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楼之贾琏 [金推] (香溪河畔草)
- 类型:青春同人
- 作者:香溪河畔草
- 入库:04.09
英亲王妃闻言怒极,甩手又是一耳光,生生将英亲王妃打得摔了出去一丈有余,顿时面如金纸。
英亲王愣愣的看着自己的双手,他没想到他跟妻子竟然到了动手的地步。
这时候,王府两个郡主与世子都得了消息,慌忙赶来。
瞧见英亲王妃的模样,两位郡主吓得面色大变,却是英亲王妃的裤子被血水浸湿了。
管事嬷嬷大惊失色,好在迎亲王府常年有太医驻守,她忙着请来太医,却道是英亲王妃有了两月的身孕,流产了。
英亲王顿时悔恨交加,想要询问几句,却是不好开口。
英亲王妃原本面如死灰,闻听消息,顿时晕厥过去了。
世子闻听经过情形,顿时甚恨陈家,也恨皇上伯父大惊小怪。回到书斋静坐片刻,世子哭兮兮进宫去了宁寿宫。
太后这些日子正因几个皇孙明争暗斗,黯然神伤,也正因如此,她才会提点熙郡王顾念血脉亲情。孰料一波未平一波又起,一贯鹣鲽情深的英亲王夫妻竟然动了手脚,还把王妃打得流产了。
太后惊怒交加,搂着才十三岁的世子拍哄:“怪孙孙,告诉祖母,你父王为什么跟你母后动手?”
世子水浅很聪明,言道:“孙儿不知道,只听宫里去了公公,送了十个宫女,然后母妃父王就闹起来了,其余的孙儿就不知道了。”
太后娘娘一听宫里送美女,这是乾元帝敲打王公大臣的办法,目的就是给他们家里安插钉子,大臣家宅不和,皇家正好渔利。
英亲王妃犯了什么事儿,太后娘娘心里顿时明白了。皇帝这是在撒气呢。
太后娘娘只知道陈家的长子嫡孙被刑部拿了,并不知道其中牵涉这追债的事情,否则,事涉朝堂,她必定不会插手。
只是乖孙子哭得可怜,太后娘娘不忍心不管,首先要把乾元帝的意思弄清楚。因此,太后娘娘派人去请乾元帝。
意思乾元帝来了,看见弟弟家的儿子哭兮兮的,顿时心中冷了冷。却是一笑;“浅儿怎么来了。没上书房啊?”
水浅还是有些害怕乾元帝,顿时缩了缩:“去了,下学了。”
乾元帝一哼:“学到哪里,书温了?”
水浅吓得躲到太后怀里去了。
太后顿时睨眼乾元帝:“别吓着孩子!”一推水浅:“出去玩吧。”
水浅撒丫子跑了。
乾元帝一笑:“十三岁了,不小了,朕那时候已经要跟太子勾心斗角,不睡觉也要背书,不然就会被师傅罚站,被人耻笑。”
太后娘娘颔首:“那个时候,你最喜欢的事情就下学了回家抱着英儿。”
乾元帝颔首:“嗯!”
太后询问:“淑惠怎么啦,你送十个没人去恶心她?”
乾元帝并不回话,却是自顾说道:“北疆海疆战争一触即发,朝廷缺银子,陈家住着公主府,霸占二十万良田,京都里铺面多如牛毛,买卖盐茶,整么都敢沾手。据说这样的人,却欠着朝廷五十万的债务一份不还,她宁愿三万银子打通关节进宫,也不归还国债,这是不把朕放在眼里啊!
“朕的御林军没有经费,贾琏只得自己掏腰包。母后啊,朕这个皇帝做的窝囊啊,册封个嫔妃,宫殿漏雨不能住,没钱修缮,培养一支军队吧,没有军费,要向臣子借债,您说说,朕该怎么办呢?”
太后终于听出门道来了:“你是说慧莲跟陈家同流合污?不会,慧莲不是那样的人。”
乾元帝笑道:“不瞒母后,为了追债,儿臣让骁骑营围住了宫门,不许欠债人等进宫打扰母后与父皇,陈家就在禁止入宫的名单上,可是,她就本事溜进宫来了,您说,朕的圣旨竟然出不了宫门了?一个小小的四品诰命,竟敢跟朕叫板,朕这个皇帝做的窝囊不窝囊?母后啊,这话若非母后动问,我都不好跟谁说去啊,我不好意思啊,丢脸啊!”
太后娘娘一直没有做声,进京倾听乾元帝牢骚满腹,最终,乾元帝自己不好意思扶额干笑:“吓着母后了,孩儿心里着急啊,千头万绪。好容易找到了解决的门道,却遇见年景不好,银子不凑手。”
太后娘娘拍拍儿子胳膊:“想说就说吧,憋在心里不好,说完了就去干事儿吧,只要符合国法家规,干怎么干就怎么干,总不能臣子端着金饭碗,皇帝饿肚子吧。”
乾元帝面有惭色,躬身作揖:“多谢母后谅解!”
这边熙郡王很快得到了乾元帝指令,通知陈家,要么赎人,要么即刻启程充军岭南。
陈夫人正在家来纠结,像这样偶去迎亲王府问问消息。忽然间宁寿宫来了一队人马,两个嬷嬷上前二话不说,一个摁住陈夫人,一个手持戒尺,左右开弓打了陈夫人四十嘴板子,将她一嘴牙齿打得满地都是。
最后,德福公公言道:“太后懿旨,陈蒋氏妇德不修,品行不端,纵夫为恶,教子无方,看在大长公主面上,掌嘴四十以儆效尤,再敢挑三窝四,离间皇室宗亲,定然严惩不怠。”
蒋氏这下知道自己挑唆英亲王妃的事情露陷了,再不敢抱侥幸心理,陈荣全不在家,也无人商议,心理知识害怕儿子被充军岭南,那就是死路一条了。忙着吩咐人等开库房,清点银子。无奈现银不够,缺口二十万。只得把昌平几个千倾的庄子买了几个,东省地的黑土地买了万顷,又把江南的茶园买了几个,总算凑足了六十万的数字。
熙郡王现场登记造册,又吩咐人四处宣扬,户部有大批田庄出售,早到早得。
陈荣全被关了三日黑屋子,每天吃喝拉撒都在一间房子里,每与人说话,没有书籍消遣,这还或正要屈服,结果被人放了出来,回家得知田产被他夫人变卖大半,顿时恼羞成怒,却寻他夫人教训,结果发现他夫人成了猪八戒。
陈荣全这才知道,这会上皇再不会替陈家撑腰了。有听闻儿子被人打得半死,顿时恨不得去跟刑部拼命,却知道,眼下陈家已经失去了上皇庇护,这才没敢造次。
陈家欠债一还,除开几家实在贫困之家,其余人家都开死了分批次还款,债务收回两成不到,折合二百万银子。
乾元帝十分欣慰,银子到手,首先拨给兵部五十万两,替御林军造办武器,再拨给御林军十万做经费。
六月初,御林军终于穿上了崭新的飞鱼服,夸上了绣春刀。
贾琏却深深的皱起眉头,他的训练一切为了针对战争,因此,他针对倭刀的破坏力,贾琏参考唐朝的锁子甲设计出一种简化版渔网状锁子甲,这种用料少,适用近身作战,重量十五公斤,主要防护部位喉部、胸部、腹部与双臂,主要是防御倭刀的杀伤力,结果,这一项因为经费不足,被兵部驳回,改成裲裆前后护心镜。
并不承诺,一旦真的上了战场,必定会每人一套锁子甲。可是,平日不训练适应锁子甲的重量,战争是忽然增加身上的负重,会造成行动失调。
裲裆只是厚棉布,即便是缝上铁片,抗打能力岂能跟锁甲相比?
这一回的数目太大,贾琏自己不可能掏腰包,只得要求将官们负重而是二十公斤急行军。为今后战争做准备。
这是后话。
回头却说贾琏这一日熊长昊去后不久,贾赦便派人来寻贾琏,却是商议孙绍祖的事情。
贾琏神识覆盖贾赦的书斋,好家伙,赃款还摆在桌上咩来得及收起,默默一数,五十两的银锭子整整齐齐一百锭。
贾琏问道:“老爷缺孙家那五千银子?”
贾赦一惊,瞪视贾琏,骂道:“你这个兔崽子,竟敢在我这里埋钉子?”
贾琏肃静了面色:“我我何须埋钉子,拿银子不在桌上摆着呢?”
贾赦瞄了一眼门帘,严严实实,这兔崽子怎么看见了?
却是睨着眼看着贾琏:“嗯,这事儿没说定,故而……”
贾琏言道:“三皇子还在圈禁呢,孙绍祖是三皇子的门客,老爷就敢去替他说情?他比陛下的皇子还尊贵?不怕陛下一怒之下东杀机?”
贾赦悚然:“这么厉害?他不过一个门客……”
贾琏道:“侯立文也是门客。我劝老爷一句,这些银子,要么作为贿赂上交朝廷,要么退回去,切莫脏了自己的手。”
贾赦虽然肉疼,还是吧孙家母女请出了荣国府。
贾琏折身去了刑部,将孙绍祖家里觉得他冤枉四处托情的事情说了。兵部尚书黄楝顿时恼了,他原本看在孙绍祖是个武将,想让他去北疆充军,或许就能够建功立业,熬出头了。纵然不立功,北疆的活命机会也大些。
谁知道他竟然四处活动,这让乾元帝知道自己轻纵了他,追究下来还了得?
皇上感叹好人做不得啊。将孙绍祖充军发配北疆该做充军岭南,即刻押解上路。
这是五月中旬的事情。
这日贾琏正在西山练兵,忽然看见一份内部邸报,是王子腾发回来的八百里加急军情邸报,就在五月初,浙江沿海忽然上岸二百余倭寇,烧杀抢掠无所不作。其中一股根本当地卫所遭遇,乍一见面就被敌人斩杀殆尽,其中,王子腾着重提到敌人的武器倭刀。王子腾言称倭刀:寒光逼人,可剁铜铁,吹毛可断。且倭寇武艺高强,脚底生风,飘忽作战,能够单刀陷阵,我方兵卒,无不敌一。