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那么自我呢,这家伙。”瓜田也没在意,踏着猫步出了龟田家的大门,回家去了。
既然连龟田深翎都已经开口,恐怕不做些防备是不行的。
那么,龟田深归。我瓜田礼夏在此恭候。
第60章 第五十九章
据说我醒来后的第二日黄昏,那天攻击我的11个中忍全部遭到攻击…只有两个人例外。
这两个人就是龟田深翎和他家黄毛小受。
宁次很认真的问了鹿丸有关龟田深翎的资料,听完后默然良久没有说话。他还记得龟田小鳖听说自己哥哥也牵扯其中的时候惊恐的反应:“我哥和嫂子不能碰啊,不然会死的很惨的,就算是白内障你也一样。”
考虑了很久,宁次心有不甘的放弃了去龟田家的计划,一面在心里暗暗发誓有朝一日一定要和龟田深翎过两招。
于是龟田家的事情就告一段落了,瓜田家的事也交给了龟田小鳖去处理,可惜的是剩下八位就没那么好运了。
人约黄昏后,赶到那里却发现木叶十二忍剩下的九个雄赳赳气昂昂的一字排开站在训练场的木桩前,太阳的最后一丝金色在他们的身后熠熠生辉,耀眼的光芒。
有那么一瞬间,那八个中忍有种这些人很强大的错觉。
可惜只是一瞬间。下一秒他们就笑出了声,不过九个小鬼,除了那个奈良家的是中忍,其他的全是下忍,有什么好怕的。
“放马过来啊,那个叫天天的是我们伤的,怎么样?”棕毛挑衅。
李的拳头又紧了几分。
“虽然很麻烦…但是伤害朋友这种事,是不可饶恕的。”鹿丸懒洋洋的抬手挠了挠头,手臂放下的那一刻眼中散漫全无。他冷静沉稳的开口,低声吐出一个字:“散!”
然后,被中忍们狂妄态度激怒的大家,就开始按照鹿丸和宁次的安排,「证明自己的存在」。
“木叶十二忍不是好欺负的!”牙咬牙说道,身边的赤丸脆脆的「汪」了一声,宣告了战斗的结束。
看着姿态各异气喘吁吁的中忍们,丁次拍拍土气定神闲的掏出了包薯片喀嚓喀嚓吃了起来,一边吃一边嘟囔:“你们太小看鹿丸了…他从来不打没把握的仗……”
惊恐的看看身上有几处划伤却依然懒散自若的少年,又看看连衣服都没有脏的白眼少年,中忍们艰难的吞吞口水,风卷残云一般撤退了。
“大成功!”樱和井野相视一笑,顺手拍了拍腼腆的笑着的雏田。
“不知道龟田那边怎么样了。”李一个腾身登高远望,不大不小的声音恰好能清晰的达到宁次耳畔。
宁次心里一紧,默默的开了白眼。
与此同时,瓜田家。
四周的气氛诡异的让人心惊,龟田深归在心里不知道骂了多少回街,瓜田家的女人果然一个二个都不是省油的灯泡,这么严的防卫,今天是想让我死在这里吗!
他不禁又想起出门前哥哥悠然的那句善意的提醒:“瓜田笙剐和瓜田礼夏,这两个女人是瓜田家一等一的高手。”
我看是一等一的泼妇才对吧!深归暗自腹诽,这里四处都是□□,一步走错就会万劫不复。最毒妇人心啊,果然不假。
一边摇头晃脑的骂着,迅捷的步伐却也未敢松懈,深归小心翼翼的绕过一个又一个陷阱,冷汗一层一层的往外冒。
靠之!这活真不是人干的!那两个女人真是要多变态有多变态,要不是为了天天,他一定绕道而行,这辈子不要和她们有啥瓜葛。
怨念归怨念,解药还是要的。「银曳」这种药对于一个忍者而言可谓致命,so,放在暗格深处也是很正常的事情。唯一不正常的是瓜田家那个老女人,对天天用这个摆明了想让她没命。不知道为什么深归现在无论想什么最后的结论都会扯到骂街上,他自嘲的笑了,看来自己心态真的很好啊,在这种生死攸关的时刻还能这么不靠谱的想东想西。
脚尖轻点,侧身上梁,放低重心窥视了一下暗格的结构牢记在心,深归深吸一口气紧紧护额忽的飞身而入,穿过门的同时一个回身躲过了从两侧门板中飞出的千本。他只来得及在地砖之间顿步一瞬,下一刻便又飞身而起——刚刚站过脚的地方,地砖细密疏松的孔中缓缓溢出浅绿色的液体,流经缝隙时发出“噼啪”的诡异响声。
深归一脸黑线,这瓜田家是有多毒,招招致命啊还好自己跑的快。不过既然难得来一次,有命回去的话一定要多捞点好东西,不然太对不起自己的玩命了。
打定主意的小鳖同学愈发亢奋,最终有惊无险的过了那n个□□陷阱,顺手捞了不少珍贵的解药回来,当然「银曳」的特意多拿了几瓶。
晚上和宁次、李见了面就下午的分头行动交换了意见,统一了结论。发表过感言,深归就得意洋洋的把「银曳」的解药亮出来了。李听过他添油加醋的描述,顿时产生了去瓜田家修习的冲动。知晓一切的宁次默默的拉住他绑在腰上的护额,没有作声。
龟田能做到毫发无伤真的是不容易啊,他开始有点欣赏这没头没脑的小子了。
“解药给我。”顺手夺过被围观的瓶子,宁次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深深的打击了某小鳖。…为毛他现在觉得日向白内障很无耻……
不过反正是救人,随他吧。自我安慰了好几遍,深归就又和李一起兴致勃勃的讨论起那八个中忍来,没再考虑宁次天天的问题。
…有时候,不得不说脑袋迟钝也是一种幸福。
>>>>>>>>>>>>>>
他们做的这一切我直到他们被老师们罚才知道。此刻的我正一无所知百无聊赖的躺在病床上装死,要是护士小姐再敢过来以量体温测脉搏估血压为由旁敲侧击的跟我打听宁次的三围,我就拿苦无戳死她拿千本扎死她拿起爆符炸死她!我气着气着就悲伤逆流成长江了,虽然不知道是因为护士小姐不称职让我对木叶的白衣天使失望了还是因为我发现同学这么多年我居然不知道宁次的三围感觉很失败……
“真是的,宁次的三围到底是神马啊……”我无意识的捶着枕头,脑袋放空自言自语。
“你想知道?”一听见那个清冷低沉的嗓音我就一个激灵,这才意识到我刚刚无意间念了什么,急忙尴尬的讪笑道:“宁次你来啦,坐啊。”一边笑嘴角一边抑制不了的抽搐,我汗颜+黑线+泪目,这货…还能再不自然点不?
“你,想知道我三围?”宁次没有坐下,反而饶有兴趣的抱臂倚在门框上,白色的瞳带了一丝令人肝颤的笑意来来回回审视着我。
…事实证明,还真能更不自然,且不只一点点。我的胳膊举在半空中保持请君入座的姿势不动,现在有点麻了。宁次依旧事不关己一般高高的挂着,表情怡然自得的等待我的回话。
敢情四肢无力还举着胳膊的那货不是你!我愤懑的白他一眼,垂下手揉着酸痛的伤口,没好气的回答:“护士小姐要的。我觉得如果有朝一日她知道了而我不知道不公平。”
宁次同学好看的眉梢微微一挑,音调也跟着一扬:“公平?”
“……”我默默内牛,为毛我觉得我根本跟不上宁次天才的思维?他的话重点到底是落在哪里啊啊!
“你觉得,两个人都知道才公平?嗯?”语调又是一扬,不过和刚才「三围」那句的感觉明显不一样,我有种山雨欲来风满楼一掌拍死不用愁的感脚T_T
为毛他的心情似乎倏然就变得超级不好的样子?!泪目着点点头又摇摇头再点点头再摇摇头,我彻底凌乱在了飕飕的寒风中。
宁次看见我疑似脖子抽筋的动作,倒是没有再问我什么。他径直走到我床边坐下,随手摸出一个银色的小瓶子递给我:“「银曳」的解药。”
我小心的接过仔细端详:“小鳖偷的?”
宁次点头,又加了一句:“之后别忘跟人道谢。”他可不想这家伙又莫名其妙欠人家人情。
我撇撇嘴点点头。宁次那话啥意思嘛,搞得跟我忘恩负义一样。举起瓶子,一饮而尽,我只觉得浑身的穴道热热的,似乎一直有查克拉不间断的流入经脉,四肢渐渐也恢复了力气。
这果然是解药啊,真给力!我喜滋滋的活动了一下手腕,然后噌的从枕头底下摸出一个卷轴。
下一秒,被宁次反扣着手腕按倒在床上。
“你干嘛啊我只是试一试查克拉……”
“这里是医院。”
“哎呀没事不会爆炸不会伤人的你松开我啦。”
“不行。”
“松开!”
“就不。”
“吱呀——”门毫无预兆的打开,我和宁次同时停下手中的动作,石像一般回头看向门口。井野端着纱布和药怔怔的站在那里,反应过来以后目光瞬间变得炽热而诡异。顺着她的目光我们发现,宁次的大半个身子都扑到了我身上,头发暧昧的垂在枕头上纠缠在我的发间,我的肩被他握着,我的手揪着他的前襟,由于病服本来就宽松,这么一扭打领口更开了些……
……这个…好像…是有一点…让人误会……
“我看错时间了还没到换药的时候你们慢慢聊我先走了。”大气不喘的说完这句话甩上门掉头就跑,隔着门板我们都能听见井野激动亢奋的叫声:“樱~~重大新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