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烛台切光忠的场合(支线)。
高烧褪去已经是一个星期后的事情了,当我醒过来的时候烛台切光忠正在一旁给我喂着流食。此时我是靠在他的胸膛上的,他一只手臂搂着我让我半躺在他的怀里,另一只手正用汤勺将一团白色的粘稠液体往我嘴里送。
我:???
垂死病中惊坐起!
我的脑海里顿时冒出一堆不可描述的可怕段子。
“看来你恢复得挺好的。”烛台切光忠摸着被我头顶磕到的下巴,说道。
“那是什么?”我警惕地问道。
“米糊,还有一些蔬菜粉。”烛台切光忠说道,“因为你一直都在昏睡,所以只能喂你一些流食。”
我脸上还是乱七八糟的表情。
这不怪我,我之前看到一篇黑泥文,男主把自己的【哗】液加在自己做的蛋挞里,然后微笑着看到女主角吃了下去。
“……您这幅表情,是想到了什么糟糕的东西吗?”
不不不我什么都没想,我只是一醒来看到他在喂我看起来很怪的东西,就惊讶了一下而已,我才没有想奇怪的事,真的,啥都没想……
我一边摆着手一边说“没有没有”,但是在他的目光下却原来越心虚。
“主上?”烛台切光忠的微笑越发的和善了起来。
打死都不能告诉他我想到了什么,于是我牢牢地闭住了嘴,打定主意不开口。
“看您这幅样子,所想的应该是非常糟糕的东西吧……”烛台切光忠走到桌子旁低头看了会儿碗里的白色流食,然后表情略微僵硬了一下。看起来他想到了什么。
我……
“您这真的是在想那个吗?”烛台切光忠看向我。
“……我觉得不是,真的不是。”我继续疯狂摆手。
“您的大胆让我非常兴奋。”烛台切光忠放下碗筷向我走来,于是我往床里缩啊缩啊缩。
“那个啥,你冷静,这没啥,放轻松……”我结结巴巴地说道。
他露出了明显意外的表情,“这都让您觉得没什么的话,看起来我是要做更过分的事情,才能让您感到兴奋啊。”
我恨不得把自己的嘴给缝上。
“不过您不用担心。”他走到了我面前,俯下身和我平视,他金眸里有着冰冷的火焰在缓缓燃烧着,然后他说道,“我不会把它加进您的饭菜里的,那样太不帅气了。”
“我也觉得,光忠你才不会做那种……”我试图挽回什么,于是我开口说道。
“如果我想让您喝掉它的话,就直接去做了。”烛台切光忠继续说道。
对不起。让我死了吧。
gg。
看着我生无可恋地在床上躺下,烛台切光忠居然饶有兴致地说道,“主上,您这是自动躺下来邀请我吗?”
于是我诈尸复活。
他端详着我的神色,然后说道,“算了,毕竟大病初愈,今天还是放过你好了。”
……突然毫无尊敬啊,果然之前都是他装出来的吧=__=.
“不过继续逃避下去没有意义啊。审神者。”
他的手指轻轻压上了我的唇,然后他嘴角扬起。
“别忘了,这里已经属于我了。下次……就让其他地方也属于我吧。”
_(:3∠)_接烛台切上次接吻的支线剧情。
——
作者有话要说:
三日月说的很对啊!可他说了是在时之政府的背景下嘛。去了死神火影世界,就都ojbk了。2333.
有点虐,就放咪总支线出来给你们乐呵乐呵。目测咪总支线全程高能(……),没看懂的我也不解释了,因为真的很高能(……),我拒绝解释,实在不行你们可以看看评论。照这个趋势下去,咪总支线迟早得开真车。
——
关于学姐的问题在这里统一回复一下:
一、当初因为压切长谷部暗堕的关系,所以可以自由出入本丸的只有他,其他刀剑都被困在了本丸内,只能慢慢等死。
二、他们最后结局是这样的:压切长谷部抱着学姐一起灵魂湮灭下地狱了_(:3∠)_ 应了极化部那句台词:为了不让主上抛弃那么就在地狱相会吧。
三、这可能不是最好的解决方式,但是弥生只能想到这一点了……。
那日百度了海藻,看到了绿油油的一片。
我想起了很多小说里的海藻般的头发。
我:??? 是不是说阁下比较绿的意思。?
——
谢谢你们!
第77章 んと遡り
んと遡り
我为什么突然病得这么重?
关于这一点, 可以有很多猜测的。
首先便是三日月宗近的魂契, 这是个不完全的魂契, 他连第二把本体刀都没给我。烛台切光忠推测他这个魂契的唯一作用大概就是让其他三日月宗近都不能伤害我了,但这一点已经称得上弥足珍贵。
他的神力是被污染的,和他缔结契约的我同样也受到了被污染神力的影响, 所以生病, 这也是有可能的。
其次,他本就是本丸最强的刀之一, 我能觉察到他的神力已经达到了能让我神隐的级别。他这一效忠,强迫我被动提高了我的神力等级……换句话就是说,我吃撑了=__=.俗话说, 饭饱思淫欲, 没有人给我淫欲, 我就病了。
……对不起最后一句话你们无视, 是我胡扯的。
还有一个可能性是我被【门】那边的气息所侵蚀了身体,这也是有可能的。
综上所述, 我突然觉得我还没死已经是个很开心的事了。
我手腕上的、属于三日月的刀纹已经变成了纯黑色的,我不知道这是什么意思,我问了烛台切光忠, 他也并不知道是什么情况。毕竟魂契的案例太少。
也许是三日月宗近已经碎了, 也许是暗堕了……反正不是什么好事就是了。
我叹了口气, 抱着枕头在床上翻滚着,什么都不想干。
而且山姥切国广还没回来。
公文在桌子上荒废着,越堆越高, 然后某一天我左手臂中间位置的,压切长谷部的刀纹消失了。
他死了。
之后山姥切国广便回来了,顶着个中伤的debuff在我面前晃荡,接着他公事公办给我递交了队长报告书,说远征进行很成功,但因为一些必要之事逗留过久,所以引来了检非违使。
我又好气又好笑,直接给他的报告书批了个不合格。
他这报告书的确不合格,他所谓的“必要之事”只是在给我找各种草药而已。
山姥切国广抬起头无声地看了我一会儿,然后说道,“明白了……我这就去重写。”
“重写什么啊。”我要被他气的笑出来了,我直接拽住他的斗篷,然后说道,“给我过来。”
他乖乖地走到我面前跪坐下,我探过身体凑近他,我注意到他的身体僵硬了一下,我没理会,而是拔出他的本体刀来,用手指抚过他有些残损的刀身,却一不留神把自己给划伤了。
血滴落在他的刀身上,他的身体抖了一下,“主上……”
“啊,没事没事,是我不小心。”我说了一句后用舌头舔了下手指,然后开始给他手入。因为神力大涨的缘故,所以不在手入室里也没关系的。
“主上,您要先包扎一下吗?”他又说道。
“没事啊……就是一个小伤口而已,比起这,清光满手的伤痕,萤丸身上的伤痕,还有你从未被手入过……这些,才更过分吧。”我说到这里叹了口气。
“这不是您的错,所以您不需要为此自责。”他说道。
“如果这是我的错,我就不止自责这么简单了。”我说道。
“弥生。”他轻声叫了我的名字。
我闭上了眼,再次想起了三日月宗近那句话。
然后我告诉自己,最后一次,最后一次。
“切国。”我说道,“陪我去一趟现世吧。”
我带着山姥切国广回了一趟现世,处理了一些杂务。然后我发现现世里,所有关于学姐的信息都消失了。我和学姐的合照里只剩下了我,我的那些同学们,都忘了七海花散里这个名字,学校的毕业册上,她的名字也消失了。
统统不见了。
这就是所谓的神隐吧。
用神力覆盖所有对方存在的痕迹——传说中的神隐。被神隐的人是除了神灵之外其他人看不到的,即使站在自己亲人对面,对方也既看不到你,也忘记了你。
其实相当残酷的。
我在过去的校园里走了一趟,山姥切国广一直默不作声的隐身陪着我。在我坐在操场的栏杆上流了几滴眼泪后,他像上次那样从背后抱住了我。
压切长谷部却死了,我想他大概带着学姐神隐后,又发生了一些事,于是拖着她一起毁灭了吧。在地狱里再会什么的……的确很像压切长谷部能说出来的话。而且和压切长谷部一起死,也是学姐的心愿吧。
我低头看着自己空荡荡的左手臂,和自己右手手腕的三日月宗近的黑色刀纹,然后想,那么,三日月宗近不是碎刀了,而是一个人,独自地,在历史的夹缝中暗堕了。
我甚至觉得这样也好,最起码他在这个世界的某处,时空的某处活着的。我知道这个想法如果被时之政府知道了,是大逆不道的。曾经本丸的销毁和创造对于我不过是一个个数字而已,如今当我真正成为了审神者,他们的主上时,我才体会到那种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