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漫]别过来,我不是随便的人! 完结+番外 (直白人家)
麻倉好故作贊同的點點頭:“既然如此,我告訴你一件事吧。這間學校裡藏著一只妖怪,把他找出來就是你今天的任務。好好加油喲,不加油的話,你還會是弱小的人類。”
吹石看向邊說話邊升空的麻倉好,他腳下仿佛有著什麼一樣將他托起來,然後消失,她大致能猜到那是他的持有靈,但是自己為什麼會看不見呢?她嚴重懷疑是對方使用了隱藏的術法。
不過,妖怪什麼的,真的會有嗎?
吹石走到天台外緣的防護網前,看向洛山高校平靜祥和的校園環境,怎麼都想不出來,這裡居然存在一只對人類而言窮凶極惡的妖怪。
“說走就走,我要是找到了可怎麼聯系你啊?”
她無力的搖頭,總覺得最近的麻煩事多的離譜,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弄得自己心力憔悴。
吹石看向手裡吃到一半的面包,用包裝袋包好,反正已經沒胃口吃了,留到晚上當晚飯好了。
打開天台大門下樓的吹石沒發現背後有一只人形剪紙黏在她的衣領下方,而麻倉好則在學院正上方的高處做出好整以暇的姿態。
午休時間很快隨著鈴聲的敲響結束,吹石一無所獲,她在下午第二節課下拿出紙筆勾勾畫畫,首先標注的就是未來日記四個大字。
按照麻倉好的說法,自己有著被神忌憚的力量所以被神當做指定參賽對象參加到這場游戲這種,游戲裡的所有人都為了當神的繼承者自相殘殺,那麼唯一暴露出形貌的自己會在一定時間裡成為眾人針對的對象。
在自相殘殺和唯一上面畫個圈。
吹石鑿鑿筆頭,繼續梳理。
隨著時間的增加,自己將不再是唯一的那個,所以最危險的時間段正是參賽者彼此身份不明的這段時間。
除自己以外的五人裡已經有人對她出手,那個人的勢力一定非常強大,不然不能雇傭到會異能力的黑手黨。像是中原中也那種層次的實力,就算是普通人的自己也差不多能想象得出讓他出手沒有巨大到可怕的利益是不可能的。
接著問題來了,自己值得對方付出這麼多嗎?
筆尖一勾一畫,打出個問號,不解。
接著,神為什麼會想要尋找繼承者,按照常理神是不老不死的存在,祂相當於永恆的代言,然而祂卻舉辦起名為未來日記的游戲尋找繼承人……
因為這句話誘發出三個疑問。
神為什麼需要繼承人?繼承人為神後又要做些什麼?神換代後這個世界會怎麼樣?
筆尖在第一個問題和第三個問題上停下。
吹石想,一般需要繼承人是在發生意外的情況下做出預備,換句話說,神可能要死了。
……
不知道為什麼,想到這點兒時她心頭一突,有種反胃嘔吐的欲望,吹石用力搖搖頭,強迫自己繼續思考。
繼承人在神死後繼承神的位置,往好的方面想,世界沒有神也能自由運轉,那麼有沒有神對世界的影響都不大,但是……壞處考慮,很大可能是神死後世界也會消失,所以必須有個繼承人。
但繼承人做什麼也是個疑問,是守護舊世界嗎?還是創造新世界?
聯想到後者,不得不想到目前生活在這裡的人們,他們會怎麼樣。
當然了,也有其他的可能性存在,比如這就是一個性格惡劣的神搞出來的戲耍人類的把戲,但是吹石用盡辦法往這方面思考,但是她的心在告訴她不是,某個不存在的聲音也在告訴她不是,事實真相也在如此說。
一個會擔心過於龐大的力量毀滅世界的神靈,不可能做出玩弄人類取悅自己的行動。
那麼真相變得難以接受。
她是被神封印的,原因是過於強大的力量,這一次也是,神必須選擇繼承人,開展這場以神座為目的的殺戮。
筆尖狠狠的在一整句話上劃過,吹石深吸一口氣,到這種避無可避的情況她反倒更加冷靜。
假設自己想象出的一切是真的,那麼她又應該做些什麼?
繼續和其余五人自相殘殺嗎?
這個游戲除了自相殘殺就沒有別的路可走了嗎?
但不管怎麼說,已經有其他的參賽人員向她釋放出敵意,還是個勢力強大到可怕的未知存在,相對的,自己在不知道游戲規則的前提下被暴露的底朝天,這到底是何等不利的局面啊?
吹石想的頭都要炸了,筆尖在白紙上勾勾擦擦,最後集中到麻倉好這個名字上。
想也知道這人不是啥好人!
但他需要我,我也需要他。
他會隱瞞我,但會幫我。
他不告訴我想殺我的人是誰,說明我沒有和對方接觸的能力。
無知等於保護。
將最後一句話寫下來,她把這張寫滿字跡的紙團吧團吧扔到垃圾桶,起身往學生會那邊兒走去。
赤司征十郎正因為體育用品更新的一些事務早早的來到辦公室,沒想到他剛坐下沒多久門口便響起敲門聲。
“請進。”
他抬頭看到來人,臉上迅速閃過詫異的神色,赤司站起來,“吹石同學?”
特意來找人的吹石向他點點頭,“赤司,我有事想請你幫忙。”
赤司征十郎感興趣的挑起眉梢,問也不問吹石所求的事情,分外可靠的回道:“我很樂意。”
作者有話要說:
意思意思心疼吹石。
我發現吹石和好這對“師徒”,一直走的互坑路線,葉王形象莫名親民??
第22章 吹石!壓倒妖狐。
“幫大忙了。”
吹石關上門之後來到會長辦公桌前的兩排沙發上坐下,發出以上感嘆。
像是洛山這樣的高等學府,學生會一向是眾多學生必爭之地,雖說今年有赤司征十郎,學生會長的位置是沒門了,但是還有別的部門缺人嘛,加入洛山學生會的學生以後進入社會,這筆資歷放在履歷上也是金字一筆,誰叫在洛山求學過的人多,而這些人大多數都是精英呢?
也就是如此,學校不會吝嗇給會長辦公室的裝潢,包括這兩條軟的不得了的沙發和涼風徐徐的空調。
一屁股坐下,吹石冷靜的不同尋常,首先提出的就是希望借看歷屆請假最多的學生的資料,最好附帶沒進入洛山之前的履歷。
由於麻倉好給她的任務過於含糊,她不得不浪費一整節課的時間鎖定人選,至於下節課的課時?
赤司征十郎淡然的通過學生會內線給吹石這節課上的老師去了個電話,幾句話闡明要點,最後加重中心,輕松的將吹石曠課的行為改成被學生會征招幫忙,至於合不合理?憑他姓赤司就夠了。
這是赤司第一次在學校裡濫用私權,但是吹石少女給他點了個大大的贊,再一次重復。
“幫大忙了!”
赤司笑笑,卷起袖子問道:“要幫忙嗎?”
被他領到最近三屆學生的檔案存放的資料室的吹石環顧前後左右四面書架,略一沉默雙手合十。
“赤司,你真是個好人!”
赤司征十郎:“呵呵。”
成功愉悅到學生會長的吹石無奈的翻過每個人的檔案卡,按理說這些東西是不允許吹石看的,赤司這樣的行為更是泄職,但是從另一方面考慮,所謂的泄職也不過是學校裡的一點兒小事,光從吹石陪著他經歷暗殺,彼此之間又多出個共同的小秘密之後,這份泄職又成為可以被接受和理解的小問題。
畢竟,嗯,赤司是拿吹石當做社會程度的同齡人看待的,不是學校裡這些沒經歷過挫折,沒見過社會黑暗的年輕學子。
還不知道自己被赤司賦予這麼一層身份的吹石憑借良好的記憶和手速翻出了厚厚一摞可疑人選,維持蹲姿半天後也能臉不紅氣不喘的起身,而赤司征十郎就沒有這麼好運了。
像是他這種都能打職業籃球的優秀球手想也知道身體素質不會差,更不可能會有低血壓這種毛病,但是任誰維持蹲姿一個小時,起來時也會腿麻。
赤司這個時候就不幸了一下,被吹石攬腰抱住壓在書架上。
單手撐住幾本書脊,右手攥緊赤司胳膊,微微低頭,吐息在眉骨之間,如同晨霧濕潤了睫毛,赤司征十郎下意識低頭,心裡不知閃過怎樣的想法,可偏偏吹石的嗓音低低的鼓動在耳間,隨著呼吸彌漫全身,強迫他接受這般壓制性的動作。
吹石:“沒事吧?”
赤司征十郎看向自己彎曲的全靠背後書架支撐的雙腿,品不出滋味的回道:“我沒事,你能起來嗎?靠的……太近了。”撇開頭,霸占吹石視野的變成了一只線條圓潤的耳朵和一截看起來很容易留下痕跡的脖頸。
吹石特別注意沒讓視線跑偏,但即使如此,余光仍是不可避免瞥到對方衣領下那一小段鎖骨,長在恰到好處位置的凹陷,似乎缺了一點吻痕就能登上雜質,成為特殊模特的那種優秀。
說起來,赤司征十郎好像全身上下就沒有不優秀的地方?
在神秘力量覺醒的那一刻起,吹石本身的思維也跟著被改造過似的,比如她這時就能一面正經的說著“抱歉”從赤司身上撤離,一面腦內想著如此……姑且用“不著調”評價的內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