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就是这样的汉子]胤禛:闭嘴
[宇宙全人怡亲王]允祥:?????说什么呢
[宇宙全人怡亲王]允祥:但是四哥……别人会不会真的怀疑我们卖腐?
[朕就是这样的汉子]胤禛:卖p,老八自己腐眼看人基
[年糕尧发胖中]年羹尧:怡亲王可能忘了这个世界上还有我的存在
[朕就是这样的汉子]胤禛:闭嘴
[宇宙全人怡亲王]允祥:==
.
本周目马上结束啦(带着各种没有解开的疑惑)你们的脑洞都太好了我开始担熏写出来会让你们失望了233
☆、涉江采芙蓉(七)
“你腹痛的病症是什么时候开始的?”
玉荣的话让胤禟闻之眸色一暗。
“记不得了。”他貌似不以为意地一句带过, 又问:“十五那日, 园子里会放烟火, 想看吗?”
玉荣定定地看着他不回答。
他与她对视一会儿,却是先别开目光。
“我只是想陪你看烟火。”他去拉她的手,却被她躲开。
自那日董鄂氏来过之后, 两人之间再没了亲密熟稔的互动,连言语间也十分平淡。
胤禟以为玉荣是因为董鄂氏的事儿生气。
他记得以前无论是府上的女人,还是外面跟他有露水情缘的女人, 通通被董鄂氏算作他的后院。对于她们,董鄂氏理所当然地行使着正室所拥有的处置权。
然而这些对胤禟来说,已经是很久很久很久以前的事儿了,久远到上个辈子。他一直远着那些事那些人, 因为他不愿回想那时候的事儿。
那个时候的他对此一点儿想法也没有, 他不介意董鄂氏怎么界定他的后院,他也不管她怎么处置这些人。
但现在的他知道,不管董鄂氏怎么界定,玉荣都不算作这“后院”里的人!
不过他不知道,现在的玉荣根本不是为着董鄂氏的事儿与他疏远。
“你不说我就不看。”玉荣淡淡地回应着。
“又使小性儿了不是?”这回, 胤禟不由分说地拉住她,难得强硬地将她抱进怀里。
玉荣瞋目瞪他。
胤禟的手松了松,却也没让她挣开。
“是不是我跟十三阿哥呆了一夜的那晚开始的?”她故意问道。
胤禟的手又紧了紧, 斥道:“你还敢提?!”
“是不是?”玉荣直直看向他眼底。
胤禟自诩冷静自持,却不可能被她这样看着还面不改色地骗她。
可他也知道,若他说了实话, 或被她猜到实情,她很快就会消失了。
“是。”他扯了扯嘴角。
玉荣不由自主地笑了一下,她只是空口乱猜的,却不想猜中了。
*
几日之后便到了正月十五,花好月圆时。
园子后面的一处空地周围新栽了白梅,暗香浮动,非但不显清冷,反有送寒迎春之意。
玉荣穿着一件袄裙站在花下,竟也不觉得冷。
“这样的景儿好像以前在哪儿见过,只是这里不该是梅花。”她回头对胤禟说道。
他站在三步之外,身上披着一件紫貂厚氅,手臂上还搭着一件更小的毛外套,另一只手里拿着手炉。
“那该是什么?”他上前,将手炉塞给她,却又被她塞了回来。
“雪吧。”玉荣说完,又横他一眼:“你这人不是一贯怕冷吗?自己拿着。”
“我怕冷?”胤禟面上出现一丝疑惑,他皱着眉不悦道:“一个手炉而已,竟还争执起来了,难道九爷我还缺个手炉不成?既是只拿了一个,便是给你的。”
他猜想她也不会乖乖听话,索性将她拉进自己怀里,用他的氅衣裹着她那娇小的身子。他伸手向下摸索去,碰到她的手,果然是冰的。
玉荣抬头,见他俊眉竖起。
“爷,都准备好了。”何玉柱偷偷地摸了过来,小声禀道。
“放。”胤禟头也没回地吩咐道。
玉荣起初对这十五的烟火提不起兴趣,烟花罢了,不知见过多少回。
直到夜幕中绽出光彩时,她才看得有些愣了。
五色璀璨的烟火,竟是真的像花一样,什么样的图案都有,有的像玉堂富贵,有的像云芝瑞草,最好看的还当属一朵又一朵的大金梨花,想让人留住那转瞬即逝的绚丽。
随烟花一并冲上夜幕的,还有数不尽的喜鹊与白鸽,让人看得眼花缭乱,仿佛那些鸟儿真的在花丛中流连似的。
原是胤禟找了一伙专门做烟花的师傅,一伙现扎,一伙放,民间技艺是最巧的,所以才他们能将喜鹊什么的一并放出来。
玉荣仰头看了半晌,又回头看了看胤禟。
他也在看着夜幕中的景象,天上的火光映得他漆黑的眼底明明灭灭。
这还是她大半月来第一次主动与他亲近,只是因为他怀里的麝香味儿出乎意料地温暖醉人。
虽然他的怀中十分温暖,但她却开始没由来地感到寒冷,几乎冰到了心里。
“罢了,不看了。”玉荣拉了拉他的手臂,然后往他温暖的怀里靠了靠。
她窝在里面,察觉到他动了动手,时不时绚丽的光瞬间消失了,耳边也没了烟花绽放时发出的巨响,天地间重归宁和寂静。
一阵凉风吹了过来,吹得火药味儿散去了些,幽幽的梅香也飘了过来。
两人静静地依偎在宽敞的园子里,一时没有交谈。
“你可有什么愿望?”突然,玉荣听到胤禟缓缓问道。
“愿望?”
“就是想做却未完成的事,想去却去不了的地方,想得到却求不来的东西。”
玉荣愣了。
她自己从未想过这些,以前的九阿哥们也不曾问过她这些。若说她眼前最迫切的愿望就是走完这些攻略线路,这样她就能被十九朝部录取了。
之后她大概就可以无忧无虑地漂游在历史的长河中,也能永生不死了。
“你呢?”她不知道如何表述这些,只能反问之。
胤禟没责怪她不回答问题反倒盘问他,垂目看了她一眼,眸中无波无浪:“我有想爱却要不起的人。”
许是今夜天气太冷了,玉荣感到呼吸一窒。
她一时拿不准他说的是不是她,很是愣了一会儿。
半晌,她抹开一个笑容,并在他腰间掐了他一下:“你是不是看上那几个新从扬州送来的美人儿了?”
胤禟一直低着头看她,目光动也不动地注视着她脸上的表情。听到她的发问,他清冷寂然的表情突然在一瞬之间变得哭笑不得:“这飞醋吃的好没道理。”
“怎么没道理了?你敢说你没去看过她们?”玉荣又掐了他一下,哼道:“别跟我说是你那些兄弟要的人。”
“没有。”他叹了口气,又补充问道:“我去看她们做什么?”
“听说有个女子舞姿出众,身段儿也好,舞跳得也好,比我好。”玉荣一脸认真。
胤禟哑然失笑。
他没有立刻回应她的突然发难,只是笑了一会儿,然后牵起她,循着小路往回走去。
玉荣仍半偎在他怀里,两手环着他的左臂,缓缓走着。
不远处小楼中亮着温暖的光,快走近时,胤禟将她的小手拉下,握在掌心摩挲了一下,然后紧紧扣住。
“今晚我留下来。”他若无其事地说道。
玉荣身子一僵:“为什么?”
表忠?
“看蓉蓉跳舞。”他说。
还真是。
玉荣却难得忸怩了起来:“我跳得还不好,待练好了再给你看。”
“怎么,真怕我去看那个跳舞跳得比你好的女人?”胤禟目光一转,眼底有些戏谑。他虽是这样说,却也没有勉强她。
玉荣“哼”了一声,表示她毫不在意。
*
回去之后,胤禟当真留了下来。
两人早早地歇了,同躺在一张榻上,和衣而眠。
玉荣知道他没有心思做些别的事情,也就跟着老老实实地躺着,小雀似的偎在旁边。
她本以为这晚有他在身边,自己会彻夜难眠,谁知她听着他浅浅的呼吸声,竟是很快就困倦了,眼皮沉得很。即使她想奋力睁开眼,眼皮也像黏住了似的分不开。
躺在她身侧的胤禟突然抓住了她的手,可她仍然感到很累很倦,无论如何也睁不开眼。
意识迷糊之中,她尚能察觉到他低头贴在她耳边说话,仿佛怕她听不见似的。
“蓉蓉,答应我一件事。”他的口吻很是不舍。
“什么?”她迷迷糊糊地应道,声音轻飘飘的。
“以后你遇见爱新觉罗胤禟,要让他永远地将你放在心上。”
黑暗中,他的声音变得模糊不清。
……
等一等啊……
玉荣迷迷糊糊地睡着,大概知道自己又要换周目了,想挣扎,却怎么也留不住。
留不住时间,也留不住她自己。
那样被拉扯着溺在黑暗里的感觉很是熟悉,像人在弥留之际不断浮浮沉沉。她一直迫使自己醒着,可是胤禟的声音还是彻底淡去了。
——“以后你遇见爱新觉罗胤禟,要让他永远地将你放在心上。”
这人打什么哑谜?
她好像明白了为什么他突然要打破他的“规矩”,硬是在正月十五这样的日子里舍了一府的人,陪她看什么花好月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