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然,较为年长的哥哥鼬比佐助更清楚地认识到这种潜在的竞争关系的存在,才有了终结谷之战佐助的那一段回忆。
“你恨讨厌我吗?”
“哥哥说的没错,其实我是有点讨厌哥哥”
“……你和我是独一无二的兄弟,作为你需要超越的壁垒,我会和你一直共存下去,哪怕是被你憎恨…..”
到这里,佐助和他哥哥的竞争关系通过这次谈话已经完全表面化了。而这次谈话也将潜在的不受控制的竞争引导成明显的良性竞争,佐助在哥哥的开导下摆脱了心理阴影走上超越哥哥的道路,如果不是发生了那件事,本来不会这样的。
这件事情就是宇智波灭族事件,而凶手就是鼬≮迄今为止≯。佐助作为鼬放过的唯一幸存者,在月读的作用下目睹全族惨遭屠戮的场景,给心理造成永远的创伤,而佐助人格已经部分的扭曲,成为一个复仇者。佐助的修炼,苦修都是为了复仇,超越哥哥的理想已经被向哥哥复仇取代。原本良性的竞争已经恶化为杀死竞争对手为目的的极端,兄弟间的竞争已经演化为“兄弟相残”!
而这种恶性思维对佐助的影响非常大,甚至影响了佐助和鸣人的竞争关系。鸣人已经将佐助看作兄弟,想必佐助也有这种感觉。但是在两人成长的过程中,鸣人的快速进步和自身进步有限的对比,以及鼬的再次刺激,让佐助在接受鸣人的“漂白”过程中重新回到恶性竞争的深渊。原本和鸣人的良性竞争再次演化为恶性的“兄弟相残”――终结谷之战。
而为了实现自己的复仇目标,佐助接受大蛇丸的邀请,走上纯粹追求力量的道路,而这条路是一条不归路~~~
三,本我,自我,超我之我爱罗
弗洛伊德从心理学的视点认为人格结构由本我、自我、超我三部分组成。本我即原我,是指原始的自己,包含生存所需的基本**、冲动和生命力。本我是一切心理能量之源,本我按快乐原则行事,它不理会社会道德、外在的行为规范,它唯一的要求是获得快乐,避免痛苦,本我的目标乃是求得个体的舒适,生存及繁殖,它是无意识的,不被个体所觉察。自我,其德文原意即是指“自己”,是自己可意识到的执行思考、感觉、判断或记忆的部分,自我的机能是寻求“本我”冲动得以满足,而同时保护整个机体不受伤害,它遵循的是“现实原则”,为本我服务。超我,是人格结构中代表理想的部分,它是个体在成长过程中通过内化道德规范,内化社会及文化环境的价值观念而形成,其机能主要在监督、批判及管束自己的行为,超我的特点是追求完美,所以它与本我一样是非现实的,超我大部分也是无意识的,超我要求自我按社会可接受的方式去满足本我,它所遵循的是“道德原则”。
无疑的,因为体内的尾兽被社会抛弃,在失去所有人的爱护的我爱罗,基本上失去了自我认识的方法。要知道,每个人对于自己的认识,其实是从千千万万“别人”的认同那里得出的,这种认同有好有坏,但是正是这些认同造就了每个人的“自我”≮参见ea的人类补完计划≯。而被社会抛弃的我爱罗失去了所有人对于自己的认同,也就是断绝了我爱罗从别人那里获得“自我”认识的途径。不能正确认识“自我”的我爱罗,沦为只爱自己的修罗。也就是在被社会抛弃以后放弃重新融入社会的努力,从而进一步的抛弃社会,违反社会的一切准则和现实,从“自我”退回到“本我”,只追求自己的快乐,避免痛苦,自我封闭。在我爱罗身上的表现就是杀戮,通过杀戮确认“自我”的存在,其实这是一种彻头彻尾的“本我”表现。我爱罗基本上是凭自己喜好任意杀人,完全不顾及社会规则和法律,对所有伤害他的人复仇,满足自身的愉悦和一瞬间的“自我”认同感。
但是在同为人柱力的鸣人的帮助下,我爱罗找到了重获别人认同的办法,就是寻找重要的伙伴。而以鸣人为榜样的我爱罗,同样把风影作为自己的目标,从最低层的战斗部队开始奋斗,控制自身的**,重新投入社会努力获得别人的认同。可以说我爱罗的3年是非常成功的3年,从完全的社会边缘人成为人人仰慕的风影,其间的努力和艰辛只有我爱罗自知~~
而成为风影的我爱罗,由于得到了广泛的“自我”认同,逐渐上升到了“超我”的境界。一方面是对“本我”的我爱罗的行径赎罪,一方面是作为风影的强烈责任感,如果说我爱罗奋斗的第一步是将爱由“本我”扩大到“自我”寻找伙伴,那么第二步就是从伙伴扩大到砂忍村全部的“超我”阶段。后来甚至到了我爱罗为了拯救砂忍村不惜自我牺牲的地步,这就是典型的“超我”型人格的体现。
我爱罗有一个悲剧的开始,但是在鸣人的帮助和自我的努力下,最终上升到极端的“超我”阶段。本我,超我本来都是不存在的非现实状态,但是由于我爱罗非常的童年阶段让我爱罗成为本我自我超我的典型社会试验品~~~不过,结局还是很好的
宿命论的家族叛逆——宁次
宿命论最主要的学说,即是认为在人类诸多的神秘变化的命运现象中存有一些定数─而这些也可称为必然法则的定数,即是组合世间诸法相的基本力量。而叛逆心理往往是处于青春期的年轻人特有的一种心理。这个时期的孩子生理发育加速,提早进入成熟状态,但心理发展速度却相对缓慢,由于身心发展的不和谐和不平衡,使得他们的自我调节能力脆弱,引起心理发展上的种种矛盾,包括心理上的成人感与半成熟现状之间的矛盾;心理断乳与希望在精神上得到父母的支持和保护的矛盾;心理闭锁性与需要理解、交流的矛盾;要求独立自主与依赖之间的矛盾;自以为是与常常出现自卑感之间的矛盾等。
而宁次,日向宁次就处于这种独特的心理纠葛中。一方面对于日向家的严苛的家规没有反抗的力量,自己父亲的“枉死”也让自己失去和宗家对抗的信心,从而进一步接受了宿命论。认为人都是带着命出生的,人不能改变命运,只能接受命运,一切皆是必然。一方面,作为日向家家规的受害者,以及自己父亲的“枉死”,让自己对宗家无比仇恨,这种仇恨从日向日足扩大到了宗家所有人,包括我们无辜的雏田mm,最后扩大到所有反对他人生观的对手,这就是典型的极端叛逆。为了报复,他对雏田狠下杀手,为了捍卫自己的宿命论人生观,甚至扬言要手刃鸣人。
但是这个心理的形成也有其成长过程。在最开始的时候,宁次其实对于宗家分家并不在意,甚至在上了笼中鸟以后还是坚定的答应父亲要保护雏田大小姐,捍卫宗家,保卫白眼。但是宁次父亲陡起的杀意,被过于刻板的日向日足用极端的手段遏制,也就是“笼中鸟”的紧箍咒。宁次第一次见识到自己作为分家生命的脆弱,自己的命运竟掌握在别人的手上。一种心理的不安全感,让宁次需要找一个理由来安慰自己,来给自己找依靠,这个理由就是命运。宿命论者看来,世界是整齐有序的,一经产生即不可更改,因而也是可以预测的。将自己的无助感全部抛给命运去承担,虽然心里暂时安定,但是这是典型的鸵鸟心态,对自己的无能视而不见,对自己的命运放弃奋斗。
而白眼的出现,进一步加深了宁次的这种心理畸态。科学很容易给人这样的感觉,一切都是有规律的,都是可以掌握的,而规律也是不能更改的。命运和科学,同样的“不可抗力”,让宁次将两者一定程度上等同起来。而这里说的“科学”,就是宁次觉醒的“白眼”。相信大家都记得宁次第一次登场对战雏田的场景,宁次用深邃的白眼一一道破雏田的心理,就好比用显微镜来观察微生物一样,这都是科学的分析方法。宁次在不自觉地过程中,用科学来印证命运,用强大的白眼来接受自己软弱的事实,其实就是用外力来弥补自己的心理缺憾的体现。
然而我要指出的是,基于某种规律而产生的可预见性是有条件的,显然科学是基于规律而非宿命论。任何规律都有其适用范围,牛顿定律不能用到相对论的领域,也用不到微观世界的运动,模糊论更是不能涉及。所以白眼也有其局限,白眼可以看到别人的查克拉,却不能估算别人的意志力,当意志力突破查克拉的极限的时候,白眼再强也只有失败的份。很庆幸的是,宁次遇上的正是这样一个对手。
以上分析都是关于宁次的宿命论,下面再来讨论一下他的青春期叛逆行为。
其实宿命和叛逆在宁次身上结合的很好,基本上都是同一事件引发的两条路线,可以说是宁次性格的一体两面。年少失沽,一来迫使他接受宿命,二来也给他时刻挑战宗家的决心。而处于青春期的宁次,因为自幼失去父亲照顾,使得性格内向,待人冷漠,不经意间的野心一不小心就会迸发。这个没什么好分析的,年少冲动,上面说的还是比较清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