说不清楚,可是他并没有给过我什么实质性的帮助啊?
安芬却很是疑惑地问,“难道自己也忘了吗?”
我说,“就别卖关子了,说吧,到底是谁?”
安芬就说,“是信用卡啊,不天天在日历上记着账么?我都看到了,难不成自己还忘记了不成?”
我说,“哦,银行的钱,那不过叫借用,我要以它去挣些小利,我说的不欠钱是指我不再欠别人私人的钱了。”
安芬说,“谁都不再用着银行的钱在混着些私利啊,这年头,要是不想点法子挣点小钱都不知道日子怎么过了。”
而我在想,以后我可不可以不要在手机上浪费那些不必要的时间,在偶尔看些小视频或是看看微信文章的能从早上一睁眼就看到天黑,不吃饭时间都不够用,难怪老妈说,小孩整天拿着手机,怎么也天天手机不离手啊?我记得当时我还强辩说是自己都干的是正事,是挣钱的大事,凡是跟挣钱有关的,不管是老人还是小孩那都必须是要自觉让道的,谁都知道不能耽误我的正事,因为只有我的腰包鼓了,她们的日子才好过,而我此时不得不反思一下自己,我到底挣了多少,是真的在干什么耽误不得的大事吗?还是不过是借口有了一种强迫症,眼睛不盯在手机上心里就慌得难受?怕错过了什么惊天的与自己有关的大事,可是什么事与我有关啊,真正重要的事还是会打电话给我的,没有什么重要得要让我拿着手机不离手的。
为了活跃气氛,卜瑾是特意与一帮联营车辆搞了个小小的活动的,说是小小活动,却让我累得是腰酸背痛,头一天拔河,第二天要跳绳,奖金还算丰厚,所以大家都是拼了命地使力,但不乏其中有滥竽充数的,我单知道自己是使了力却也与一等奖擦肩而过了,不过还好,凡是参与的也是有让人眼红的奖品的,而我无论参加什么,最终都得了个参与奖,有些事情如果不服气那也是无益的,人如果只在参赛时想得冠军,那也实属正常,可平常谁都不肯花力气在那上面,因为没有奖品诱惑着前进啊。
原本很纳闷的一点小东西能花上好几个月时间在找却终是找不到的,在一次偶然的拖开沙发清理积灰的时候居然无意中发现了,东西不大,也没有多珍贵,只不过是一个鸟笼上的一个食槽,可是莫名其妙就没了,岂不是让人很是匪夷所思?虽然有它没它,鸟一样地吃食,不是还有一个槽子吗?况且走了一个小白鸟,如今只剩下两个小珍珠了,又能吃多少呢,每天只要换一个食就够了,可是我总是习惯于多换一遍,也许有时确是闲得无聊,想找点事做打发时间吧?只是有的事好像并不是在浪费时间,而是在给精神做放松,给鸟儿换食在我就是一件极愉悦的事,不需要有任何的压力,像是在完成任务,又像是享受那完成任务的过程,鸟儿见到我基本上是在边上徘徊,一点没有受到惊吓的意思,其实这就够了,这小珍珠本就是胆子极小,想它飞到手边那还是需要极长久的陪伴的,而我并不是所有的工作都是在家里做的,我除了睡觉或是偶尔的休息,其他的时间其实都是在外面度过的。
有许多人其实是在年前给套关系留了个空子,也给别人留下了期待,无非也就是请客送礼,而我什么都没有做,或许我曾做过,做过才知有些事情是个无底洞,一旦开了头,永远也填不满自己越挖越深的坑。
在公布奖项及领奖的时候,我又见到了舒畅,他是在旁边作登记及台下拍照的人,而我是与艾瑶站在一起领了奖品被拍照的人,我们永远是这样可笑的对立面,不是吗?
他没有向我走来,我也没有勇气再走向他,虽然我也曾心里是极力地想,而且抱着能有机会见到他的可能,还特意给自己的脸“轻描淡写”了一下。
第289章 特邀嘉宾
如果说是有等着被关注、被邀请的,那么就会有人是被期待的,而我不知算不算在这样的行列,努力地想是不是自己也是开了这样的几张空头支票呢?好像是有过的,除了串串的老师,其他的人倒还都是可以忽略不计,原因是都是无关痛痒,给不了我什么致命的一击,对我没什么大的伤害的。
可是什么事情其实不都得靠自己么?为什么我还是冒出了给别人想法的话?好像有时谈话如果不涉及这个就无法将话题进行下去或是就会感到对方的脸色越来越冷的样子,可是许多人不又是真的喜欢听着这样的话么?这样的氛围里有时确实才能愉快地“玩耍”,只是对不起,我要收紧口袋过年了,如果我曾给谁留下过什么此类的幻想,那么还是请忘记吧,如今我也只是个收支恰好平衡的人,我不能拿着银行的钱超前消费去过着什么前卫的花天酒地的生活,那代价不是我现在的心理及经济能力所能承受的,我只是一个适合过着小日子的人,只能有着小人物的梦想。
可是艾瑶还是呐呐地问我了,“芮姐,说那道上的几个人我要不要趁年关请坐坐啊?”
我说,“有些事怕是不是坐坐那么简单的吧?凡事还得靠自己,我总觉得这是个无底洞,还是不要深入的好。”
她说,“要不就年后吧?”
我知道她其实也是没有多少钱的人,她也一直在执意靠着自己的努力挣钱,说到底,她与郁沛的心态还是不可同日而语的,郁沛花他爸的钱那可以是天经地义、冠冕堂皇,可是她终究不能,她不想再惹祸上身,就她为她母亲买的房子到时都未必能住得安稳,如今房价又疯涨,特别是在她买后房价还在蹭蹭地上调,郁沛的母亲能善罢甘休吗?她俩能言归于好吗?怕是这辈子都难了。
各家都有一本难念的经,可是有的人念不下去就会丢弃到一边,可是有的人却是越难念越是碎碎念,像是唐僧念给孙悟空听的紧箍咒。
我还是说,“到时再说吧。”
可是到时又如何说?市里让她交的两张照片她还没亲自交过去呢?原想着这年关表示一下的,可是越挨得近越是让她有了心慌的感觉,她原也不是在这方面有多八面玲珑的人,可是有些事情还是躲不过的,她再怎么拖延,那两张照片还是要本人亲自送过去的,怕是到时终是有些难为情的吧?不过是参会的什么事,而况是费用已交过了的,手机一点,微信一发就了事了。
说好的出去旅游的事还是一拖再拖,卜瑾说是年关的最后几天大家轮流着到站里值下班,到底是自己花钱租的,总得要照看一下的,那么我回老家是不是可以挨到后天了,只是后天好像有更多的事情要做,不是说好的会在那天里要大聚一场,索欣是要到场的吗?她现在究竟过得怎样了,我倒是很期待她能给我们讲讲的,她的梦想呢?对未来的构想呢?还有关于婚姻的打算呢?难不成还要再这样蹉跎一年吗?
许叶枫难得地也微我,问我是否有空,若有空可以聊聊,我知道他那一聊不知要到猴年马月,还是赶紧打住吧,便也不再理会,如果无其他重要的事,什么事还是靠边站吧,因为我手头的工作还没有完成,那就是为拿勤要赶的字数。
我想起来我们被拍了照后我居然没有回头再看一眼是否舒畅还在那里,还是早已走了,只是等我想起来一些事的时候发觉有些事情已不在记忆里了,我的注意力随着那些此起彼伏的吆喝声不断地转移了,最后竟然把他给忘了,我竟不知这究间是好事还是坏事。
我记得艾瑶还是溜到舒畅的身边跟他讲话的,他还是那种没有多热情也不拒绝的温和的表情,只是他在看着别人的时候我还是有纠心的疼痛,他的眼睛里不是应该只有我吗?为什么在他对着别人笑的时候,我有种想冲上去的冲动啊?可是任是心里翻江倒海,我还是站着没有动,我终究还没到众目睽睽之下干傻事的时候,况且不就是说句话的事么?即便说出了口,又能如何呢?我终究是自身也没有那条件谈自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