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好像是那边?”髭切不确定地指了个方向,看向身边的弟弟,“蜘蛛丸记得吗?”
仿佛就没有被阿尼甲记对过名字的膝丸:QAQ
“是那边啊。”膝丸指向另一个方向。
茨木向着他指的方向看了过去。
髭切摸了摸下巴,疑惑地看着茨木,“唔……感觉在哪里见过你。”
茨木回过头,认真地打量髭切的脸,“没有见过……但是确实有种熟悉感……”
两人相对发了一会儿呆。
茨木先一步回神,“不对,我要先给挚友找下酒菜!”
茨木急匆匆地走了。
髭切看着他走远,“足丸看着他熟悉吗?”
“是膝丸啊兄长。”膝丸自知没什么用处地强调了一句,“他……看起来……”
确实有种即视感呐。
所以……究竟是什么时候见过呢?
……
“厨房是这边哦。”乱藤四郎带着在花丸内彻底迷路的茨木向厨房的方向走,“膝丸虽然不健忘,但是稍微有点不认路呢。”
找错人问路的茨木:……
“你手上的绒球很可爱!”乱一边带路一边还夸了茨木手上毛茸茸的一团,“那是什么?同伴?”
“我是很厉害的哦,一下就可以把敌人消灭。”绒球蹭了乱的脸一下,逗的乱笑起来。
“好可爱。”
“你也是个很可爱的男孩子!”
乱非常喜欢绒球了。“很多人都会认错呢,因为裙子。”
“很容易就看的出来的,骨架很好认!”
茨木变成女人的时候才是真的难以分辨,除了面容和精细的妆容,连骨架棱角胸臀也伪装的天衣无缝。
……
“我是小天……”和岩融笑闹的今剑一不小心没刹住,撞在了大天狗身上。大天狗很稳地接住了他,翅膀在身后扇动着,强劲有力。
岩融惊呆了。
今剑也好奇地想摸摸看,“这个……是天狗的翅膀?”
被萤草差遣出来心不甘情不愿叫大天狗吃饭的夜叉拐过来,“喂,大天狗,回去吃饭了。”
大天狗看夜叉的目光就像在看一个不省心的熊孩子。
夜叉:……
夜叉今天也很想打天狗。
今剑被大天狗放回地上,还有点回不过神,看他们走远了才拍了一下身边的岩融。“他……是天狗?”
岩融也不能确定,“身边的是没见过的刀剑吗?”
今剑和岩融两脸懵逼,互相对望。
……
烛台切光忠帮着宗三准备了丰盛的晚饭,座敷帮忙端到房间里的时候,看到花丸的压切正手扶锅台一脸人生颠覆的模样在喃喃什么。
“他怎么了?”
烛台切光忠很不确定地问座敷,“你们本丸的大将和长谷部……”
座敷了然,“是夫妻。”
烛台切光忠也一脸怀疑刀生的表情。
笑面青江左手端着菜,笑容可掬地弯下腰,对座敷道:“这个也我来端吧,座敷端凉菜好吗?”
座敷童子摇了下头,“没关系。”
他们途经粟田口刀派的住处,听见里面藤四郎们大喊的声音,好像是为博多炒股加油的声音?
座敷多看了一眼,脚下步伐放慢。
“涨了涨了!”小短裤们激动地大喊。
博多藤四郎好像也是个为本丸财务操心的人。
座敷一边走一边想,误入这里之前药研好像就在看能不能为大将招揽到这个弟弟了。
走出一段的座敷没有听到后面藤四郎们紧张沮丧的声音,博多的屏幕上一片走低。
围观全程的清光:总觉得……呃,这种情况是不是发生过?
清光陷入沉思。
正在马当番的物吉贞宗忽如其来地打了个喷嚏。
……
第二天的清晨,当地的工作人员和时之政府那边过了手续,得到花丸之主的同意后,进入了这座本丸。
洗漱完的易叶坐在廊下,长谷部跪坐在她身后,为她梳理发丝。过来向他们传达消息的压切停住脚步,整个人又犹如置身狂风巨浪中一样被不停冲击。
和主夫妻什么的……这种事想都不敢想简直像是亵渎一样明明就只是尽忠职守为什么另一个本丸的长谷部会发展成这样难道这就是不同大将的区别虽说也很希望和大将更亲近一点但是又还是太冲击了!
压切需要克制才能让正经脸不崩成颜艺。
……
易叶一行在收拾过东西之后又感谢了花丸之主一番,被这边的员工送走了。
几天后花丸的大将收到了易叶托这边世界的员工转交的赠礼茶叶,留下一点后其他让长谷部分给了其他刀剑们。
三日月泡了茶和小狐丸一起悠闲地赏樱,莺丸没多久也加入了,又过了一会儿髭切路过,也安坐了下来。
他们谈论着前几天易叶他们的事,三日月说起今剑和大天狗的故事,髭切笑着道:“这样说起来,我遇到的像茨木童子吧……”
小狐丸梳理着皮毛,“应该不是真的?”
刀剑们陷入了十分,十分凝重的沉思……
作者有话要说: 茨木回过头,认真地打量髭切的脸,“没有见过……但是确实有种熟悉感……”
阿尼甲的手就这样被忽略了w
番外也完啦,后面应该会为新坑存稿一段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