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漫]别过来,我不是随便的人! 完结+番外 (直白人家)
至於白蘭是怎麼回事,正文裡白蘭提到過自己的殺手鐧,殺手鐧就是齊木楠雄,這兩只不知怎麼搞到一起去了,然後就是他因為能力方面和平行世界有關,所以他還記得一切起因,但是要說記得吹石那是胡扯,所以他含糊的用那位女神代替。
這個結局可以說是全世界人的大團圓結局,而僅止於兩個人的悲劇,所以最後是齊木楠雄bad end,也就是所謂的攻略失敗。
然後公布下之後的幾篇番外。
獸王番外,赤司征十郎平行空間番外,太宰治番外,最後一個番外大家可以當成可有可無,具體是解釋一下他在未來日記打的醬油。
唔?我還露了什麼嗎?有的話記得提醒我,如果是正文沒有講清楚的更該提醒我!就這樣,麼麼噠!
第89章 番外三 [VIP]
一件事, 對某些人而言或許是悲劇,或許是喜劇,同理, 這個故事在另一個人眼裡看來,說不定有著另一番解釋。
今天我們從另一個人的視覺解釋一直以來經歷的一切。
獸王。
遠古誕生的女神,黃泉的主宰,權掌新世界, 泯滅舊世界,一手生, 一手死的女性神祇。
可謂權利的化身, 尊貴的難以形容,然而在蘇醒的那一刻她就知道自己還有另外一個半身, 對方和自己不同, 是名人類,理所當然的有許多在神明看來無法理解的缺點。
好比如她在看到圍在半身身旁的那幾個年輕人時,她的想法十分簡單。
渴求“我”嗎?那可要全力討吾歡心才是。
意識形態歸於上古母系氏族的獸王,別懷疑她對現代演變至今的父系社會的看法。
一句話形容, 母親永遠知道孩子是不是自己的孩子, 而當爹的?頭頂啥時候綠的都不造。
這種連血緣關系都容易動搖的主流家族形態,獸王表現的怎樣輕蔑都不奇怪。
但是偶爾, 偶爾以半身的眼睛看這個世界,她不免生出一種五花十色的感想。
比用全知全能的眼睛看到的色彩更鮮麗, 比用女神身份直白對視的敬畏更可親。
她想,那就是“我”的朋友。
忽然覺得無聊, 她在靈魂海洋裡翻個身,嘲笑那個自以為是的天上之神。
其實不需要封印這種東西,就算盡力延遲毀滅終究會到來,死亡也不會有所避免。
不過姑且當成我留戀這個世界,給你們一個機會好了。
因此,獸王沉睡十四年,直到必然到來的那刻。
遇到麻倉好的時候,她不是不知道吹石遇到危機,她也慷慨的分出力量任由她使用,怎麼說呢?她仿佛正在觀看一部劇情不怎麼好,情節也老套的電影的固執觀眾,就算內容差勁兒也不輕易離開坐席。
人類在神祇眼裡大多這樣可有可無,但又會以自己的短暫吸引天神矚目。
這是她在和麻倉好閒聊時說起的話題,其實在吹石不知道的時候,獸王和麻倉好的聯系蠻頻繁的,一些在法術上面的天賦還是獸王交給吹石的,即使再怎麼樣否認,吹石都是復刻於她的存在,但並非說她低於自己,地位在世界面前是等同的,不過是一前一後,有獸王,才有吹石,力量也是同理,但除此以外就沒什麼不同。
其實說了這麼多,也不過是要紕漏獸王經常會在吹石不自知時候跑出來罷了,尤其是最開始那段時間。
按照吹石所以為的,獸王應該是在魔界時候才第一次現身,其實不然,早在戰國時代,獸王就有避開麻倉好的眼睛偷偷出來的事實。
沒錯,那還是吹石在城主府裡和犬大將認識的時候,獸王在夜裡從她身體裡出現,每晚每晚都在凝視月光,月色可以說是她力量來源之一,對她這樣還無實體的存在,月讀命總比天照慷慨。
然後任性的女神離開人類的聚集地,奔往夜間的繁華之所。
淺蔥色上衣,黑色下裳,白色羽織,這是獸王為自己搭配的區別於白日“自己”的服飾,披散開的長發襯出一雙含笑的紫色眼眸。
當這樣一名“少年”走入花街無疑是招人的存在,那身干淨尊貴的氣質令店裡的女妖們頻頻投過視線,在發現她是“人類”後,耳語聲不斷響起。
“那是人類?”
“人類怎麼會跑來妖怪的街道?”
“好可怕,他帶著刀!”
……
懸掛在腰間的□□無辜的蕩過一個弧度,獸王無辜的挑家比較安靜的店走進去,招待她的人是素有妖族三絕色的狸貓美人,順說另外兩家分別是狐狸和花妖。
“歡、歡迎光臨!”
招待的妖怪臉色僵硬,不為別的,獸王那身氣勢不經收斂對任何一只妖怪都充滿魄力。
獸王四下張望這棟小樓,格柵裡面坐著游女大半的狸貓妖,裡間則到處都是障子門,門裡面陪酒的聲音不絕於耳,再往裡走應該就是通往二樓的街道。
“要個僻靜的地方。”
花樓裡服侍的小妖不知怎麼,聽見她的話便有不受控制跪拜的欲望,索性獸王話裡沒帶多少神力,小妖恍惚一下就領著她上樓沒耽誤什麼事,只是態度比之前更加殷勤。
“是,是,請您這邊來!”
獸王理所當然無視掉這妖力低的足可忽略不計的妖怪,目不斜視的走向通往二樓大廣間的通道,然而上樓之後沒走兩步就被個冒冒失失的狸貓女沖撞了。
“怎麼又是你!還不快給貴客道歉!實在對不住,這孩子剛來店裡沒多久,還不懂規矩,您看……還不快道歉!”
“對不起!沖撞您十分抱歉!”
小妖厲聲呵斥,那只小狸貓妖頓時聲帶哭腔跪地。
獸王收回觀察拉門上花紋的眼神,視線落到被壓著頭按到地上的女孩子身上。
她看起來不像是可以在花樓工作的年紀,尤其是她化形都不完全,壓根沒有一路看來的女妖身上的千嬌百媚。
“放過她了。”
自己的氣量還沒狹小到和孩子計較。
獸王說完,不知怎麼那只不看路跑過來的狸貓女孩跟壓著她道歉的小妖心頭一松,之前隱隱察覺到的危機感消失了。
“真、真是多謝您了!這是大廣間,我們馬上預備上最好的酒菜!”
因為這個意外,小妖十分勤快的親自幫她把門拉開,廣間之所以叫廣間是地方真是大,這裡原本該是開酒會用的,裡面正有三三兩兩聚集著人喝酒,見到自己沒見到的景象,獸王眼裡閃過一絲奇異倒也沒繼續要求單獨隔間。
走進去之後,尋處可看到外面街道的位置坐下,不一會兒廣間裡的人開始多起來,外面的燈火臨街,由彩紙和商品構築起來的繁華足以讓第一次來的人看的眼花繚亂。
“小哥,平時沒見過你,第一次來啊?”
已經喝的亂七八糟的妖怪半點兒沒認出她是人類,獸王驕矜的點點頭。
那妖怪頓時興奮了,拉著她打開話匣子說個沒完,當獸王要的酒菜上來,更是要和她拼酒,多虧如此,她這個人類在大廣間裡才不會顯得特別奇怪。
入夜是妖怪的世界,在戰國這個人妖界限模糊的時期,夜裡更是人類的禁地。
獸王首次看清自己統治之民的熱情,並不禁發出“和人類差不多”的感嘆。
一樣貪婪,一樣縱情,一樣持有欲望,差別不過是一方有力量,一方沒有,可就是這點兒差異在時代的洪流前沒有絲毫區別。
但是……姑且是歡喜的吧。
獸王想著,然而當她這樣想的時候,這條和平美好的街道一息毀滅了。
不是天災,而是人禍,說是妖禍也不奇怪。
剛剛還聚集到一起聊天喝酒,吹牛討論今夕何夕的妖怪頓時嚇得跑出花樓,整條街上燃燒著大火,能走的人盡量讓自己遠離忽然跑來大開殺戒的惡魔。
獸王聽到有人喊惡羅王,而在所有人都在逃跑唯有她站在逆流的人群中一動不動時,體驗獵殺樂趣的惡羅王不禁把目光投向她。
“喂,你是誰啊?”不老不死所以無所事事,樂趣就是殺戮的惡羅王扛著武器輕佻問道。
獸王不動聲色的看他,或許是她這副鎮定的模樣令他想到了誰,惡羅王居然放過了眼前這個“弱者”而是沖著其他跑的慢的妖怪追殺過去,伴隨著大笑,他說道:“算了,你和那家伙挺像的,放你一馬了。”
也不知道風大閃了舌頭。
獸王蹙起眉頭,這是她首次感覺到不快。
為這份蔑視。
對來花街尋歡作樂的妖怪們而言,惡羅王是大妖怪,是可望不可即的存在,他們能跑還是想跑,所以逃跑途中劣根性就展現出來了,跑的慢的女人,弱小的男人,無力的孩童統統被撇到後面。
其中一只弱小的狸貓妖怪被人推倒丟在後面,爬起來時候,那只惡鬼已經站在她身後。
小小的狸貓妖身上還帶著野獸時的痕跡,橘色的和服上沾滿泥土,不曾被成長污染的清澈眼裡透出深深的驚懼,面對死亡誰能無懼。
“嘖。”
獸王想,我怕是被人類(半身)影響了。
然而想歸想,她已經站在還是幼崽的狸貓身前連刀都不□□擋下這一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